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𝐂𝐎𝐄/義兄弟/旅行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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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𝐂𝐎𝐄/義兄弟/旅行記事𝟏/𝟑]

*𝙾𝙾𝙲

*𝚁𝟷𝟻/𝟷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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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去沙灘時他們被熱情的當地人請了點啤酒,他在同行者意味深長的注視下只敢小酌,蜂蜜的味道盈滿口腔,滑入喉頭時出乎意料的有些辛辣。即使是唇舌相交的現在,附著在舌根的甜膩和發麻的刺激也揮之不去。



  直到那條不屬於自己的舌頭溫柔撬開他的齒關,挾帶著另一股熟悉的果香將其沖淡才好受了些。果然自己還是比較偏好葡萄味道的嗎?磯井麗慈將手貼上阿藤春樹裸露的腰腹,剛洗完澡,不知是被熱氣蒸騰著、還是因為酒精的緣故,蒼白的皮膚像熟透的蝦肉一樣泛著紅,摸起來手感很好。麗慈邊將一部分的重量沉入身下的大床,邊仰頭親吻著跨坐在自己腰上的義兄。

  


  生澀的親吻僅止於開頭,隨著情慾融化在兩人每次的呼吸中,唇舌交纏時水聲清晰地迴盪在耳邊。他還不至於醉到無法看清眼前的景象,只是當視網膜都被那抹金色給填滿、頭頂的燈光灑落時,很像給阿藤渡上了層模糊的暖色調,如同此刻只在他眼中存在,僅由磯井麗慈一人端詳的幻影。


  

  那是幾乎要滿溢出胸腔中的蓬鬆柔軟,化作暖意流經四肢的情感,是幸福得即使在他成為“麗慈”後都不曾臆想過的情境。

  


  麗慈垂眼將攬住男人腰肢的手收得更緊,將這個吻延伸得更加綿長。舌尖掃過過阿藤口腔上方時沒有漏聽從喉嚨中滾落的悶哼,他一向清楚對方的性感帶,從日常穿著和小動作中多少能看出,要說自己義兄作為偵探的本領,他這樣也算有學到一星半點吧?

  


  「……我說,你不會醉了吧,麗慈。」半帶著無奈的笑意,阿藤喘著氣向後拉開一點距離,逃離這個要讓他窒息的親吻。見到綠色眼曈中明晃晃的失落時又揉了揉他的臉頰,「不是只喝了一點嗎?」

  


  「……唔,酒很好喝嘛……」

  

  麗慈抬眼看著蹂躪著自己臉的元凶,聲音被搓揉得含糊不清。一句話再怎麼萬用,即使說了這麼多次也該大打折扣,不過如果說出口的人是磯井麗慈,那麼在阿藤春樹這裡他肯定永遠都有著特權。

 


  「哈哈,真是敗給你了。」


  

  阿藤捏了捏他紅潤的耳垂,對於義弟、對於情人的溺愛溢於言表。麗慈用發燙的臉去蹭他的手背,淡漠的眉眼下心思已經多得快要潰堤:想觸碰這個人,想吻他,想要理所當然的親密,想再多多地愛他。他的手被義兄握著探進浴袍和衣帶間的空隙,碰到了和鈕扣觸感不同的東西。

  


  阿藤春樹做事一向一絲不苟,洗浴後浴袍肯定也是穿戴得整整齊齊──即使他知道待會就要被脫個精光。麗慈能輕易想像出那個畫面:在離開霧氣裊裊的浴室前這位偵探先生的腳步一頓,對著鏡子把自己的領口弄得開了些,又突發奇想地在腰帶處繫上了個蝴蝶結,包裝到位後還挺滿意。

  


  「……那個,我可以看作春樹先生是要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我嗎?」

  


  滾燙的鼻息隔著浴袍薄薄的布料游移,麗慈捻住那個小巧的蝴蝶結,目光灼灼,幾乎要將面前人盯出一個洞。

  


  阿藤笑意不減,暗自將心底遲遲泛上的害臊壓了回去,他垂首將額頭抵住對方的、故意放低聲音:「我們麗慈真聰明啊,如何,對這份禮物還滿意嗎?」



  對於這個被丟回的問題,麗慈的答覆是微微睜大的深綠眼曈與迅速紅透的耳尖。真可愛。擺出一副游刃有餘姿態的年長者看著自己的傑作十分愉悅,他沒能得意多久,便感覺腰間的桎梏一鬆,用來包裝禮物的浴袍滑落在了腳邊。


 

  「我很滿意。不過用餐前應該說我要開動了對吧……哥。」



  麗慈紅著臉勾起嘴角,喉結微微滾動,終於被允許進行用餐、飽腹一頓的狼犬或許就是這副模樣。從接吻時他就克制著不去將對方身上根本遮不住任何東西的浴袍給整件扯開,可既然得到了義兄慷慨的應允,那便沒有再忍耐著的必要。

  


  阿藤沒來得及思考對方都是從哪裡學來這些不正經的東西,麗慈又湊過來同他接吻,那雙肌肉精實、鍛鍊得宜的大手握住他了的腰,肆意撫摸著這具身軀。

 


  情至濃時連視線和碰觸都能夠變得黏糊,麗慈的掌心貪婪又溫柔地包覆住目光所及的所有地方,腰胯,臀部,大腿根處,厚繭摩擦過皮膚時引出陣陣顫栗,沒辦法觸碰的地方就用滾燙的嘴唇去丈量。在阿藤印象中麗慈極少表露出這樣急切地、想要什麼的情緒,此刻在他面前卻絲毫不加掩飾。


 

  兩人又氣喘吁吁地親了陣才分開,阿藤跪坐在麗慈的腿上,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要被吸吮得發腫。他往前坐得更近,用手將彼此都興奮起的性器放在一起摩擦。


 

  細長的手指靈活地搔刮過柱身,虎口不時去擠壓靠近前端的部分。麗慈低哼著,痠麻的快感隨著阿藤的動作逐漸堆積在小腹,在他手心間頗具份量的性器前端已經流出了透明的液體,隨意揉弄幾下便在手中挺立著變大。



  阿藤挑起狐狸似的眼睛瞄他,麗慈臉熱又挺了挺腰,主動把性器更送到他的掌間,頗有點不管不顧,請他負責到底的意味。阿藤見狀彎起眼睛,從善如流地加快了頗負技巧的動作,「上次麗慈自己弄出來是什麼時候?」


  

  「……、哈,呃……不記得了。」



  陣陣從脊椎處涌上的酥麻感讓麗慈的大脑逐漸發暈,抑制不了的喘息自齒關間溢出,訓練時他呼吸都沒這麼急促過,快意使他不自覺地擰起眉。



  阿藤沒放過他任何一個反應,估算著差不多時他彎下腰、張嘴將義弟的性器深深地含入口中。高溫濕熱的口腔黏膜包覆住柱身,舌尖掃過敏感的前端,感官──尤其是視線上帶來的刺激衝擊得麗慈用手半捂住了臉,推拒的動作被硬生生喊停,高潮的那刻他只感覺下腹收緊,眼前一片白光,幾乎以為自己短暫失明了幾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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