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nticlight》試閱後半

《Canticlight》試閱後半





阿鳥遥斗沒有想到,宛如夢的場面會活生生的出現在面前。

 

「聖生、聖生くん,呃、」象徵純潔端莊的束裝被解開壓在底下,用麻繩緊緊束在身後的雙手隨著少年舔上他的乳尖一顫一顫,那茶裡使人暫時麻痺的藥效已經退去,轉為幾乎灼燒全身的燥熱感。

「舒服嗎,遥斗さん?」

他口上這麼問,卻沒有等神父的回應,低頭,舌面貼上了他的陰囊根部,在最敏感的地方反覆摩挲,配合著覆有薄薄筆繭的嫩掌的上下套弄,頂端沒一會兒就滲出了晶亮的液體。大外轉而用口腔包覆上了硬挺的肉柱,雙手握住,深深地含進去,姿勢簡直就像在祈禱的信徒,只差他面向之處並未神聖的十字。「嗯、唔、」也許是深至喉嚨實在太過難受,少年忍不住發出了細碎的呻吟,由此產生的喉頭震動讓他灼熱敏感的龜頭瞬間一緊,阿鳥遥斗還來不及要他放開就射進了他的喉嚨裡。

「!聖生くん、對、對不起!快點吐……」神父著急地抬頭,便馬上被那副景色給抑止了──方有發育跡象的喉結上下滾動,吞嚥不完的白濁在舌尖上堆積了泡沫,一連吞了三次他才把嘴裡清潔乾淨。

「……哈啊……是遥斗さん的……」

大外微微瞇起眼睛,吸吮起了沾上些許精液的指頭。那副煽情的樣子讓阿鳥遥斗語塞。

他的面前確實是佇立著與他溫柔乖巧的教子毫不相似的魔物。

 

 

 

當那孩子跪於他身上,將早已潤滑徹底的後穴抵上肉柱頂端時,僅剩的理智幾乎要被燥熱感侵蝕殆盡的阿鳥遥斗還是嘗試微弱的阻止道:「聖生くん,這樣做是錯誤的……」

少年淺笑一聲,「遥斗さん果然是神父的模範,事到如今仍想勸導羔羊走回正道呢。」他撫摸著神父的臉龐,與現下所做的事不同,神色間帶著純真和誠摯。若不是阿鳥遥斗全身的灼熱感確實存在,都差點要將那個符合年紀的表情當真了。「但是,我更希望你能好好享受當下。」

他邊說著伸手,扶住儘管射過一次仍然挺立的陰莖,毫不猶豫地──直直坐到最深的根部。

「嗚、」「啊、」

一方是初次做愛便吞下如此碩大而造成的強烈異物感、一方則是一口氣被緊緻狹窄的甬道給吞實咬緊,兩人都衝擊得幾乎屏息,好一陣子才緩下呼吸。但大外聖生喘息後沒有再作停頓,馬上就開始了動作。

「……唔、」

他確實是潤滑準備的相當充足,幾乎是抽出整根又坐下也絲毫沒有阻礙,然而僅是一昧的抽插只會帶來疼痛與不適,大外聖生咬紅了下唇,扭動著腰部試圖尋找舒服的角度。

「如果痛的話就不要……唔、」語未落,顫抖著的手掌便覆上了他的雙唇,被性事染紅的眼睛由上而下地望著他,裡頭的渴求和愛欲讓他難以凝視而游移起目光,卻被更堅定的捧起臉龐注視。

 

「不行哦,請好好看著我。」

「遥斗さん是我的教父,而我是遥斗さん的教子……我們的相愛,必須要在行為和誠實上表示,對吧──嗯!、」一面不忘擺動腰桿的大外突然大力顫了下,雙手撐住阿鳥的胸版才不至於整個身體落進遥斗懷中。「聖生くん?沒事吧?」儘管驟然夾緊的甬道讓阿鳥難受的蹙緊了眉,他還是急忙關切,卻發現大外聖生昂著頭,面部的潮紅一路蔓延到耳尖,喘息急促而夾帶了細碎呻吟,收縮的腸壁緊緊地吸著肉柱。諒是阿鳥遥斗再遲鈍也發覺異狀了,可沒等他多想,少年開始急躁地擺動臀部以尋求更多刺激。

「啊、啊嗯、」

每當擦過某一處,大外聖生昂首高叫的聲音便越發甜膩,纖細的大腿貼在腹側一下下的顫,讓阿鳥被藥物搧起的燥熱再次蔓延,被束縛的雙手指節用力到泛白,即使如此他仍是咬緊牙齒盡力地保持神智清明。

像是注意到他的隱忍,教子抿起微笑,紅潤的嘴唇再次貼上他的,不安分地撬開齒列與舌頭交纏。然而下身的搖動仍未停歇,忍耐不住刺激的阿鳥下意識地咬緊牙,嗑上了還鑽進裡頭的大外聖生。

「──唔,」

大外直起了身,舌尖紅到幾乎要滴血,連他也沒想到自己用力到這個程度,可阿鳥抑住了到喉邊的道歉,用細喘的聲盡可能平穩真摯的問道:「聖生くん……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少年聽聞,感到有趣似地再次笑出聲來。

 

「遥斗さん的眼睛真的很美麗。」

太過直白又唐突的讚美讓年輕的神父愣了愣,趁著那段空白,他自顧自地向下說。

 

「明亮、澄澈、無暇。」

「就像焰火,又或是光芒本身──誠如您本人一般。作為神的代言者,理當被世人歌頌喜歡的存在。」

「所以盡性盡心愛著您的一切,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大外聖生炙熱的視線說明所言不假,卻讓他哽住了吐息。就在阿鳥沒能即時回應的狀況下,大外接著輕笑:「雖然這裡並非葡萄園,石榴也尚未放蕊、呢!」

隨著字尾音落,他再次挺起腰劇烈地上下晃動。這一次是刻意的在龜頭部分磨擦淺含,又一口氣吞到最深的地方,「呃、啊、」敏感處被這樣來回磨擦,阿鳥難以自持地呻吟,陰囊猛地縮緊,看是近了射精的臨界點。「可以喔,遥斗さん,全部射進來!」在大外聖生帶著鼻音的高喊中,無力出聲阻止的阿鳥就這麼射進了少年緊緻的腔內。

 

 

 

扶著神父的胸膛,大外直起身抽出陰莖,又將指頭順著穴口滑入,刻意在他看得見的角度攪弄,留在裡頭的白濁便緩緩地流出,「都射過一次了還是這麼濃,不愧是長年守貞潔的神父大人。」比照仍狼狽喘息的阿鳥,他做這事時語氣穩定又稀鬆平常,若不是臉上的潮紅仍未退,阿鳥都要懷疑剛剛的一切又是一場夢。

「聖生くん……」

他止住了話,是因為不曉得還能跟眼前的少年說些什麼──對大外聖生14年的認識幾乎化為粉碎,無論從哪方面看,作為教父他都是徹底的失職了,可回神過來的阿鳥卻無法不在意他方才的回答,「聖生くん,你剛剛說的……」

「現在不是好時機。」大外沉穩地打斷他,「休息時間也過了挺久,您確實是該小睡一會。」

這種狀況下他怎麼可能休息的了──阿鳥正要出聲,手帕的濕冷觸感就按上了口鼻,他連撇頭掙脫的時間都沒有,沉重的睡意就極快地襲來。

 

逐漸變得遙遠的少年輕聲地道:「下週見,阿鳥大人。」

之後他便失去了一切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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