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和鬼一起做春夢的那件事

關於我和鬼一起做春夢的那件事

壹筆 


◆ 關於我和鬼變成家人的那件事 電影同人

毛邦羽 X 吳明翰

◆ 此為短篇集試閱,短篇集收錄內容為發表"關於"系列之文章,以及新篇兩篇。




  前面是床,右邊是直男衣架,左邊有法師交代要放在床的東西,身上只有上衣跟內褲,沒有褲子,是只差一台電腦就可以立刻進入打手槍的預備動作。

  看著眼前熟悉到靠北的景色和陌生到不知道要讓人講什麼狀態,正港分局日前剛娶了個鬼老公的警察吳明翰先生現在覺得腦有點不是很夠用。

  ──我現在是在衝三小?

  啊想起來了,是在跟毛邦羽比大小。

  幹不對啊……我為什麼要跟一個鬼、還是一個死GAY比大小?

  面對這種比追毒販追到卡在兩台車中間還更令人迷惑一百萬倍的狀態,吳明翰陷入一種深深的困惑,如果這時候他的搭檔林子晴小姐在這裡的話會告訴他,他的腦從來就沒上線過。

  「吳明翰,快啊?不是要證明給我看?」

  指尖以一種優雅又誘惑的姿態撐著一根點燃的香,拿香拿得很貴婦的毛邦羽穿著那套阿嬤幫忙準備的格子上衣和褲子,他慵懶地躺在陽間老公的床和枕頭上,和冥婚那天放在吳明翰床上的衣服是完全一致的狀態。

  大開粉紅格紋的上衣露出有在健身但沒特意練壯的修狹身材,褲頭裡面是聽說很貴質料很舒服的內褲,配上毛邦羽臉上要笑不要的表情,該怎麼說,整個人就充滿著一種很像吳明翰隨時會在健身房逮捕的死GAY樣子。

  「閉嘴啦。」吳明翰脫掉那件毫無風格純粹便宜好穿耐操耐用的上衣,灰藍色布料底下的膚色比某個鬼深了一階,鍛鍊過的身體該兩塊該八塊的一塊都沒少,呈現出一種能具體讓人信賴的安心感。

  毛邦羽哼嗯一聲,刻意拉長的調子充滿一種不想讓我廢話那你就快點啊的暗示,吳明翰低眉看著那件不是他自己買的內褲,裡頭的東西在有點暈呼呼的狀態下反向充血,包裹性良好的深色布料被裡頭的棒狀物撐開,直接就貼在毛邦羽打開的褲頭上。

  吳明翰看著毛邦羽揚起的唇線,銳利的眉眼在不服輸的脾氣下壓得低低的,活像是要討債的下三白眼很凶惡,在毛邦羽更明顯的笑容下他假裝平靜的摸入內褲裡握住本來就半硬的東西。

  東西掏出後接下來的一切就變得理所當然,毛邦羽那只漂亮的手壓下他自己精挑細選的內褲,他和彆扭的某個傢伙不同,非常俐落地就把性器掏出來,漂亮的線條和顏色和吳明翰平常隨便撸隨便用衛生紙擦的東西不一樣。

  該怎麼說呢,在貼上去相觸的瞬間,吳明翰滿腦子都是毛邦羽是不是會給自己的雞雞敷面膜的疑問。

  「不是要比大小?吳明翰?」毛邦羽原本藏在瀏海下的眉毛在仰躺的姿勢下露出,精修過的線條動了動,他的陰莖在掏出後似乎就又脹大不少,和吳明翰的貼在一起就隱隱約約有一點比對方高的感覺,「你是要現在比還是要再多撸幾下?」

  講得很像是在球場說我讓你一球。

  「幹!我這不是完全體好嗎?」

  「好啊,給你機會把完全體撸出來,偉大的人民保母。」

  毛邦羽一邊講一邊笑出來,白皮底的傢伙嘴角一彎整個人在直男毫無美感的日光燈下像是會發光,吳明翰沒什麼底氣的兇了一句笑屁笑,隱隱發抖的手握上因為緊張下有點縮回去的雞雞,沒有什麼準備就開始隨便搓。

  大概是因為被GAY看著太緊張,也有可能是因為對方是他老公也是個鬼,總之可能的因素太多,吳明翰的性器違反認知的越搓越小,在他整個黑皮膚都快要發紅變成紅皮的時候,在下面已經笑完一輪的毛邦羽終於看不下去的──

  伸出了友誼之手。

  「毛、毛邦羽?!」

  「看你太可憐了幫你忙,不用謝喔。」

  「不是──啊、那裡…靠、靠北喔……呃……」

  「不敢相信耶,你怎麼會這樣對自己的東西啊,你是在打手槍還是刷流理台?」

  拇指指腹壓著尿道口磨了磨,虎口往陰莖繫帶圈住套下,其他手指輕巧沿著柱身包攏,指節包覆住熱度開始一點一點恢復的性器,當屌棍開始充血發燙的時候,吳明翰本來快萎掉的東西就在一人一鬼的視線中又硬了起來。

  佈滿神經的龜頭在不停被搓揉的狀態下產生過電的快感,又爽又麻的感覺順著尿道往內竄,吳明翰的腰肉眼可見的抽搐了一下,在臀部稍微抬起的狀態下無意識追逐起毛邦羽套弄他的手。

  毛邦羽就這樣順著吳明翰的姿勢潛入腿根下方的陰影,靈巧的手指沿著會陰那片肉打轉,從某人明顯好一陣子沒發洩東西滿滿的陰囊滑過,直男的聲音非常明顯地抖了出一個頓點,他就笑瞇著眼的,用更緩慢仔細地方是去揉弄越來越飽滿,明顯開始裝填上膛的卵蛋。

  「吳明翰,你是不是都沒在清槍啊,不怕炸膛嗎?」某隻鬼說著說著指腹就往之前某人被子彈劃傷的腿根壓過,那裡距離性器的地方太近,隨便一碰都能引起吳大員警強烈的身體反應。

  「炸膛個屁……幹、你不要亂碰……」

  「不是你說要比大小?」毛邦羽往陰囊抓下去,吳明翰那根裸露在內褲外面的性器肉眼可見地又變大了一點,整個肉色最頂端在日光燈下被刺激的收收合合,底下的青筋浮了出來,「男人在快射之前會最大喔,搞不好真的可以不含頭19公分也不一定。」

  「幹崊北本來就、19──唔!」

  「好,那為了公平競爭起見,在你沒有19公分之前我都不會停喔。」

  也不知道毛邦羽的公平標準是怎樣,吳明翰身上那件他買的內褲被拉到很下面,結實看起來手感很好的屁肉露出大半,連同性器都沒包在內褲裡,讓某個直男警員看起來簡直像透了前一天早上下載的野外露出特輯裡的AV女優。

  毛邦羽的手像是雨刷一樣刮掉那些從尿道口溢出的液體,屬於Gay的掌心把直男自己分泌的東西當潤滑,握住柱身就用畫圓的方式磨擦充血的龜頭那一片敏感表面,固定住陰莖的手甚至連底下的卵蛋都沒放過,時不時就會滑到下面掐住過於興奮的根部。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冥婚的關係,吳明翰碰到的毛邦羽不像鬼片演的那樣,對方就只是像是體溫比較低的人,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不管什麼時候溫度都是那個樣子。

  毛邦羽的東西看起來和他一樣硬梆梆,但貼上瞬間那種偏低的溫度還是讓吳明翰全身哆嗦地打了個機靈,那一瞬間的冷顫是引發雪崩的最後一片雪花,他全身的汗水連同積蓄在睫毛上的汗水都在那個抖顫中一口氣滑下,正好就落在被毛邦羽併攏的兩根肉屌中間。

  「吳明翰你現在還沒19耶?」毛邦羽臉色看起來像真的認真在比大小,他的姿勢從原本躺著看某人表演的狀態變成半坐在床頭,身高差不多的吳明翰被帶動一起蹭向床頭,那句疑問就在幾乎能吻到彼此的距離下被送進吳警員發紅的耳朵。

  「……什、什麼?」被那一句貼得很近的問句弄懵,警察先生恍神看著和自己鼻子幾乎貼上鼻子的鬼老公,前面較長的額髮捲成一綹綹的,汗水讓他整個人有些狼狽甚至是充滿平常很難用在他身上的……透明純真感?

  毛邦羽被自己想到的形容詞給逗笑,他指著下面自己要高一點的傘狀前端,兩手同時用上包攏住兩根性器一起捋住,用他們俗稱蛋餅捲香腸的方式同時抓住兩根肉棒就是上下搓弄。

  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恍所以毫無防備,又或是因為從來沒這樣對過自己,毛邦羽沒套弄幾下,吳明翰那根發紅的性器就毫無預兆地在兩手抓著一起向底部推去的瞬間朝著上方射精。

  黏稠的精液在作用力下噴得很高,活力十足的像是那天沒清槍在垃圾桶亂竄的子彈,其中有一股直接射上吳明翰的臉,剛巧就噴在他過於銳利的眼尾下方。

  長年出外勤曬黑的臉上被白色濺上的痕跡超明顯,毛邦羽瞠目結舌地看著同樣不明白發生什麼事的吳明翰,他看著在自己虎口中吞吞吐吐把剩下一點東西噴完的陰莖,圓潤前端在推出精液之後又向下縮了一些。

  被驚嚇完就快要緩慢飄走的樣子和吳明翰之前被一堆衰事嚇到的樣子一模一樣。 

  「不敢相信……吳明翰,你顏射你自己嗎?」

  吳明翰先生表示他不想講話。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屬於吳明翰自己的康橋。

  只是沒能給康橋向青草更青處漫溯的機會,毛邦羽本來還在撸槍的手就直接順著吳明翰露出的大半屁股探入,溼答答的手指沒給一點拒絕的機會,壓著在高潮後放鬆的皺褶就尻進去。

  「──毛、毛……毛???」

  「我還是比較習慣你叫我全名,吳明翰,你叫我毛毛有點奇怪。」毛邦羽那雙在卷瀏海下有點像垂眼的眼睛瞇出一種像是獅子準備要補食的感覺,手指侵入的方式很有技巧,左手壓著拉開,右手就負責擠進去找每個男人都會崩潰的地方。

  「幹……我不是要……幹、靠北你在起肖什麼啦!」

  「你剛剛射那麼快,根本還沒比到啊。」手指又往裡頭推入一個指節,之前找過的位置有點發脹,輕而易舉地就被從腸肉中翻出,屈起的手撐開狹窄的肉道,讓指腹壓著前列腺直接往肚臍眼的方向勾。

  吳明翰那對鍛鍊很好的胸肌在瞬間挺地高高的,發脹的奶尖又紅又凸,貼上毛邦羽的時候那兩顆小小肉粒的硬度簡直和剛剛還沒射之前的陰莖差不多。

  「我在幫你耶。」在刻意拉長的聲音中混進了手指進出精液翻攪帶出的咕啾聲,黏稠的質感像是蜘蛛直接在吳明翰的耳朵上結網一樣讓人完全無法閃避。

  之前被帶著進行過前列腺高潮的屁股不像第一次那麼緊張,在身體還記得那種可怕快感的狀態下,現在只有嘴巴還硬著的警察根本不知道正在被指姦的屁股是以多貪婪的姿態在吮毛邦羽的手指。

  不對,有可能知道,但吳明翰不可能承認。

  毛邦羽輕輕把唇印在正在發抖男人側頸,那裡的汗水鹹鹹的但不臭,以一個臭直男來說,洗澡總是會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吳明翰身上除了很清爽的肥皂味道外,最多的就是他的汗味。

  剛好,毛邦羽就是個喜歡聞汗味的死GAY。

  舌頭緩慢吮掉那些蓄積在脖頸附近的汗水,毛邦羽沒去動那兩顆很硬很騷的奶頭,他知道一弄那裡吳明翰就會掙扎,所以就把注意力放在下面。

  手指用打圈畫圓的方式壓迫前列腺附近的神經叢,在腸肉開始嘬吸指尖後,整根手指就貫進去,沿著快感中樞由上往下的開始推擠在剛剛就已經興奮的神經。

  吳明翰曾經感受過足以淹沒所有感官的前列腺刺激,所以當裡面開始被刺激的時候,他整個人就開始發抖,兩團很好捏的臀部不停拱著聳動想向上躲藏,但不管怎麼抬高,毛邦羽的手都會追逐他的屁股直接把手尻近無法抵抗的地方猛按。

  像是把石頭往水池丟,綿密可怕的快感在敏感點被按下的瞬間漣漪般地擴散到全身,吳明翰的腰被推得向前頂,剛剛射過還沒完全恢復的性器跳了跳似乎又想射精,但那份等待解脫的快感就像之前林子晴罵的話一樣。

  好像三年都不會來。

  吳明翰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就連毛邦羽的性器從下腹一路頂到肚臍眼下的感覺都很可怕,腹部被揉出的痠麻感會一路擴展到會陰和大腿,不停被輕戳刮弄得肛口在持續不斷的揉弄下也吸住某個傢伙的手指想吞得更深。

  無法藉由射精排除快感的累積,但後方不停疊加的刺激卻還在持續,吳明翰仰著頭,被他自己射上臉的精液在汗水下沿著顴骨向下滴落,性的味道竄進鼻子,把這場性愛襯托得更加充滿張裡。

  他看著不知道在等待什麼毛邦羽,對方比自己淺一點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他,然後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不停發出粗喘的嘴巴就在這種四目相對的狀態下和另一個傢伙貼合在一起。

  平常用來講幹話的舌頭被吸到發麻,失控的自律神經帶來的不安全感被交換唾液的行為撫平,於是在體內的空虛越來越多的狀態下,吸吮交纏的聲音就更響更明顯。

  忘記呼吸的吳明翰在整個人都憋紅後才被毛邦羽放開,豐軟的下唇被咬到腫起,深紅色的臉被泡滿顯而易見的情欲,斷斷續續的嗚咽聲裡全是本能的渴求。

  「毛邦羽……讓我射、我想射……」

  「你連硬都沒硬要怎麼射啦?」

  對著直男的無理要求,毛邦羽露出一個很明顯用演的、很困擾的笑,他捧著吳明翰發燙的臉在沒有精液的另一側蹭蹭,把已經大腦混亂的某人屁股抬起,從剛剛就沒射的性器就抵在手指已經退離的地方往前頂了一記。

  「不然我換個方式讓你射?」

  「隨……隨便──啊、呃嗯!啊啊!」

  隨便的音才剛開頭,屬於毛邦羽的東西完全沒有預告的直接操進被拉開的穴眼,腫脹的敏感點和前列腺被一口氣撞上,吳明翰在瞬間高高頂起腰,喉嚨發出只有呼吸的粗喘,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整個人被從尾端直接向前推上的快感給震懵。

  腦袋像是一團爛的豆腐,吳明翰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在這種狀態之下他喘氣的想找到一點喘息的空間,但身體一放軟對於下方屬於另一個人的性器就完全沒有抵禦能力。

  毛邦羽的東西就這樣在他身體完全硬不起來的狀態下直接殺進深處,坐到最底穴口被男人的恥毛刮出癢意,吳明翰可憐地胡亂抓著抵下那件格紋上衣,青筋就這麼從手背一路浮到手臂。

  「毛邦羽……我不行、不行了啦……」從腹腔深處燒出的渴望將吳明翰逼得發瘋,他吸著鼻子,嘴裡叨念的除了毛邦羽的名字之外就是聽起來像是懇求的要求。

  「……讓我射、讓我射、讓我射啦!」

  「閉嘴,享受它。」

  對方看起來狼狽又委屈的樣子反倒讓毛邦羽的嘴角彎起過分上揚的弧度,他掐上又開始發紅發燙的陰莖,指腹對著尿道口不停來回輾磨,他看著吳明翰從三白眼被泡成狗狗眼的視線,張嘴就咬住那顆不停磨他的奶尖。

  和看起來清清爽爽的毛邦羽相比起來完全不同,整個人像從水裡打撈出的吳明翰像是被操透了,毛邦羽的陰莖不停在他的身體裡撞著,由下往上的不停往肚臍眼的方向操,將發燙痙攣的腸肉頂開,前列腺在反覆磨弄下那個位置幾乎快被弄出凹陷。

  吳明翰的全身又開始抽搐,他慢半拍地想逃,可是在毛邦羽緊緊圈著人、他也坐在對方身上的狀態下根本無處可躲,他身上全是汗,濕得就連想用手撐著稍微退離都會滑開把自己撞得更深。

  平常只用來排泄的地方像成了某人的肉套子,腸壁緊緊巴覆在比活人涼一點的性器上,坐在鬼丈夫身上的警員先生高高仰著頭,被過分充盈的肚子逼出打嗝的聲音,唾液從他不停呻吟的嘴角流下,然後又吮著舔回嘴中。

  肚子深處被撞得又酸又麻,屁股中間也被磨得發燙,直男風格的床單被腳指頭弄得皺巴巴的,吳明翰的手撐在毛邦羽和他交握的手上,一切的崩潰一直持續到他的陰莖再一次跳動發脹才有畫下終點的機會。

  當濕涼的東西終於澆灌在身體深處,他那個被欺負太久的東西也跟著結結巴巴的噴精的時候,吳明翰已經累到想直接表演原地往生。

  

  「──幹!幹幹幹幹幹!!!」

  「吳明翰,看到鬼喔?」

  「你……是不是對我託夢!」

  「哈?」毛邦羽看著拿香對他擺出十字架的人,露出一臉你是個智障的表情。他在吳明翰的四周轉著飄了一圈,然後視線在移到某個地方的時候挑起眉,「做春夢喔?不敢相信耶,你都幾歲了?」

  「這跟幾歲有什麼關係?!那個佛…佛什麼……佛陀嗎?說那個做夢夢到慾望是蛇的象徵。」

  「是佛洛伊德說夢到蛇是慾望的象徵,你整個都不對吧。」

  「所、所以你沒有跟我託夢?」

  「託夢叫你幫我掃墓嗎?」

  吳明翰看著毛邦羽對他翻了個情真意切的白眼,直到熟悉的奧黛麗赫本的姿勢在櫃子上完成安家之後,他才像是確定了什麼的衝回自己房間。

  幹──智障喔我為什麼會夢這個啊?!一定是最近壓力太大我還是趕快打電話問老大什麼時候把我調回去,靠北喔我到底為什麼啊啊啊啊啊……

  隨便往衣架上扯了幾件衣服下來,吳明翰跌跌撞撞地跑進浴室裡把水聲轉到最大,連內褲都沒洗的就在浴室裡開始對著自己的雞雞諄諄教誨絕對不能忘本。

  隔著一個牆壁外面的毛邦羽聽著混雜在浴室水聲裡的碎念,他抿著一個刻意繃緊的嘴巴線條,撐住頭的掌心揉了揉耳朵,用不算高的體溫去冷卻那裡不太正常的溫度。

  毛邦羽深深吸了口香,讓自己跟吳明翰一樣混亂的大腦冷靜,只是腦袋裡的畫面還在不停翻滾,他臉上的溫度也就一直降不下來。

  對,吳明翰做春夢。

  然後,不知道是不是冥婚系統的問題,毛邦羽也跟著進了那個夢。

  如果只是連機打怪姑且可以當作大家一起看了場色情小電影,但最大問題是:

  吳明翰的色情小電影對毛邦羽來說,是實境體驗秀。

  在客廳的死GAY把香插回香爐,冰涼的手還貼上他不知道鬼也會發熱的臉,大腦正在被同一條訊息不停洗版

  ──不敢相信,吳明翰好棒。



我也不敢相信怎麼會變這樣。

THE END. 2023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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