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nticlight》試閱前半

《Canticlight》試閱前半




*年齡操作+神父教子paro

*CP:阿鳥遥斗×大外聖生(注意※外鳥成分可能有)

*全篇未成年性描寫

*全篇稱呼皆使用日文(遥斗→遙斗/ルリ→琉璃)

*絕對的OOC

*宗教上的錯誤請當成架空






「……唔……」

彷彿壟罩著迷霧的聲音。

 

阿鳥遥斗已經很久沒作過這種夢了。身為聖職者,自從發初願後過著貞潔的生活粗估也有十餘年,加上本身就寡欲的性格,會見到這種夢更是鮮少發生。

何況是感覺這麼真實的夢呢──濕潤又灼熱的觸感一下在龜頭處淺淺地吸吮,一下從最前端的馬眼包覆到莖部,又是一再來回磨蹭吸吮。

「──呃、嗯……」

那種不上不下的快感實在太過令人難耐,就在他模模糊糊地感覺幾乎要射出來的時候,不自覺伸向下邊的手指戳上了什麼。

軟綿綿的、有點彈性,他正在模糊間疑惑作為夢境過於真實的感覺時,那股濕熱感突然移到了手指上。

「?!──」阿鳥遥斗反射性地向下看了一眼,之後卻將要為此無比後悔。

有個人影湊在他挺立又被水漬得晶亮的下身旁邊,含住了他伸過去的指頭,在朦朧的黑暗和月光下,舔了舔嘴角的津液;無比淫糜的場面。

 

──他猛地坐起身。

旭日還未升起,天空仍被漆黑和霧氣籠罩著,能看出比平時晨禱的時間要早了幾個鐘頭。在微涼可不至於發寒的清晨,阿鳥遥斗的冷汗反倒滑落臉龐,一股冰涼爬上背脊。

 

 

是夢嗎?自己是做了和那個少年發生關係的夢嗎???

 



 

/01 



初秋的早晨是一年裡最為舒適的時節之一。教堂和鐘塔的背面迎著宜人的日光閃耀,阿鳥事奉的堂區離火車站不遠,一早就能聽見悠揚的汽笛聲,但街上忙碌的人們可沒有享受悠哉氛圍的餘裕,一早就在街道上快步穿梭。晨禱才剛結束,他慣例地在聖堂門口與住在這附近的報童們打招呼,卻沒能像往常一般伸手摸摸他們的頭,只能頂著男孩女孩困惑的眼神,勉強地彎出笑容道別。

 

暫且撇開其他也很嚴重的問題不談,若只是與現實毫不相干的夢倒還成不了什麼大事,最大的問題是──他完全曉得夢中的主角是誰。

「前輩?」

突然湊在旁邊的聲音讓他小小一震,阿鳥抬頭,便見他的修女後輩──塚原音子睜著一如往常的死魚眼,向他露出有些擔憂的神色。

「音、音子ちゃん……」

「前輩,你沒事吧?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走神欸。」

他總是感覺會被她無生氣卻銳利的眼睛給徹底看穿,阿鳥遥斗搖了搖頭,也顧不上斥責她方才在早課的祈禱做得太過隨性,只是努力壓抑下嘆息的衝動,吐出支吾到連自己也不大相信的詞句:「我、我沒事……。」

「是嗎?」

幸虧她沒再多問,回頭去做其他工作了,阿鳥停頓了數秒,這才回神過來跟上去幫忙。

 

這實在不行。他努力想改善自己這副心不在焉的狀態,然而沒有什麼成效,在整個上午的工作中,那個景象還是時不時地拉扯著他的思緒──直到在信徒離開的告解室中得到短暫的休憩時機,他才長吁出一口氣,靠在椅背上再次深深嘆息。

 

 

因為夢裡的可不是別人,而是大外聖生──他的教子啊。

 

猶記是差不多十年前左右,他受到主教所託時還相當惶恐。畢竟那可是這個國家屈指可數的望族──名醫大外夫婦的獨子,會交由年齡尚輕,又僅是個實習修士的他擔當肯定是出了什麼意外……但在親自見面以後,大外夫婦也向他表示了託付之意。最後半推半就下,他還是接下了為幼兒受洗的工作。

 

雖然在那之後阿鳥遥斗並沒什麼機會見到從小就忙於學業的教子,那時就算他偶爾出現在彌撒上,也會在結束後匆匆離去。是一直到了前兩年,大外聖生參加了詩班後才較常有頻繁往來──可是自己怎麼說身為他的教父,也稱的上是看著他長大的人,怎麼會發生這種……「我是不是應該預防性自請處分比較好……」

「所以到底是怎麼了啊前輩?」

「哇啊啊!」

後輩的聲音冷不防的從旁邊傳來,也許是獨處導致的精神鬆懈令他連門早被打開了也沒有察覺,這一次阿鳥可被嚇得差點跌下告解室的椅子。

「有信徒在找你喔,沒問題吧?」她平常不大能看出情緒的臉上此刻寫滿了擔憂,看著音子的這副模樣讓他不得不振作起來。

「我、我馬上去。」

 

幸好今天不是主日,不會很快就要見到他。他整理好衣袍的皺褶,試圖把雜念全都都留在象徵接納懺悔的房間之中。





/02

 

When we shall be forever with the Lord,

When disappointment, grief, and fear are gone…

 

少年此刻站在歌隊的第二排,背脊挺直,架勢端莊,阿鳥遥斗在旁注視著儀式,心思同時有些飄遠。

 

大外聖生馬上就要14歲了,可身型才剛在慢慢抽高,唱起歌來的聲音有些正值變聲期的沙啞。阿鳥遥斗知道他的教子平時總有重重課業纏身,卻還是會抽空為了教會抽出時間練唱。少年成績亮眼卻從不驕矜,無論是擁有的知識還是待人的禮節皆在同齡之間出類拔萃,簡直稱得上是個完美的孩子,他甚至聽過有些修士修女在私底下偷偷形容長相清秀的他像是天使一般──雖然就阿鳥遥斗看來,這個年紀的孩子似乎有點過於勉強自己了……

想到此他便忍不住掩面嘆息。──對了,就算現在他想得多麼彷彿是為他著想,還是騙不過自己的潛意識裡做了那種夢的事實啊啊啊……「前輩、前輩……神父大人??」後輩湊到耳邊的提醒低語再次把他喚了回來,讚歌已經告一段落,他趕緊上前開始主持今日的禱告。

 

 

 

「前輩這星期到底是怎麼了?」

塚原音子這一次沒再憋著了,插著腰擋在他的路上。後方是他滿心逃避的主教堂,被這樣一攔,阿鳥可說是失去了一切退路。

「……不……」看他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音子嘆了口氣:「前輩等等就回去宿舍休息吧。反正彌撒也結束了,工作就由我們其他人來分攤。」

「音子ちゃん……」他的後輩竟然不只是關心他,還有好好認真工作……

「當然我覺得前輩不在來教會的人應該會少個六成的,唔哈哈。」

「??」

 

 

為了這種事情被後輩關懷,甚至還荒廢職務,他實在是難以欣然接受──然而音子用不容拒絕的氣勢把他推回宿舍門口,他也只能老實地應諾下來。

換個方面想,稍微休息一下或許也好。阿鳥遥斗掛起彌撒用的祭披,注視著牆上的聖十字深呼吸。這只是平時太累的徵兆,一定是的──「阿鳥大人。」

 

──他差點以為自己的心臟跳出來了。

 

「聖、聖聖聖聖生くん……」

不是幻覺也不是夢,阿鳥遥斗回頭,深色髮絲的少年確實就在那裡。

「阿鳥大人?」大外聖生甚至輕易地靠近過來,讓他下意識地向後退──身後卻已是絕壁,方才掛上的玫瑰念珠被動靜撥動,敲上牆壁發出細微的聲響。「彌撒不是結束、」

「啊,今天下午沒有安排教師,所以我想能晚一點回去。」他的教子溫和地笑了笑,仍未脫除的稚嫩令少年看上去親切可愛。「還有,剛剛塚原さん說既然我沒事就幫忙端茶過來。」

「音子ちゃん……」聖生くん可是教堂的客人啊……。他急忙向正舉著茶的少年道了聲謝,將潤喉的茶一飲而盡,甘甜讓阿鳥遥斗舒緩了一些緊張。

「阿鳥大人。」

此時少年唐突的呼喚又使他一頓,抬起頭,兩人便對上了視線。

 

他的教子看著他時總是直視著他的雙眼,那使阿鳥遥斗更加無所適從。

 

「──我今天唱得好嗎?」

可他問的問題卻出乎意料。不,應該說對這個年紀的孩子而言這才正常嗎?阿鳥愣了半晌,才忍不住微笑道:「很好喔,聖生くん的聖歌還是唱的相當完美。」平時看大外聖生成熟懂事又獨立的模樣,沒想到還是有這樣小孩子氣、想向大人撒嬌的一面呢。他摸了摸大外的頭,「我很喜歡聖生くん的歌聲呢。」

他的教子迎著他讚許的目光,彎起眼睛,笑得無邪。

 

 

「那,阿鳥大人為什麼今天一直在逃避看我?」

他僵住了手上的動作。

「……聖、聖生くん,那個、」

阿鳥支支吾吾的可疑舉止肯定一覽無遺,可少年笑得一如既往,彷彿毫不在意:「啊,還是說,」

 

「您是在在意上週晚上的那件事嗎?」

 

──咦、

 

「那種事情不要緊的,阿鳥大人,因為我也很高興能幫上您的忙。」

可是,那應該是、

「看您那個表情……難不成阿鳥大人,覺得那是夢嗎?」

為什麼、

「如果您想把它當成夢,我會很失望的。」

 

大外聖生已經靠近到整個身子都要貼上他了,比他要小了幾分的掌心緊緊的握著阿鳥還未放下的手,雖然力道不大卻堅定的難以掙脫。──不,不如說……

「因為我可是也很努力的呢。」

身體,使不上力。





俯視著跌坐在地的神父,大外聖生也隨之跪了下來,差不多平視的角度對身高差距許多的兩人而言都頗為新奇,只不過阿鳥遥斗現在毫無思索這種事的餘裕。「聖、生くん……那個,我好像、有點暈……」

「您還是老樣子很遲鈍。」

他輕笑,勾起阿鳥狼狽地滑落肩膀的聖帶,愛憐的神色像是梳理著佳人的長髮一般,最終執起了末端,閉上雙眼虔誠地獻上一吻。

他還來不及對此舉反應過來,覆蓋視野的陰影便跟著教子放大的面顏一同奪取他的一切思緒。──他貼上來的雙唇柔軟,舉止裡頭的積極與強勢卻藏不住,舌頭與阿鳥呆愣而滯在原地的舌相纏,不避諱地吸吮出啾啾的聲。到這時阿鳥才意識到當下發生了什麼,使盡微弱的力量推開少年,在喘息的間隙錯愕地喃:「……聖生くん?這是在……」

但大外聖生還不停歇,一面小貓似地舔去了他唇邊的唾液,一面用一向無辜的眼神注視著神父,捧著他臉頰的手有意無意地向下滑,扯開阿鳥已經有些凌亂的長白衣領,「在您的休息時間結束前,我們還有很多很多時間。阿鳥大人……不,遥斗さ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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