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普羅米利斯學問大

18.5普羅米利斯學問大

──已經找到火點，把它打掉是否正確？

正確，正確。

──已經打掉火點，請問是否收到？

火勢撲滅，重複一次，火勢撲滅。

【普羅米利斯學問大】

為時一分鐘的影片，開頭並沒有聲音只有畫面。

畫面中出現一個人的背影，他背對著鏡頭，凝望著遠方，視角緩緩地由下往上升起，滑過他緊身皮褲、挺翹的臀部到短版橘黃消防外套，一頭淡色的短髮被火光染的橘黃，隨風飄盪。

黑幕，響起消防車的警示聲，然後是普羅米利斯自治國都心的俯瞰圖。

都心消失，接著出現一道略為低沉的嗓音。

「實習隊員里歐弗提亞、通過體適能測試，也破了過往的秒數紀錄。」畫面上少年面容姣好，然而側拍的鏡頭使他的微笑看起來都那麼寂寥。

畫面又赫然跳轉。

「我曾經身為燃燒者，並不引以為恥。」

穿著消防隊外套的少年沒有看鏡頭，聲音溫煦卻是擲地有聲。

下一秒又切換到燃燒劇烈的火場裡，少年大吼著。

「在火場，給我只想著怎麼活下去！」

黑幕，一行字憑空出現，又被燃燒的特效下碎成灰燼。

──他是燃燒者，也是消防員。

「嗯？」電腦螢幕前，穿著一身硬挺制服的雷米發出些微驚詫的聲音，左手端著熱拿鐵停頓在半空，臉上的那副黑框眼鏡陷入一片若有所思的反光裡，他旁邊的加洛早已不受控制的吐出鼻涕泡泡狀態顯示在沉睡中。

他是負責和先前學生採訪聯繫的窗口，也因此對方才會提早將影片以及PPT檔案寄給他過目，也因為影片涉及到普羅米利斯商場的大火，在公共播聽之前更需謹慎審閱。

於是他點開為時一分鐘的影片，放了一遍，加洛湊過來後又放了一遍，接著艾娜跟瓦里斯也湊了過來，看完以後面面相覷。

「這個被當事人看到會不開心吧。」

「一定會超級不開心。」

雷米沒有對影片多做微詞，只是再次與學生們約定時間，只說想再討論一下報告方向，當然也約了里歐，在兩方都在場的時刻播放了那個經過剪輯及特效製成的，一個全然的旁觀者的影片。

而果然里歐看完臉超級陰沉，邊看邊轉移注意力在把玩手中的原子筆，故作漫不經心的模樣最終仍是破功，在最後的字幕跳出來時再也忍不住的啪一聲將原子筆摔在桌上，說了一句『我不能接受』後便轉身離開。

學生面面相覷，負責影片後製的組員立刻紅了眼眶，不懂為什麼。

「那個，他不是在對你們生氣哦。」加洛手背在腦勺後，一臉坦然的說，「里歐那個傢伙有點頑固，一時間轉不過來而已，這個影片做的很棒喔。」

可以看得出影片在嘗試著將里歐塑造成為一名打火英雄，並將燃燒者一詞往正面方向帶，若是從未接收過相關訊息或聽過的人或許會就這麼接受與相信也不一定，但正因為知道真相、明白而理解里歐，因為曾受傷害與傷害過他人，他並不以身為燃燒者為恥，但也沒有臉皮厚到認為燃燒者救是正義正確的一方，正因為這滿腔苦悶難以傾訴，里歐才會那麼憤怒，憤怒到將自己的情緒如此外顯吧。

「或許由我來說並不恰當。」雷米按動投影片的切換，螢幕上出現一個由螢綠紅等火焰組成的龍，被燃燒的大樓，還有和學生們見識過的測試機甲模樣相同的燃燒者，「但是也許這個，是學校不會教的事。」

而在雷米準備開始長篇大論介紹燃燒者的來由與去向時，加洛在睡著之前裝作若無其事的離開了會議室。

※※※

敲門聲響起，正在馬桶蓋上沉思的里歐抬頭，「有人。」

本來以為這麼回應就會讓門外的那人知難而退，話說看見門鎖上的返紅應該就知道廁所有人了不是嗎？而且廁所才剛清潔完絕對不可能是打掃阿姨──

「里歐，你在哭嗎？」門外傳來的是加洛提莫斯的聲音，雖然用意是關懷，但問題內容著實欠揍。

「沒有。」他音調又比剛才更低沉了些，門板忽然往他這側壓了過來，里歐猜想是對方靠在門扇的關係。

「我覺得在火場中的里歐很帥喔，影片拍得真是太好了，之前無人蜂的側拍也被電視台借去報導，但是我們家又帥又厲害的里歐大人再度出現在電視牆上啦，雖然不想承認那可是連我都望塵莫及的人氣呢。」

「……加洛提莫斯你想幹架是嗎？」里歐一拳捶上門板，在門外的加洛應聲笑了。

手中還傳來被他救了的人用力握住他的觸感，『要死掉了』的哭喊幾乎刺穿耳膜，很吵很煩，雖然不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火場，但這麼義無反顧的衝進來還是第一次。

消防車的警笛聲，火焰燃燒的聲音，水流通過水線直衝進商場大樓的聲音，人群的驚聲呼喊，周遭的氣溫灼熱滾燙，濃煙直嗆進肺部、眼睛，說是想要帶著人離開火場，但身上的滅火凝膠早已用盡，唯一一個防護面罩也給了那人，火焰沒有意識，但已經對他們形成了包圍網，儼然成窮途末路之勢。

可是還有著不能被吞噬的理由，也有著非得要去完成的事。

過去里歐一向是依靠自己的力量來完成想做的事，無論是提倡著燃燒者不殺人，或是建立完全屬於燃燒者的城市，在完成想做的事情的路上，梅斯跟坎羅也來陪他，也曾借用過燃燒者們的力量，但其實大多時候，他還是一個人完成。

當沒了普羅米亞的火焰，以及認識高機動消防隊以後，才漸漸明白，一個人也會有始終做不來的事、完成不了的事，還有，什麼是『團隊合作』。

「還沒有到最絕望的時候。」里歐將手覆上那個緊抓著自己的中年男子的手背，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因為還有那傢伙──」

「什麼？」

「吼啦──」又是一道熱浪勁風襲來，里歐反射性的護著臉，而伴隨著那聲氣勢十足吶喊的正是里歐期待看到的身影，加洛提莫斯。

「有火的地方就有我，有著滅火魂的男子漢就是本大爺我加洛提莫斯是也──」他揮舞著手中的纏，示意里歐跟上。

他帶著人出了火場，里歐還沒說什麼，面前卻落下陰影，是一臉鐵青的伊格尼斯。

要被打了。里歐微縮起肩膀，閉上眼咬緊牙準備承接伊格尼斯的重拳，破風而來的拳頭揍在肉體擊打到骨骼的聲音聽在耳裡實在牙酸，但卻沒有想像中的疼痛。

里歐睜開眼，發現比伊格尼斯的拳頭更快的是擋在他面前的是加洛提莫斯。

「要你多管閒事啊？」他口中嚷著斥責的言詞，同時渾身發冷，去拉那藍髮青年的手，那人也是一臉嚴峻，被揍的臉頰很明顯的紅腫了起來，加洛卻只是往旁吐出一口血沫，看也不看里歐一眼。

「如果你是三隊的人，早在你沒有後備計畫進入火場的時候就被開除了。」伊格尼斯難得說出如此重話，「高機動烈焰消防隊，不需要有勇無謀的蠢貨，把你那種一個人行動就可以的想法丟掉，不要忘記你現在的身分。」

他是燃燒者里歐弗提亞，也是高機動烈焰救火隊第一分隊的實習隊員。

而正因為他還不是3隊的人，加洛才會跳出來幫他承接伊格尼斯的重拳，雖然相當不甘心，臉頰也有著熱辣刺痛的羞意，被煙燻疼的喉嚨腫脹的好像堵著熱塊，但正因為那是事實，所以也無從辯駁。

而稍早在加洛in纏鐵火入失火的商場救人的同時，雷米跟瓦里斯也進入到另一邊的家具倉庫，運用熱感應儀去找尋火點，在放彈簧床的角落，以扇形向外延伸，起火猛烈，一片焦黑，毫無疑問的那個靠近插座處的一小根菸蒂就是元凶。

此時無線對講機就傳來雷米找到火點的回報，伊格尼斯便不再搭理里歐。

「……是菸嗎？」伊格尼斯沉吟。「還以為是針對……不過這倒是可以率先排除蓄意縱火的可能。」

里歐猛然回頭看著仍在燃燒的火場，手腳的寒意逐漸蔓延到胸口心臟，忽然有什麼悄悄的攀上他的手指，雖僅有一瞬又很快放開，但自加洛的手傳來的強而有力又熱燙的暖意立刻將心中的冰冷驅散開來。

「這不是意外。」加洛走向伊格尼斯，加入了討論的行列。「沒有一場火是意外。」

「也沒有證據是針對里歐……或是燃燒者的縱火。」但因為里歐作為前燃燒者首領曾經曝露過在大螢幕面前，被有心人找上尋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總之我們會先和警備隊合作備案，調閱監視器及設法採集指紋DNA之類的。」第一分隊的隊長說，「那麼收拾善後的任務就交由轄區內的本隊處理就可以，其他來支援的弟兄們可以先行歸隊──」

火勢慢慢被撲滅，家具倉庫付之一炬，被波及到的商場還在計算損失數字。

正如加洛所預言的，里歐那之後要寫的檢討報告跟悔過書多的如座小山，和他一起寫的還有提供滅火凝膠改的露琪亞，還因為是在德烏斯博士之後發想出的跨時代發明，要提交的專利申請跟正式的製作過程也要一併提交，因為超出他的能力範圍，對此里歐只能表示抱歉不能幫露琪亞一起寫。

「……因為從來沒有人去跟大家說，燃燒者是什麼樣的存在啊，所以學生們從旁觀者角度來看，不難理解最後會變成這個樣子。」

「那不是我。他們看到的並不是我。」里歐辯駁卻自覺蒼白，加洛雖然沒有看到對方的臉，但知道他此時一定面露沮喪。

「我不認為只有曾經經歷過的人才有資格評論批判，也不覺得受過傷害的人就有資格指責，沒有人跟大家講燃燒者的事，因此不知道的人也沒有錯，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人有錯，這只是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產生出來的結果造成了傷亡而已。我也是，古雷也是……」

「你哪裡有錯？」

「雖然是我強硬的把你拉進消防隊，但是里歐你去做想做的事也沒關係，離開烈焰救火隊也沒關係──」

里歐將手放在門板上，隔著一層薄薄的塑膠板，並不知道那恰好就是加洛心臟的位置，他真的一點都沒有想過未來嗎？大家對燃燒者的既定印象如此之差，他真的不能試圖扭轉改變嗎？有，他有做過，將燃燒者聚在一起，規束他們不能殺人，那樣的過去即將是他的未來嗎？

里歐沉默，他真心想做的事是什麼？

普羅米亞離開以後，一直追尋的目標也就消失了，但遇見加洛以後也才漸漸明白。

週日晚餐的電影時光和披薩time，喜歡。

和他一起機甲測試跟打架的加洛提莫斯，喜歡。

滅火之後和大家一起吃的熱呼呼的超激辣地獄瑪格麗特披薩，也喜歡。

「但是里歐，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選擇，離開還是留下，我都依然會喜歡著你，那麼能有請又帥氣又厲害的里歐大人芝麻開門露個臉嗎？」

那扇里歐拒絕打開的門扉終於打開，靠在其上的加洛猝不及防的向後倒，被圈入少年的懷抱裡。

「渾身菱角、學不會討好，說的就是我。」他敞開雙臂，用盡全力的緊緊擁抱著藍髮青年。「但是我喜歡這裡的一切，也喜歡去幫助人的感覺，我要、也會留在烈焰救火隊。」

「你吃螺絲了。」加洛無良的噗嗤笑出來，又輕輕重複一次我喜歡你，背後傳來了里歐將頭靠上的觸感，那施加的重量讓加洛胸口都為之發緊。

「對不起，那些學生明明沒有錯，我卻輕易的將不滿顯露出來。」

「沒關係，大家都是智慧生物，好好溝通的話一定能互相體諒的。」加洛拍了拍里歐的手背示意他放開，依然笑的那樣爽朗愉悅，「那麼現在能來算一下關於你在無後援的情況下衝入火場的帳嗎？」

「什麼？」

「別想裝傻！」加洛的笑容開始有些咬牙切齒跟猙獰的意味，腳往前伸卡住里歐反射性要關上的廁所門，側轉身體的軸心迅速的擠進廁所，連同里歐一起都鎖在這狹小的空間之內。

「我不是有好好道歉了嗎？」

「道歉不夠。」加洛逼近里歐，「烈焰救火隊的隊訓是，在火場裡亂來要被打屁股。」

「……我看是你自己發明的隊訓吧！」里歐瞪了回去，但因為自知理虧很快敗下陣來，手伸向門鎖的方向想要逃，卻被加洛更快的捉住，里歐的右腳被加洛俐落的絆到，重心不穩的往前，緊接著他就被按在加洛的膝蓋上，身軀及大腦還在適應重心轉換下的眩暈，屁股就傳來一陣熱辣的疼痛。

他倒抽一口氣，說痛好像也不至於，在痛以後是往旁蔓延擴散的麻，淺有餘韻，而因為掌心拍上臀部的聲音頗大，才會令大腦反射性的認為『那很痛』的幻覺，真正令他不敢置信的是那傢伙居然還真的打下去。

說實話里歐是個營養低於身體所需的人，大概是過往身為燃燒者逃亡的經歷所致，即使現在再不需要逃亡、自治國也迎來和平的現在，他依然吃的少、吃的珍惜又不多

摸起來相當明顯的脊椎隆突，撐在門板上而使的兩側的肩胛骨如蝶翼般合攏，身體側線微微浮現的肋骨，上頭覆著一層薄薄的肌肉最近在他的餵養及消防隊的訓練下終於有著加厚的趨勢。

那樣纖瘦的、被他輕而易舉便能圈在懷中身軀，此時僅有那屁股還有幾兩肉，否則打下去都是骨頭，加洛自己都不好意思下黑手。

「要是用機甲釘孤支才不會這麼輕易輸你……」

「如果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學不乖的。」加洛的呢喃低語聽來像是有些苦惱，「里歐我啊⋯⋯只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以前的你是一個人，但是現在你已經不是一個人，還有我會擔心你，懂嗎？」

「加洛、我⋯⋯」里歐抗議的話還沒說出口，臀部又傳來熱辣的一擊，猶如電流般虛幻的淺淺麻痛自那處蔓延開來，讓心臟都為之漏跳幾拍，而加洛嘴巴上雖說著情深義重的話，一雙手卻極其下流的在他的臀部揉捏，美其名為安撫，讓這處罰性的教訓漸漸變了調。

里歐左右搖頭，感到有些難堪，要爬起來卻被加洛按著背脊，就這樣形成持續趴跪在他腿間的艱難姿勢，他瞪著藍髮少年，卻見他從口袋掏出什麼，因為被擋住了沒看清楚，但緊接著他就覺得屁股一涼，加洛俐落的將他的褲子扒了下來，然後又打了一下，覆著薄繭的掌心對上雪白臀肉，那裡立刻形成一片妍麗而誘人情慾的通紅，里歐覺得他差不多可以準備生氣了，事關男孩子的尊嚴，怎麼可以一直被加洛提莫斯打屁股？

然而加洛打完還捏了他屁股幾下的動作讓他腦子一片空白、心臟也跳得越發劇烈，要張口罵人的話最後變成幾聲低喘，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忽然對方將什麼靠近自己的臀部，冰涼而圓滑的觸感就順著他的臀縫往下滑落。

「呃⋯⋯！」他抓著加洛的肩膀，猶如被電擊般弓起身軀，又如同離水的魚，在加洛的懷中輕輕扭動，不是想逃離或掙扎，只是對身下傳來這樣奇異的觸感未能適應。

「你放了什麼東西進來⋯⋯？」

「放輕鬆。」加洛將人抱在自己懷裡，讓里歐雙腿分開坐在他的腿上，指尖陷入他的臀部幾欲掐出瘀痕。

里歐又是悶哼，低落在他身上的冰涼的東西像是有自己的生命意識，一邊朝他身上柔軟的穴口處探尋，他頭有些無力的垂落，額間也滲出一層薄薄的汗，一張白淨的臉此刻滿是慌亂，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像是一顆圓滑的軟球，柔軟的通過他的穴口後就緩慢又執拗的繼續朝內裡深處進發，溫熱的腸道接觸到如此冰涼又具有壓迫感的圓球感覺非常刺激且強烈，而後那物體忽然在他體內融化，他不確定這個詞用的對不對，因為他可以感覺到加洛放進來的東西在停止探尋他的腸道後就化作一攤黏膩濕滑的東西，汨汨的流出，流的整個大腿都是，甚至滴落至加洛下腹，液體沾濕了那處的衣物，將加洛挺起的慾望勾勒益發明顯。

「那是什麼？」他的手纏上加洛朝天豎起的前髮，自以為威脅意味濃厚，落在加洛眼裡只是又一次令他心懷憐愛的撒嬌。

「前‧滅火凝膠‧改。」

里歐愣住，正想要發難，加洛卻又送了更多前‧滅火凝膠‧改進來，讓他頓時失了聲音。

「原理露琪亞說跟我解釋也不懂，她不是給你可以在三十秒以內根據意識變換型態的滅火凝膠嗎？這個是在加入滅火凝膠之前的東西，在三十秒內也是可以根據接觸者意識轉換型態，因為沒有多餘的化學物質，我特地問過，對人體是無害的。」加洛張口咬上里歐的脖頸，含糊解釋著，他知道里歐已經沒在認真聽了。

「希望這樣你以後在使用滅火凝膠改的時候會記得。」

※※※

「……」

那是一聲被有意識的壓抑卻依舊壓不住的、帶著微微顫抖的隱約呻吟，夾雜著些許水聲，聽的模糊而不真切。

是從廁所的最裡邊傳來的。

里歐面對著門板，一手抵著門，一手用力摀著嘴，盡全力不使半點聲音洩漏出來，皺著眉，表情似痛苦又愉悅，他的後方被粗大的性器貫穿，因為剛才被充分的潤滑過的關係，只要加洛一往裡面插入就有黏稠的液體往外流出，讓地板都濕了一大片，粉嫩的腸肉在性器往外抽出時微微向外翻捲挽留，又在加洛挺入時熱烈的吸裹著，底下的囊袋時不時會在他抽插間撞擊到那渾圓挺俏的雪白臀丘，將那裡都染上一片深而好看的紅潤色澤。

雖然刻意避免但莖柱在摩擦腸道黏膜及挺入時帶出的聲響在狹小的廁間迴盪讓一直擔心會有人路過的里歐更為緊張，後穴禁不住的收縮，加洛一邊說好緊，一邊滑退出來，扶著里歐的肩膀，讓他面對自己並將他整個抱了起來抵在門板上，接著又是深深的插弄進去。

里歐抱著加洛，閉著眼睛，聲音被情慾操控而顯得格外模糊沙啞，分外好聽，「那天在火場，你是來救我的嗎？」

「當然，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我好像在火場看到你。」

「怎麼可能？」

「是啊。」被快感侵蝕著的他跟著微笑，將頭靠上加洛，跟著重複了一次加洛的話，「怎麼可能呢。」

(18.5完)
(並沒有18.55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