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老年人”专家的狂言与中国的老龄化与抚养比现状

“青年老年人”专家的狂言与中国的老龄化与抚养比现状

革命火炬

​特色党的专家金句频出早就已经是人们愤怒又无奈的“特色奇景”之一了。对于特色党的专家们来说,作为附着特色这层皮的“毛”,最主要的用途还是帮特色不好直接说的对于政策的想法,从他们的口中说出来探一探中国人民的看法以及粉饰太平。而这位先生毫无疑问说出了特色党在严峻老年化以及抚养比的危机面前真正的想法,而且这并不是新颖的特色在几年之前就已经在做了,当然结果也是一如既往的让无产阶级承受一切代价。这位专家不仅仅是个笑话,他也提醒了我们注意特色“迫于”危机在现实中的应对举措(倒不如说是习惯性地将成本压到无产者头上),以及在危机的深重之下未来加重在这个方面压迫的趋势。

​中国国家统计局对于衡量人口老龄化的标准定义是“一般把 60 岁及以上的人口占总人口比重达到 10%,或65 岁及以上的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达到 7% 作为一个国家或地区进入老龄化社会(或老年型人口)的标准”,2022年,我国60岁以上的老龄人人口已经达到了28004万人, 根据中国统计年鉴2023(以下简称中国统计年鉴)中的数字,其中65岁以上的人数达20978万人,分别占总人口比例为19.8%与14.9%,无论是60岁以上的占比还是65岁以上的人口占比均几乎高出了国家统计局规定的老龄化社会的标准达一倍之多,进入了深度老龄化社会。

​那么,抚养比是多少呢?在这里就必须指出特色统计学艺术手法带来的“妙处”了,我们这里以中国统计年鉴以及特色教育部在2022年公布的中等教育以及ceic数据库等相关数据来加以计算。

​一般情况下,中国将16~59岁人口视为劳动年龄人口,但是国家统计局却改变了这一一般标准,并没有以此说明以一部分国际标准“接轨”的情况下,将劳动年龄人口的区间改成了15~64岁,但是实际上又是将其视为劳动年龄人口的区间在用,中国统计年鉴在其表2-4中在其后的总抚养比计算中可以看出,其总抚养比46.6的数据正是通过0~15岁的年龄区间人口加上65岁以上的人口除以16~64岁区间的人口得出的,实际上15~64变成了中国统计年鉴中新的劳动年龄人口,这就是特色为了让统计的数据“好看那么一些”,但却又不敢明面修改这一重要的国民统计标准的遮遮掩掩的可笑体现。

​那么修改劳动年龄人口的统计区间有哪些好处呢?可以让相关数据“好看一些”?

​一是可以增加劳动年龄人口的数量,二是可以减少非劳动年龄人口的数量,其中有两个部分,一个是将15岁的少年给算成劳动力,第二个则是将60~64岁的老人不算成老龄人口,这样分子减小而分母扩大了。结果就是无论是社会老龄化的情况还是社会抚养比的数据都更加好看了。

​那么中国到底有多少非劳动年龄人口呢,我们首先根据ceic对于劳动参与率统计的数据,得出15~64岁劳动年龄人口中正在找工作以及有工作的人数,同时减去60~64岁老年人口中“再就业”的人数,虽然说他们也算是“就业″人口,按照16~59岁的划分劳动年龄人口方式他们不应当被算入就业人口中(在这里不算入初中毕业之后未进入高中或中等职业教育学习的人数,根据特色教育部2022年公布的数据,并从中通过初中毕业生总人数减去普通高中与中等职业技术学校招生总数可以算出其总人数只有100多万人,占比极低),同时将接受高中阶段教育在校人数与各种形式的高等教育在学人数加入未就业人口中(未能进入高等教育继续学习的人数根据高等教育招生人数与高中阶段教育毕业人数相减大约为100多万人,当然根据现实情况这个数据肯定会更高)。接着需要从15~64岁的劳动年龄人口中减去15岁的人口数以及60~64岁的人口数,接着需要将1~15岁的人口以及60~64岁的人口相加,同时以上述算出的劳动人口参与人数(实际上也就是16~59岁的劳动人口参与数)相除,便可以得到实际的抚养比。

​我们可以算出,60~64岁老年人口参加劳动的数量为2347万人(根据2020年中国发改委公布的数据,2020年60~64岁老年人口劳动参与率为34.4%。劳动参与人口为6.44亿人(9.63x66.9%),减掉60~64岁老年人口则约为6.21亿人,0~15岁加上60岁以上人口为5.36亿人,高中教育阶段在校人数与各种形式的高等教育在学人数根据特色教育部介绍2022年教育基本发展情况的数据中可以得出,共计8700万人。二者相加,共计6.23亿人。实际上的抚养比几乎等于100%,这意味着一个劳动人口除了他本身维持自己的再生产,还要养一个老人或者小孩以及学生。

​当然上述数据肯定是有遗憾的,劳动参与人口只是包括了找到工作与正在找工作的,实际上还包括了失业人口。而中国的农民工作为事业的一大群体常常因为没有户籍而不算做失业人口,然而在2022年,农民工失业数量非常巨大。如果说2022年是因为疫情的缘故造成无法正常就业的话,那么到2023年农民工的就业情况实际上依然非常糟糕,存在有庞大失业群体。除了农民工以外,城市人口的失业率也并不低,由于中国城镇人口失业登记的条件比较苛刻,因此还排除了为数不少的城市失业人口。再者,实际上60~70岁,中国发改委根据2020年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的数据,其中60~64岁就业率占其人口年龄段的34.4%。,而65~69岁就业率占其人口年龄段的27.5%,70岁以上就业率占其人口年龄段则为11.8%。而60~64岁农村老年人口就业率与城市相比,则为46.1%与18.8%,这有效说明了老年人口参与工作往往是迫于生活压力而不是特色所谓宣传的为了实现什么人生价值(当然他们为一切剥削都以“实现人生价值”辩护!),农村的劳动力早已被掏空,农村的老人多半只能领着政府极低的救济金还有一点租地的钱养活自己。尽管如此,许多老年人还是得依靠子女的帮助才能勉强维持生活开支,更不用说高额的医疗费用。

​上述描述表达了对于这个人口抚养比计算没有减去劳动参与人口中规模巨大的失业者,还需要加上庞大的混考研以及其他形式的待业大学生群体。另一个遗憾是许多农村老年人口实际上基本上只能依靠自力更生,难以领到退休金。同时还要加上一点,有极少数高等教育群体在在读期间就完全自力更生或者半自力更生(绝大部分是后者),以及我未能有效估计高中毕业之后未能进入高等教育继续学习的人数。上述情况不仅会有效缩小实际上真正有就业的人数,同样也会增加依赖抚养较少的人数,这一部分人群会降低劳动人口的相对负担。

​我们已经可以发现,这位专家所说的青年老年人再就业,实际上早在数年之前就已经被特色鼓吹并且早已在农村老年人以及数量更少的城市老年群体中已经是一种日常生活了。然而这位专家无疑是想让这种剥削更加残酷,还打算建立分层标准,让他看起来变得“标准化″起来,实在是如同禽兽一般。其实不用他说,中国的老年人早就迫于巨大的生活压力,无论是在城市还是农村都不过是为了混一口饭而已,但是农村对于老年人的保障相比城市恶劣的多,经济状况差的多,所以在那里老年人的处境也更为恶劣。

​特色近年以来提高养老金的缴纳以及一系列延缓退休的措施,并且考虑延长基本养老金领取的最低缴费年限,不过是为了将老龄化的代价强加在已经被高抚养比以及高房价等等压的喘不过气的劳动力身上,巨大的生活压力只能使得青年无产者开始放弃缴纳养老金,而中年无产者则害怕养老金最低缴费年限的延长以及费用的提高。然而特色并不敢降低养老金的发放标准,因为无论是在城镇还是说在农村,基本养老金往往都是满足最起码的生活开始需要,能够承受下降的幅度非常低,并且往往会引发民愤。

​在这样一个状况下,特色目前采取的措施是延长退休以及扩大老年人再就业的比例,同时提高养老金的缴纳费用,尽管提高的幅度很低。将所有的代价转移到人民头上是中修一贯的特点,他们丝毫不愿意让出任何利益。

​在这样一个情况下,面对许多青年以及中年无产者开始拒绝缴纳养老金,特色在未来不可能减少对于干部高额的养老金发放,但可能会考虑先对事业编的公务员养老金开刀。他可能会采取一些措施(应该是“巧妙″而不是强制的)提高无产者缴纳养老金的人数。并且会进一步“鼓励″老年人就业,对于老年人退休的延迟应该会进一步普及。这毫无疑问会进一步加剧社会矛盾,但关键是伴随着地产经济的破灭,中央以及地方通过土地财产获取的收入都已经大幅减少,更何况正如李强上任之后所做的那样,中国政府在未来几年主要的财政毫无疑问主要的落点在新债还旧债,避免地方政府债务出现暴雷,勉强维持地方政府运转同时削弱房地产公司庞氏化的速度,放宽对于中小企业的借款限度使得他们也不断维持以新还旧的状态以及维持金融相对稳定。所有的优先关注点以及资金挪用点都是在于避免系统性金融危机爆发。

​实际极高的抚养比表明中国无产阶级在现代金融危机逐渐爆发的萧条状况下面临着更为严重的压力,中国已经是遍地熔岩,民众的不满已经上升到了一个很强烈的地步,或许只有一场猛烈的井喷才能迫使中国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挪一挪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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