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豪药】飙车接龙3

【金光|豪药】飙车接龙3

整理+代发:霜降(yanlingbuzheliu770)

第三次飙车接龙活动。


棒次传递顺序(lof ID):@九界前线小记者→@云疏影邪纯不污→@肾虚子→@雁过无笙→@叫我张小慈→@葱的一百种吃法→@林悦_





第一棒:@九界前线小记者 (杏林)


“修儒,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

“好。那我先走了,有需要直接叫我。”忙完一天的小后辈似是松了口气,哒哒哒的走了。

鸩罂粟看桌上的药材尚有剩余,一点点挑拣出,放回原处。

“小鸩。”

一双有力的手臂突然把他的腰环住,抱的紧紧的。对方将脸凑到他的颈侧,轻嗅上面淡淡的药香。呼出的气息,痒得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不用想也知道是何人了。

鸩罂粟用手上的小秤杆轻轻敲了敲岳灵修的额头,轻咳一声。

“修儒才刚走。注意点。”

岳灵修把脸抬起来,换了一个姿势,将下巴搁在鸩罂粟的肩头,愣是不肯松开抱着人的手。

“你放心,我这个人,很有分寸。”

鸩罂粟无奈拖着这个大型挂件,把药碾放好。

“要就回房。”

苗王给他安排的客房离药房不远,因为处在宫里较为偏僻的地方,所以也比较少人打扰。

岳灵修一路上也不黏着,乖乖的跟在他的旁边。即使有苗兵经过,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忽略了大名鼎鼎的药神脸上有一抹可疑的红晕。

岳灵修轻车熟路的快几步走在他前面,把房门推开,待他进来再好好落下门栓。

“你也不怕伤身体,一天到晚就记得这事。”鸩罂粟把手里的小称放在床头,伸手解开衣服上的腰带。

“起码也得把缺了的20年,补些回来。”

岳灵修欺身压上去,把坐在床边的人压在身下。

鸩罂粟顺势搂着他的脖子,把头偏过一边。“我看这些年来,单小楼是把你给补坏了。”

岳灵修覆唇上去堵住他的嘴,含着他的下唇轻啃。牙齿轻轻碾压在薄嫩可口的唇上,如品尝世间至好的珍馐。鸩罂粟闭上眼,一副

任君采撷的模样,看的岳灵修更是心神荡漾。舌头灵巧的探入唇缝,将贝齿撬开,细细勾画过内里的每一寸地方。鸩罂粟熟练的回应着他,顺着他的动作,配合着和他的舌头纠缠一起。


第二棒:@云疏影邪纯不污


浓情蜜意的热吻持续了许久才藕断丝连地分开。岳灵休咂摸咂摸舌头回味着刚才的滋味,忽而豪爽一笑,曰:“小鸩,你变了。”

鸩罂粟面不改色,微微调整呼吸回他,“当然,变老了。”

“不是不是,你这张面皮,明明跟二十年前一样,”说着还伸手摸了摸他的面容,手指情不自禁地摩挲上鸩罂粟的泪痣,每当情欲的嫣红染上这泪痣的时候,那种美艳就像罂粟花的盛放一样另他心驰神往难以自持。

“我,我只是感觉,你热情了很多。”

“……”不太愿意承认随着自己的年岁增长脸皮也在增厚的鸩罂粟决定手动滑过这个问题。

就在岳灵休以为小鸩又要像过去一样用沉默对抗一切难为情的问题的时候,鸩罂粟一把抽掉了他的腰带往床下一甩,气定神闲,“你想抬杠,那我去给你拿壶酒?”

岳灵休这下就很惊讶了,岳灵休这个人,生理年纪不小,心理年纪不大,平生最受不得撩拨,被心上人这么拿眉眼疏疏冷冷地一扫,立即浑身热血上冲头顶下涌丹田,一掌内劲碎开药神外衣,雪白肌肤顿时毕现于前。

来不及哀叹,鸩罂粟的注意力就被唇舌的湿热舔舐勾了大半去。岳灵休仿佛是在复习小鸩身上的敏感点,从喉结处吮吸而下,辗转反侧,在锁骨凹陷中流连忘返。一双大手顺着肩头沿着胳膊寸寸捏过,好似要记住每一寸骨肉肌肤。

思念汹涌,情潮漫天,一潮潮、一浪浪,拍岸而来。

两人的下腹早就硬成一对剑对立顶撞,摩擦生热,沈罂粟的身体早就被撩拨得遍处是火,不耐烦地曲起双腿暗示岳灵休,岳灵休正在肚脐处勾勒形状,两手按住小鸩的顶起的膝盖往两边一分,拿鼻尖顶了顶撑起的帐篷,然后直起身来掏出一个木盒。

鸩罂粟脸色一黑,这破玩意儿当年翻遍了岳灵休的狗窝都没找到,他如今从哪里拿出来的。

“嘿嘿,小鸩,你当初找这个东西找了很久吧。可惜,你只差一步就能找到了,看来我藏东西的能力真是很高强。”

身上衣服已成碎片,鸩罂粟无可奈何扯过薄被聊胜于无,“岳灵休,我一把年纪,经不住折腾。”

“药神不可妄自菲薄,连华佗方巾都吃了,刚才我摸过你的筋骨,只怕你比早年间更加能承受啊。”


第三棒:@肾虚子


鸩罂粟暗自记下了这件事,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要和岳灵休算总账。

他一把夺过盒子,打开了。

岳灵休没防备,被鸩罂粟抢走了盒子,他也没恼,只是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所以,小鸩这是要自己来?

盒子中装着淡紫色的半透明膏装物,散发着好闻的清香,鸩罂粟知道此物的效用绝对不会像它看起来这般无害。

鸩罂粟沾了一指的香膏,皱着眉又抹回去一半。

“小鸩你确定你自己来吗?”岳灵休,抓住鸩罂粟沾着香膏的手,有点小心翼翼地问。

鸩罂粟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情欲晕染的薄凉面容,对岳灵休来说简直比世上最烈的春药更让他疯狂。

“我能指望你替我扩张?我明天还有病人要照顾。”鸩罂粟抽出被握住的手,分开双腿跪坐着,将香膏送往后庭。

甬道内软肉被微凉的香膏刺激得略微收缩了一下,本就不适合交合的地方,被陌生的侵入感占据。

鸩罂粟生来疏冷薄凉的脸上,流露出略微难为情的神色,毕竟他自己主动扩张这是第一次,以往被岳灵休索求欢爱时都是对方主动的。

带有催情效果的香膏被鸩罂粟仔细涂在甬道里,毕竟他也希望能够舒服一点,岳灵休一大老粗每次都会不小心做过弄伤他。

虽然自己就是医生,一点小伤对他来说没什么,但是这种羞于启齿的地方受伤,他也会很困扰的。

扩张的手指增加到三根,香膏的催情效果已经开始发挥效用,甬道内壁逐渐湿润,软肉被灼热麻痒得感觉占据,鸩罂粟感觉后庭十分空虚,想被更加炽热坚硬的物体填满。

鸩罂粟咬着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羞耻的呻吟,他的喘息却越发粗重。

岳灵休看着恋人在自己面前的举动,视觉的刺激令他兴奋不已,他感觉心头一片火热,下体胀得都痛了。

岳灵休细密地亲吻着鸩罂粟,从眉眼向下亲吻,最终流连于他精致的锁骨与纤细的脖颈。

手指不断地撩拨着鸩罂粟的敏感点,顺着脊椎轻柔地掠过,激起阵阵酥麻。

“哈啊……”鸩罂粟忍不住呻吟出声,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沉溺于欲望之中,他渴望岳灵休对他更多的触碰。

“可以了,你、你进来。”鸩罂粟双手抓着岳灵休的肩头仰起头,喘息粗重,以往一丝不苟梳起来的发也散乱了起来,沉浸于欲海中的他眼神迷茫涣散。

岳灵休脑中理智的弦猛地崩断,身下早已坚硬胀大的性器重重地撞入鸩罂粟湿软的嫩穴。

“唔……”鸩罂粟猝不及防被岳灵休顶入,他收紧抓着岳灵休肩头的手指,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岳灵休的肩上留下抓痕。

岳灵休此刻沉溺于被紧致包裹着的快感,鸩罂粟的抓痕更是增加了感官上的刺激。

将鸩罂粟的左腿腿抬高靠在臂弯里,岳灵休大力地挺进抽出,鸩罂粟的后穴又紧又热,又因着催情的药性湿润非常,岳灵休几乎快要被鸩罂粟折磨得失去理智。

“岳灵休……哈啊……你慢点……唔哈……我不行了。”鸩罂粟几乎是呜咽着哀求,他眼角是情欲渲染的红晕,被刺激出的生理泪水模糊迷离了的眼神,有着摄魂夺魄的魅力。

“哈,这时候怎么停得下来?”岳灵休声音低沉沙哑得可怕,像是捕食中的饥饿凶兽。

“小鸩别怕,你受得住的。”岳灵休说完在鸩罂粟的臀部一拍,明显湿润的水声令鸩罂粟感到羞耻。

“你看,你这里兴奋得都湿成这样了。”岳灵休将手上淫糜的体液展示给他看。

“你闭嘴!你这个……”鸩罂粟羞耻心几乎要爆了,话说到一半腰部用力想要起来,却没想迎合了岳灵休的挺入,触及到身体深处隐秘的一点。

鸩罂粟一瞬间被传入脊椎般的酥麻刺激得射了出来,后穴因高潮而夹紧,岳灵休险些被他夹得精关失守。

“小鸩今天真是热情,不过力气还是留着接下来叫床吧。”岳灵休吻了吻鸩罂粟的眼角,将他双腿打开到极致,猛烈地抽插了起来。


第四棒:@雁过无笙


“哈阿……慢点……不要一直碰那裡!阿……”岳灵休抓着鸩罂粟的腿根快速且勐烈的撞击,每每进入都准确地撞上那敏感的一点,激的鸩罂粟不断地扭动身体试图往后方逃离,却挣脱不开锢在腿根的大手。每后退一些,便被大力抓回迎来更多的刺激。

岳灵休见鸩罂粟不肯配合的样子,心中起了意思恶作剧的慾望。他放慢动作,细细的摩擦着内壁,却怎样都不肯再碰触那点。这时油膏中催情的成分又再度发作,

鸩罂粟只觉一种说不出的麻痒在后穴中扩散,想要什么东西去摩擦止痒,但他清楚一旦像岳灵休表示自己的慾望,那便会有自己无法承受的快感袭来,到时别说明天还有病人要看诊,自己还有没有力气下床都不知道。 

就在鸩罂粟思考在求岳灵休替他舒缓体内的麻痒,或是等岳灵休耐不住性子像往常一样横冲直撞一翻间抉择时,岳灵休像是想起甚么,抽出了原先深埋在鸩罂粟体内的性器。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鸩罂粟感觉后穴的麻痒感越发强烈,要不是理智和羞耻心还在,他可能会直接用自己的手探进去替自己缓解那股骚动。

而岳灵休又拿起了方才那盒油膏,挖出一大块细细地涂抹在鸩罂粟白嫩又敏感的大腿内侧和鼠蹊部,还恶劣的揉捏垂挂在两腿间柔软的囊袋。这一连串动作惹的鸩罂粟一振颤抖,翘起的顶端吐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哈……岳……岳灵休!你要做就做!别……啊!玩……玩了……”鸩罂粟不满的抬脚踢像岳灵休,却被一把抓住挣脱不开。

“小鸩乖,别闹。”岳灵休将性器置于已经涂满油膏的腿间后抱紧鸩罂粟修长的腿说道”小鸩可要夹紧阿。”

“等等!不要这样!......啊!......不要……磨那裡!岳灵休!"腿间除了药性造成的体温升高,还有被岳灵休摩擦时带起的热度,感到空虚而不断张阖的穴口也被岳灵休的囊袋不断拍打着。

在内部和外部的攻势下,最终受不住刺激的鸩罂粟哭喊着“够了!岳灵休你快进来!”


第五棒:@叫我张小慈


“小鸩,不要这么凶嘛”岳灵休缓慢的在腿间摩挲,到根部的时候又迅速的撞击,囊袋打在鸩罂粟收缩的小穴上,来来回回十数次,鸩罂粟摆动腰肢,随着岳灵休的频率起伏。

“别····别闹了”鸩罂粟死死抓着身下的被褥,禁不住快感开口求饶,“不,不要····不要了·”鸩罂粟浑身颤抖,眼角带泪,趁着眼角的泪痣越发含情。

“小鸩,小鸩”岳灵休松开桎梏着鸩罂粟的双腿,欺身而上,鸩罂粟完全被岳灵休的阴影挡住。鸩罂粟伸出双手,抚摸着岳灵休的脸庞,仔细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度。

“小鸩,想我么?”

“想!”鸩罂粟倒是回答的干脆。

“我也想你,在我昏迷的最后一瞬,我,想到的是你”岳灵休轻轻打开鸩罂粟双腿,腿间巨物对准鸩罂粟小穴,话语间身子一沉,借着膏体的润滑一下子冲近最深处。

“呜····”鸩罂粟被这一顶,只感觉五脏都离了位,岳灵休感受着小穴层层包裹的紧致与颤抖,双手架起鸩罂粟双腿,深吸一口气,奋力的冲撞起来。

“啊···啊·····呜·····不·····”鸩罂粟只觉下体一阵火热,从小腹传来阵阵快感迷惑了神经,排山倒海般的袭向鸩罂粟大脑,鸩罂粟随着岳灵休的顶弄而上下耸动,口中呻吟声渐渐变大,岳灵休听在在耳中,带着不可言喻的软糯,越发刺激那物昂扬。

“不···不 快···太快了 ”鸩罂粟只觉眼前发白,身子像是漂浮在无边的大海之中一般随波逐流,在前段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守不住精关,喷射出来,随即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岳灵休赶忙停下查看着,声声呼唤鸩罂粟

“小鸩,小鸩!我有这么厉害?小鸩!”

鸩罂粟哼哼着,双手无力的推拒着岳灵休,岳灵休见鸩罂粟缓了回来,不敢继续冲撞,索性退了出来,一点一点的亲吻着。

“嗯……”意识回转中有些许的迟凝,待到惊觉时,却早已撼不动炽情热焰中的岳灵休半分,更何况是此刻的激情吻咬带起了上一次的一番情欲残留,身子早已先一步酥软投降。

“唔……”无力的推挡扭动无法将岳灵休从欲海情天中拉拔出来,反而却撩起对方的浊喘沉迷。岳灵休唇舌游移,一口咬在鸩罂粟雪白纤秀的锁骨上,双手也愈加放肆。而鸩罂粟的身体虽经情欲,依然生涩敏感,随着岳灵休渐吻渐低,浑身的注意力都跟着往下行去。

岳灵休的唇摩挲过脖颈,留下一阵阵令人心神驰荡的温湿。

岳灵休的唇留连在胸前,舔上那两颗甜美的珍果,轻轻咬住,点点的刺痛便夹带着奇异酥麻迅速钻入骨髓,鸩罂粟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岳灵休继续往下,一路吻到鸩罂粟细腻的小腹周围,盘旋不去。鸩罂粟向上弓起背,张口剧烈喘息。当他的唇终于到达了欲望的中心,若有若无的亲吻挑弄,又猛地覆盖包裹上去时,鸩罂粟再也忍不住,浑身一震,短促压抑的呻吟爆发似的溢出了口。

“啊······”

薄被衾暖,良宵苦短。那张简单却不简陋的床塌上,此刻被浪翻滚,呻吟此起彼伏。被子里紧紧纠缠的两人早已汗湿了彼此的身体,哪里还能感觉到半分寒意。

高热的喘息和不断攀升的体温,使被窝犹如蒸笼一般,热气腾腾却又水气迷蒙。空气的稀薄,窒息的闷热令鸩罂粟渐渐换不过气,耐不住一把扯下被子,露出香汗淋漓的雪色肌肤,气息急喘,透着白里泛红的春色无边。

感受到鸩罂粟高亢的激情,岳灵休更是火上浇油,将整个前端纳入口中,舌尖尝到丝丝咸味,知道是临近快感顶峰,就愈发卖力逗弄。

挡不住的快感是需要呐喊的疯狂,可残余的意志却总有男子些许的坚持,鸩罂粟不断告戒自己,不可呻吟出声。不要出声。

口里的被子咬得越来越紧,呻吟虽然强行压下,双腿却禁不住连连颤抖,连脚趾都蜷成了性感的姿势。可越是绷紧的下肢却越能感受到到更加强烈的快感。

突然,岳灵休放开了对前端的吸吮,猛的将整个欲望吞进口腔深处,这突如其来的火热刺激,令鸩罂粟眼前一黑,上半身本能地从床上拱起数寸,“啊啊……”再顾不得多少坚持与自尊,一声长吟,重重摔回枕上,欲望瞬间崩溃决堤……

眼前是烟花绚烂,过后一切空白。紧接着,又是一番唇齿纠缠。

“唔……”

情欲爆发后的浑身无力,疲惫过后的意识迷离,鸩罂粟闭紧了眼任灼热的入侵者在口里四面扫荡,再次撩拨起隐藏的暗流,分化一片火热异常。

吻,缠绵悠长。难耐这战栗的感觉,某人终于撑不住开始抵抗。这一下,却使得岳灵休本就情炽如焚尚未舒解的火烫,欲火轰然直扑头脑。口里吻个不停,手下已然用劲,硬是将鸩罂粟的两腿分开,挤身进去。烙铁般的欲望抵在幽径入口,磨磨蹭蹭,就欲一举攻城陷地。

“……”被吻得意乱情迷的鸩罂粟突然感到身下抵着的硬物,上一次撕肠裂腑般的疼痛一发涌进脑海里,顿时清醒了大半,原本红润的桃花面急速褪色,颤抖了双唇,却是无言。

可岳灵休已顾不得许多,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何能抵挡的住这潮流汹涌,情催神醉……

下一刻,一声被逼出的尖锐呻吟,控诉的是凶器强行进入的痛楚不堪。说不出口的密处流落丝丝暖流,是先前情事的残留?抑或是如今再次突入的新血?

一切都无法辨识,唯有呼吸,都因痛而抖了起来。

“唔……”

但男子,毕竟是本能为主的生物。当积抑已久的欲望爆发,眼前一片花火迷雾,又有何神思再去顾及其它。

岳灵休如发了狂的兽摆动腰臀,越蹭越快,越蹭越猛。强烈的刺激由身后传达至鸩罂粟的脑海,痛感快感,如一线一纸,混淆了,便也是一种极致。身体随着对方狂野的动作而上下晃动不已,一头银色的长发在枕上蹭得七凌八乱,几个回合下来,人已经眼花目眩,嘘喘连连,口里抑不住低低呻吟,色香绽放,却是无比催情。

岳灵休本还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此刻见身下的人柔若无骨意态横生。埋在枕被里的大半张脸虽看不分明神情,但绯红的欲色却是掩也掩不住的,更何况还有他哽在喉底的呻吟,一声声柔媚入骨,轰的人不知今夕是何夕。

此人此景,看在眼里,更多了几分征服的欲望,巴不得当下就把人拆骨入腹,融做一体,再不分你我。

猛烈插入,缓缓退出,再猛烈插入……


第六棒:@葱的一百种吃法


规律中带有狂野,好似要将整个人塞进去,臀肉被可怕的力道拍的变形,接触地地方发出了悦耳的打击声,听得人满面酡红,更悦耳的是鸩罂粟的呻吟,因被欺负的太狠而略带沙哑,却又带着情动的柔媚,偶尔传出求饶声,只会令岳灵休性致更高。

“啊…不行…哈啊…啊…别再…”语句断断续续,不得完整,岳灵休见状抱起他,才发觉这具身躯已软如春水,自豪于自己的实力,他捧着鸩罂粟软棉的臀,兽欲更上一层。

隐秘的地方承受更快更猛的冲击,可称软若无骨的身躯不得已依偎在岳灵休胸膛,随着情潮波动而摇摆,红艳的唇被捉住,粗暴的吻法充满拥有的欲望,鸩罂粟的口腔被搅得发麻。

“唔唔…灵…啊…唔…休…”

情不自禁叫出心爱之人名讳,岳灵休心中一阵澎湃,一手按住鸩罂粟后颈,一手掰开一边臀肉,疯魔般挺动。鸩罂粟上下两个小口都被狠命折磨,唇角几近破皮,软舌没了知觉,唯有喉咙发出支支吾吾的断句,尾椎发酸,过多的快感蜕变为令人惧怕的滋味,若不是后颈被控制,鸩罂粟定然摇头不止,表以抗拒。

“小鸩…小鸩…”回应般,岳灵休边吻边小声呼唤,鸩罂粟茫然却听得真切,爱意交融,鼻尖相触,交合中缠绵,散乱的头发纠结在一起,分不清是谁,两人喘息呻吟不曾间断,配合相交处拍合声和水声,激起万丈情潮。

岳灵休便在这情潮中,在鸩罂粟体内深处,在一声高昂的尖叫里,喷洒出一股热浪,灼烧了鸩罂粟的感官。

“不…灵休…啊啊啊…要…死了…啊呜…”

隐隐的哭腔让岳灵休恨不得吃了他,掐着药神柔软的腰肢抵入更深,鸩罂粟被热浪侵袭,耐不住也要射,却被岳灵休握住欲根,拇指按住顶端不允发泄。

“不行,小鸩你太多次了,要克制。”岳灵休个性在此,鸩罂粟也知没其他意思,但这般行为实属恶劣,尤其罪魁祸首就是他。

“啊…到底…怪谁啊…”被控制不能发泄实在难受,但这也是实话,要是一次抵三次,今夜真正要体验一回精尽人亡了,“你拿我…发带。”还是有些喘,鸩罂粟无法,依靠在岳灵休的身上休息,酸软的身子和有些疼痛的后庭令他皱眉,偏偏内中物件不曾拔出,他也不敢多动。

岳灵休听话的翻出衣服里的发带,从鸩罂粟欲根根部开始向上缠绕,在几近顶端的地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嗯,这样方便多了,那我继续。”岳灵休语不惊人死不休,鸩罂粟被他吓得够呛,这才休息多长时间,又来?

事实证明,纵使知命之年,岳灵休也能让他下不了床。

穴内的东西又硬起来,撑开累瘫了的内壁,这姿势够深,完全是从最里到外边都被一次性扩开,鸩罂粟按住呻吟,咬在岳灵休肩膀,肌肉硬邦邦,咬得牙疼。

鸩罂粟松口瞪了他一眼,却被误解为勾引,毕竟情欲布身的他,双眼微醺,眼尾泛红,这样水汪汪带着朦胧色情的眼神,谁相信只是干瞪啊。

“小鸩,你再这样看我,我就不留余地了。”说着,岳灵休已然不留余地,握紧偏瘦的腰,直接冲刺,连给鸩罂粟翻白眼的机会都不给。

都是屁话。

药神内心吐出不雅词汇,口头上只有喘息和呻吟,伴随着挺动做声。

“闭…啊…闭嘴…”虽是呛声,却毫无气力,反倒是激起岳灵休狼血沸腾,将他推倒后,压住腿根,用力操弄,整个臀与腿上的肉都在抖,可见激烈。

“小鸩…小鸩…”这个角度岳灵休看得清楚,一丝颤抖也逃不过那双利眼,红艳的地方自然不除外,甚至染红了那双眼,“小鸩,快活吗?”

回答他的是鸩罂粟控制不住的吟声:“不…啊…灵休…不…不是…呜…没…”

“听起来很快活,小鸩,我努力。”哪里是努力,根本就是欺负。

这个人,根本听不懂人话!

一袭欲望,颠簸起伏,也不知岳灵休从何处学来的,穴肉被欺负的模糊,鸩罂粟几乎感觉不到那里还有什么知觉。

这样说来,药神的体力绝对是倒数级别,根本承受不起武学深厚又心态年轻的岳灵休多次折腾,用老年人的身躯应对如狼似虎的家伙,真当吞一颗向天抢时问候一番。

也就是想一想,思绪便随着情欲飞远了。

……不对。

鸩罂粟突然想起,此时的他并未研究出向天抢时才对。

此时的岳灵休刚刚恢复。

此时的阎王鬼途还在逼命。

此时的他,尚不知自己造出了何等药物。

那为何,他知晓了一切。

“岳……灵休……”一滴泪从眼角划过,岳灵休以为那是他被他做哭了,上前舔舐那滴泪水。


第七棒:@剑隐藏锋-林悦


鸩罂粟伸手紧紧拥住岳灵休,眼中止不住的泪水和着汗水淌下,岳灵休的脸就贴着他的脸,放缓了动作,安抚性的偏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可鸩罂粟的眼泪却像是蓄满了的水缸停不下的流,以往情事里鸩罂粟从没有被弄成这样过,岳灵休也一惊,停下动作,揽着人腰背将人环抱在身下,做出保护的姿势,轻生哄道:“别哭了,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谁知道鸩罂粟两手扶着岳灵休的肩,腿一抬翻了个身,直直坐在岳灵休腰上,体内的岳灵休那根顺势进得更深,鸩罂粟带着哭腔的一声吟叫,岳灵休赶紧伸手扶着鸩罂粟的腰,又道:“不做了...下来,我用嘴帮你...”

“岳灵休....”低哑的气声吐在岳灵休脸上,鸩罂粟伏着身亲了亲他的嘴巴,他眼尾还带着情欲的一抹飞红,将两颗泪痣染成朱砂,泪眼婆娑的模样让人心疼又忍不住想欺负得更甚些,又听他续道:“我爱你。”

他的爱你含在嘴里,吻在岳灵休唇上,这是鸩罂粟第一次说爱他。鸩罂粟扭着腰,无声的催促岳灵休动作。

岳灵休顺着他的意挺腰,这样的姿势以往是鸩罂粟最害怕的,他总是会惊恐的睁大眼喘息,让岳灵休心疼,让岳灵休放他下来,可这时他却半敛着眼,目中含情。

动了十几下,鸩罂粟真的没有力气了,他趴伏在岳灵休怀里摆出任人宰割的姿态,嘴里溢出叫人脸红的呻吟喘息,那双眼有些痴态的看着岳灵休深浸情欲的脸,伸手撩开他额上的发,手顺着他的眉头描摹到眉峰,指尖点了点他被自己亲红了的唇,这时情欲被推上顶峰,一股股热烈抵着最深处射在体内。

这个人眼里的情爱与占有终于得到了满足,鸩罂粟这样想,岳灵休粗重的喘息就打在他脸颊上,身体里那根还缓缓的动着,又因为软下来滑出体内,带出一滩污浊,岳灵休翻身把鸩罂粟抱在怀里,安抚着鸩罂粟因为高潮而颤抖的身体。

明明是最缱绻的时候,却听岳灵休平缓的说道:“小鸩,你都知道了吧?”

鸩罂粟一个激灵,更用力的抱紧了岳灵休,开口声音嘶哑听不清彻:“知道什么?”

岳灵休的吻落在鸩罂粟头顶,道:“不知道就算了。”

鸩罂粟顺着他的意不再说话,也不敢松手,怕这场黄粱春梦醒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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