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景窗/松鼠與飼主-電話

觀景窗/松鼠與飼主-電話

好想睡覺但控制不住自己

暴風雨之前。


「——安、安納托利先生——呼嗯、嗯——人家想要有、有哈啊——喘氣的機——嗚——」


躺下於床褥上的嬌小身軀正隨著蜜穴中男根來回抽插與大掌玩弄著微乳乳尖發出甜膩且斷續的呻吟與氣息,范已試圖在這場依舊還在適應的性愛中找出能好好呼吸的空檔,而她望向使用了濕吻當作回答的男人,腦袋也逐漸空轉至這場性愛上。


「我的小松鼠,我今天可以射進去嗎?」


望向眼神逐漸迷離且有種情色感的少女,再次於頸間和鎖骨間留下自己印記的安納托利最終揉了揉對方的那頭黑色蓬鬆頭髮,只剩下呻吟與聽得出是喜歡的瑣碎話語,他放輕放慢了語調與身下的動作於他的小松鼠耳旁低喃。


「哼嗯——不、不可——」


男人放輕放慢的動作使范已獲得了喘息的空檔,然而不合時宜響起的是日系少女偶像風格的樂曲鈴聲,眉頭深鎖的翡翠色眼睛對此透出不悅,但仍將男根退出她的身體好讓自己能接電話。


「……啊,是維吉爾先生——我爸爸打來的——抱歉我得接通。」


離開床褥的她接起電話,而即便蜜穴正滴滴答答地於地毯上形成些許小水漬卻仍舊不能為了自己的歡愉而遺漏來自「家人」的電話,隱約覺得赤裸身子有些涼意和不禮貌的范已隨便披上了男人的那件西裝外套。


「——維吉爾先生,怎麼會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人——嗯哼……人家?是不小心踢到電源唔嗯……電源線……沒事的!人家的公寓最近沒有整——哼唔——整理啦……」


看著接起電話的同時披上自己西裝外套的少女,暴露在外的小腳與反而更加情色的模樣,安納托利上前從背後伸入於對方的微乳間以手指打轉,並在每句話的結尾時以捏起與摩挲腰部敏感位置的方式讓小松鼠洩出些許壓抑的呻吟。


「露露她去工作室——呼唔、嗯——人家只是踢到電源線的地方有點受——哈啊——人家等晚點露露回來再打——唔—給維吉爾先生可以——嗯、嗯哼——嗎?我先掛掉了唔嗯——人家在跟爸爸講電話……安納托利先生好過分。」


興許是不滿足於對方擅長隱忍而沒有太多反應,大手朝仍索求著重新被抽插的蜜穴伸去,安納托利以指磨蹭著或伸入少女的蜜穴外的蜜核與穴口,明顯比起方才更加有所反應而近乎無法隱忍的呻吟與更加濕潤的蜜穴使他勾起愉快的笑意。


「妳的手機給我。」


從小核與穴口的愛撫中收手並伸手拿走對方的手機,注意到尚未通話結束的安納托利罕見地笑了出聲,將通話掛上並無視下一刻的來電顯示直接關機,他將那隻的確很有小松鼠風格的手機放遠,而自己則是抱起似乎還在生氣的少女。


「沒有人會打擾我們了,小松鼠。」


再度揉了揉那頭蓬鬆的頭髮,男人一把抱起少女並讓對方在自己懷中轉向,而他仍維持堅挺的男根則在蜜穴口間抵著卻不進入。


「人家覺得安納托利先生這樣也好過——唔嗯——人、人家一次沒辦法進不了——嗯哼——那麼多——哈啊——嗚……」


依舊還在生氣的少女對於自己被一把抱起後男人那種挑逗式的行徑這點也有點生氣,嘟起嘴準備說些什麼的她卻因濕潤的蜜穴突然被對方完全插入自己一次無法進入那麼多的尺寸後開始抱著自己抽插這點帶來的快感逐漸模糊思考。


「呼唔——安納托利先生真的——嗯、嗯哼——是個過分的——哈啊——大壞蛋——唔姆——」

「那妳就是讓我犯罪的原因,我親愛的小松鼠。 」


他的吻依舊如往常般的濕潤漫長,卻多了份溫柔與笑意地封住那雙粉嫩而可口的唇。




范舒桐聽著已關機的機械語句,回想起方才與女兒通話時的異常……以及最後不應當出現的男聲。


「露露,小已瞞著我跟梅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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