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曜的夢醒時分〉
※ 寫(免)在(責)前(聲)面(明):
└這是阿曜的夢,沒有任何寶可夢和人類受傷害,阿曜醒來不會記得(他真的有做這個夢嗎?)
└自娛娛友的亂七八糟,作者是土狗
└跟企劃主線企劃內容毫無關聯,只是博君一笑
└這是沒有任何道理的夢,請不要認真,謝謝謝謝
以上。準備好的話,抱歉了阿曜。
※
他的想像力真豐富。看著眼前的巨無霸超透明落地窗和窗外據說是商業帝國的一堆立方體,阿曜把手背在身後輕輕嘆氣。
「曜總。」阿法說。
「需要叫私人醫生嗎?」貝塔接話。
阿曜覺得自己的夢境荒謬成這樣肯定和睡前聽頓甲前輩講八卦有關(註:多芙母親的頓甲看似沉穩,其實最喜歡聽八卦,人類和寶可夢的都聽)。
雖然天祈的人們都純樸善良,但愛情這種沒有道理的東西、還是能發展出各式各樣亂七八糟的故事,譬如什麼森林蜥蜴愛上大竺葵、大竺葵愛的卻是熱帶龍,你愛我我愛他他愛她她愛它……扯遠了。
這是克雷色利亞或達克萊伊的惡作劇吧,阿曜心道,堅決不承認是自己胡思亂想。
「不ㄩ……不必。」但總覺得入境隨俗講話要高傲一點,阿曜挺胸,慢慢走到應該是自己椅子的地方,決定坐上去看看桌上那個方方的黑色東西是什麼。
然後他發現自己跳不上椅面。
跳一次沒上去、跳第二次失敗,阿曜選擇放棄,假裝自己從來沒有要爬上椅子:「咳,我只是在活動筋骨。」
「知道了,曜總。」阿法道。
「我立刻讓人採買二十張矮椅子到總裁辦公室。」貝塔接著道。
……這到底是會察言觀色還是不會?阿曜負氣轉身,深呼吸。嗯,阿法貝塔是齒輪兒,嗯,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生氣給魔鬼留餘地!」
誰在接話啊。而且這句是什麼,為什麼接在後面聽起來這麼渾然天成?阿曜循聲往門口看去,看見一個有點熟悉的身影。
這不是那個叫翎的人類家的帕奇利茲文柚嗎?
「曜總。」文柚的大尾巴在背後一晃一晃地,走到他面前:「夫人她知道錯了。」
阿曜茫然:「夫、夫人?」
「是的,曜總前幾天吩咐讓夫人閉關思過。」文柚歪頭。
「不是,等等……我夫人是誰啊?」阿曜覺得自己的清白都沒了,怎麼會閉上眼睛就多一個夫人?而且閉關思過?
一片寂靜。
文柚驚慌轉身,大尾巴直接把阿曜拍飛:「總裁失憶了──」
一陣雞飛狗跳,阿曜總算遏止要衝去找私人醫生的文柚。搞清楚「夫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後,阿曜只覺得這場夢一定有毛病。
「你說我夫人是我的夥伴人類?」他抱頭。
「夥伴人類是啥?」文柚啃著阿曜收買他用的高級空運prime等級文柚果:「反正就是她。」
阿曜默念無數遍這只是一場夢才打消把自己扁死謝罪的念頭,輕咳道:「那個,既然這樣,那就讓她好好生活,不要虧待她。」
「喔……但是,曜總。」文柚擦擦嘴巴。
「嗯?」
「我來其實是想通風報信的。」文柚撓頭:「您的母親得知夫人的存在,氣勢洶洶地提著包包去找她理論了……」
多了夫人,又多了媽。阿曜已經無話可說了,但害怕夢裡的夥伴人類又因為自己古怪的夢境邏輯受傷害,他連忙道:「快帶我過去!」
阿曜沒想到抵達他的「家」後還要花十分鐘穿越迷宮般複雜的迴廊,幸好有管家文柚領路,他總算趕到會客室門口。才接近門板,他就聽見裡面傳來……又是好熟悉的聲音……?
「這是一個億,離開我兒子。」
「暮前輩?!」阿曜嚇得推門而入,看見自己的前輩、身為哥德小姐的暮小姐正端坐在沙發上,從懷裡的包包掏出一疊又一疊信封,整齊地放在茶桌上。
那個包包……明明只有蝴蝶結大,怎麼裝得進這麼多鈔票……
「就算你們是真心相愛,還是不能讓妳這種女人耽誤我兒子。」暮小姐說,溫柔堅定的視線看向阿曜:「孩子,不要感情用事。」
「這個、錢……是一個月給一次嗎?」夥伴人類的聲音輕輕問。
阿曜連忙看向夥伴人類。可能因為是夢境,夥伴人類的輪廓模糊到幾乎剩下顏色,這讓他鬆了口氣,至少負罪感和崩潰感大大降低。
「哈。」暮小姐換了個姿勢,大口深呼吸:「意思是錢還不夠多?妳這個貪得無厭的女人……」
他噠噠噠跑到夥伴人類面前,擋在她和暮小姐中間:「前輩!」
「為了一個外來的女人,現在連媽都不認了嗎?」暮小姐無奈地道:「你還沒認清嗎,兒子,她和你結婚,就是為了你的錢!」
……阿曜,阿曜好想醒來。
「行吧,那我們下次再談。」似乎看出他的不知所措,暮小姐伸手將一億現金推向對面,抬眸溫聲道:「文柚管家,把總裁夫人送回房間。我和我兒子聊聊。」
「前輩,妳ooc了……」阿曜結巴道,雖然他也不知道ooc是什麼。
「歐歐西是什麼?」暮小姐將雙手交疊,嘆氣:「阿曜,媽媽對你很失望。」
硬著頭皮聽完暮小姐的溫柔訓導,她最後遞給他一個邀請函:「給,這是師家宴會的邀請函,雖然你們是競爭對手,但豪門還是得維持表面功夫。你自己去參加,不許再帶那女人拋頭露面,知道嗎?」
阿曜不知道啊!但為了不要再節外生枝,他只能讓自己當委屈夥伴人類的渣渣寶可夢:「好。」
夢境快轉到宴會現場,紙醉金迷、觥籌交錯,阿曜終於知道「師家」到底指的是誰──是那個叫師父的師父鼬。他冷冷地佇立在臺階上,眸光不帶半點起伏,冷漠的五官華美又堅挺,骨子里透出的寒意讓人忍不住退避。他雙手捧著紅酒杯,旁邊站著一道模糊的色塊……喔,看配色應該是他的夥伴人類。
「那是……」阿曜問一旁的文柚。
「師總和師總夫人。」文柚在當曜家管家的同時也在師家兼職當司機,對這個瞭若指掌:「師總夫人體弱多病、不太能出門,他為了哄人開心,常常舉辦宴會熱鬧熱鬧。」
阿曜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師父身旁還站著和文柚同一家的大尾立胡桃,他戴著流浪商人有的那個「眼鏡」,正在對要和師父應酬的人影說話:「師總的意思是,你們別過來礙事。否則天涼了、你們集團就該破產了。」
「還有,剛剛推擠到夫人的那位。」胡桃推推眼鏡(雖然他的手太短沒碰到):「誰給你的勇氣碰她的?哪隻手?是要自行了斷還是師總親自解決?」
這麼霸道!阿曜轉換心態,決定要當合格的吃瓜來賓,把應酬交給阿法和貝塔、自己拉著感覺懂很多的文柚到處湊熱鬧。
「不要叫我布布!也不准動白家!」那個叫白鷸的人類旁邊的仙子伊布也在場,正護著一道色塊對別人怒目而視(阿曜發現自己夢裡的人類都是色塊):「你們負了我的母親,竟然還指望我原諒?我只會姓白!」
「要不是你們家的那幾個少爺都出事了,還會想到我嗎?居然威脅白家逼我認祖歸宗……」他冷聲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那個……那個是?」阿曜和文柚嘀嘀咕咕。
「哦,布家的私生子,最近被迫認祖歸宗,族譜上的名字是布布。但他很討厭這個名字。」文柚一邊吃著宴會提供的小蛋糕一邊回答。
阿曜對自己夢境的奇葩程度嘆為觀止,在不把自己牽扯進去的狀況下,竟然還莫名有點精采。
突然一陣騷動,宴會正中央的香檳塔轟然倒塌,玻璃碎片和酒液流得到處都是。保鏢們立刻出面維持秩序,木棉家的鋼鎧鴉嘎嘎居然也在,他張開雙翅護著其他寶可夢,但阿曜在他眼裡看見名為茫然的疲憊。
「你為什麼不愛我?」撕心裂肺的聲音傳來。
透過嘎嘎翅膀和地板間的縫隙,為了吃瓜不顧形象蹲下的阿曜看見……看見……
醜醜魚?
「他有哪裡好?我有哪裡比不上他?」醜醜魚在地面彈跳,場面荒謬到莫名其妙。
「鴨哥哥他什麼都好。」這個聲音……阿曜失去表情管理,看見海灣村姐妹的太陽珊瑚踏著小短腿跑到一隻大蔥鴨身旁:「你們根本沒有可比性!」
那隻大蔥鴨抱著蔥,一雙眸子如瑪瑙般散發出貴族高傲的氣息,如星空般璀璨,也如山泉般靜謐。他的臉上帶著三分涼薄、三分譏笑、四分漫不經心,落在醜醜魚眼裡無疑是最惡毒的挑釁。
「但他也不愛你啊!我哪裡不好,我改就是了。」
「你,你不要醜醜魚想吃珊瑚肉。你改掉喜歡我的毛病,不要糾纏我了。」太陽珊瑚羞憤道:「我喜歡鴨哥哥就夠了,他不喜歡我也沒關係。」
「啊──」醜醜魚崩潰地高高跳起:「妳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妳這是在玩火!」
場面太過火爆,阿曜抓住文柚的尾巴問:「他們是……」
「報告曜總,那隻醜醜魚是最近的暴發戶,靠著羅家才混進豪門的。」文柚吞下嘴巴裡的食物:「太陽珊瑚是塔家寶石海星的妹妹,在圈子裡很受歡迎、是很多少年的夢中情寶,據說那隻醜醜魚也對他一見鍾情。至於那隻大蔥鴨……」
「那隻大蔥鴨……?」
「他是靠著自己雙手打拼得到豪門門票的狠角色,也是無數少女愛慕的單身新貴。她,活潑開朗、熱情執著;他,矜持冷傲、溫和克制。」文柚看著遠方:「他逃,她追,他插翅難飛。」
「昂,他的確沒飛走。」阿曜點頭。
他吃瓜吃得正起勁,忽然一道身影從角落冒出,水晶燈火靈幽幽落下,那隻很詭異的岩狗狗竟然也跟著出場、陰狠詭譎的盯著宴會裡的眾人,頭慢慢地以詭異的角度轉了90°。
⠀⠀⠀宴會現場一陣騷動,連嘎嘎的大翅膀也阻擋不了眾人退避的腳步。
「是他!他回來了!」文柚大驚。
「什……」
阿曜從夢裡驚醒。
明明睡了快半天,為什麼總覺得好累……?阿曜維持仰躺的姿勢看著天花板,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夢,但夢裡的自己恐怕身心俱疲。
連夢境內容都想不起來的阿曜自然也沒有記起,在他夢境結束的瞬間、不知從何傳來的BGM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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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 你愛了不該愛的人
你的心中滿是傷痕
你說 你犯了不該犯的錯
心中滿是悔恨 ──
The End.
p.s. 並沒有未完待續,結束ㄌ謝謝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