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飛機杯-2/28掉蛋

【車】飛機杯-2/28掉蛋

悠葵

【時侍×茶仙】飛機杯

 

 

 

  快點結束……

  下腹的快感一陣一陣襲來,承受不知名東西操幹的腸壁一陣痙攣。最後幾分鐘那東西似乎發現只要頂弄前列腺,克勞澤就會吸得更緊,因此一下一下都往那招呼。最終一股熱流湧入深處,他微微擺動著腰想安撫被燙得有些不適的內壁。

  克勞澤用文件遮擋下半臉,只留下一雙水潤的藍眼睛,死死咬著嘴巴,深怕發出一點聲音讓其他人察覺。

  該不會真的被射進去了……之前都……

  他腦袋一片渾沌,趁著其他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投影片上時,悄悄摸了自己的屁股。

  沒有流出來的感覺,應該沒有真的被射在裡面。

  但會議結束後還是到廁所檢查一下好了,他想著。

  正當他以為這次已經結束時,突然像是手指的東西深入內部一陣摳挖,曲起的指節直接頂在前列腺上。

  「嗯啊──!」

  克勞澤突然站起身,「抱、抱歉我身體不太舒服,你們繼續──」快步走向廁所。

  「他剛剛……嗯──」一人欲言又止。

  「茶仙的聲音……也太、太好聽了吧。」另一人說了一個比較委婉的用詞。

  會議室裡沉默了幾分鐘,直到不知道誰領頭討論起案子,才結束這尷尬的靜默。

 

  躲進廁所隔間的克勞澤已經無法去思考離開後同事們的反應了。

  除了手指,此時腸內敏感的穴肉正被看不見的水流清洗著,手指無情的反覆挖著深處,冰冷的水令他只能不斷抖著身子,卻無法驅趕來自體內的寒冷。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指終於撤出,水也不再注入,克勞澤背靠著馬桶水箱,下身因為這次突發事件挺著,此時正不軟不硬,放下被自己咬出許多齒痕的手臂,克勞澤頹喪著,不知道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怎麼突然發生在自己身上。

  偏偏自己的伴侶又剛好出國出差了,好在今天晚上就可以見到對方了,但要怎麼辦?

  被一個看不見的東西侵犯,說出去誰會信呢?

  這幾天在電話中好幾次想跟對方說,可不可以早一點回來,但想到對方那種工作狂個性,加上心中的恐慌,克勞澤怎麼也說不出口。

  「時侍──」他用手遮擋著眼睛,一時間手足無措。

  整理好儀容走出廁所後,戴上口罩遮掩略顯憔悴的面容,禮貌的和同事們解釋自己身體不適急需休養,保證不會落下工作進度後便搭計程車回家了。

  回到家的他將自己摔在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出現的東西已經耗盡了他的心神。

  有時候是在傍晚時間,但更多的時候是在早上和中午時間,偏偏這段時間他都在公司,總不能因為這樣就不去上班,因此他也只能默默忍受。有時候真的被操弄的狠了,就躲進廁所。

  克勞澤以為自己可以忍受,只要自己不給任何反應,那東西就會離開,偏偏那個透明傢伙像是很熟門熟路,每一次都能將克勞澤弄得欲仙欲死。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真的再也無法忍受了。

  臉埋進棉被中,一行淚悄悄的滑落,他也如願的墮入一片黑暗中。

 

  「克勞澤。」

  他聽見熟悉的聲音在叫自己,緩緩睜開眼睛。

  「這個時間怎麼在家?身體不舒服嗎?」時侍緊張的盯著對方。

  藍色的眼眸終於聚焦,看清眼前的人時,克勞澤緊緊抱著時侍,忍不住在對方懷中發抖。

  看著平常冷靜溫和,不管面對什麼案子都可以游刃有餘的伴侶縮在自己懷中顫抖,時侍眼眸一暗,開始思考是什麼事可以讓對方這麼失態。

  緩過神的克勞澤不敢直視時侍的眼睛,不斷閃躲著對方探究的眼神。

  該說嗎?該。但要怎麼說?

  想到這裡就不知道怎麼開口。

  「克勞澤,你怎麼了?這幾天發生什麼事嗎?」一手放在後腰,一手玩著對方略長的頭髮。

  深知對方對這樣扭捏的狀態會感到不耐煩,他最後還是決定說出來。

  他告訴時侍,自從他去出差之後,他常常被一個看不見的東西侵犯,他說了幾個時間點,也說了幾次情況,但大多數都模糊帶過,最後他垂著頭,輕聲著,「你應該也覺得我瘋了吧……」

  「克勞澤,你沒瘋。」時侍將對方的臉捧起來,琥珀色的眼睛有些困窘,但仍直直盯著對方。

  克勞澤心中一喜,但轉瞬間又低落下去,這不就代表他相信我這幾天都被不知名東西侵犯嗎。

  「因為那個東西是我。」

  唉?

  克勞澤無法理解對方說的,他這幾天不是出差嗎?還是他親自去送行的,他也在事發的時候找過,身邊根本沒有做得到這種事的人。

  時侍看著楞神的克勞澤,一邊紅著臉一邊去打開自己的行李箱,最後拿著一個粉色的東西到對方面前。

  「就是這個。」

  「什麼意思?」

  「這、這個大概,不應該說就是你。」

  「……」

  「我試給你看,你、你感受一下。」

  時侍用指尖輕戳著飛機杯入口處,在克勞澤震驚的眼神中輕輕的插入一隻指頭。

  「這是怎、怎麼回事?」他感受到那東西又來了,就在時侍碰到那個飛機杯時。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到飯店休息之後突然出現在床頭上,想說可能是飯店提供的。」

  時侍將手指抽出,此時也是驚訝又害羞,畢竟承認這種事還是有些羞恥。

  兩人和一個飛機杯一時間相望無言。

  最後終於整理好心情的克勞澤微微一笑,「出差的時候這麼有精神啊。」

  「咦?沒有啦!我只是──」時侍臉上脹紅。

  「喔──是嗎?」他打斷對方說話,拿過飛機杯,「這個這麼好玩嗎?」

  他用指尖輕柔的試探,濕軟的穴口很輕易的吞進一根指頭,他感受著後穴內透明的「東西」,確定了這個神奇的東西真的連接著自己後,他的態度一變。

  在又羞又驚慌的時侍面前緩緩退去身上的衣物,光裸著身子背對他。

  「看來你這幾天過得不錯,」他回頭露出一個算計的笑容。

  他將枕頭墊在後腰,雙腿大開露出這幾天因不斷進犯而濕滑的後穴,時侍想近身,卻被他用腳抵著肩膀推開,「你先看著吧,只能看著。」

  時侍紅著眼死死盯著克勞澤撫慰著自己的下身,微彎的性器在手中脹大,淺淺的顏色昭示著主人並不常使用,待慾望硬挺,他將飛機杯抵在前端,在時侍詫異的眼光下緩緩進入。

  時侍清楚的看見克勞澤的下身慢慢沒入飛機杯當中,而後穴則緩緩被看不見東西撐開,裡頭層層的穴肉一清二楚。

  克勞澤皺起好看的眉,這種自己進入自己的情形,全世界也只有自己遇過。前方許久沒插入過,突然有些緊張,連帶著後穴一陣收縮,卻又讓前方像是泡在溫泉中一樣舒服。

  「嗚……嗯啊──」

  他開始滑動著飛機杯,慾望不斷進出,內壁緊緊的吸附著,濕滑的內部纏著第一次進入的傢伙瘋狂吸著。

  「時侍啊──嗯……時、時侍──」

  他喊著對方的名字,卻又在對方想欺身上來時推開。

  後穴不斷咬著什麼透明的物體,蠕動著想將它往深處帶去,停下手中的動作,取而代之的是擺動勁瘦的腰,像是要擺腰抽插,又像是要扭腰取悅穴中物,最後克勞澤用下身往自己的敏感點上磨蹭,前端蹭過前列腺的雙重快感,帶起前後兩邊的高潮。

  「喔啊啊啊──」

  時侍此時此刻已經無法用言語闡述自己的心情。

  克勞澤將髒了的飛機杯丟在一旁,在時侍嘴上輕啄一下,「我,確實很舒服呢。」

  一語雙關令時侍下身的小帳棚更加挺立,紅著臉問克勞澤,「那、那我……」

  克勞澤翹起屁股對著時侍,臉埋進棉被中,「只能再一次喔。」

  時侍慌張的脫下褲子,粗壯的陰莖緩緩插入剛高潮過後的後穴,微微痙攣的內部讓他有種觸電的感覺。他知道剛高潮過後會有一段時間不會感到舒服,因此他進入後便停下等待對方適應。

  比自己大多了的性器將後穴撐的更開進的更深,不同於前幾天的冰冷,溫熱的陰莖像是要將內壁融化一樣。

  「動啊。」

  得到首肯後的時侍像是脫韁的野馬一下一下都往最深處進發。

  「這幾天,抱歉我真的、真的太想你了,原本只是想試一次,但真的和你很像,所以完全停不下來。」時侍在克勞澤背上又舔又咬,留下點點紅痕。

  「嗯……那個和現在,嗯啊……哪個更舒服?」

  「現在!現在!」像是急切的想證明自己,腰部更加快速挺動,什麼九淺一深的全都拋到腦後。

  突然加速令克勞澤再也無法說出完整的話,這幾天來的慌亂也成功解除。

  最後衝刺時,時侍想退出來射在外面,卻被克勞澤阻止,「射、射進來。」

  一句話成功讓堅持了許久的男人繳械。

  最後兩人看著飛機杯發出一道光然後消失,不禁相視一笑。

 

 

FIN

 

悠葵(@k25108423)


Report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