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主練習/20字微小說
陸離/脊骨⚠還沒寫完但忍不住了(。)先發點寫完的。都是片段,自爽用。
∆貓之城(Cat fantasy)肖主,調查官是我流調查官♂,意會一下(。
∆練筆寫寫他們,應該比起×更接近+。
有各種OOC、捏造設定(IF、paro之類的)。
調查官名字採用自設的三個字,但會以符號替代,不會出現具體名字。
∆有剔除一些不會寫的題目。愈寫愈長……大部分都超字數了,我就話多orz
▪︎Adventure(冒險)
「下一次就真的在體育館演出吧!」
「我相信你一定沒問題。」
▪︎Angst(焦慮)
握著麥克風的手止不住地顫抖,他下意識地低頭。
▪︎Crackfic(片段)
他又做惡夢了。總是夢到那天,夢到那一片的鮮紅。
▪︎Crime(背德)
他有時候總看著他想起那張明亮的笑臉。明明不是的,卻總是在他身上尋找影子。
▪︎Death(死亡)
別這樣、別再一次重複那樣的事情了——別再讓我看見那一天一模一樣的情景!
▪︎Episode Related(劇情透露)
「別那麼做——別握住那把槍,拜託你。」
▪︎Fantasy(幻想)*反正是肖看著調查官吃鬆餅
看著津津有味吃著鬆餅的眼前人,他的腦袋裡忽然沒有預期地浮現出了臉上沾滿像是奶油般汙漬的青年畫面。
▪︎Fetish(戀物癖)
他不知道那是不是由之前的習慣留下的延伸後遺症,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偷偷蒐集了有關對方的一些物品,例如說,青年借給他的筆或是手帕,或者是對方意外落下的飾品。
▪︎First Time(第一次)
那不能說是甜蜜的。流了滿臉的淚水將那個人的嘴脣也染得淡鹹,湊近過來的呼吸與話語跟那個人一樣紊亂,他也想不出其他的辦法,當下就只能小心翼翼地擁住對方、回應那個只能說是確認而又如求救般的吻。
▪︎Fluff(輕鬆)*調查官聽著肖的自彈自唱有感而發
「雖然我對音樂一竅不通,可是我真的很喜歡這樣聽你唱歌。」
「……是、這樣啊。」
▪︎Future Fic(未來)
就只是偶爾見面,偶爾一起外出,偶爾去聽聽對方的演出,偶爾去關心一下對方的作息飲食,偶爾擁抱。
是這樣的嗎?真希望有那樣的未來。
▪︎Horror(驚慄)*(很不明顯的)殭屍paro
他看著眼前滿臉都是赤色的紅髮青年,是他永遠忘不了也不想忘記的那個人。就彷彿是從地獄裡剛剛甦醒,拖著身體艱難地爬回了世間。像是不正常的復活。
他伸出手擁抱對方,搞不清楚自己是笑還是哭,或者兩者兼具。只是清晰地給出了允許。
「如果你想咬我的話,沒關係的。」
灰白的臉龐上似乎表情有所鬆動,但他看不見。壓在身上的青年動了動,低垂的頭終究還是湊到了他頸子邊上,然後、
▪︎Humor(幽默)
「明明不管誰來看都知道你們倆互相很在意對方吧,尤其是調查官——怎麼到現在還沒有點自覺啊?」
「……啊?」
「艾可!!這種事不能當玩笑開啊!」
「抱歉,那個、肖特朗你別在意……」
「…………啊、是玩笑?」
▪︎Hurt/Comfort(傷害/慰藉)*各自擁有創傷的兩人
那個人總是用像是快要哭出來一樣苦澀的表情來為他包紮,或者適時地出手阻止他的自傷行為——即便那是屬於他的一種壓力解消方式。那是他的壞習慣,很難治得好。他其實並沒有很明白對方為什麼總是那樣,就好像真正受傷的是他自己一樣。
直到他有一天偶然發現青年一邊流著淚一邊在一片漆黑的房間內蜷縮在窗邊的角落,而那持續了好幾個夜晚,每一個夜晚也都不存在對方的安眠,他覺得好像胸口處有個地方在痛。
不是心臟,又好像是心臟。
是那樣的,是那樣的嗎。
他不知道,可是,他好像明白了,為什麼對方總是在那些時候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Kinky(變態/怪癖)*擦邊球提示
調查官很喜歡肖特朗的簽名。有時候在已經快神智不清的時間點,甚至會提出想讓對方在自己身上簽名的任性要求。
▪︎Parody(仿效)
他不認識帕拉斯,他所知道的只是那一小部分的碎片,只來自於肖特朗的記憶片段與講述的拼湊。他知道沒有人能成為帕拉斯、也沒有人能取代帕拉斯——以及帕拉斯在肖特朗心中的地位。
是的,他並不想成為他或者是取代他。只是,哪怕那麼一點點也好吧,他想,像他一樣能夠為肖特朗……做些什麼。不論是什麼。
▪︎Poetry(詩歌/韻文)
「我覺得有時候寫歌就像是做詩一樣呢,像是有些歌詞也很像詩詞。例如說……」
「例如說、『雖說這世界是轉動的』?」
▪︎Romance(浪漫)*介於現pa與原作間的東西,不確定原作有沒有聖誕節這個詞(
在漫天落雪的街道與應景熱鬧的佈置和人群之中,那個黑髮的青年紅透了鼻子耳朵甚至是手指,卻毫不在意似的只是朝自己遞過來一個小小的提袋。
「聖誕快樂,肖特朗。」他說。
那張笑臉在喧囂的一切之中那樣鮮明,又好像屏除了所有的雜音。
▪︎Sci-Fi(科幻)
「你說你是……植入了很久以前死亡的人的記憶、所製作出來的仿生人?」
「你不也知道嗎,“『我』已經死了”的事實。」
▪︎Smut(情色)*意識流R17提示&兩人的初次
他從不知道原來對方還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像是羞恥似的,或是感到愧疚不安,而用手背掩蓋住嘴邊,盡可能地削弱了聲音的清晰度。他也不知道對方還能有這樣的表情。好像很難以直視他地撇過了臉,目光四處游移又彷彿即將迷離,燒紅的臉頰到眼角甚至頸項、都像是在用無聲的音樂譜出未知的曲目。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竟然會對這副模樣的對方感到著迷。
▪︎Spiritual(心靈)
如果說音樂就是他的靈魂的話,那麼記住了他的音樂、他們的音樂——他或許也就是自由地、而確實地活著了。
活在這裡。一直。
▪︎Suspense(懸念)*因為懲罰遊戲或一些不可抗力必須在宴席上以雙主唱表演形式上台的肖主(意味不明)
「你確定?一定要這麼做嗎?」
「已經答應別人的事,就不能中途反悔的吧。」
「可、可是,說不定我是音癡……」
「……你不是對我說了,『我相信你一定沒問題』的話嗎?」
「所以我也,相信你。」
握住的手稍微有些僵硬地將他往前一拉。他抬頭看見了對方同樣有些緊張的表情,但是,已經沒有了那些恐懼與焦慮的混沌黑暗。下意識回握了另一人的手,他感覺自己似乎獲得了一些勇氣。
▪︎Time Travel(時空旅行)*原作軸的未來時空調查官穿越到肖與豪叔生存if快樂時空,遇到正好一起外出的肖主(什麼地獄般的前提)
那個人是突然出現的。當下正在察看工作上訊息的調查官剛好背對了那個人的方向,於是只有站在他對面的肖特朗看見了幾步遠外的那名青年。
那人像是遲疑般往前走了幾步,肖特朗感覺那個人給自己的整體印象或者說氛圍非常熟悉,同時混雜著陌生,然而直到距離縮短至他能看見那個人臉上的表情時,他才意識到、他是覺得這個人很像調查官。儘管他也曾經對調查官說過「你很像一個我的朋友」這種話,但現在,那意義是完全不同的。
有別於調查官固定旁分的髮型,青年覆蓋前額的黑髮比調查官的要短上一些並且全數放下、沒有別到耳後或梳上去,身高多了一點,不知道是氛圍還是實際特質的作用,那個人看上去更成熟穩重,儘管面影與感覺實在揮之不去那股溫和的熟悉感。於是在他還沒理清什麼頭緒之前,他就脫口而出了一句突兀的發問:
「……■■■,你原來有哥哥的嗎?」
「……嗯?什麼??」視線終於離開終端的調查官猛地抬頭看向他,一臉我剛剛聽到了什麼的表情。順著肖特朗帶有示意意味的視線轉過頭,調查官也看見了那個只走了幾步後就呆站在原地的青年。「……欸?」
肖特朗注意到青年的臉色似乎有點青白時,還沒有開口說點什麼,在他們兩人注視著的狀態下,那個人自言自語般喃唸著話語,幾乎是搖搖晃晃地再度邁步走近。終於站到他們面前的時候,調查官出於本能般的擋在肖特朗前面輕微做出阻隔,混合了警戒與困惑的眼睛直視著面前的青年,直覺與難以言喻的一種感覺像是在訴說什麼,使他的胸口感到騷動。
而青年凝視著在他身後的肖特朗,筆直地、專注地、彷彿眼裡看不見其他——或者說是排山倒海而來的情緒洪水使其只能這麼做。調查官感覺到了對方零碎的情緒,那是很深很深、積累如厚雪般的悲傷與思念。那個人似乎本來是想壓抑住的,然而,終究沒能成功。
他看著眼前的青年咬著乾裂的嘴脣、眉頭與鼻子相接的區塊緊皺、像是瞇眼般的動作,也不過全都是為了防堵即將潰堤的水液。
——那個人仍舊是哭了,就在他們的面前。
▪︎Tragedy(悲劇)
響徹體育館的那聲槍鳴終究無法被收回。
只是這一次,因槍口而開出血色花朵的並非紅髮的樂團主唱,而是先一步搶下槍來的黑髮調查官。
肖特朗看著眼前逐漸構成一個小湖泊的鮮紅色彩,以及躺在那中心處的泉眼主人——彷彿有什麼越過了一段間隔,再一次將他的腦袋給千刀萬剮。
▪︎PWP=Plot, What Plot?(無劇情。在此狹義為"上床")*不把房間內放的十瓶媚藥喝完&sex就不能出去的房間(肖生存if時空的曖昧期肖主,無自覺肖&有自覺但選擇不說的調查官),R18警告(雖然不黃)
十個空了的小瓶子擺在一旁白色的小茶几上,房間內唯一的一張床上有兩道身影。磨難接下來才正要開始。
底下的黑髮青年淺淺地呼吸著,真正的運動過程其實還未起始,然而他已經汗水淋漓,滿是淚水的雙眸像是即將失焦,主動打開的兩腿顫抖著、與它們的主人一樣。每一口呼吸都會牽動到下方的括約肌。儘管已經做了適度的潤滑與擴張,未經人事的那裡畢竟天生不是用來做這種事的,未熟的穴道很緊,絞著剛剛沒入一半的異物,間隔了一層保險套卻仍能清晰感覺到彼此之間的脈動。貝克貓小隊的調查官此刻甚至無法開口組織言語,他得很努力才能以咬住下脣的方式來抑制那些不由自主的甜膩聲音,這導致了現下空氣裡還僅有著鼻音悶聲構成的呼吸。
同樣喝下一半媚藥的肖特朗也沒好到哪裡去。他平時有些病白的臉現在幾乎通紅,深沉大口的喘息剛好與底下之人形成了對比,調查官太緊了,不過才進入了一半,他就覺得自己好像快被對方夾射了。或許也有媚藥的作用在,又或者因為眼前所有不合常理——不符合他們的日常也不可能出現在他們的日常之中——的情景。那雙平時總是看上去很平靜通透的銀灰色眼睛現在被水液盈滿了,氤氳迷離著閃爍他所未曾知曉的光澤,那裡頭有像是情動、又彷如渴望般的流光。或許那是他的錯覺,是因為喝下的媚藥讓他的腦袋不受控制地想到這些。他不知道。
事情為什麼會到這一步?是怎麼失控的?
無法自主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他不是第一次經歷,也不會習慣——自始至終他都很討厭那種受人擺佈的感覺。可是主動說要承擔下來的這個人呢?說自己沒關係的這個人,現在在他身下的這個人呢?他盯著黑髮青年的臉,嘗試在上頭找出更多可供參考的線索,然而對方儘管看上去有些難受,卻仍舊沒有喊停或做出任何拒絕的行為。……是為了逃出這個鬼地方嗎?他不知道。
兩個人維持著相連的狀態就這樣一動不動了好一段時間,然後,似乎終於緩過來一些了地,調查官幾乎是掐著沙啞的嗓子首先開了口。聲音不大,有些顫抖有些斷續,但是,非常清楚。
「……肖特朗,我們得繼續。我沒事、的。」
就像是他平時在指揮小隊成員或是給其他人下指令與提供參考建議那樣。
可是這一切都不是「平常」。這不對勁——甚至是不對的。
肖特朗覺得內在意見分歧的自己像是分裂了,實際上被高燒般的熱、強制引發的情慾以及陌生的本能衝動滅頂的他忽視了反對的叫囂,不一會兒便循著對方的引導,將剩下的那一半緩緩推進緊窄的穴口之中。調查官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快要哭了,但並不只是因為物理上帶來的苦痛。他不知道該怎麼做,終究只能擠出對方的名字,低聲地叫他。不是稱謂,就只是他的名字。
黑髮的青年在他身下明顯地震顫了一下,好一會兒,在已然無法克制的喘息之間,調查官才回應似的也同樣從嘴裡編織出他的名字。
▪︎RPS=Real Person Slash(真人同人)*假如原作是一部未完結的真人拍攝影集之下戲後paro(一定有ooc)
今天有他的部分終於拍攝完成,跟片場還需要留下來繼續工作的劇組同仁們道過「辛苦了」一言與簡短的寒暄,先行離開的他在經紀人的體恤下一坐進由同樣彼此熟知的第三人駕駛的保母車便自然昏睡了過去,直到安穩行駛的車子終於停進他所居住的大樓地下停車場,坐在駕駛座位置上的人下了車、過來開後座的門。靠著門邊睡著的青年在車門打開的瞬間自然而然失去支撐向外傾倒,因此驚醒卻也來不及做任何反應,驚嚇間他卻落進了一個體溫偏低的懷抱裡,牢牢地被扶持住了。他抬頭,倒映在視野裡的是一片熟悉又鮮明的赤色,無意識地感到了放心,可同時又莫名地感覺到胸口緊了緊,像是有什麼卡在那裡導致了阻塞。
剛剛睡醒的腦袋輕飄飄的也不怎麼思考,他下意識往對方懷裡蹭了蹭,就像隻貪睡的小狗在撒嬌。那人微微彎身壓低聲音說了一句「我們還在地下停車場」,隔了幾秒他終於清醒過來,解讀出那句話背後的提醒意味後他幾乎是從對方的臂膀間彈開,後來居上的羞恥與自責太過鬆懈的情緒熱了他整張臉,黑髮的青年只能欲蓋彌彰似的補上遲來的道謝與小聲的一句「抱歉」,在另一人展示出關切的無聲目光中慌忙抓起放在一旁的包包,用有些不自然的笑容表示自己沒事,而後兩人一前一後地離開停車場。
終於進了門,進入自己熟悉且認定安全的空間內讓他一口氣放鬆了下來,安心的副作用是好幾天熬夜拍戲的累積疲倦與睡眠不足如洪水般襲捲而來,勉強自己走到客廳的沙發坐下,暈眩與不規律刺痛著的其中一側太陽穴使得青年再也無法起身,只能將自己完全癱靠在了椅背上,靜靜等待著不適感的自然退去或緩解。他幾乎忘了還有另一人的存在,直到對方的聲音出現在頭頂上方、聽起來距離很近的地方。
「不舒服?」
那聽起來像是對方站在沙發後面、稍微傾身俯視著他,可能注意到了他的臉色不好,那個人的聲音不自覺地跟著輕了幾分,宛若一種小心翼翼。他閉著眼睛所以看不見,這些只是他的猜測,然而這情況卻令他聯想起了自己目前正在參與拍攝的戲劇裡時常出現的「情緒視覺」——彷彿他真的能看見他人的內心。
「……我沒事、只是需要閉目養神、一下。」
搖頭或點頭都會加劇或擴散他的不適,所以即使有些不太順暢,他也只能選擇開口回應。強裝平靜的話語毫無說服力,有氣無力的聲音與奇怪的停頓成為了最真實的回答。
另一人不知道是否接收到了他的逞強訊息,沒有回應,只有一些像是步伐移動由近而遠、又再度由遠而近的細微聲響,以及似乎是打開櫃子或冰箱、還有倒水的聲音。過了一會兒,腳步聲繞過了沙發來到他旁邊,水杯放在茶几上的聲音、再來是他的右側下陷的沙發椅面,對方在他的身旁坐下了。
「你睡吧。」看穿了他想要提出異議的心思,那個人先一步給出了補充。「十分鐘過了,我會叫醒你。」
他其實還想說點什麼的,但似乎堆積而上的疲勞與睏意已超越了臨界點,意識在一陣不可抗力的迷霧包裹之中逐漸遠去,而他只記得自己真正睡著之前,低聲喊了一聲對方的名字。
嗯。紅髮青年應了一聲,而睡去的人來不及捕捉到的是下一個瞬間。
「……我在。」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