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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洗完澡髮尾還滴著水，肩膀的毛巾充分吸收了水珠變得些許潮濕，隨手擦乾頭髮，宋以時一出浴室就看到了倚靠在陽台欄杆的姜祁。

⠀⠀宋以時猜測他是在抽菸，而事實也如此，她走到姜祁身邊學著他的動作雙臂靠在圍欄上，歪著頭直視他。

⠀⠀「也給我一根。」

⠀⠀「你身體不好，別吸那麼多菸。」姜祁微微皺起眉頭。

⠀⠀「老菸槍沒資格說我。」

⠀⠀說完，宋以時搶過姜祁夾在手指的菸，放進嘴裡吸了一口，又緩緩吐出，朦朧的菸淹蓋底層的畫面。

⠀⠀「我記得你以前不抽菸。」

⠀⠀姜祁雙眼凝視著宋以時，腦海下意識描繪出她過去的樣貌。他知道曾經的她不喜歡菸，她說那個味道太過刺鼻，可後來的她就變了。

⠀⠀「因為他有這個習慣，不知不覺就被影響了。」

⠀⠀「你還愛他嗎？」

⠀⠀聽了姜祁沒頭沒腦的話，宋以時輕笑一聲，手指依然夾著菸，她伸出雙臂勾著眼前人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輕落一吻，她與他的唇皆帶有淡淡的菸草氣息。

⠀⠀「一個死人而已，那麼在意做什麼？」

⠀⠀宋以時眉眼彎起，眼睛彎成月牙的弧度，不同於清純的嬌媚動人。

⠀⠀姜祁最愛的便是宋以時笑起來的樣子，一時間神識無法從她的眼底抽離。

⠀⠀宋以時靠近姜祁的耳畔輕聲說道。

⠀⠀「夜深了，該睡了。」

⠀⠀熄滅菸，沒等姜祁反應，宋以時已經走進屋內。

⠀⠀顯然又在逃避問題。姜祁看著她纖細的背影，想起前不久飄進耳裡的那段話。

⠀⠀原來一個死人也值得你惦記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