Carnival狂歡節 【席馮X希德(R18)】

Carnival狂歡節 【席馮X希德(R18)】

好想吃糖但是只寫得出白痴內容的話癆繆繆


希德知道席馮再生氣都不會真的對他亂來。會輕易因挑釁失了理智的人沒辦法在黑手黨裡存活,也不可能被父親委派一個不曉得要執行多久的任務。他,希德,雖然胸無大志,但就是喜歡做挑戰他人底線的事情。希德受夠了這種彼此試探的遊戲,他是個Beta,他不會被席馮的信息素迷對七葷八素,他不屑玩Alpha與Omega那套支配與被支配的遊戲。他的父母早已讓他明白:Beta在這家族裡沒有任何優勢,他的身體是副無用的籌碼,無法交換也無法被交換,無法吸引亦不能被吸引。但他是個活人,有自己的情慾——他分明是這麼簡單的人,想要愛人也渴望被愛。對他伸出手他就會回應,無論對方是Alpha、Beta還是Omega。


席馮是座活火山,一座沈默的油井,一場在海上醞釀的暴風。希德偶爾會想,像他這樣的Alpha為何會甘願屈居在父親之下?父親是用什麼心態把席馮貶謫似的丟到戰場上,要他照看一個對家族沒有用途的孩子?希德不能也不願揣測父親的心思,血緣兩個字早已把他劃的遍體鱗傷,不可能解的題讓他只能把注意力轉到席馮身上。


若這具身體在你眼中有可取之處,那我想看看你失控的模樣。


希德點燃火種拋進油井,面帶微笑看著熾熱的狂風自黝黑的地底撲面而來,火焰夾帶轟然巨響震碎他腳下的大地,他張開雙臂迎接騰空烈焰,將自己拋入漫天烈火。人生幾何?去日苦多。席馮・蘇佛羅,我知道你想要我。


戰爭結束只是另一場戰爭的開始,在故鄉等待希德的沒有喜悅的淚水,也沒有迎接的擁抱,只有抵抗了二十餘載卻依舊堅固的枷鎖。


所以今夜,應當狂歡。


****


席馮捏起希德的下巴以近乎粗暴的力道親吻希德,希德熱情的回吻。席馮的鬍鬚戳在他臉上有點刺,下巴被捏的陣陣生疼,席馮的力氣很大,唇舌卻很柔軟。希德吮著席馮的唇,從喉嚨裡溢出貓兒似的呻吟,腰跟著席馮的近乎責罰的撫摸扭動。他濕了也硬了,十隻指頭亂七八糟的掀扯席馮身上煩死人的黑色軍禮服——要命,穿這個是很帥,但實在太不方便親熱了。


他們的糾纏變成一場肉搏,希德渾身滾燙,整個人掛在席馮身上。他太久、太久沒有與人擁抱,對肌膚相親的渴望讓他有點神智不清。席馮捧著他的屁股肆意揉捏,那雙手,又大又熱,舒服極了。希德放聲呻吟,像是要坐在席馮手上那般把自己又圓又翹的屁股貼到席馮手上。希德成功解開席馮的軍外套,發現席馮沒打領帶,他直接撕碎那件阻礙他觸摸席馮肌膚的白襯衫,扣子全彈飛在地板上。希德迷亂的親著咬著席馮的頸子鎖骨胸口,挺起腰讓自己敏感的乳尖摩擦席馮的胸膛。他身上的每一寸血肉都在渴望愛撫,就連嘴唇、牙齦、甚至是喉嚨都嘶喊著撫慰,光是咬著席馮的皮膚,朗姆酒的氣味就讓希德流了滿嘴口水——


如果席馮要把他大的嚇人的陰莖塞進他的嘴裡,他應該會很快樂的給席馮吸屌。


席馮看著他這副騷樣,一掌拍在希德屁股上,乾淨的皮膚馬上浮起了紅印子。「騷貨。」席馮恨恨的說。


「是誰害我這幾年一砲都約不到——啊!」席馮又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希德爽的渾身顫抖,身上滲出濃濃的果香,與席馮身上的酒香混在一起,甘美醉人。


「不許頂嘴。」


「呼唔⋯⋯遵命,長官⋯⋯」希德把臉埋在席馮頸窩裡邊蹭著撒嬌,兩片屁股隨著他擺動身子一顫一顫的。他吐出舌來輕舔席馮的耳根,用壓抑的氣音在席馮耳邊喟嘆:「進來,想要你。」


席馮把他按在房裡的櫃子上,希德的臉底下是自己的外套、他聞到木櫃所散發出的新傢俱的香味,他聽見席馮拉下褲子拉鍊的聲音,勃起的陰莖抵著希德的大腿,又熱又燙。希德吞了口口水,席馮一個字也沒說,扶著陰莖沾了些希德的騷水就整根捅了進去。


希德被幹的雙腳離地,他的腰和屁股被席馮抓起來握在手上,席馮不顧他的掙扎執抝的用自己的節奏操他,希德只能緊抓著櫃子以免自己掉下去。席馮每一下都操對了地方,希德很有感覺,他甚至能感覺到席馮把他腔裡的騷水掏出來再搗進去,濕噠噠的液體沿著股溝往下噴濺,他的兩腿間被搞的濕淋淋的,簡直像女omega失禁。櫃子在他身下被撞得嘎吱作響,希德希望這櫃子夠堅固別被他們玩塌了。


席馮不斷的撞在他的子宮口,碾著磨著那圈希德最敏感的肉,惡意的說:「打開啊。想被我幹就乖乖打開,我會射到你整個肚子鼓起來。」


快感讓希德呼吸困難,他急促的喘息想讓腦子多得到點氧氣,尖銳的快感從肚子裡不斷湧上,鑽進背脊鑽進心臟,揪得他只能硬擠出一個破碎的句子:「又不是、想打開就能打開、唔嗯⋯⋯」希德勾起小腿向後磨蹭席馮的腿,那雙強而有力的腿肌肉結實,因為激烈的動作覆上了汗水。這好激烈,好爽,比希德記憶裡的任何一次性愛都要棒,希德自己沒辦法主導動作,他只能任著席馮操幹,夾緊臀部收緊腔道希望席馮也舒服。他記得四年前那次他們很順利的就結合了,希德根本也沒刻意做什麼,不過他的子宮口現在就是死閉著不打開,緊緊的關著,席馮的肉刃操在上面就激起滅頂的快感,讓希德爽的差點窒息。


「你射腔裡面、大不了流出來,啊啊!」


席馮確實這麼做了。席馮的支配像暴風般襲捲希德,高潮先從生殖腔裡傳來,透進四肢百骸,銷魂的高熱彷彿就連內臟都要熔解,身前的陽具也射出股股精水。希德放聲呻吟,身體激烈的顫抖,兩條腿緊緊向後勾著席馮引誘他給他更多更多。


席馮架著希德猛幹,像似洩慾卻又像在洩憤。這具身體對他有種莫名的吸引力,席馮對此感到不解,他身邊從不缺床伴,可愛的、俊美的與性感的Omega和Beta,柔情似水的或欲擒故縱的,他們吸引Alpha的手法,席馮都熟悉。他站在盛放的花叢中覷見希德,宛如從他的世界中掠過的飛鳥,留下驚鴻一瞥之後就再無蹤影。恐懼與慾望都是一樣的狡猾,悄悄潛伏在心底,才在緊要關頭衝出來讓人措手不及。就算是席馮・蘇佛羅這樣的漢子也會中暗算。他花了四年才懂,他想要希德・瓦科夫。


席馮把滾燙的精液射進希德的體內。那個小口依然是閉緊的,短窄的腔道容納不下溢了出來。希德趴在櫃子上細細地喘氣,當席馮把他放下來讓他的腳重新踩到地的時候,他差點因為腿軟掉下去,幸好席馮把他接住了。


「看來你這幾年的訓練不足。」席馮挖苦他。


「我禁慾很久啦。」希德故意曲解席馮的意思。精液沿著他的腿流到腳踝,溫溫熱熱的有種奇異的酥麻感,希德倒是不討厭。不過被射在子宮裡也是很舒服的——也許禁慾太久,那個器官不能用了。希德無厘頭的冒出這個想法,噗哧一聲在席馮身下笑了出來。這煞風景的舉動讓席馮滿臉黑線,從來沒有人在跟他做愛的過程裡笑出來,他實在很想把希德的漂亮腦袋拿起來晃一晃看看裡面到底裝了啥。


「你笑什麼?」席馮沉聲問,寬闊又溫暖的手撫上希德的腰,來回愛撫那兒的肌膚。


希德深吸一口氣,這樣被摸好舒服。他抬起頭看向席馮,笑的艷魅,那雙金色的眼睛沈浸在情慾當中的時候很是勾人。「我在想我們去床上,然後我想⋯⋯」希德吐出舌頭舔了舔他紅潤的唇。「我想給你吸屌,長官。」


席馮的性器就算半痿下去也還是很有份量,握在手裡沈甸甸的。上面沾著席馮的精液跟希德自己的體液,希德仔仔細細的舔得一乾二凈,用嘴唇含著前端晃著腦袋專心給席馮做口活,這副投入的樣子看在席馮眼裡淫亂的可愛。


席馮用手指插進希德黏糊糊的穴裡,裡面全是他射進去的東西,軟肉從四周圍包覆上來吸著他的手指,希德也因為刺激從喉嚨裡發出嗚嗚地呻吟。「不是每個Beta的生殖腔都有感覺。」席馮説。


希德把陰莖從嘴裡吐出來,瞅著席馮臉上高深莫測的表情,賊賊地說:「稀奇嗎?有沒有後悔沒多操我幾次?」


席馮冷哼一聲。「不要故意惹我。你沒你演出來的那麼淫亂,我不去擋那些打你歪腦筋的人,你這幾年會被強暴成一個廢人。」


「你這是拐了個彎暗示我很受歡迎嗎?」希德笑笑,偏頭親了下席馮的陰莖。


「你如果在軍隊裡懷上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種,你會很麻煩。」席馮頓了頓,「我也會很麻煩。」


啊,真是討人厭的理由,我的身體還要別人幫我決定怎樣是比較好的麼?希德不經思索的出口挑釁:「如果懷上你的孩子呢,長官?」


「拿掉。」


寒意從心底竄到背脊,希德整個人涼了下來。「喔,」希德專過臉去面對櫃子,眼睛酸酸的。他乾乾的說:「開玩笑的,Beta哪有那麼容易懷孕,你擔心太多了。」


他不怪席馮,是他自己玩笑開過頭了。Beta在他的家族裡的地位本來就低,席馮如果想在他的家族裡往上爬,怎樣都不會把腦袋動到他身上。希德的弟弟,砂,就是個很漂亮的Omega,席馮如果真的想靠關係往上爬,把時間跟注意力放在砂身上絕對有意義的多。希德抹了抹眼睛,他鼓足勇氣塗飾起來的偽裝只因為席馮一句話就土崩瓦解,他覺得自己真是有夠蠢。


席馮不是個粗人,他察覺身下前一刻還膩人的像塊糖的身子變得抗拒緊繃。他嘆了口氣,輕輕摸著希德的頸子。「在戰場上懷孕太辛苦,我也不懂怎麼照顧孩子,真的生下來會死的。」


「嗯。」希德小小聲的回答。席馮手指摸著的地方暖暖的,透進心裡,希德似乎沒那麼難過了。


席馮把希德翻過去,盯著希德的臉想找到一點情緒的線索。不過希德已經恢復了鎮定,沒事兒似的一臉無辜回望他。


「繼續嗎,蘇佛羅?」希德用腿輕輕勾著席馮的腰,窗外傳來人們狂歡的笑語,夜才開始,香檳的氣泡也還未散盡,希德不想要虛度光陰。


纏綿熱吻取代言語的回應,只是這次溫柔了許多。希德敞開身子毫無保留的投入在性愛裡,讓甜蜜蝕骨的高潮、喘息之間吐出的針鋒相對和笑聲把名為家鄉的陰影拋在腦後。席馮第三次把他推上峰頂的時候,希德的子宮口無預兆地打開了,柔順的把席馮的精液都吸了進去。席馮壓在他身上,希德陷在席馮的身體與被子裡,又熱又倦又舒服,喊的每一個聲調都是軟酥的。


希德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他聽見窗外部隊出發的聲音,不過沒任何人來叫他起床,他猜軍隊裡面的事席馮都打點好了。他翻個身,聽見席馮的聲音從玄關那兒傳來。


「叫他們派人過來,明天中午以前到。我跟希德少爺⋯⋯」


希德閉上眼睛,讓困倦再次把他帶入夢鄉。


少爺,好久沒有人這樣喊他。


他真的要回家了。


(狂歡節 完)



[題名註]:

從聖灰星期三到復活節前的40天,按教會年曆(德文:Kirchenjahr)是封齋期(德文:Fastenzeit,或譯守齋期),所以狂歡節也稱為「謝肉節」。在整個封齋期的40天裡,禁止天主教徒食肉、娛樂、婚配等一切喜慶活動。為此,人們趁封齋節到來之前盡情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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