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001佐敦/油麻地暴動 - PW41主問
⏺傳召PW41 女偵緝警員6613 陳亮婷
🔹控方代表 陳永豪大律師 主問
PW41案發時隸屬西九龍總區重案組1A隊，當日被指派為證物警員。案發當日她由2100時起接收證物，她當時身在西九龍總部2樓、小隊的寫字樓。（主控陳大律師提及「警察遊樂會」後，PW41更正剛才所作之證供。）她案發當日 2100時到過遊樂會接收證物，她知道證物涉及暴動案，為汽油彈之類物品，涉及油尖旺區一帶範圍，案發時間為當日下午起的一段長時間。除了汽油彈，她亦接收到爆竹及避彈衣——證物並非由她本人在案發現場檢取，只是事後在遊樂會交收。
***證人避席，辯方關注證人庭上證詞牽涉傳聞證供***
A5石大律師：證人提及處理過汽油彈--物品為汽油彈只是她根據同事所講，希望證人作供避免傳聞或揣測。
主控：控方只是要知證人收到什麼物品，警方檢取物品時的懷疑基礎不需要先檢驗過汽油彈；牽涉物品包括汽油彈，顯示本案並非一般案件。
A3郭大律師：證人可以講她相信聲稱的汽油彈來歷，但不證明事實就是某地點檢取了汽油彈。
A5石大律師：牽涉汽油彈的案件都要經政府專家化驗才能確立是汽油彈，證人剛才在庭上實牙實齒講係汽油彈，與口供紙寫的「思疑」有分別。
主控：會跳過這部分。
***叫返證人入庭作供***
PW41當晚在遊樂會收取證物後，出了彌敦道影相，隨後將證物拎返寫字樓。翌日1740時，她身處總部2樓、她寫字樓——不是在長沙灣警署，而是在西九龍總部。證物處理上，證物先由現場同事檢取，她之後與相關同事相約時間做交收。她會與不同人約相隔5-10分鐘，同時間不會有多於一名警員帶證物來給她。該時期她只處理一宗案件；相約交收的警員通常不是最初在現場負責檢取證物的人員，而是其後接手的證物警員。
當時處理案件安排如下：通常每單大型案件都有一隊人負責處理證物，然後與她進行交收；她收到指示不會直接找檢取人員。Action team會在THA處理犯人部分程序及接收證物 ——action team是大型拘捕行動才會有，PW41本人的工作不需要到THA。10月1日接call時，她已知道要處理的案件是大案，兩日處理的證物屬同一案件。
📌從檢取人員接收證物
交收警員將證物交給她，過程中會向她展示證物。「檢取人員」即處理這批證物的人。 所有證物通常會入晒落大證物袋——本案所有證物交收都是如此運作。同事會告訴她證物屬誰人，袋內亦有紙寫AP號碼作識別。交收冇特別文件確認。除了AP號碼之外，她亦有其他方法知道證物物主的身分，因證物一定有Pol. 153與Pol. 857，兩份文件上都有人名——同樣入落證物袋，連同證物一次過交收。「展示證物」過程如下：交收警員把一袋證物帶到來，放在冇嘢的枱面，逐件向她講述是何物，她本人確認就放入袋內，全部證物放晒最後就入AP號碼紙，再綁住大袋。做完一個AP後就做下一個，枱上不會仍有上一名AP的物品。
交收時所作的證物「描述」，只是對方口講並展示實物，不需要文件對照。PW41沒有試過當刻覺得對方的描述不足夠，亦沒有試過當刻發現描述錯誤而要更正。當刻她沒有記錄物品描述，亦冇記錄總數。她不知道部分從袋中袋取出物品的來源——部分警員有交代找出物品位置，但不是每個人都有講。除非原本的證物袋破損，否則確認後證物都是放回原本的大袋。AP紙是用白紙寫上AP號碼，曾有證物人員帶袋來但沒有AP紙，但每袋必有Pol. 153與Pol. 857，上面皆有被捕人姓名。她確認證物屬誰、交收時間、交收警員，有記錄在紙上，紙張只記錄此案件的交收，按次序記錄。這張紙是其私人用紙，她回口供時紙已不存在；她寫口供時不需要參考這張紙。
PW41處理過程中，曾經有屬於同一AP號碼的物品由不同警員帶來，該情況為首個證物人員未檢取被捕人身上衣物，所以衣物有另一警員交來。有一名警員負責帶不同AP的衣物來給她。她的紀錄內會寫清楚，證物來自不同同事。收取證物時，她確認過後會把所有證物放返入原袋，紮起大袋以確保同一AP物品唔會撈亂。當下個證物警員已來到，她會先將上一個證物袋存放在幫辦寫字樓裡放證物的地方，並鎖上房門以確保證物不受干擾。她帶走證物時冇發現任何袋被干擾過。收完最後一袋證物入幫辦房之後，她取出證物，把資料輸入到電腦——電腦在屬於她本人的位置(不在幫辦房內)。她逐袋證物帶去入電腦，每次離開幫辦房都會鎖門。
證物資料輸入到電腦CMIS之後才可與證物室進行交收，PW41處理的證物全數由她本人入落CMIS。輸入過程需要拆開證物袋，拆開袋後全部證物放落她本人位置放有的膠箱，然後逐件取出輸入資料，之後放回原本的證物袋裡。完成後她把整袋證物拎返入幫辦房。
📌電腦輸入證物資料、填寫黃標籤
輸入資料是根據PW41自己當時觀察證物而作出描述，曾出現過輸入時發現與交收時描述不符，她有自己增加過描述，有因發生衝突而改動；增加或修改描述並不需要知會或問准上一手，亦不需要問上司。
輸入資料時她沒有做其他文書工作，沒有私人紀錄——登入系統有自己的ID，事後可以入返系統翻查入過咩資料。她相信負責處理本RN的隊員都可睇到這些資料。輸入證物的次序由她本人決定，不可能同時入兩個AP的資料。她會確保收齊主要證物和身穿衣物才輸入資料，不會稍後再補充——衣物上應該冇例外，證物則有例外，有機會是她當時入資料後冇撳save，原本輸入的證物已被下一件證物overwrite，故此她之後要再次輸入沒有儲存的那件證物。
電腦資料由PW41本人親自輸入，之後會填寫黃標籤，放埋落證物，可以對比電腦資料以確保冇入錯證物。寫黃標籤時她會對住電腦內的資料寫，證物實物則可以不在面前——她有試過對住證物寫黃標籤，亦有試過不對住證物寫。黃標籤不是必須由她親自填寫，她本人有寫過，亦有其他警員幫手寫過。她親手放證物回到幫辦房之後才寫黃標籤，然後再將黃標籤釘在證物袋裡面。她是根據Pol. 69A(即是CMIS紀錄的列印本)內容抄寫黃標籤。
視乎證物，如有需要她就用貴袋存放該證物——錢或現金劵就會放入貴袋；思疑武器或違禁品只入普通證物袋。如果她認為原有證物袋的大小不適合，她會轉用另一證物袋；她接收的證物之中，有個別證物本身有獨立證物袋裝住。黃標籤為雙面，正面的資料包括RN、Pol. 69A號碼、證物性質、調查隊伍及填寫的日期與地點，背面則有證物資料、號碼及形容，還有寫標籤的人員簽名。Pol. 69A號碼是輸入資料後電腦系統就會自動gen出，即是RN先過69A號碼出現。
PW41登入CMIS後，首先尋找本案的RN，系統裡的首件物品由她本人負責輸入。她不肯定此RN裡的所有物品是否都由她親自輸入——她入到第977項，唔知後面有冇人再加。黃標籤背面的證物編號為CMIS內的編號，不會重複使用。如她寫黃標籤時發現資料被overwrite就會重新輸入資料——本案處理過程中，曾有出現過要補入CMIS的情況。她不會記錄需要overwrite，只是一發現就立即補；印象中她有一次試過唔係即時發現證物被overwrite。
CMIS好多字眼都是由電腦gen出，或者是有好多字形容的情況下，她只會寫Pol. 153足夠的形容。CMIS有部分物件有預設可以自動gen，特別物件冇資料才需要人手打。如果已揀選Pol. 153，就會自動gen出全部字、不能刪減；但可以唔揀Pol. 153。如果她發現系統提供的選項唔啱用，她就會自己打。
她填黃標籤前，沒有其他人事先寫過黃標籤。她把標籤掛落證物後，會有人再填寫或記錄——她把證物交到證物室後，證物室人員會在黃標籤填寫證物室的紀錄。她從幫辦房拎證物袋時已經寫好一疊黃標籤，有確保掛標籤時掛啱目標證物。黃標籤唔寫被捕人的中、英文名，描述每件證物都會寫AP號碼，睇黃標籤的RN 與AP號碼就會知道證物屬於邊個人。她不會同時開多過一個AP的證物袋去掛黃標籤。幫辦房的鎖匙只有幫辦本人和她管有。當證物要用貴袋保存，她要填貴袋資料及封袋，而貴袋裡面不會放黃標籤，因為貴袋不需要黃標籤。貴袋物品不會入大袋與其他證物一起放。她處理完黃標籤才處理貴袋，因貴袋多數放電話，而電話本身鎖在她本人的鐵櫃裡。部分在交收時已經有貴袋裝——不論電話有冇貴袋裝，她都先放入鐵櫃。她用A4大小的證物袋放電話、錢、禮劵等貴重證物，如果物品屬於同一個AP，就會放入同一個袋。她有用紙寫上AP號碼以作識別。
她輸入CMIS時是一次過做大袋同埋細袋財物，逐個AP去做。因證物薄身，她會順AP次序疊住放。她未曾處理過有兩個人編配同一個AP號碼，亦沒有試過發現物品搞錯AP號碼。她通常先輸入武器，然後入裝備，之後到貴重財物和衣著，再之後入文件類物品。她輸入CMIS時貴袋未封。貴袋序號係印上去，第一次入CMIS時唔會輸入貴袋序號住，因貴袋處理有別——貴袋需要封存(即封死袋)，所以她再核對一次全部資料正確才會輸入貴袋號碼和封存時間。Pol. 69A就每件證物只有一個記項，無法顯示一項物品曾經輸入過兩次。有顯示貴袋號碼。每個貴袋都有兩次CMIS輸入，第二次輸入是補充資料落原有物品，而系統不會顯示輸入資料的時間。貴袋資料有RN、Pol. 69A號碼、調查隊伍、封存日期時間地點，左下角要簽署，有封條黐實。
📌到證物室交收
完成處理所有證物後，她就聯絡證物室做交收，期間大袋照放在幫辦房，貴袋放在她自己的鐵櫃內，沒有發現證物被干擾過。她親自推車仔載證物去證物室交收，有同事協助她但沒有接觸到證物。她用大藍色膠籃裝要交收的證物，一次過運十多名AP的證物前去。先處理的9個AP是她按照幫辦指示(指定某9人)優先處理，其餘則順AP號碼次序，視乎證物室處理到幾多個人的證物而帶去交收。
她列印最新版的Pol. 69A證物表帶埋去做交收，自己會協助取出每件證物供核對，證物室職員睇表核對，她自己都有表，但只係睇一睇而非校對。除了紙本Pol. 69A，如有需要對方會睇埋CMIS紀錄。對方有剔Pol. 69A對咗邊件證物；她唔知對方之後如何處理證物表。交收過程中，雙方都有發現過描述不符實物，有修改電腦資料——除貴袋外其他證物唔會有更改紀錄，因其他證物在系統裡仍屬草稿狀態。她唔記得有冇試過CMIS寫證物是一對鞋但交收時得一隻；如有發現物品數量有錯，她會改CMIS。她曾試過因為鞋數量而改動，手套都有改過數量；更改唔會影響物品屬於邊個AP。
她在證物房只與一人做交收，大袋與貴袋都交予一個人。10月2日她把個別AP的證物交給西九龍總區證物房人員，核對完證物正確後，她和對方在電腦做收證物工序，實物則入返大袋。她唔知證物房點處理，而當時冇其他文件確認簽收。
📌不同版本口供更正
她就本案撰寫的第二份口供是就第一份口供而作出更正，其中她在口供1曾記錄接收了item224上衣(=P129)、item225牛仔褲(=P130)、item226一對鞋(=P131)，但在口供2刪除了此3件證物，因為她發現了事實上並不是在紀錄所寫的時間收取，經案件調查人員詢問後，睇返本人的調查報告而更正。她更正了時間和交收人員，改為證物由DPC5960交給她。有關AP33與AP34的內容，兩份口供一樣。
📌AP33相關證物
根據紀錄，item80-130皆是屬於AP33的證物。就item92頸套，口供1原本記錄有3條頸套，口供2則修改成1條；item126黑上衣(=P73)與item127黑短褲(=P74)則不在口供2的此段落出現，因為她後來發現證物其非由此名警員在此時交收。item82是伸縮棍，長65厘米，不包括棍以外如包裝紙等；她現在對該證物沒有獨立記憶。item97是iPhone，除電話本身連電話卡，應該冇其他配件；她現在對該證物沒有獨立記憶。item86是兩條頸套，應該冇其他包裝袋。屬於AP34的證物為item131-158。黃標籤由她本人填寫。
***證人避席，控辯雙方就可否在庭上展示實物供證人辨認陳詞***
控：確認證人紀錄裡冇寫過P42ab棍盒，item82棍應會有盒。稍後會問證人對此有冇印象，不是堅持要她認證物。頸套為P48與P49，她冇提過P47 3M袋。P55(即item92)頸套她由3條改為1條。P60(即item97) iPhone，她冇提過有P61電話殼。
郭：P42棍盒反對一併讓證人睇——「Baton-26」與「BOTN TH-26」的分歧可能反映化驗時撈亂了證物。其他證物都反對讓證人睇。
官：電話要打開貴袋分開睇？
辯：如果證人真係講唔到有電話殼就唔睇。
控：P42同P60都唔需要睇，只需要睇P43的黃標籤。
***叫返證人入庭作供***
PW41庭上看到P43伸縮棍的實物，確認10月2日收到此棍，亦確認黃標籤由她本人填寫：RN=KW19000443，證物82 seized from AP33。就item82她冇發出多過一張黃標籤，標籤上的描述是她會用來描述本證物的字眼。有兩個不同筆迹——粗體字並非PW41本人所寫，她唔肯定是誰人的字跡，亦冇睇到有人加上去。棍由白色紙盒載住，證物袋將成個紙盒包住，而黃標籤在盒裡面釘實。她唔記得收棍時有冇其他物品跟住棍。她有為武器影相，包括伸縮棍，因幫辦要求做紀錄。
她於10月2日2300-2340時為一枝棍及一個鎚影相，她唔記得用紙定牌寫咗AP號碼，放在證物旁邊影相。P207相9-11是她為本案拍攝的相片，相中所見的AP33牌為正常做法，軟尺不是證物，只是用以顯示證物長度。她同意相片沒有顯示證物號碼。相10顯示兩個盒或套和一枝棍，她記憶中物品與AP33有關，為item82。她確認自己的兩份口供有關item82-130的內容中沒有描述到相中的套或盒。影相時她未將證物交去證物房。棍應該是入在盒或套裡——她睇返黃標籤，有寫有黑色棍盒，所以棍當時應該是放在盒裡。影相她就全部影。根據她的紀錄，5960為AP33收取的棍只有item82一枝棍，其口供1冇提到有盒——她解釋「可能係我當時寫得唔夠詳細」，口供2都冇更正——「當時冇為意要加返呢個盒落去」。
item86兩條頸套連黃標籤，黃標籤上有RN、Pol. 69A號碼、PW41本人簽名、86號。她選擇兩條頸套共用86號是因為頸套是同品種的物品。黃標籤上的描述為「2 piece of scarf (one in black color , one in multiple color, contained in '3M' plastic bag)」。證物警員來與她交收時，應該有告知她頸套是袋在膠袋內；她亦確實有接收到3M袋。黃標籤有她的簽名。
她在口供紙記錄兩條頸套時沒有提及3M袋，因她回口供時重點放在頸套而忽略了膠袋，現在睇返證物實物連黃標籤，所以有返記憶。關於她由原本口供1寫3條頸套變成口供2的1條頸套，她相信係原本打錯數字。
🔗item97 iPhone (=P60)
（透過投影器睇）
貴袋上所寫資料包括：97 1 piece of mobile phone brand Apple、98 1 piece of mobile phone Sim Card [xxx...] (inside 97)
睇實物- 貴袋左下角有PW41的警員編號與簽名，她確認由她本人處理，袋口封條沒有干擾，袋內有電話、電話殼和電話卡。關於電話殼，她堅稱當時有封落去，「可能個description寫漏咗個電話殼」；因為物品與AP33有關她才放埋一齊。貴袋描述有寫seized from AP33。她現時沒有記憶，接收證物時有沒有電話殼，只是靠睇貴袋。
PW41翻睇自己製作、10月22日交證物前列印的Pol.69A，裡面有寫item97係電話連黑色電話套。Item88鎚(=P44) PW41確認黃標籤由她本人所簽，而且描述正確。
🔗pp58 現金340元
貴袋資料由她本人填寫，有寫seized from AP33，因交收同事對她說是屬於AP33。她只寫總值而沒有記認每一張紙幣。貴袋封套沒受干擾。
【pp58正式呈堂為P58】
🔗pp67 44元
這名AP的現金分開兩批處理，因為據交收同事講，兩筆錢是從不同位置找出。
【pp67正式呈堂為P67】
🔗現金劵
有她本人簽名確認，不受干擾。同事告知證物屬於AP33。
🔗黑衫P73
此證物為口供1中所指的item126，在口供2被抽起，冇寫由邊個警員交來。
🔗短褲P74
此為item127。她確認黃標籤。
除了item126與item127之外，其餘屬於AP33的證物都是5960在前述日期和時間交給她的。
---
Pol. 69A上的手寫字及螢光筆，都是PW41本人加上去，是她回口供時為方便自己睇而作標記。
她確認口供1上記錄10月2日2130時由DPC10570把屬於AP27(即本案A2)的證物交給她。關於item75 iPhone，現在她唔記得電話有冇配件或者機殼；電話會入貴袋。庭上展示P36實物，PW41確認係用貴袋裝，貴袋上有標註item75的描述，袋內有黑色電話套，由她本人處理。現在她唔記得當時有冇電話套——口供冇寫。她解釋，因為電話殼係電話一部分，所以她在口供紙裡沒有詳細提及，而貴袋上有寫「with a black mobile phone case」。
📌AP1相關證物
10月2日2145時DPC5271把屬於AP1的證物交給她。Item40指南針(=pp4)：證物盒內有指南針，內有用膠紙貼住黃標籤，她確認描述吻合。她應主控要求在截圖中圈出指南針，為整件證物的其中一部分。她供稱，上一手交證物給她時話刀在這個套裡找到，而她自己在套內找到指南針，所以三件物品放入同一個盒。套是item38(=P3)。【pp4 正式呈堂為P4】 Item42-44分別是彈叉、彈叉套及150粒彈珠(=P6、P7、P9)；她於10月23日1134時提取證物去做測試。Item46(=P10)是灰色3M防毒面具連兩個粉紅色過濾器，她確認黃標籤上的描述與其口供一致，沒有其他。庭上檢示實物後，她確認灰色膠帶有條黃色帶，並按主控要求拆出黃色帶。她確認拆帶沒有破壞面具；以其個人認知，黃色帶非面具的裝置。她表示，如果自己收證物時分開收到就會分開為兩件證物處理，而實際上她收證物時正如此捲住，冇人告知她而她自己亦睇唔到；如果發現到她就會分開為兩件證物處理，如一齊發現就放在同一袋，捲住就會在面具形容寫埋有黃色帶。接收面具後她一直有妥善保管，至到交去證物房都冇被干擾或調亂。
P205相冊的相7-13、P206相冊的相6與P208相冊的相10-12均由PW41本人拍攝。
📌澄清口供錯處
PW41於口供紙寫到，12701於1908時把屬於AP26(即本案A7)的證物交給她，包括item244 Samsung電話(=P160)、item235電話卡(=P163)及item246電話卡(=P164)。她現在表示，item235應該係打錯，想睇返被沒收的Pol. 69A核對[法官批准]；睇返後她表示應該係item245。
13989把屬於AP37(即本案A9)的證物交給她，為item255-276。她在12月5日提取證物雷射筆，12月6日1154時帶雷射筆去進行測試。長15.5cm的雷射筆為item255(=P179)、電池為item256(=P180)，長11cm的雷射筆為item257(=P181)、電池為item258(=P182)。4件證物分別被編為Q2、Q3、Q4、Q5，都係屬於AP37的證物；測試完畢由PW41親自取回，再交還西九證物房。就她在口供1寫自己將item225-258提取、收回再交還，她現在澄清，225係打錯，應該係255，補充口供2裡已更正。
她的口供2裡，有關AP26的內容與口供1分別，但就算沒有更正她都全部抄一次。口供2她記錄AP33有黑色上衣item126和一條短褲item127，但口供1裡此段落沒有提及AP33。10月4日1610時10278交來AP25-36的身上衣物，AP34有黑色上衣、一條褲和一對鞋，這些衣物都是她的口供1沒有提及；AP35(即本案A8)的內容與口供1相同。口供2中此段的更正部分是加上了AP33與AP34的內容。她口供1裡的第13段寫10月2日2120時從19218收取證物，當中不包括item126與item127。
她在10月10日1109時交了部分證物去西九證物室看管，10月11日1150時再交其他證物去證物室；她唔記得連續兩日去證物室是否由同一名職員接收證物。
為已入證物房的物品影相的話要先去證物房提取證物，影完就要交返證物房，期間沒有撈亂證物。她為AP33的伸縮棍影相時未交證物。
她在口供3記錄於10月10日1109時有交item101與item102，同樣是因為調查人員聯絡她，要她澄清到底是何時把證物交回證物房——她自己睇返口供1時發現，原來把102打錯為100。口供紙上寫她同時交item97-100，其實她還漏了101與102兩件。
*手寫紙資料寫在Pol. 155之後就碎咗；有需要的資料就有記錄返，有接收時間、地點、人物，沒有逐件物品明細詳列。她寫Pol. 155的時候尚未輸入CMIS和出現Pol. 69A，因為她是收取幾個AP證物而打住Pol. 155先，未入電腦住，所以當刻未有證物編號。CMIS內的資料不斷更新，Pol. 155冇咁詳細紀錄。她唔記得save而導致有記項被overwrite的情況發生過一次，而她在自己的那一份Pol. 69A有在該項證物旁邊位置remark。[睇Pol. 69A]她指出該件證物為item632，屬於AP21(非本案被告)，是她就此暴動案件處理所有資料中只曾發生的唯一一次，而她有標註要留意這件證物。她打上星號，再寫「AP21」，提醒自己上面係AP24，下面係AP25，中間插入了一項AP21的物品。她當時二處理AP24的證物，無意中發現漏了一件——她不是突然見到實物，當刻她面前只有AP24的物品，AP21的物品已完成處理並紮好，放返入幫辦房。她完成所有AP24的證物之後才補返輸入AP21的那一件物品。
她是逐個AP輸入資料到CMIS，有部分物品已經入貴袋，非貴重財物有啲收到時已經是每件分開包好晒，有啲則冇包、入晒大袋；多數細件證物都已經有個別袋獨立載，如果沒有她都會自己立即放入細袋。她輸入電腦時，膠箱內物品每件都已經有細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