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nival狂歡節 【席馮X希德】
好想吃糖但是只寫得出白痴的話癆繆繆希德用肥皂洗了澡,仔細把鬍鬚剃乾淨,換上洗熨好的藍色正式制服。他希望自己看起來乾淨整齊。
這一夜,要有狂歡的氣氛才對——希德在心裡決定。他不想像人們腦海裡認識的「那種」退伍大兵,忘記怎麼過普通生活。他要享樂,談笑,與看對眼的對象盡情尋歡。他再也不需要每短睡幾個小時,就鞭打自己從黑甜的夢境中醒來,不需要再為了狙殺敵人在掩蔽物下沒日沒夜的埋伏。他要為自己安排一個狂歡夜,對象是誰並不要緊,他要過的開心。
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拒絕了同袍的邀請。他甚至不記得對方在聽聞他不能赴約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多難過。走出飯店回營區的路上,希德整個人都有點心不在焉,直到洗完澡他才清醒了點。他選擇席馮・蘇佛羅不是因為他害怕席馮回去跟父親打小報告還是啥的,就是為了席馮器大活好。他可不會讓席馮誤以為能把他握在手心裡為所欲為,他打扮自己是因為他想要享樂(也有可能因為席馮穿著黑軍裝的身影過太英俊讓他春心盪漾,但是他不會承認的)。今晚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找樂子,就算他讓席馮・蘇佛羅把陰莖插進他的生殖腔,那也是因為他希德・瓦科夫心情好。
希德慢慢的走回城裡。夜風微冷,帶著笑語和音樂聲傳進他耳裡。希德走進村口的時候一位婦人向他兜售花朵,他曉得這位賣花婦人,她的花從下午到現在已經失了顏色,乾痿的躺在竹籃裡。希德想了想,討價還價了一番,用七成的價錢買下勉強還帶豔色的一朵,挑掉乾枯的花瓣別在胸前的鈕扣上。
希德來到席馮的房前,敲了敲那扇鑲著金邊的黑木門。席馮來給他開門,看著希德,用眼神問希德為什麼不用他給的鑰匙。
「晚安,蘇佛羅上校。」希德站的直挺挺的,一扣軍靴,嬉皮笑臉的行了個標準舉手禮。「希德・瓦科夫中士向您報到⋯⋯」
席馮冷著臉把他拖進房裡。
胡桃木製的大門在希德背後關上,將樓下的喧嘩阻絕成模糊的低喃。房裡鋪著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像飄在雲端。希德跟在席馮背後走進房裡,床邊的矮桌上放了一瓶冰著的香檳,兩個空玻璃杯,席馮拿起香檳問:「喝嗎?」
希德點點頭,對於席馮竟有這份安排感到有些驚訝。侍者忘記送來開瓶器,那也不妨礙,席馮拿來軍刀直接把蓋子撬飛出去,香檳的細沫濺在桌布上,酒香撲鼻。希德靜靜看著席馮倒酒,那隻大手握著相較之下小的可憐的瓶子,動作卻很細。這種反差不知為何給席馮添上了一絲魅力。希德接過席馮遞給他的酒杯之後匆匆敬了席馮抿了一口。酒的味道挺好,希德閉上眼睛假裝沈浸在酒的滋味裡。他才不承認剛剛有一瞬間,他覺得這隻冰眼黑獅子長得滿好看。
席馮放下酒杯往他走來,希德落入了一雙有力的懷抱裡。席馮本想幫他脫掉軍帽,希德制止了他。
「這樣不好玩,上校。」希德推開席馮的胸膛,推著席馮到房裡唯一的扶手椅上強迫席馮坐下他拆下別在鈕扣上的花,將它放在席馮的手心裡。席馮坐在椅子上挑起一邊的眉毛看向希德,希德轉過身去,抬頭挺胸的走到房間的另一邊。「你想看我跳舞嗎,上校?」
席馮的眉毛放了下去。「接受你的要求,大兵。」
外頭的歌聲隱隱從窗戶透了進來,希德踩著碎步轉起圈子。他聽過這首歌,他可以做一點頑皮的改編。
I've got a dentist who's over seven feet tall
我的牙醫超過七呎高
Yes I've got a dentist who's over seven feet tall
我的牙醫超過七呎高
「我的上校將近七呎高 (I‘ve got a Colonial who is about sevent feet tall)。」希德唱著,他把帽子脫下來放在櫃子上。踩著貓步轉圈,一面解開他的飾帶與外套腰帶的連接扣。
Long John they call him, and he answers every call
他們喊他長腿約翰 他從不拒絕求助的電話
「他們喊他『高個兒的席馮』,他總是殘酷的對待我。(Tall Zivon they call him, and he treats me crucial)」希德隨著節奏一顆顆解開藍外套的扣子。他與席馮對上了眼,那張臉依然面無俵情,但冰藍色的雙眼裡暗潮洶湧。
Well I went to Long Johns office and told him the pain was killin'
我去了長腿約翰的診所 對他說:「醫生,我疼得受不了。」
Yes I went to Long Johns office and told him the pain was killin'
我去了長腿約翰的診所 對他說:「醫生,我疼得受不了。」
「我來到席馮上校的房間,對他說:『我無聊的受不了。』」希德把Beta的藍色軍外套脫下來扔到櫃子上,手放在自己胸口,緩緩滑到腰側。他對自己的身體很有自信,這幾年的流離與鍛鍊讓他比以前更結實了,肩寬腰細,兩條腿又直又長。他像在交配的季節跳著鬥舞的公鳥,對席馮炫耀自己的身體。「我來到席馮上校的房間,對他說:『我無聊的受不了。』」(I went to Colonial Zivon’s room and told him the lonely was killin’)
He told me not to worry, that my cavity just needed fillin'
他對我說,不用擔心,那個小洞只是需要把它填滿
He said "when I start drillin', I'll have to give you novocaine"
He said, "Yes, when I start drillin', I'll have to give you novocaine
他說:「當我要進去時,我會給你點麻藥。」
Cause ev'ry woman just can't stand the pain"
「因為每個人都不能忍受那種刺激。」
「他說,不用擔心,你的小洞只是需要有人把它填滿。」希德隨節拍擺著腰,他故意把腿分得開些,像是怕席馮聽不懂他在說哪個「洞」——他聽見木製的扶手椅傳來刺耳的滋嘎聲,席馮一定是使力握住了椅子的扶手。「每個人都不能忍受那種刺激。」希德抽掉領帶拋到席馮身上,把襯衫扣子全部解開,露出添上了傷痕但依然年輕健康的肌膚,對席馮拋了個媚眼。
席馮的表情看起來像要把他殺掉。
He took out his trusted drill
他拿出他最愛用的「錐子」
「他拿出他最愛用的槍(He took out his trusted gun),」希德唱著,在席馮面前一步的地方跪下,上身往後仰倒,骨盆慢慢往席馮的方向滑去。
And he told me to open wide
他叫我把嘴打開
「他叫我把腿打開。」希德打開雙膝,手指捏住褲頭的拉鍊,把那片小小的金屬拽著慢慢往下拉。
玆⋯⋯
He said he wouldn't hurt me
他說他絕不會傷害我
But he'd fill my hole inside
但他會填滿那個小洞
「他說他絕不會讓我無聊,他會填滿我的小洞。」希德的軍褲底下竟然一絲不掛,拉鍊底下就是雪白的下腹,稀疏的深黑色體毛一路往雙腿之間延伸——
席馮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把他從地上揪起來。「你去哪學會這個的?」他怒視希德,低聲咆哮,希德彷彿聽見牙齒互相摩擦的聲音,如果席馮是頭狼,希德應該已經被咬碎了喉嚨。
「酒吧啊,那種你也去過的地方,那些酒女不是都很喜歡你麼?長官。」希德瞇著眼睛笑,席馮的憤怒讓他嚐到一絲勝利的快感,今晚已經值回票價。
「你就這麼欠操,巴不得別人把你當成賣淫的是麼?」席馮笑得難看,爆起的青筋在額角凸起。
「至少我不會惺惺作態假裝我不想要,比起某個想上我卻忍了四年都不敢動的偽君子誠實多了。」
「過去幾年我應該多操你幾次。」
希德露出五年以來最甜美的笑容。「嘛⋯⋯您可以一次討回來,上校。」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