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nival狂歡節 【席馮X希德】
好想吃糖但是只寫得出白痴的話癆繆繆今夜,所有人都該享受狂歡。
事實上他們已經樂得不能再更瘋了——戰爭終於結束,他們要回家了!希德跟著部隊返回後方,今晚他們在這個邊境的城鎮過夜。所有的旅店都擠滿了人,士兵們擠在商店與住家前面的空地暢飲稀釋的啤酒,甜美的喜悅盈滿了每個人的心,沒人在乎手上那杯酒的滋味有多糟,
希德坐在飯店一樓啜飲啤酒。為了容納人數眾多的士兵,飯店在一樓大廳四周擺滿桌椅,打開所有的落地窗讓大廳與花園相通,來來去去的士兵、扛著巨大餐盤與推著啤酒車的侍者把走道擠得水泄不通。到處都有人在跳舞,希德的左邊和右邊分別是兩個舞池,臨時搭建的照明燈把高雅的飯店照出鄉間市集的氛圍˙,興高采烈的士兵拿出各種樂器:魯特琴、小鼓、口琴、風琴,不管音色是否協調,樂手彼此心有靈犀就能和成調。希德跟幾個朋友坐在桌邊看著狂歡的士兵唱歌跳舞,手腳一起打著節拍鼓譟,為高歌的人們與舞者喝采,大聲嘲笑那些喝的太醉摔倒在桌邊被扛出去的人,整座飯店就像一場大型祭典,開心極了。
「希德,你要不要跳舞?」同個小隊的同袍到桌邊招呼他,希德擺擺手表示婉拒。
「太擠了。我看你們跳。」他說。
這位英俊的士兵沒有立刻走開。他看著希德,有些窘迫的舔了舔唇。「希德,再過一個星期我們就能回到首都了。」
「是啊,終於可以回家了。」希德笑著回答,他不曉得他微微垂下的眼角在對方眼中有種低調的媚。
「如果你今晚沒有約⋯⋯」對方似乎沒有太多經驗,他說著臉就紅了,比旁邊喝醉的士兵還要大舌頭。「我想邀你來我的房間。」
希德訝異的瞪大了雙眼,爾後因愉快而笑成一雙微彎的月牙。「我有空。我很樂意。」
年輕英俊的Beta男孩塞給希德他的房間號碼之後就紅著臉加入同伴跳舞的行列。大部分的士兵是睡在城外的營地裡的,晚上能睡在飯店裡的人只有那些「黑外套」的Alpha軍官與服侍他們的「白衣服」Omega們。普通士兵要在城中過夜必須告假之後自掏腰包。這份心意讓希德有些感動,不過他想夜宿,可得先經過某個人同意才行。
那群坐在二樓特別包廂的黑外套之中,有一雙藏在黑色捲髮底下的冰藍色眼睛牢牢鎖在他身上,好像也不怕別人發現他盯著希德瞧。希德唇角勾起一抹笑,他舉起酒杯藏起這抹無奈。都盯著他五年了,不膩麼?
席馮・蘇佛羅。
席馮・蘇佛羅。
席馮・蘇佛羅。
希德再怎麼不想記住他的名字,幾年下來聽著別人談論也被逼著記住了。Alpha在軍隊裡註定升遷,希德從後方療養結束回到部隊之後,席馮變成了他的長官。這頭忠實的狼無論升遷調任到了哪裡,始終放隻眼在希德身上。興許是四年前差點丟掉一條命,希德在戰壕裡跟席馮發生了一次關係以後,他改頭換面過著清心寡慾的生活,受訓、鍛鍊、出征,過著忘記自己是誰的日子。大概是因為潔身自愛,席馮對他的干涉少了很多,但每當希德快要忘記有這號人物的時候,他的存在就會闖進希德的腦海。例如久久一次的視察,也許是偶爾混在配給品裡的巧克力,又或是希德在幽暗的夜裡醒來,想起那雙冰藍色的眼,總會勾起隱晦的熱,匯在下腹叫希德輾轉難眠。
希德一口氣乾了那杯淡的幾乎都是水的啤酒。他喝得有點多,滿肚子水逼他跑廁所。
廁所也忠實呈現出狂歡的氣氛,只不過是較為不雅的那方面。馬桶四週濺滿嘔吐物,排泄物與垃圾的穢氣混在一起,臭氣熏天,還有掩不住的各種信息素的味道,混在一起聞著叫人頭暈,要不是睡過戰壕和腐葉堆,希德恐怕已跟稍後進來的omega侍從一起掩鼻而逃。不過他是熬過了戰爭的希德,他老神在在的站在小便斗前解手——
就這麼被席馮・蘇佛羅逮著了。
起初希德還沒意識到那是席馮,只覺得有個特別高大的影子遮住了燈,直到他不經意的轉過頭去看誰那麼大個子,才被隔壁隔間裡站的直挺挺的黑外套嚇了一大跳,尿差點射在地板上(雖然也無傷大雅,地板已經不能再髒)。
「嗨,長官好。」希德乾乾的跟席馮打招呼。他們的眼神對上了,他不敢裝沒看見。
「之後對你的義務結束了。慶幸吧?沒人監視你了。」
「噗⋯⋯你挑在廁所裡面講這個嗎?」希德逼自己拉上拉鍊之後再開始大笑,席馮臉越黑他笑的越大聲。直到席馮穿好褲子把他拖出廁所到了個比較沒人的角落,希德還是止不住笑。
「咳咳⋯⋯抱歉,我只是沒想到你那麼死心眼。」希德逼著自己嚴肅起來面對席馮。「爸爸派了很辛苦的任務給你。」他衝席馮眨眨眼。「既然你的監視到明天結束,那麼今晚我能請個假嗎?」
「請假?」
「有人約我。」
「有人約你?」席馮重複這句話,希德不知道自己怎麼搞的,居然聽的出席馮有些不高興。
「對。我已經足足四年都只跟自己的右手親熱了,今晚我要約會。我可不是徵求你的同意還是啥的,你穿著黑外套的時候我得喊你長官,但離開軍營你就只是是我父親的手下。你對我的私生活管的有點太多了。」
席馮深吸一口氣,別過臉去。「你說的對。」
「我們達成共識了?太好了。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長官。」希德的最後一句有些挖苦,席馮不會沒有人陪的,Alpha身邊總會有Omega。
希德繞過席馮魁梧的身體,在他的腳踩上席馮的影子時,熾熱的手捉住了他的胳膊。席馮塞了一副鑰匙到他手裡。
「如果你想做愛。來找我。」席馮在他耳邊低語,低沈的聲音鑽進希德的背脊,讓希德不自主的發顫。
「啥,這算什麼?老頭是這樣命令你的?監視我到這地步,連性需求都要幫我解決?」希德覺得他又想大笑了,但他想起席馮肌膚的觸感,他的陰莖撬開自己生殖道的時候那火辣辣的粗礪感。糟糕。
「你要這樣想也行。」席馮聳聳肩。「但是你喜歡被我操。這是事實。」
希德的臉瞬間燒紅。「說的好像你的技巧有多好。你的體力還行嗎?我們也只做過那一次。」
「我的體力沒問題。我看的出那次你很享受,你喜歡被我架著操,你有點喜歡被支配,因為那些時候你可以什麼都不要想。」
希德打了個哆嗦。「這是你要交給我爸爸的報告內容嗎?」
「跟老爺無關。」席馮的眼裡流轉著深邃的情緒。「我在邀請你——你可以決定你要不要來。」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