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道全新的問答題嗎?」
鄒育引想了一會得出這個答案,何鏈盂輕輕嗯一聲當作回答,兩人對突然出現的話題又再次感到沉默,最後為鄒育引雙手投降作為一個逗號,何鏈盂笑著接下一段句子的開頭——首先要抓住心臟的血管避免使血液逆流出來。鄒育引愣神之間見何鏈盂在他面前比劃了一下,指尖像把刀,擱在虛空來回劃了兩下,如果是你的話估計下手真能這麼乾脆,鄒育引回應,但原來這個問題的心是實際存在於人體裡的嗎?何鏈盂如果會帶眼鏡,或許會習慣的推上鏡框,像故事裡的天才科學家,可惜的是他並不會帶上眼鏡,而他本人也依然是聰明科學家一樣,他說:是的,這是以前在研究室裡會說的冷笑話。
我很少聽你提起以前,鄒育引伸手自主牽上何鏈盂的手,順勢將背包接了過來,何鏈盂回應只是突然想到,因為你沒聽過,所以我想說給你聽。鄒育引沒接這話,只是突然說,如果你想抓住我的心,只要你開口的話,我就會躺在地板上讓你拿出讓你仔細觀賞。他的承諾面對何鏈盂總是認真,何鏈盂無奈的舉雙手投降,就連潔癖都不去在意只為了這句諾言,他說,他輕輕說,我不會這麼做的。
我們在失去彼此的過往裡依然在努力生活,思念像是被封入玻璃瓶的小船一樣載浮載沉——至少這次小船衝破了瓶子,海水一同流出帶出了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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