００８ 反抗失敗：教室裡的解剖霸凌

　　很快地便到了午餐時間，但我卻毫無食慾。

　　稍早在圖書館進行任務時被不知名的陌生人所拍下的照片，持續在我腦海裡迴盪，使我食不下嚥。

　　一想到我最擔心的事情－－被他人發現－－還是發生了，我就覺得十分絕望。

　　最糟的是，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是誰撞破了我在幹的蠢事，但他顯然是對我瞭若指掌，所以才有辦法找到我的Facebook傳照片給我。

　　就這樣在我悔恨交加的情緒中，終究還是味如嚼蠟地將午餐給解決了。

　　午休的鐘聲響起，隨著同學們紛紛趴下睡覺，四周逐漸地安靜了下來。

　　然而我躁動不安的心卻未能隨著環境停止起伏。

　　坐在座位上的我不斷地思索，不知道我之前被騙做下的裸體任務到底會接著給我帶來怎樣的發展。

　　就在我精神恍惚之中，褲子口袋又有震動傳來，我取出手機一看，是那個惡魔又帶來了新的任務。

　　[你的下一個任務要在你體育課之前完成，也就是說，如果你給我的課表是真的的話，那你還有至少大概兩個小時可以去做。

　　Task 5-1（影片）：用我叫你準備好的刮鬍刀與刮鬍泡去把你的陰毛給剃乾淨，過程要拍成影片。

　　Task 5-2（照片）：在最後一堂美術課的時候，自己找時間溜回教室，我要你在教室至少找五件不屬於你的衣物和它合照，體育課穿過的體育服、鞋子或襪子都可以，假如有內褲的話就更好。合照中的你要全裸，屌要硬。假如是運動服上衣，要伸出舌頭舔腋下的部分；運動服褲子和內褲的話，就舔褲襠的部分；如果是襪子的話，就把它塞進口中、如果鞋子的話，就舔它的鞋面。

　　Ps. 另外提醒你，你挑選的衣物在我心中是有不同的分數的，而這會影響到你今天的最後一個任務，可不要想著都拿上衣來打發我唷！

　　最晚在放學前我要看到你把兩部影片都交給我，不然，呵呵！]

　　看完了這段訊息，雖然老實說比起之前的任務來說，其實難度不算太高，但是早上被人發現的事情還在我腦海中留下一個不可抹滅的傷疤，使得我的心中突然有一股怨氣，讓竟然起了和惡魔討價還價的心思。

　　[不然什麼？不然你就要把我的裸照貼在網路上嗎？你就只會拿這個威脅我？]

　　彷彿忍耐許久的理智線突然中斷似的，我劈哩啪啦的就把這段夾槍帶棒的酸言酸語給發送了出去。

　　[？對啊！難道你不怕了？]

　　對面的訊息很快地就回了過來，令我忍不住氣紅了眼！

　　[怕！當然怕！我當初就是怕才會被你威脅恐嚇！但這對我來說有任何好處嗎？更何況，我會聽你的話任你擺佈還不是因為我不想要讓人發現，但是我今天在圖書館做任務的時候，卻被人給偷拍了！都已經讓人家發現了，難道我還會在乎嗎？]

　　我越打字越激動，感覺身上有著沉重的無力感不知道要如何釋放。

　　[你被看到？這怪我嗎？自己不小心造成的吧？]

　　冷冰冰的訊息使我為之氣結，沒想到他卻還沒有發完，很快的又有一句話續上。

　　[而且我想你應該要知道，你現在做任務自己不小心，不過是被一個人給看到。但是，如果你不乖乖做我的任務，我可是有辦法讓你被超過一個人給看到的！勸你是不要浪費時間了，還是好好給我去做任務吧！]

　　這句話宛如巨大的重錘，狠狠地砸醒了我！

　　都怪我被今天這事給氣昏了頭，都差點忘記了其中區別。

　　也是，被一個人看見和被許多人看見，這兩種情況能一樣嗎？

　　顯然是不能的！

　　唉！

　　我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只能有氣無力地回復。

　　[……是。]

　　而我沒想到的是，當我打算把這件事情給放下的時候，他卻反倒追著我不放了。

　　[想了一下，我覺得還是應該要給你一點教訓，不然你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這樣吧，看在第一次反抗的份上，也不罰太狠，就把剃陰毛的影片加點難度，我要你額外把腋毛、腿毛和肛毛也都剃了！]

　　什麼鬼！竟然還有追加處罰的嗎？

　　一口氣瞬間哽上我的喉頭，但想到這個處罰便是試圖反抗所帶來的後果，我又只得像個孫子似地裝乖。

　　[好。]

　　一想到要剃的部位那麼多，我便立刻從書包中掏出刮鬍刀與刮鬍泡塞進制服褲子的口袋中，也顧不得現在還是午休時間，躡手躡腳地離開了教室。

　　走進了廁所裡頭帶有水龍頭與排水孔的最邊間，我便把手機架好，脫光衣服之後開始錄影。

　　略微思索後，我便決定從屌毛開始剃起，畢竟那個位置的面積不大又方便觀察，應該不會花費我太多時間才對。

　　我擰開水龍頭稍稍打溼了手在屌毛上抹了抹，確定都濡濕得差不多了後，才搖晃幾下刮鬍泡後對著我的屌噴了去。

　　嘶嘶幾聲，我的屌便被雪白的刮鬍泡給悉數蓋了過去，其中添加的薄荷成分比平時抹在臉上還要更加的刺激幾分，弄得我打了個冷顫。

　　手起刀落之間，我很快地便將屌周圍的毛給剃了精光，用手捧了捧水清洗之後，光溜溜得宛如沒發育過似地。

　　剎那間，我內心百感交集。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樣子把屌毛給剃掉好像有哪裡怪怪的，就像是有什麼東西隨著屌毛一同離開了我一般。

　　但是我的理智告訴我，我的自尊早在一次次的任務中就已經消磨殆盡了，現在怎麼又會突然因為無毛的下體而感到羞恥呢？

　　很快地我便依貓畫虎地將腿毛、腋毛和肛毛都剃了乾淨，除了腿毛面積頗大以致於有點耗時，還有肛毛只能用手指確認有沒有刮乾淨之外，其他都與剃屌毛差不到哪裡去。

　　我按停了錄影，將影片傳了出去，在午休結束前又趕回到了教室。

　　剃過毛的下面總覺得刺刺癢癢的，使我格外的坐立難安，保持一個姿勢沒多久就會忍不住想要改變，一下把左腳跨上右腳，一下又把右腳跨上左腳。

　　隨著下課鈴聲響起，下午的第一節課終於在我的坐立不安中過去了。

　　而下一節便是體育課了。

　　由於我讀的是男生班的關係，往常大家都是直接在教室裡換衣服，不會有人特別離開教室，而今天的我即便狀況特殊－－剃掉了身上的毛，又穿著沾有精液的內褲－－但是為了避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所以我還是選擇像以往一樣，直接在座位上換衣服。

　　不過我想我平常就很邊緣，在班上屬於獨來獨往沒有朋友的人，所以只要和往常一樣，我就像是海洋裡的小水滴，不會有人注意。

　　坐在座位上的我抬起頭稍微往四周張望了一下，看大家都在換衣服，沒有人在看我之後，變大著膽子將上衣脫掉，從書包中拿出體育上衣，打算將它套上去。

　　只是，人在倒楣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縫。

　　不知道為啥，一顆籃球突然彈在我的桌上，咚的一聲十分響亮，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大家都停下了手上換衣服的動作，鬧哄哄的下課時間彷彿被澆了液態氮，一瞬間冷卻了下來，

　　「抱歉阿，手滑了！」我抬起頭對上說話的人，心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因為那個人正是班上的小霸王－－張猛－－據說他父親那邊世代經商，相當有錢；母親那邊則有著不凡的背景，十分有權；而他本人則憑靠著這些，在學校裡有著不少的跟班，和他一同幹著欺貓霸狗的壞事，是連老師也十分頭痛，卻難以管教的角色。

　　我雖然很想要說服自己他真的只是手滑，這一切都不是故意的，但是看張猛臉上掛著表情不但沒有絲毫歉意，甚至似乎有些不屑，令我十分懷疑他背後另有目的。

　　「沒、沒事，只是打到桌子，沒碰到我。」我停下要套衣服的動作，赤裸著上半身，唯唯諾諾的回答，一邊瑟縮著身體，希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既然沒事的話，那幫我把球撿回來吧！」張猛用命令般的語氣，不容拒絕的說道。

　　「喔！好啊！」我點了點頭，低下頭打算先將衣服套上再去幫張猛撿球，沒想到卻被他叫停了動作。

　　「等一下！我不是叫你把球給撿回來嗎？你幹嘛那麼急著穿衣服？大家都是男生，你是在怕什麼？還是，其實你是小女生？」張猛臉上掛著的笑容浮於表面，眼角帶著冷意，從口中吐出夾帶著諷刺的話語。

　　張猛一說完，他四周的跟班便跟著訕笑起來，搞得我滿臉通紅、雙頰發熱。

　　「……我，我只是順手。」我用虛弱的語氣試著蒼白地解釋道。

　　「是嗎？」張猛挑了挑眉毛，語帶譏諷。「那你就不要把上衣穿上，去把球撿回來證明給我們看啊！」

　　他的跟班們紛紛點頭附和，用看好戲的神情望向我。

　　咬了咬牙，我放下了衣服，起身撿起我腳邊的藍球，朝他們走去，將藍球地還給張猛。

　　他一臉無所謂的將藍球給接了過去，將球放在手指上轉了起來，一聲謝謝也沒有說。

　　當然，我也不奢望他會對我說謝謝，一把球交到他手上我便連忙轉身，像是躲瘟疫似地匆匆邁開步伐想要離去。

　　要不是我感覺到有許多灼熱的視線緊緊地追在我赤裸的背脊上，我很不得用跑的遠離他們這逡無法無天的人。

　　「等等。」

　　我的背後再度傳來張猛的聲音，我只得停下腳步，沒好氣地回頭看他。

　　只見他向兩邊使了個眼色，他的跟班裡就有兩個看上去特別孔武有力的傢伙走了出來，一左一右地迅速從兩邊架住我的。

　　「你們要幹嘛？我不是都照你們說的做了？放開我！」我一邊掙扎，一邊哀求。

　　然而我所說的話就像是比落入水中的雨還沒有用，連一丁點的水花都沒有濺起來。

　　「別急！別叫！別怕！我只是發現了點有趣的東西想要問問你。」張猛笑著對我說，我卻感覺他的心中藏著滿滿的惡意。

　　只見他拋開了藍球，朝我走來，在我面前站定，用他的右手握住我的右手臂，接著將他用力的向上舉了起來。

　　我感覺到大家的目光隨著張猛的動作移動，一瞬間，就通通聚焦在我赤裸的腋下。

　　「我很好奇呀，你這裡怎麼沒有毛呢？是還沒發育？還是剃掉了？」張猛探究的語氣中帶著戲弄，語調不疾不徐地凌遲著我。

　　張猛說完還順手在我的腋下掏兩下，搞得我搔癢難耐，雙頰又比方才更加脹紅。

　　「我……嗚……呃……」想要解釋卻又無從說起，我只能支支呼呼含乎其詞。

　　「幹嘛？不想說？」張猛略微歪了歪頭，用手背輕拍我的臉頰。「還是，我們再看看別的地方？」

　　「……什麼？」我的腦袋已經停止了運作，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接著，我的褲子就被唰地一聲給拉了下來，我剛剃完毛而光溜溜的無毛屌就這樣公諸於眾。

　　「……不要！」我第一反應就是想要彎下腰去把褲子給拉回來，然而架著我的兩個人並非擺設，他們繼續輕鬆地將我固定著，讓我的掙扎與反抗完全毫無作用。

　　「靠！竟然是無毛雞欸！都幾歲了，你怎麼還沒有毛啊？」張猛用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我，語氣滿是輕蔑。

　　圍觀的同學也對著我裸露的下體指指點點地，絲毫不加遮掩地跚笑嘲弄著我。

　　我感覺自己被巨大的羞愧浪潮給淹沒過去，耳邊全是嗡鳴聲，眼前也是一片空白。

　　然而，他們對我的戲弄卻不會隨著我的呆滯就此停止。

　　張猛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把鐵尺，用他撥弄著我的下體，挑起、輕拍、敲打、翻揀，冰冷的金屬與灼熱的他人目光反覆刺激著。

　　「你他媽屌又小又包莖又沒長毛，你不會是跳級的小學生吧？」張猛一邊用鐵尺玩弄著，一邊惡毒地問著。

　　「……我沒有包莖！」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我竟然出言反駁。

　　而這，終將我往地獄的更深一層拉去。

　　　　「還說沒有？那現在這是怎樣？龜頭呢？你他媽沒露出來就是包莖阿，還想要狡辯。」張猛突然地用尺輕敲了我錘著的蛋蛋，有股椎心的疼痛瞬間湧上。

　　「……我……我只是沒……硬，硬了就……露出……來了……」我斷斷續續吞吞吐吐的說著，心理也不明白我為啥要在這種事情上面和他爭執。

　　「是嗎？那你硬給我看啊！」張猛用玩味的表情看著我說道，接著壓制著我的跟班使了個眼色，他們便放開了我。

　　「不、不要，這裡這麼多人，我怎麼可能……」我環顧了四周，確定了自己現在被包圍著，沒辦法逃跑後，只能先試著拒絕來虛以委蛇。

　　「你以為你有資格拒絕我？」張猛抬起腳狠狠地朝我的腹部踹了過來，吃痛得我整個人往地上摔去，跌了個四腳朝天。

　　我仰躺在地上，看著居高臨下包圍著我的同學們，即使平常除了上課以外和他們也沒有什麼交集，我卻從來沒有想過他們在此刻對我來說會形成如此龐大的壓力。

　　每個人的目光都像是一把把的火焰，把我的自尊在此給燒得灰飛湮滅。

　　「還不快做？」張猛的其中一個跟班見我倒在地上遲遲沒有動作，皺著眉對我喝斥道。

　　「不要，求求你們，拜託，真的不行。」我掙扎地爬起身來，縮著身體跪在地上乞求著圍觀著的眾人。

　　雖然他們的臉上都掛著笑容，然而卻一點都不友善。

　　「吵死了！」張猛啐了地上一口，用手掏了掏耳朵。「讓你自己做不做，給臉不要臉阿，蛤？」

　　「……我不是……我沒有……我只是……」感覺氣溫瞬間降低了不少的我皺著一張臉，急得要哭了似地說著。

　　「哼！去幫幫他吧！」張猛靠著一張桌子，單手撐著坐了上去，用手指了指我，瞬間就有許多圍著的人朝我伸出手。

　　感覺到許多的手開始在我身上游移，雞皮疙瘩立刻起了整身。

　　我努力的掙扎，卻連被脫在腳踝的褲子也被扒了下去；我想要叫喊，卻有人拿我的內褲眼明手快地堵了上來。

　　精液的味道使我作嘔，卻什麼都沒有嘔出來。

　　最終，我還是被全身赤裸地被呈大字型按在地上。

　　我的四肢被人分別給壓住，頭被迫抬起看著他們的手在我的身體上逞兇。

　　許多的手在我的身上游移，有的粗糙，有的細嫩，不同的接觸都戴著不同的刺激；他們有的跩著我的奶頭拉扯，有的在我的嘎吱窩搔癢，有的在我的腹部大腿間滑動，有的把我的蛋蛋像是核桃般握在手上轉動。

　　在諸多的刺激下，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屌漸漸變硬，龜頭慢慢地脹大衝開了包皮，挺立了出來。

　　「原來你沒有說謊阿！」張猛雙手環抱在胸前，挑著眉毛說道。

　　被塞在內褲的我只能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

　　「下次乖乖聽話，我們也不用把場面搞成這樣呀！」張猛說道，接著起身朝我走了過來。

　　只見他抬起腳，在我驚恐的目光中，狠狠地用力踹在我的屌上，痛得我人要不是被按著，就幾乎要立刻縮成一球。

　　「這就是給你個教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將腳收回去後，他臉上掛著紳士般的笑容，彷彿什麼都沒做過般說道。

　　「好了，也快上課了，讓我們來拍張照片就散了吧！」

　　張猛說完之後，大家紛紛掏出手機，以我為中心，紛紛和我合起影來。

　　相較於他們個個穿著衣服人模人樣，被脫個赤條條，剃個光溜溜，嘴裡塞著自己的內褲，屌還硬挺著的我，被襯托的簡直就是個變態似地。

　　他們每個人都臉上都帶著發自內心的真實笑容，甚至有的合照的時候還上手在我身上摸索，彷彿是捕到獵物，豐收而返的獵人，而眼中藏著不安、驚恐、畏懼、害怕的我，則是他們唯一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