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水難收

父水難收

壹筆


◆ 鬼太郎誕生 ゲゲゲの謎 同人

◆ 目水(父水)



  ……哈啊……呼……簡直、簡直跟那個時候打仗沒什麼兩樣啊!

  水木壓在和自己顏色不同的傢伙身上,極力擠壓著身體內部,這個從戰場退下的軍人即使到了床鋪上也仍然是戰士,他將每一寸肌肉化作攻擊,死死的咬住身下的對手。

  水木的膝蓋頂開幽靈族的大腿,全身未著片縷坐在對方身上,他用屁股吞吃那根大的莫名其妙的肉棒,在咕啾咕啾的響聲不停加大的狀態下收縮著後面,壓迫到極限的腸腔幾乎是成了個雞巴套子的貼在咯咯郎的東西上。

  還有一點沒進去,但那只是時間問題。

  「……水、水木……啊啊、老夫要──」

  「唔、又要射了?…哈你這傢伙,當初到底怎麼有孩子的?」

  「唔啊不知道不知道啊──」哭出來的幽靈族淚水不停掉,蒼白的臉在哭出來的狀態下透出紅暈,連同身上都是一種在興奮狀態下的粉色,這副姿態加上未褪不褪的和服,與其說是什麼傳說中的幽靈族,說是另一種妖怪還比較合理。

  「哈哈,已經爽到無法思考了嗎?」水木碰地讓自己坐到最底,結腸被瞬間鑿開的感覺很強烈,刺激的足以讓水木用那個感覺攀上高潮,但比起自己,他的注意力反而是在瞬間被激得一只腿直接舉向空中的傢伙身上。

  咯咯郎的反應顯然更有趣。

  那根被咬到最深處的陰莖似乎沒什麼經驗,一被吞入到最底就開始興奮的顫顫,連同貼在屁股肉上的睪丸,水木甚至能透過被擴張貼平在那上頭的腸膜感受到硬屌上頭的青筋是怎樣情色的鼓脹的。

  幽靈族眼淚掉更兇了,他甚至不知道該把自己的手擺在哪裡才好,手舉起又落下,連同腳都在空中無助的踢踏,除了陰莖乖乖的被含住之外,連表情都很不知所措。

  男人在床上的惡趣味在這種狀態下被誘引出來,沒給咯咯郎太多反應時間,水木瞇起有道疤的眼睛,收縮自己的肚子,咕啾咕啾的就讓屁眼吞吐那根粗大的鬼肉棒。

  緊密包裹的肉膜貼在雄性生物都很敏感的棒子表面吮,嗚嗚哇啊的哭聲更響了,咯咯郎甚至開始吸鼻子喊水木,那個聲音很軟,甕聲甕氣的和一開始和水木討親親的時候一模一樣。

  水木舔了舔唇,上頭細碎的傷傳來隱隱的刺痛,咯咯郎親吻技巧很差,不只不會換氣,吻到興起的時候還無法克制犬牙,弄得他的嘴唇、嘴角甚至舌頭上都是犬齒刮出的痕跡。

  但那也不是什麼問題,性愛中的疼痛有時候會帶來更多快感,而且那還只是最簡單的部分。

  咯咯郎的舌頭才是會把人弄暈的東西,那玩意兒就和他下面的驢屌一樣,一興奮起來不只是會變大還會變長,咕的一聲,在舔過上顎的酥麻過後就能立刻把人的嘴巴塞滿,水木也是第一次親吻親到最後差點窒息。

  「……振作一點啊,都是當爸爸的傢伙了。」想到剛剛缺氧到差點高潮的快感,水木抓上咯咯郎裸露在衣襟外的胸,也不知道這傢伙怎麼練的,明明看起來懶散,但該有的肌肉卻一點都不少,這讓軍人出身後來卻因為進了會社疏忽掉的水木有點不爽。

  他捏下去,緊實的胸肉填上手心,連同很搭配咯咯郎膚色的淺色奶頭都跟著擠入手指縫裡,水木夾緊了手指,咯咯郎的腿跟著繃緊,在水木大腿上刮拉出血痕的手就想向上抓。

  可水木也沒給他那個機會,麥色肥臀逮著這個機會抬起,他沒有立刻坐下,反而是嘬住幽靈族卵大的龜頭猛夾,想顧上頭就顧不到下頭的咯咯郎嗚咽出聲,腿腳抽抽的,在被水木的環著後頸的狀態下,他睜開眼,視線就被難以計量的色香填滿。

  分量無法和幽靈族的東西相比,卻很吸引人視線的肉屌是麥色的,和水木膚色完全一致,雞雞上頭有被肏出的一點精液和透亮的液體,那些東西覆蓋在龜頭上的凹陷和一部分的青筋上,脹滿的肉棒底是和頭髮同色的毛髮。

  圓滾滾的蛋蛋就貼在旁邊後面是咯咯郎自己的粉白肉棒,那東西比水木的粗上許多,在只含住一部分的狀態下,根部興奮的脹了又脹,像是人類的胸腔呼吸那樣縮放,正向外流著在裡頭沾滿的汁液。

  好想射、想把水木射滿,射得奶子上像是沾到唾液那樣溼答答的充滿自己味道,沒忍耐過也從來跟忍耐無緣的幽靈族嘴巴張得大大的,他把舌頭伸得很長,像是想把獵物捲上嘴邊吞吃入腹,可哭泣的臉又偏偏一點攻擊性都沒有。

  水木低頭嘬上朝自己晃動的舌頭尖,像是吃冰棒那樣的用口交的方式一點一點將幽靈族的舌頭含進嘴巴,他的屁股也在做一樣的動作,只被吸住龜頭的肉棒已經無法再等待,他能感覺的到咯咯郎不停在頂屁股,一下又一下的跳動擠著他,如果不是過去軍人身體的質量太好,他很有可能就會因為肌肉無力整個坐下去。

  「水木……吾友,好想進去,老夫想進去。」

  「不是才要你振作的嗎?」

  「這樣的、鬼太郎也不行的──」

  「……噗、你在說什麼蠢話?」水木笑出聲,一瞬間的震盪讓他吞下更多肉棒,他攬著咯咯郎的後頸,放縱地任由舌頭和屌棍一起將他上下兩張嘴塞得滿滿的。

  ──隨對方的意也沒什麼,人偶爾就是會需要寵一下對象。水木眨著被熱氣燻得酸澀的眼睛,在被吸著舌頭咬出一點疼痛的時候想著,畢竟這傢伙看起來就沒什麼經驗,這樣的話也會輕鬆點。

  事實也是如此,一進入他的屁股,剛剛被迫等待的鬼肉棒就急躁得想往進入過的深處衝,被緊緊夾住的感覺太美好,像是那天晚上吸過的菸充滿讓人想不停品嘗的癮。

  沒有太多經驗的粉白肉棒在被拓展開的腸肉裡橫衝直撞,一進去沒多久就射入的第一泡洨成了最好的潤滑劑,那些充滿男人氣味的腥氣被攪打成沫,咕啾咕啾撲平在原生肉棒上,被肏得不停在撐平的皺褶上發出響聲,然後又被一下又一下的帶離沒什麼空間容納的地方被甩飛在地。

  咯咯郎沒有技巧,本能所給予的提醒就是不停的幹,他也就這樣順著直覺的用自己的大雞雞去磨水木被幹腫後就越來越窄的腔道,那裡很熱很軟,年糕一樣的充滿能把人吸進去的引力,他沉迷在好友的身體哩,連舌頭也卡在用來呼吸的喉管上頭磨。

  咯咯郎甚至有種自己在泡溫泉的錯覺。

  只是溫泉不會那麼舒服,也不會那麼好看。

  一開始還帶有攻擊性的人類在皮膚和他一起發紅後就冒出更多色氣,像成熟的果實一旦被破開表皮就會流淌出馥郁果漿那樣,水木整個人溼答答的,連同麥色的皮膚看起來都亮晶晶的,就讓人、不、讓妖怪很想去把那些帶有鹹味的液體通通舔下肚。

  咯咯郎不停吞嚥從水木口腔流向他的口水,帶了一點菸氣的唾液有種奇特的甜,水木的眼睛有種獨特的銳意,從疤流下的汗綴在睫毛上,輕而易舉就能把妖怪的心臟弄的碰碰跳。

  他聳著屁股轉移渴望,已經被磨到整根發紅的肉棒在漸漸夾不住肉道裡來回,被肏開的屁眼張著一個洞,鬼肉棒碰碰碰地幹,咯咯郎的睪丸把那附近的肉全撞得紅紅的,如果不是水木的卵蛋因為姿勢的關係落在前頭,會被擠得倒流精液也說不一定。

  水木的聲音已經有些疲乏,沙啞的呼吸聲從鼻子不停被擠出,被重複撞擊著敏感點周遭又酥又麻,被輕輕隨便一碰就會產生很可怕的連帶效應。

  龜頭開始頻繁地肏原本需要水木配合才能進得去的地方,彎折的乙狀結腸全是幽靈族的味道,咯咯郎呃嗚呃嗚的喘著氣,大腦全是眼前這個用屁股操著他雞雞的人類,他舔著對方的喉嚨吸著舌頭,沉迷在那張越看越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臉,直到被水木的牙齒刮過舌根,他才倏地抖了一下,接著就像小朋友撒尿那樣的,又把自己的精液給灑在對方肚子裡。

  和肉棒相比要涼一點的溫度噴在被磨到出火的地方,水木全身跟著痙攣起來,射過的陰莖被從後面像推涼粉一樣射出東西卻不是精液。

  他掐上咯咯郎被壓上自己手痕的胸肉,手一撐,在吐出咯咯郎的舌頭後,連同屁股也從對方的東西向上拔。

  可沉浸在這份本能中的妖怪根本不想離開泡熱水一樣的舒適,咯咯郎的舌頭在空氣中翹起舌尖,他嗚嗚出聲,才剛拔出一點的肉棒就又想埋回被自己射滿的結腸口裡。

  「唔嗯……哈…不是、滿了啊咯咯郎──」

  「吾友、吾友不能走,水木、哈、水木水木水木!」

  「混帳你聽人話啊、嗯!啊、呃嗯!」

  追擊的肉棒不只是碰地鑿回原處,不甘於對像有逃離動作的幽靈族把手死死壓在豐軟的肉臀拼命擠壓,用像是人類摁死螞蟻的那種方式把自己的雞兒摁到深處去。

  龜頭碰地撞在腔壁上又輾又鑽,水木被弄得大腿一陣抽搐,肚子鼓脹出一個凸,連腰部都弓的像是要斷掉一樣,喉嚨也被擠出一陣被拉平的喘。

  他拽住眼前幽靈族的頭髮,又拉又扯的搓揉起咯咯郎濕潤的臉頰,接著直接在對方鼻子上咬了一口,「你給老子正常點!」

  「水、水木?」

  「你射進來的太多了,我要弄出來一點,懂?!」水木惡狠狠捏住咯咯郎的臉向兩側拉,他看著對方瞬間和小狗一樣發亮眼神,只能嘖的撐住自己伸手朝後挖,沒費多少力氣就有大股大股的精液從裡頭啪地落下。

  「你該不會這幾年都沒做吧?我的肚子老脹──嗯、哈…」

  水木一低頭就看到忍耐不住的幽靈族張口吸住了自己奶頭,乳暈上被犬牙刮了一下,白毛仔把整個臉都貼上他,軟軟的毛就那樣壓在心臟位置上蹭,邊蹭還邊碎念著想要好想要的,壓根沒軟的鬼肉棒就在大腿上磨,不只把精液蹭的到處都是,連那塊皮膚周遭都跟著越蹭越熱。

  「水木,你說過不管怎樣都不會逃的。」

  「看不起誰呢,老子絕對會把你榨乾的。」水木捧著咯咯郎挑釁的笑道,排了一部份精液的穴口縮了縮,可沒完全縮起就被等著的大肉棍頂開,連沒恢復的皺褶都一併貼了回去。

  啪啪啪噗嗤噗嗤的聲音就在咯咯郎不停抱著人類說舒服的話中不停重複交疊,他胡亂地吻著人類,順著從剛剛就一直很想舔的汗水痕跡不停親。

  奶頭已經腫脹了,連同乳暈都是,上頭牙印滿佈,周遭更是錯落著力氣控制不好的吻痕,咯咯郎聳動腰,水木就被他頂著在上頭晃。

  持續在高潮徘徊的狀態下水木的體力消耗的很快,包住咯咯郎那根不屬於常人規範東西的腸肉沒力氣夾人了,幾乎都是靠著肏一下縮一下的方式來給回應,連屁股都成了軟軟的肉感狀態。

  但悶頭猛幹的幽靈族顯然不在意這個,他全部心神都放在跟喜歡的對象交配上,在之前只有妻子現在只有水木的大腦現在結構很簡單,唯一的目標就是要自己的所有都給出去。

  水木肚子鼓鼓的,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有除了吃飽飯、發胖以外的脹起選項,幽靈族的洨多的不只超出想像,還多的一點都不科學,他仰著脖子呼吸,快要錯亂的大腦甚至跑過了為什麼龍賀那些傢伙不用洨做實驗的古怪想法。

  天花板的視線不停晃,地板的藺草也在不停晃,水木看著咯咯郎還在說喜歡的哭臉,就只剩下那一點身為男人的尊嚴還在堅持著。

  他記著自己說要榨乾咯咯郎的宣言,但在沒完沒了的操中生存本能也在將水木的下限拉低,大腦的執念從一開始的把對方榨乾變成了不能輸、再變成了要看到日出,然後在始終沒完沒了的頂弄搖晃中變成了一個要活下去的信念。

  對,要活下去。

 

  最後水木已經不記得自己是在聽到清晨鳥叫還是看到正午太陽的時候才有躺在床上的機會的了。

  他只記得咯咯郎含著自己左耳那塊濕熱的氣息和夾在裡頭從頭到尾都沒停下的、屬於自己的名字,還有……終於沒那麼硬有點軟下的大東西拔出去後跟拉肚子沒什麼兩樣的體驗。

  就太多了。

  不管是洨還是做一次可以停半年的量。



20240414

就是ㄐ某的圖太香才讓我的手不受控制(掩面)

本來還想寫鬼嬰的鬼金棒的,但直接接有點怪,想想還是分開來好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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