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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午後,雲鳶躺在床上閉眼休息,難得碧路因為工作的事沒有特別來煩他,才讓他有機會可以午睡。


殊不知自己家的門正被兩個搗蛋鬼開鎖中。


熟睡的雲鳶根本沒聽見,他最近很累也很忙,連自己房間門被開也沒聽見。


小雙胞胎就這樣站在雲鳶床前默默地看著。


姐妹倆互看一眼,默契的伸出手指去戳雲鳶的臉頰,看沒反應,只好一起趴在床邊看著,看的令人發寒。


過了很久雲鳶才睡醒,一睜開眼就看到兩個臉上不知道畫了什麼的孩子,嚇的他叫出聲「……臥槽!」


稍微緩和情緒才認出眼前的孩子們是雙胞胎,他無奈問「唉……妳們怎麼進來的,我記得說過不要隨便進別人房間吧?還有妳們的臉是怎麼回事。」


「互相化妝。」姐妹倆一同開口。

「開門的是誰?我記得只有碧路有鑰匙。」雲鳶揉揉眉間問,隱約記得門都有上鎖。


喵月默默地拿出專門開鎖的工具,萌月一臉神氣炫耀妹妹的技能。


很好,現在連開鎖都會了,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驚喜在等他,呵呵。


雲鳶下床帶雙胞胎去洗臉,發現不怎麼好清理,花了點時間才清好,又問碧路什麼時候回來,萌月說不知道,喵月說明天,果斷選擇相信喵月的話。


就這樣雲鳶先去碧路的住處留下紙條,在陪雙胞胎去附近公園玩了一個下午,困惑自己一個黃金單身漢,怎麼也淪為保母了。


「嗚哇!好痛喔!」萌月大哭的聲音讓雲鳶回過神。

「姐姐!」一旁的喵月驚呼叫著。

「摔那了?怎麼摔的?」雲鳶趕緊從椅子起身查看萌月的狀況。

「膝蓋痛……萌萌剛站在鞦韆上晃,結果晃太用力就摔出去了……」萌月抽泣解釋自己怎麼摔的。


原來姐妹倆在玩鞦韆,萌月站在鞦韆上,喵月在一旁勸別站還說危險,結果萌月不聽非要站著盪,然後就出事了。


雲鳶聽完嘆氣的一把橫抱起萌月,帶她們回家處理傷口,幸好只是破皮,處理完又給姐妹倆做吃的,晚上又哄她們睡覺,哄完自己也睡著。


一直到後半夜,雲鳶忽然睜開眼,發現床上只有萌月,困惑另一個去那了?只好下床去找。


走到陽台發現一個小小身影抱著貓布偶站在那,夜晚的風輕輕吹在女孩身上,女孩盯著月亮看。


「怎麼不睡覺?睡不著?」雲鳶也走到陽台,然後問話。


喵月沉保持默不說話,過了好一會才開口「……想爸爸媽媽了。」


原來是想父母。


「那為什麼要站在這,這樣容易感冒喔。」雲鳶拿出煙斗,卻沒點燃。

「因為這樣才能感覺到爸爸和媽媽的愛,他們很愛我和姐姐,所以我想他們才站在這。」喵月淡漠答道。

雲鳶頓了頓,想起眼前的孩子只是外表是小孩,實際已經十三歲,思想早就開始逐漸成熟「妳常這樣嗎?」

「很常,有時候姐姐會陪我。」喵月依舊看著月亮。


二人安靜許久。


「紅蝶是誰?你睡著的時候叫了這個名字。」喵月轉過頭問雲鳶。


雲鳶微微睜大眼睛,而後是一陣尷尬,似沒想到自己居然有說夢話的一天,最後還是點燃長煙斗抽起。


「……她是我繼母的女兒,算是我妹妹。」


「你跟她感情很好。」喵月這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妳怎麼這麼肯定?」雲鳶吐出煙霧。

「看照片。」喵月又答。

「照片?」雲鳶更困惑,自己明明都收起來,這小鬼到底從那看的。

「碧路那傻子的相冊,我問他還大約說了一些。」女孩回答。


呵呵,早該想到是碧路,該卸了他那隻手好呢?


「雲鳶,你這個人帶著點神秘,這是給人的第一印象,同時你也看出我的不一樣。」喵月淡漠說出自己所想。

「……妳還是當個小孩比較好,以後別搞妳父親的職業吧,那太危險了。」雲鳶苦笑著。

「再說吧,說不定我以後真的會跟爸爸一樣呢……。」喵月露出一抹不屬於孩童的微笑。


雲鳶不再說什麼,只是抽著煙,喵月沒一會也回房間睡覺了。


「……妳現在過的好嗎?」他深抽一口又吐煙,望著明亮的月亮,眼神複雜。


隔天碧路一回來就被雲鳶收拾一頓,雖然想卸了碧路的手但人家還有工作就算了,所以他只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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