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喊捉贼?“恶意评审”背后的更大真相——华中乡土学派炼成记

贼喊捉贼?“恶意评审”背后的更大真相——华中乡土学派炼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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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看到我暗恋的女生也转发了武汉大学社会学院吕德文教授的署名文章《“恶意评审”如何评价和运用?基于武汉大学一篇博士论文评审意见的分析》一文,我才觉得有必要专门揭露一下吕德文所在的大的学术团队——“华中乡土派”的真实做派。否则人们还真以为他们是踏实做调研的学术人,遭遇了什么恶意和不公平。事实上,“华中乡土派”(后文简称“贺派”)恰恰正是“恶意评审”的最大参与团体。他们影响的,既包括学科内同行,更事关周边学科生存境遇,以及国家的大政方针的走向。

学术共同体、乌合之众与湖北水军

“恶意评审”网络风波一出,人们有的赞叹导师有担当,我的朋友圈的多数学术同行的判断是评审意见看上去比较靠谱,恰恰说明评审专家严谨。不过总体的意见都同意只有看到论文才能判断给不合格的评审意见是否恰当。当然,作为一个尚未出版的稿子,是不会公布的。但熟悉贺派的同行都知道,但凡看看贺雪峰的本人论文,看看贺雪峰的弟子,吕德文及其师兄弟杨华、桂华、陈柏峰等的文章,基本能有个靠谱的结论。因为吕德文徒弟的师父、师爷就没有做过规范的学术,徒弟大概率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规范的研究。或许,我这么说也有点儿武断,大家可以等学生的论文答辩完成上网了再看。

吕德文的“恶意评审”一文,估计受到了学校的压力,第二天就删除了。不过好在一个叫“学人”的公众号转载了。这个公众号和贺派自己的公众号“新乡土”不同,把各种评论都放了出来。我们能看到,还是有很多学者与我朋友圈的感官一样,认为恶意评审不恶意,是维护了学术共同体价值的表现。下边抄几条认为评审意见没问题的评论附上(支持吕的意见大家通过文下原链接看,本文无意以偏概全):

@Hai-an:看不出这是恶意评审。“田野调查”这种说法就是一个翻译错误,土味十足,“现场调查”可能较好。估计是拿到论文时的第一印象就不好,所以评审者发表看法就不客气了。

@fanfan:感觉外审专家是认真看了论文的,也是一家之言,没有觉得有多大恶意. 要允许别人有不同意见. 导师若有异议可申请复议外审。

@银平均:《县域社会中的商人群体及其经营行为——基于阳县的田野调查》,足以拍成电视连续剧了,哪里是一篇博士论文能驾驭的。经验研究的目的是提炼出理论。不是说,讲完故事就算研究完了。正如导师所言,论文的可行性,是重要评判标准。本选题过于宏大,几乎没人能够驾驭。不能驾驭,就是没有可行性的明证。就凭“没有可行性”这一条,就可以否定掉论文。而导师却把难以驾驭等同于有创新,这逻辑值得商榷。博士论文,不是凑足字数,什么都往里装就可以的。

@momo:从标题内容上看,没有时间历史维度上的断代,的确有点过广,但不清楚别的学科领域的要求…

@阿白:“商人涉及各行各业、不同规模的经营类型,选择一个细分行业进行研究就不容易了,还覆盖几十万人口的县域全体商人、覆盖不同时代,选题过于宏大,非常难驾驭”。仅就这一条意见而言,个人觉得并没有什么问题,即算是博士论文,也确实过于宏大。。。

@Amos(阿摩司):我在别的公众号看过这文字,凭心而论《县域社会中的商人群体及其经营行为——基于阳县的田野调查》匿名评审很到位,这篇社会学选题过去宏大,无法操作副标题说是田野调查,我不知道他怎么做这个田野调查。匿名评审说没理论指导,只是经验概论,我没看正文,估计评审也不会说的离谱。为这论文平反的我估计学术能力和学术视野有问题的。

@阿程:评审总体很公允!

@小毛驴:博士学位论文跟发表期刊论文无必然的因果关系,不赞成拿期刊论文成果说事。

@金牛:这位导师护犊心切,说出恶意评审这样的话,令人莫名惊诧!无论评审人的意见是否客观公允,作为被审对象的直接责任人,不应该这样刻薄伤人,你自己难道不是过于傲慢?其他不论,这般对待学术同行,人品实在只能差评!你的矛头应该对准研究生管理部门的规定,完全不尊重学术规律,一票否决是不能用于学术评价的,合理的做法应该是再找2个以上的评审专家,把论文全文联同前面这位评审人的意见都提供给这两人(或更多的同行),按照实现确定的规则进行再评价。

@金塘语录:评审意见总体问题不大

@关二:第一,这个学生读博期间发六篇c刊,还能写好博士论文的概率很小。第二,评审专家给的意见精准到位,设计选题、可操作性、方法、数据、田野各方面,不能说是恶意差评。十条意见很好,和我老婆第一次申请博士毕业论文外审的七条专家意见很像。结论:外审专家认真负责,维护了学术共同体!

@关大:读博三四年,发六篇c,精力会占尽。假设六篇可以合成为博士论文,那博士论文被质疑,岂不是六个期刊编辑部也是眼瞎了?写过博士论文的都知道三四年时间如何能兼顾六篇c和博士论文。现在教授在三四年时间也发不出六篇c。吕德文的炫六篇c就逻辑不通,暴露其学生精力分配问题。

@good luck:应该虚心接受批评,这个学术评议做的很仔细的。

@zhl:应该虚心接受批评,这个学术评议做的很仔细的。

吕文中针对评审意见进行解读,应该说该评审专家并未将问题进行深度剖析,而是只给结论,导致评审意见给读者的感觉是直接打闷棍。实际上想表达的内容是,该文章“宏观”“微观”之间的逻辑衔接不紧密,甚至是强行衔接。即最后的评审结论是“微观观察得出宏观性结论”存在以偏概全的逻辑谬误。正如在交流中,有人评论:“某派的思路大多是以一个个案、微观田野调查强行回答一个宏大问题。以偏概全的逻辑谬误多,只是刚好遇到一个看不惯的评审”。

总之,不强求大家意见一致,我是觉得评审意见靠谱。

评审专家过于严厉吗?

评审专家的否定意见导致学生不能答辩,这个事情怎么看?虽然我认为吕文质疑的评审意见没有问题,并不代表我也认为“恶意评审”现象不存在。我本人也多次答辩,不给通过的意见貌似也收到过。但具体能不能答辩,如何将流程进行下去,问题卡在武大校方。吕为了学生,质疑校方更合适,比如如何继续送审,或者反对一票否决的制度。但他为啥没这样做,而是针对可能比较靠谱的评审意见开炮?目前这是一个迷案。或许是吕德文的导师贺雪峰当院长,他不能质疑校方和学院,别给导师找麻烦?或者吕德文精通自媒体的逻辑,借事情先炒一把,整点儿流量多卖几本书?或者是自己和学生的发表都很突出,有800个理论自信,道路自信?

反正我是觉得吕傲慢任性,真对学生负责,真是政策专家,就先去叩问一票否决的规则。

“团内互引+作文模板+强蹭热点”打造发表战团

吕文的一个神奇的点是,学生读博期间发了6篇C刊,吕用这个证明评审专家不靠谱。这个问题真得好好掰扯一下。手握6篇CSSCI论文,可谓是学生群体里面的论文战神。对于普通学者而言,刊发确实是难上加难,或者对自身有要求的学者而言,更难。但对于贺派团队作战而言,则完全不是这样,不过这个话题说来话长。

很多同行不了解谁是“华中乡土派”,20年前,应星批评武汉地区的三农学者,把他们统称华中乡土学派。其实目前只有贺派继承这一名号。武汉地区三农研究者众,贺派只是最大的一个“学派”,跟其他同行是竞争关系,包括徐勇、邓大才、钟涨宝、吴毅、狄金华、符平、向德平,都是不是这个派,互相是竞争关系。

贺雪峰培养学生注重团队作战,日常动员师生达千人,组织森严,控制严密。学生和青年组织中可享受组织福利,本校读书机会之外可推荐到外校,研究期间可推荐发表组稿,毕业后找工作和工作后评职称帮忙疏通。

贺派内部模拟政党每年开会,2021年夏天的组织目标是2026年每年毕业40个博士进入行业工作,2031年纯学术就业组织规模达千人,2036年全国有300个教授从业。目前组织规模仍然巨大,每年生产文章数千,C刊文章不下1000篇,每篇给组织成员论文贡献的引用数量约在10-15之间。这意味着,贺派在C刊群已经形成寡头垄断,可以任意操纵影响因子。不仅挤占同领域的发表资源,而且对其他人文学科造成更严重的挤压效应。

C刊目前是稀缺资源,各单位维护和谋求C刊地位不遗余力,甚至不择手段。恶性竞争下,C刊不进则退。退则满盘皆输。在这样的背景下,很多中下游C刊积极与贺派合谋。

刊界都知道,大的学术团队通过团体内相互引用的方式,就可能满足期刊的“引用需求”。超级巨大的贺派,已经足以“绑架”相关期刊。对于期刊而言,“回应热点问题、符合学术研究规范、满足引用需求”则属于高质量“论文”。而有的团队则掌握了“强蹭热点、作文模板、相互引用”的路数,直接快速满足期刊需求。甚至个别期刊对此类团伙的文章趋之若鹜,奉为圭臬,即刊发此类团伙的文章意味着高频、高质引用,保住C刊或升级C刊有望。正是这种引用逻辑鼓励了某团伙的法西斯式推进,形成邪性十足的发表战神团。

对于C扩想升C来源的期刊,被C刊引用的价值很高——俗称有效引用,一些刊物对作者开出被引一次2000-3000元的价格。发表一篇C刊,黑市价格约在7-10几万元不等。C刊掌握资源,贺派则掌握C刊急需的资源。

笔者今年常听到的“恶意评审”,经常来源于对贺派的吐槽。因为目前的投稿系统很“智能”,会根据你的关键词和标题等,匹配外单位的审稿人。贺派人马分布于全国各地,从业这种,已经形成包围之势。评审者多半为贺派老作者,只要看一眼参考文献就知是否是组织成员,非友即灭。同伙自然一路绿灯。

“借窝孵蛋+侵编殖民”扩张学术领地

贺派组织借“读书会”联系起来,一旦入门即为组织成员。因内部硕博学位有限,于是推优外出读硕攻博。这种读书并非输送优秀人才,而是“借窝孵蛋”,即用校外博导的招博名额,继续“培养”该生从事原团伙研究方向,并且遥控指挥发文和撰写博士论文等。由此一来,就实现了借外校的学位之“窝”,完成孵化“自己的蛋”的效果。

博士毕业后并不意味着脱离团伙,而是继续在他们的研究领域内“深耕”。首先派先遣兵进入某高校某专业,尔后陆续引进该团伙人员(虽然最终学历不一个学校,但仍是同门)。当具有五个以上教学科研同门后,加上发表量“超群”,直接在人数和业绩层面碾压原工作人员,并开始占据核心岗位。最终该系(学院)基本成了该团伙分舵,继续听从总舵安排。

这两招使得该团伙从人数上迅速上升、地盘迅速扩张、权势迅速成长,最终成为各地社会学、政治学等学科的毒瘤。随着时间的发展,这些散落在外的草籽扎根生长,随时反哺原组织和寄生于新组织。

“硬核”政治正确,强转低级红

战团式论文发表形成了狂轰滥炸之势,该类主题被强行切割和细分,最终脱离现实违背社会认知规律。他们狂轰滥炸式的出文方式虽然“数量多”“引用高”,但不免出违背常识的笑话,甚至出违背《宪法》的倡导和思路。例如:

杨华(2014)曾撰文提出政策建议:在南方农村,停止修建一切新教堂,鼓励建宗宗祠;北方农村停止新建基督教教堂。我们难以证明贺派学者对弱势群体没有关怀,但在贺派的学术观点上,通常包含了对这些弱势群体形象的污名化。一些政策主张是涉嫌违反《宪法》中的宗教信仰自由原则。”

甚至有该团体成员在顶级期刊公然倡导“连坐制”,鼓吹“株连”,如陈柏峰在《中国社会科学》2022年第5期提出:“以家庭诚信档案为基础的社会诚信建设,将基层群众在治理事务中的行为纳入诚信评价,在

不同的治理事务、不同的家庭成员之间建立责任连带性,化解了基层治理难题,再造了基层治理能力。将基层治理与其可以调动的资源及背后的话语结合起来,可以从治权和话语权两个方面进行理论解释。因财政能力限制而缺乏配置性资源,因社会转型和治理变迁而缺乏权威性资源,导致基层治权相对不足,而

社会诚信机制通过建立责任连带性,为基层治理创设新的权威性资源,弥补了基层治权的不足。”

公权私权部分,管老百姓的彩礼、酒席,也都是他们的惯常主张。

他们的观点惯常反对改革,为各种社会负面现象无底线贴金,最终的影响终归是祸国殃民。

贺派内部总结他们的成功经验。经验之一是感谢这个伟大时代。大概意思是言论管制的收紧为他们提供了便利。因为他们的调研是形式,他们的竞争力是先入为主的低级红观点,用作文模板加上编造的田野的材料,再配上罔顾事实的观点,有底线的同行几乎无力招架。

“恶意评审”的背后是该派学术不端被揭

“恶意十条”大多是指出了该派的特点,尝试用田野调查案例来“以小见大”,但是田野本身难以涵盖数十万商人群体,而且田野的饱和度也不容许做这么大的题。这就造成了“恶意十条”里所说的一些问题出现。

如果说真实且比较中肯,但言辞不怎么严谨的论文评论是“恶意评审”,那么“发表、传播不符现实社会逻辑、违背社会规律的‘学术’文章,是不是在造谣呢?还是说,传播虚假知识,妖言惑众呢?是不是恶意传播虚假信息呢?提出违背《宪法》的‘学术观点’是否涉嫌颠覆国家政权?”

学术圈对此类现象早期是无意识,后期是再无能力。正常单位一个导师培养一个学生,研究方向各不相同,而与他们竞争的则是跨单位的巨型组织。甚至可以借此类团伙搅浑水的过程中捞上一笔,就干脆默不作声。殊不知,此类团伙已经蔓延至全国各地,并占据文科学术的重要一角,逐步乳化正常学术。

用舆论哗众取宠是一贯作风

用舆论传播施压貌似彰显了导师的责任担当,但指导逻辑谬误、不遵守学术规范、不符科学精神的“论文”可谓是对职业、职称和学术的亵渎。看似治学严谨,实则利用舆论、利用刊发漏洞谋一团伙之私利而已,毕竟吕德文近年来屡屡触媒,尝到了流量的甜头儿,万事皆可炒。如今,广大中老年群体和青少年都沦陷于自媒体平台上的网红学者,他们大搞民粹主义和民族主义。道理一样,只有这些人的内容尺度是看上去安全的,只有这些人的消费者是最大的公约数。精英和内行是少数,社会正在逆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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