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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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修齊一個27歲的成年男性,全裸,目前正卡在一間旅館的浴室中,跪坐著看向被他放置在地板上的浣腸器具,思考著他這輩子都沒想過會碰到的難題。

  「我幹他媽的到底在幹嘛啊?」距離洗完澡已經過了十五分鐘,腦袋卻只得出這一句話的修齊只想要一頭撞死在洗手檯上,而造成這一切的起因還是剛剛商演結束後喝太多口嗨下的產物。

  歌聲停止,隨著臺下觀眾歡呼聲出現與燈光的熄滅,宣告著今晚的演出就如同往常般順利。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團內每人在表演結束後都有各自的規劃,已無法像往常一樣一起到酒吧去慶祝。

  這也讓道別過後的後臺顯得些許空虛,今天剛好修齊與狗柏雙方都沒事於是相約一起去酒吧喝酒,想說來場久違的雙人深度對談。

  順便聊聊看這陣子彼此的心境變化,兩人並肩坐在捷運上。或許是剛演出完的疲倦,雙方並沒有談話,只是默默的看向對面車窗外的景色與彼此的倒影。

  末班列車上基本都沒什麼人煙在,聽著捷運在軌道上行駛的聲音與每個車站的提醒聲,讓思緒隨著聲音被帶到了這幾年遇到的種種回憶中。

  車子在運行中的搖晃和持續飄遠的思緒,不需言語也不會有負擔的相處模式。從國中開始培養到現在兩人獨有的默契,過於平靜的環境引起了修齊的睡意。

  就在離目的地只差兩站的距離下,他終究還是敵不過睡意緩緩的靠在狗柏的肩上睡下。面對這一切狗柏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只是依舊看著對面的車窗,看著彼此的倒映。

  雙眼是在看著但不知道他是正在思考還是在分心,就好像是比起用言語或肢體表達想法,他更喜歡默默的去體驗或觀看著這一切。

  「狗柏他只是比較不會表達啦!」這是每次時訪談時修齊都會做出的反應,在場面好像陷入一種尷尬的寂靜時,他總是搶起話筒幫狗柏解危。

  而狗柏則都是在旁邊默默的聽著,有時也會為了把大家的注意力從修齊身上奪回來。而開始回答一些很莫名和搞笑事情,當然修齊也會再訪談中時不時提說狗柏之前神奇的事蹟。

  彷彿就像是希望全世界都知道他的死黨狗柏很屌一樣,而狗柏每次都是在旁邊聽著,沒有阻止只是微笑著看著他吹噓著自己的經歷。

  回想沒有持續多久,捷運到站的音樂就隨之響起提醒著他要下車了。他搖醒了睡著的修齊並拉著他走路搖搖晃晃的身體下了捷運站,走在了充斥著霓虹燈與吵雜人聲的街道上。

  「喔幹,我都忘記它今天公休了。」修齊在兩人常去的酒吧門前悔恨的說著,他還來不急跟狗柏道歉,狗柏就拍了拍他的肩說著:「沒事啦,我知道還有另一間很讚的酒吧。」

  說完就牽起修齊的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這一個舉動著實讓修齊嚇到了並且說著:「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我可以自己走拉!」

  但狗柏絲毫沒有想要放手的意思,只是淡淡地回著一句:「等等的路段會比較複雜一點人也很多,又是小巷子這樣牽手就不會走散而且也比較安全。」

  聽完修齊也沒再多說些什麼,就這樣乖乖的被狗柏牽在身後走著。只是當看著他向前走的背影,修齊就有一種狗柏可能會就這樣離開他的錯覺。即便感覺得到從手心傳來的力道,但還是害怕著他會在未來的某一瞬間就此被拋下。

  當修齊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分神放鬆了手,兩人牽起的雙手立即就被從巷內出來的人流給沖散。

  事情突發的太快,修齊他在當下還沒緩過來,耳邊聲音因為極度分神全部都轉為嗡嗡聲,身體因為與人群逆向而不斷的被人推擠。

 看著從巷子裡出來的人潮,他只能艱難地穩住自己的腳步確保不被擠走,看著前面的人群嘗試想要尋找狗柏的蹤跡。

  「真的好遜。」這是他回過神後腦袋浮現的第一句話,這煩躁的感覺又來了。

  到底要搞我幾次他想著,先是要去的酒吧沒開,再來是是遇到這個白癡的人潮,早知道就直接去小七隨便買點酒回家就好,這樣現在就不會遇到這種爛事。

  「修齊!」狗柏的呼喊聲打破了修齊思考,他向前看去是狗柏正對著他的臉。

  「喂,你有聽到我再說什麼嗎?修齊?」看到修齊愣神的樣子狗柏又問了一次且加重了音量,在修齊意識到的時候狗柏早已將手牽了回去。

  「喔沒事啦,我剛剛只是恍神了一下。」看到狗柏擔心的眼神,修齊打哈哈的說著。想要將話題迅速帶過去,而狗柏也沒說什麼只是默默加強了手中的力道。

  在過了一段路程後他們倆終於來到了酒吧,店內是經典的美式酒吧風格。昏黃色的燈光均勻的灑在店裡,Bartender也很有個性的在和吧檯的顧客聊天。

  「這家酒吧只有住在附近的人會來,所以可以不用在意形象的喝。」狗柏一邊說著一邊帶著修齊往角落的桌子過去。

  「好哦,話說你是怎麼知道這間店的?」修齊雖然疑惑狗柏為何要強調這邊沒人認識他們,但還是順著話題把他給接下去。

  「沒啊,就到處走走逛逛找到的。」他說完熟練的拿起菜單點了幾杯甜酒後便拿給了修齊,而修齊他看了一下便只是回了一句:「交給你點就好」

  眾所皆知劉修齊的酒量爛到有剩,但這陣子或許是因為受到什麼刺激,他想開始嘗試瘋狂酗酒,說著想要體會一下酒鬼生活,看看能不能產出新的點子用。

  幾杯調酒下肚,修齊就進入醉酒後的糜爛模式,日常的酒後黏人與碎念。

  「我就爛啊,所以每個人都會離開我!」說完他就拿起身旁的酒杯直接灌下去,不等狗柏他的回應又自顧自的接著說:「我長得就醜,吉他也彈的不怎麼樣,就只能扮醜吸引別人注意…」

  狗柏就這樣默默聽著修齊說著,嘴笨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能陪著修齊一杯接著一杯的把酒給乾掉。

  修齊他總是這樣一邊說著不在乎別人的想法,跨下海口說著只幹自己想幹的事情。但到頭來最在意別人眼光的人也是他,彷彿之前的叫囂是在為自己壯膽。

  「我不會離開你啊。」思考了許久後狗柏他說著,他看著握著酒瓶爛在桌上的修齊嚴肅的說著。

  「你…你會的,只是不是現在。」他說著只是修齊沒有看他,他也知道他不可能看他,這就像是一個默認的現實。

  他就是不肯相信也不願跨出那一步,狗柏在心裡一直提醒著自己這句話。就算自己不畏懼往後的事,但他會害怕。

  修齊害怕如果就這樣相信著但最後等他的結局依舊是別離,他只會更難過。那倒不如從一開始就假設所有人都會離開自己,只要一開始就沒有希望,那之後就不會有失望了。

  「幹,這樣不公平,怎麼都我在喝?你也要喝!」或許是意識到狗柏擔憂的情緒,即便他現在已經開始茫了,但還是不希望這種話題會繼續下去。

  就這樣狗柏也在陸陸續續被修齊灌了幾瓶酒後開始漸漸茫掉,兩個27歲的大男人最後開始聊起各種奇奇怪怪的話題。

  「欸幹,狗柏你還記得嗎?我之前在瞎槓不是有訪問到國國嗎,然後不是跟金剛他們聊到什麼二二八公園?」修齊用著糊糊的聲音說著,看向坐在對面跟著茫的人。

  「我在想要不要試試看欸?就隨便找人做做看,或許琴藝真的會變得更強。」修齊認真的說著但手上快要拿不住的空瓶,似乎已經明示了他醉到喪失基本的判斷能力。

  「幹,還是就我們兩個自己做做看就好了,這樣比較方便。」很顯然的當狗柏也這樣回的時候他們基本上就醉到無藥可救了。

  「好啊,那我們現在就走!」修齊說完後就立刻的站起身,還因為緩不過來差點跌倒。狗柏只是默默的將桌上剩餘的酒喝完後跟了上去,他們兩人就這樣互相攙扶的走出了酒吧。

  一路上兩人因為都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而開始研究說要準備些什麼,在一間自助式的情趣用品店買完東西之後,順便在買了幾瓶酒就開開心心的去了旅館。


  然後到了現在,因為洗完澡而清醒的修齊十分後悔。他的腦中充滿了各式各樣的疑惑,像是他知道為什麼會跟狗柏在這裡的起因,但地上這些東東是什麼鬼?

  到底是在哪裡搞來的?也太齊全,是他們兩個人在哪家店買的嗎?這樣也太甲了吧,被別人拍到該怎麼辦?喔天,我到底在幹嘛…

  在經歷一頓自我懷疑後的修齊,看向了地板上的器具深吸了一口氣。

  「都已經說好了,還是硬著上吧…」他都已經不清楚是酒勁還沒有過,還是自己也想就這樣順著做下去。

  「該死,我到底在想什麼啊,怎麼可以有這樣的想法,真的有夠糟糕的。」雖然是這樣想,但修齊依舊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那一袋的食鹽水倒進了針筒裡,跪趴在地上嘗試著自己將那些液體注射進體內中。

  「幹…感覺好怪…」或許是因為第一次做的緊張,當他緩慢的將食鹽水擠進去時的不適感被放大了好幾倍。

  第一次使用這種東西的他,在一番折騰後才終於將一劑的食鹽水打完。確認無誤後修齊像是放下一口氣一般的慢慢的放鬆了下來。他捲縮身體在地板上,意外的沒有比預想的還不舒服。

  而短暫的放鬆,這才讓他意識到自己好像卡在浴室快一個小時。想什麼來什麼,門外就開始傳來一陣陣敲門聲。

  「修齊,你還好嗎?你在浴室已經快一個小時了。」狗柏的聲音從門後傳來,嚇得修齊立即跪坐起來,還沒來得及出聲阻止他進來。

  門的手把已經被狗柏轉開,門開的那一瞬間。狗柏看到的是用手捂著臉跪坐在他正前方的修齊,還有散洛在周圍的各種工具。

  「啊啊啊,誰快來殺了我啊…」修齊在內心尖叫,狗柏看到他這樣先是愣住一下之後就走到他身前蹲下。

  「修齊你還好嗎?」他猶豫許久開口詢問道,或許是知道這個問題過於白癡,狗柏他尷尬的不知該接著做什麼去反應。

  「黃 柏 翰你真的很不會講話」在一段沉默後,修齊不知道是不是受不了這個尷尬的氣氛,還是單純被狗柏那句話給氣到忍不住發聲。

  看到修齊終於開口說話,讓狗柏原本緊張的心情也平復了許多。又往他的身體靠了上去緩緩的抱住他,狗柏突然的靠近讓修齊有點慌張同時也聞到了狗柏身上的酒味。

  酒味好重,他心想狗柏是還在醉嗎?看著把整個身體趴在自己身上的狗柏,修齊突然覺得有股趁人之危的罪惡感。

  當修齊還在思考的時候,狗柏不安分的手早已開始在他的身上游移。直到那雙粗大的手若有似無的撫過的臀部,他才意識的自己現在的處境是也多麼的危險。

  「狗柏!」突然發出喊叫聲,直接把狗柏嚇到時間暫停。他愣愣的坐好看著修齊,眼神上充滿著無辜。彷彿像隻不知道做錯什麼事的大狗狗,讓修齊一時之間不知要做什麼反應。

  「聽著狗柏我現在在忙,等等處理好我就會出去了,你先房間等我好嗎?」修齊耐心的跟著狗柏說著,但狗柏沒有就這樣乖乖地離開。

  「可是我想幫你修齊」他邊說邊靠近,雙手為了避免被修齊再次推開自己,死死的將他的手臂按壓在腰上。看著修齊不知所措的樣子他輕輕的將頭靠在修齊的胸前蹭了蹭,像似乞求般的希望修齊讓他留在這裡。

  「真的很噁心喔,你確定要留在這裡?」想到等等要做的事情,修齊有點擔憂的說著並努力用被限制住的手安撫著狗柏。

  「我又不怕髒,所以告訴我該怎麼做修齊」他認真的說著,修齊可以感覺得到抱住自己的力道又多加了幾分。

  「哇幹…狗柏你真的醉的不清欸」就像是為了緩解氣氛般修齊打哈哈的說著,但狗柏只是安靜的靠在修齊的肩上沒有回應這句話,就彷彿默默的接受這個酒醉的設定一般。

  「告訴我該怎麼做修齊,我不想要在一個人在外面等你了。」狗柏在修齊的耳邊堅定的說著,語氣不知道是抱怨還是再乞求,只知道他無視掉修齊轉移話題的伎倆,確切的想要得到答案。

  「好啦,知道了!我不會再趕你了,那你可以幫我把甘油球那一罐拿過來嗎?」看到狗柏如此堅持,修齊也知道不管再怎麼去勸導也沒辦法改變他的心意了。所以現在只要專心的把狗柏這隻固執的大狗哄開心就好,否則他可能就真的不用離開這間浴室了。

  「嗚!狗柏…太多了…」修齊忍著不適嗚咽的說著,他沒有想到狗柏會一下子將一整劑針筒的浣腸液全部灌下去,這讓原本就有灌入一些食鹽水的腸道滿到膨脹了起來。

  或許是這次的藥劑中加了甘油球的原因,不到幾分鐘微微凸起的小腹就開始了一陣一陣的滾動。疼痛與不適感迅速佔滿了全身,痛得修齊他往側身倒地發出一聲聲細微的呻吟,身體也隨之顫抖。

  這讓第一次看到這個場面的狗柏感到不知所措,只好先靠過去修齊旁邊把他靠在自己的身上,試圖幫他分散一點痛苦。沒想到修齊被狗柏拉到懷中後,竟用著微微顫抖的雙手嘗試著要將狗柏推開。

  這樣的做法著實讓狗柏有些錯愕,但他還是依舊不放棄的將修齊攬在自己懷中。正當他再思考要怎麼開口詢問的時候,一陣細微又軟糯的聲音打斷了狗柏的想法。

  「不…不要…靠得這麼進,我我怕我憋不住…會弄髒的…」或許是覺得自己說出這段話過於羞恥,修齊再講的時候沒有正眼看著狗柏。只是將頭埋在他的浴袍中,手卻不像話中的意思緊緊抓著狗柏的袖子。

  「還是我們先用肛塞堵起來,這樣在等的時候你就不用這樣憋著。」狗柏抱著修齊因為忍耐捲起的身軀輕聲的說著,伸出另一隻手拿起了放在身旁的兔尾巴肛塞。

  「不要…尾巴會髒掉…」修齊依舊是用著微弱的聲音小聲拒絕著。

  「髒掉我再洗好嗎?乖,事情沒那麼嚴重,讓我們先把尾巴裝上好嗎?」狗柏耐心的勸導著修齊不要做一些不必要的掙扎去加深痛苦,修齊聽完之後也是默默的將頭埋回去他的懷裡,用著點頭示意他做的選擇。

  將肛塞戴好後的修齊因為有了外部的保障,比較敢更自然的伸展一下身姿。但由於腸道中的東西還在持續運作,最終他也還是用著顫抖著的身軀與會不定時發出些嗚咽聲的狀態下,爛在狗柏的懷裡。此刻的狗柏最後悔的莫過於為何當初進浴室的時候,沒有將放在床上的兔子耳朵一起帶進來。

  就這樣互相依偎了一段時間,修齊才從狗柏懷中掙扎著出來。

  「可以了…你先出去」修齊他底著頭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支撐著身體,腹部的藥劑還在肆虐讓他無法做出太大的動作只能勉強的側坐在地板上。

  狗柏聞言只是默默的起身將地上的修齊扶起,不管他之後所做的細微掙扎扶著他到馬桶旁邊。

  「就跟你說,你先出去!」修齊靠著馬桶生氣的說著,但現在的他就像虛張聲勢的小動物,雖然生氣但是語調跟肢體語言都軟到沒有絲毫的威力。

  「不是阿,你看你這樣子,我不幫你要怎麼自己用?」狗柏站在他的面前說著,言語中透露著關心與擔憂。

  「你先出去就對了!」修齊沒有想要屈服的意思,臉上不知是因為過於羞恥還是惱羞早已被染紅一片。

  說完他不敢將自己的頭抬起來,他清楚狗柏的個性,那該死的固執是絕對不可能輕易的放過他。

  面對著狗柏的視線修齊依舊低著頭,在一陣沉默後,他緩緩用著細微的聲音屈開頭說:「因為…因為…有你在我上不出來…」

  「為什麼?」聽到狗柏的回答修齊差點氣到罵髒話,什麼為什麼?還能為什麼?要不是現在他狀態不好否則真的很想唸爆狗柏。

  「臭狗出去啦!」修齊鼓起所有的力氣罵了出來,眼睛終於敢直視著狗柏。而看到他這樣狗柏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默默的轉身離開,那個不屈的眼神是修齊給他最後的答覆。


  「騙子,到最後還是把我趕出來了。」狗柏在心裡想著,離開廁所後他望向整間房間,床上還散落著各式各樣都酒瓶,剛剛修齊發酒瘋的景象彷彿在眼前上演。

  「欸幹,狗柏你看你看,兔子!」看到狗柏從浴室出來的修齊,開心的將兔耳朵戴上頭上說著,他的身體還因為酒醉而潮紅與微微的搖晃。

  見到狗柏沒有回應,修齊想起身到他的面前在講一次,但也許是真的喝多了還沒站好又直直的摔回到床上。看到他這副模樣嚇得狗柏立即向前去扶他,沒想到修齊一坐穩就用著紅暈的臉對著狗柏說:「哈!抓到你了…」

  這一系列操作下來,讓原本酒醒後想把這齣鬧劇喊停的狗柏猶豫了。他看著死死抱著自己腰的修齊,嘴邊還不斷碎念著不知什麼的樣子。

  「幹…」明明知道修齊現在這副模樣只是酒醉的副作用,只要他一清醒過來剛剛的承諾與一切都會變成浮雲消失殆盡。明明就知道這件事,但狗柏還是會被那副模樣的他給騙到,盲目的等待著那些承諾成為現實的那一刻。

  反正是他先提出來的,所以就這樣錯下去也沒關係吧?這個想法一出來,狗柏懸著的心馬上就定了下來,讓原本被壓抑住的慾望開始展現。

  他伸手將在腰間的人拉近了自己的懷裡,像是抱著心愛的娃娃一般又磨又蹭的,而修齊只是被動的接受著,有時候後也會時不時後的蹦出幾句葷話。

  「幹…狗柏你真的很…色欸」看著狗柏將手伸進自己的上衣中,用著粗大的手磨蹭著胸前的乳首。急迫的動作弄得修齊沒忍住隱隱的發出聲,還沒等修齊適應完。狗柏就往修齊的嘴巴親去,舌頭熟練的掠奪他嘴裡的空氣。

  因為缺氧而眼神逐漸散漫的修齊呆呆的看著狗柏那侵略性的眼神,彷彿是想把自己吃了一樣死死的盯著自己。

  結束了漫長的吻兩人彼此都喘著粗氣,當狗柏還想再進一步時,修齊伸直了雙臂把他給推開。他想要在把修齊拉回來時,懷中的人早就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

  「我要先去洗澡,狗柏你真的很心急欸。」他說完後轉身拿著那一袋的用具就準備進入浴室,見此狗柏立即跟了上去並從身後將他抱住。

  狗柏很清楚只要修齊清醒之後這一切就沒辦法再繼續,所以他想要在兩個人都還沒清醒前把事情做完。

  哪怕到最後這件事會影響到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他只是想趁著這個酒勁把從以前到現在慾望宣洩下來,哪怕之後修齊或許會開始有意識的躲著自己…

  「狗柏,你很煩欸,我要去洗澡了。」修齊趁著狗柏愣神的時候離開了他,用著嫌棄的表情看著他。

  他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回什麼,剛剛鼓起來的勇氣好像突然消失般,只是看著修齊發愣。

  看著狗柏這副奇怪的樣子,修齊只是嘆了一口氣走回到了他的面前。把頭上的兔子耳朵拿下來給他,並說著:「我是去洗澡又不是去逃難,又不會洗一洗人就沒了,不要酒醉就開始發神經好不好?」

  狗柏就這樣看著修齊碎念的樣子發呆,只是剛剛他一想到如果修齊在事後刻意躲避自己的事情就感受到恐懼,而這讓他停止了所有的想法。

  「喂!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啊?」一回神修齊的臉就出現在自己的臉前,狗柏嚇到往後退了一步。看到他這副反應修齊一臉嫌棄的接著說著:「狗柏你真的是…算了反正別給我逃跑就對了!」

  狗柏聽完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終於看到他給出反應後。修齊也停止了碎念再說了一聲笨狗之後,就重新把東西收拾好走進了浴室洗漱。

  只留下了愣在原地的狗柏,他看著手裡的兔耳朵的髮飾思考了片刻,緩慢的走回到了床邊並用小聲且幽怨的聲音說著:「你才是別給我逃跑啊...」


  浴室的開門聲把狗柏從回憶拉了回來,他看著一臉尷尬的修齊拿著那一袋用具從浴室裡出來。自己則是因為不知道要做什麼只好在拿起身旁的酒灌了一口,只是他沒想到這個動作被修齊看到之後直接讓他在心裡崩潰。

  「幹,怎麼還再喝,你有病吧狗柏?」原本想要理性的去解釋並解決這一切的修齊,在看到那景象在心裡暗暗罵道。

  幹…這下真的沒法跑了,喔幹我真的是白癡。我當初到底是喝了多少才講出那種鬼話,劉修齊你到底在幹嘛啊…

  他正坐在床上面對著狗柏思考要怎麼處理這一切,而狗柏沒有說話只是等著修齊說出下一步該怎麼做。他其實也清楚對方一副就是想要找機會落跑的樣子,這也讓狗柏眼神又暗了幾分。

  「騙子」他暗自罵道,就像是在賭氣般將手上的罐裝酒一口氣乾掉。在作勢要拿下一罐的時候,修齊緊張的靠近想伸手阻止。

  「好了!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經夠醉了狗柏,你在喝下去會出事!」修齊拿著搶過來的酒激動的說著。

  「那如果不喝酒現在要做什麼?所以是要做了沒有?」狗柏沒好氣的說著,他心想竟然都被誤認成還在醉了,那何不直接裝蒜到底。

  「痾,那個…好聽著狗柏,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這次很明顯就是我們喝得太醉才發生的烏龍…」

  果然,他就只是想要逃跑。狗柏在心裡抱怨著,他看著修齊現在慌張的手舞足蹈的解釋一切。好煩燥,雖然早就猜到這個結果,但當事情真的在眼前上演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很不爽。

  「而且我們還是同一個樂團的,我很害怕如果我們兩個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會不會造成對樂團的負面影響…」在修齊說到這段的時候,狗柏才消氣開始認真聽。

  「其實我也很害怕這件事之後我們之間的關係會不會沒辦法回到從前,更何況你現在爛醉成這樣。我也不想要就這樣把我們之間的感情搞爛…」修齊開始壓低的聲音講著,而狗柏也就默默的聽。他其實也清楚彼此到底都在顧慮些什麼,只是這是他第一次聽到修齊認著的跟他講這些事情。

  或許是真的以為狗柏已經喝到爛醉了吧,修齊在講這些話的時候也逐漸的把話題引到了另一個方面。

  「所以說還是今天還是不要繼續了吧,這樣做下去反而帶來的損害比較大…至於靈感也好,感情也好,為了樂團和我們大家。我還是去找其他人去做…嗚!」修齊還沒講完,狗柏就用一個深吻打斷之後的話語。

  狗柏現在很生氣,他不明白劉修齊這個家伙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前面的他都可以理解但聽到後面的那段話是什麼意思?他耐心等了這麼久,希望他可以慢慢的直面自己的情感,結果到最後還是選擇逃跑嗎?

  還有找別人做是什麼意思?那些人憑什麼就可以?這他一定不允許,憤怒的情緒逐漸控制狗柏的行動。不給修齊任何一點放鬆的時間,修齊的口腔被他的舌頭翻攪著,像是統治者般的強制修齊配合,兩人的舌頭就這樣互相交纏在一起。

  逐漸襲來的窒息感硬生生將修齊逼哭,但狗柏絲毫沒有想要放過他的意思。修齊還在努力調整呼吸時,狗柏的手已經往他後方靠近。

  手指在潤滑油的幫助下順利的進入,修齊受到刺激慌亂的想要掙扎出去,但他的身體早已經被狗柏用另一隻手死死的困在他懷裡。

  「你只能跟我做知道嗎?」在停下嘴巴的動作前,狗柏還有意的咬了一下他的下嘴唇示意著修齊乖一點。被吻到雙眼迷離的修齊根本還沒辦法反應過來,斗大的淚水就已經開始往下掉。

  於是修齊停止了掙扎將身體的主導權交給了狗柏身上,後方傳來的快感與來至狗柏的威壓矛盾到讓他沒辦法正常的思考,只能乖乖地依偎在狗柏懷中接受這一切。

  而意識到在啜泣的修齊,狗柏像似恢復了一點理智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親吻著他的眼窩以平復他緊張的情緒。

  「嘿,你還好嗎?」或許是意識到自己做得太過火了,狗柏對著修齊安慰的說著。修齊沒有回覆只是低著頭,正當狗柏覺得他將一切都搞砸的時候,修齊才用著帶著哭腔的聲音微弱的說了一句:「要做就快一點,臭狗」

  這是得到許可了嗎?狗柏被那句話驚訝到愣住,看著一直遲遲沒有動作的狗柏讓修齊有點惱火。想著沒有許可你還不是做了,現在倒好給你機會卻像隻笨狗一樣愣在那裡。

  「你在不做我就自己來了喔!」修齊整理好情緒後,將自己對準他的性器緩慢的坐下去。雖然前面已經有用手指擴張,但很顯然的以狗柏的狀態光靠那樣還是有點困難。

  預想之外的不適感讓修齊尷尬的卡在中間,而這時狗柏才回過神來,一下子就把他按坐了下來。完整插入的那瞬間不知道是痛感還是快感像是電流般的襲擊了修齊全身,沒能住的悲鳴了一聲。

  「嗚…幹,你他媽不要這麼突然…」體內突然有異物的感覺修齊還沒辦法適應,講話也因此緩慢了起來。

  「抱歉,我只是想要幫你。」狗柏看著修齊痛苦的樣子有些不知所措,但性器被包覆的快感馬上又讓他興奮起來。

  修齊也在短暫的休息過後,開始嘗試自己動作。只是在做的時候因為沒啥力氣只有短短、緩慢的在動。而他也因為那高傲的自尊心,逞強般的抑制住自己的聲音。

  弄得狗柏心癢癢很想直接按著修齊的腰上下擺弄,終於等到修齊自己沒力氣後才換狗柏接手。

  「嗯…不要擅自變大啦,臭狗!」或許是狗柏過於興奮的關係,修齊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體內的炙熱又大了一圈,這可苦了剛剛才習慣那個大小的修齊。

  沒有搭理修齊的話,狗柏雙手搭著修齊的腰快速的上下擺動,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在修齊的最裡面,弄得剛剛還能說話的修齊只能用瑣碎的詞彙呻吟。

  「狗…狗柏,慢慢一點… 嗯」但狗柏早已陷入最原始的慾望,現在的他只想要上到修齊哭著求饒。機械式的活塞運動,加上故意在乳首按壓出刺激的右手。彷彿是想在這次把該開發的與不該開發的一次用都用完一樣,在他耳邊輕聲低語說著:「沒事的,你之後就會慢慢習慣。」

  本來就是新手的修齊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刺激,他虛弱的癱軟在狗柏的肩上。嘴巴因為刺激根本沒辦法閉緊只能隨著狗柏的節奏呻吟,眼睛也因為無法承受過多的快感而隱隱泛著淚光。

  在狗柏速度開始緩慢但依舊大力的抽插,修齊也感覺得出自己也即將進入高潮,他的雙手用力的抓著狗柏的肩膀,啜泣的臉貼在狗柏肩頸就這樣迎來了解放。

  事後修齊癱軟在床上,而狗柏則是默默的拿著毛巾清理著他的的身體。

  「幹,結果我們最還是沒有口啊!」好像突然想到的重點一般,修齊懊惱著大聲的說道。

  狗柏聽到忍不住笑出聲,接著說著:「那就下次再說,反正今天只是第一次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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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狗柏為了壯膽,在等待修齊洗澡的時間狗柏都在房間裡喝著悶酒。但便利超商的妹酒遠遠不及酒吧的調酒夠力,所以讓想要一醉方休的狗柏只能默默放棄。

(這就是為什麼在浴室中修齊會聞到狗柏身上酒味的原因,當然之前得沒有散開也是)

  在床上思考人生的狗柏在等修齊從浴室出來的一個小時過後,因為害怕他是不是在裡面跌倒還是出了什麼意外才去開門確認的。

其實後續再狗柏回憶修齊發酒瘋的片段中,就可以解釋說為什麼在浴室的時候他會願意鬆手與為什麼會說的那段話。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寫狗柏視角的時候會一直出現修齊說自己是愛情的騙徒那個畫面索性就寫了進去了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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