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

無題

阿離


※寧雪

※ooc

※無照駕駛注意







=防雷頁=



流出的鮮血淌入河水裡,將水面染成一片腥紅,鐵銹味瀰漫了整座宅院,彷彿連呼吸能嗅到黏稠鮮血。「你也太慢了。」慕容勝雪轉了轉手腕,對於上頭的綁縛痕跡瞇起眼睛,似乎很是不滿。

他坐在濕冷陰暗的鐵牢上,渾身上下都是傷痕。刀傷、鞭傷、燙傷等等凌虐痕跡縱橫交錯,原先平滑的背脊上青紫烏黑成一片,襯托了周圍沾著紫黑痕跡的刑具更加陰森血腥。

也許是因為天劍慕容府已經蟄伏太久了。他們收起利爪、斂起尖牙,將自己關在深山裡不問世事,專心地哺育照顧下一代,以至於逐漸有人認為,天劍之名已成歷史。

他看了看站在黑暗裡不言不語的人,猜想這濃厚的血腥味果然不是被虐待太久產生的錯覺。若不是條件不允許,慕容勝雪真想端著他的煙管抽口菸,好整以暇欣賞他十三叔如此罕見失態的模樣。

現在不太適合抽菸,不說肺部,就是喉嚨也痛得高燒好幾個月般,但他又實在想說點什麼。「十三叔,既然都來了,不如幫我個小忙。」

「嗯?」那應聲猶如是從地獄裡爬出來一樣險惡陰沉。

但慕容勝雪是被他十三叔一手帶大,他可不怕,「背後很癢,幫我抓下可好。」

那人從黑暗裡走出來,腳步在漫地鮮血中踩出一圈圈漣漪。慕容勝雪背後的傷口結痂大半,結痂脫落後又滲出的血跡由上至下,從肩胛蜿蜒到股間,像一條蛇吐出的信子爬滿全身

慕容寧的手指按在上面沿著結痂滑動,撫觸如此之輕,卻好像隨時會撕裂手底下任何碰觸之物。慕容寧聲音輕得如針尖、「勝雪……」

「別說得好像你沒做過跟看過。」慕容勝雪語氣中有他慣常忤逆長輩的意味,卻也有些更加細膩的東西。

「對你來說,這是一樣的嗎。」

「難道十三叔不是希望我當成一樣嗎?」如果煙管在手上,此時太適合噴一口煙在他的好堂叔臉上了。

這虛偽的斯文敗類啊。

慕容寧從喉嚨裡發出近似笑聲的嘆息,連黑暗裡濃稠的腥臭味、都因那爆起的狂傲殺意而被逼退。他將頭埋到姪子頸後,感受那本能防衛的寒毛一根根立起,騷在鼻頭,被血液沾染結成塊的頭髮擦在臉上以至於腥味撲鼻。


說不準什麼時候開始慕容寧開始對慕容勝雪做這種訓練。

可能是十五歲,可能是更小的時候。

外面的世界很可怕啊,勝雪。低沉的嗓音遊刃有餘在身上遊走,呼出來的熱氣激起顫慄,每根寒毛都因而顫巍巍立起。慕容寧身上的薰香充盈整個鼻腔,連窄小的後穴和嘴裡滿滿是十三叔的味道,身上每一吋都被掌握住了,下半身的痛覺在撫觸下逐漸轉為鈍痛的冰冷快意,年少的慕容勝雪仰起頭,深吸了口氣,彷彿潛水閉氣似的將悶哼及呻吟鎖在喉嚨裡。

十三叔說,外面的世界很可怕。江湖之大,有許多善人,卻有更多的惡人,有汪洋般的善,也有地獄似的、無法想像的惡意及扭曲。他們會拷打、刑求、折磨肉體和心靈,或是摧毀人的尊嚴。

他一面這麼說,肉刃一面在慕容勝雪後穴進出。卵囊撞擊臀肉的拍擊聲一下又一下,石室內充滿黏膩水聲,汗水及精水的氣味與薰香混合,形成一股極微妙的味道,詭譎而又刺鼻。

就像現在這樣。

慕容寧將他壓在地上,雙手抓著他的臀部,粗壯肉刃在股間猛進猛出,更多結痂之下的血液滲出來,混濁的精水和血液將那處打得一片濕爛。原就烏青滿布的臀部上更多了鮮紅的五指印子,慕容勝雪趴跪在地上承受操幹,不時哼兩聲,沙啞喉音情色而又濃稠。「十三叔……會痛。」

「嗯、哪裡痛?」

「你說會是哪裡呢?」

要找出他現在身上不痛的地方可難。不管是被地板摩擦到紅腫的乳尖,還是被操到濕軟乖順的後穴,或是那些傷筋動骨的刑求。

粗糙的手沿著大腿細細摸下來,而後慕容寧拉開他的腿,就著肉刃埋在體內的姿勢將心愛的姪子轉過來,成功逼出慕容勝雪一聲急促喘息。他湊到年輕的小輩眼前,眼角帶著凌厲,宛如瞞不住本性的捕獵者。

「勝雪……」慕容寧折起他的腿,股間那處濕軟溫熱,緊緊咬著他不放。這麼久不見,從前細瘦的腿已經如斯結實、纖細的腰也變得有力。……勝雪已經長這麼大啊。


習武之人身體相對強韌,慕容勝雪在他十三叔身上翻了老半天也沒有翻到煙管,只翻出一盒沒試過的煙絲。他把煙絲盒放回去,抬頭盯著地牢小窗外慢慢透進來的曦光。

憑良心說,慕容寧來得也算快了,畢竟他老早就拔除身邊監視的守劍奴,在此前提下,竟然還是找得到,只能說薑果然是老的辣。他家的上一代人都一個樣,在外面有過風光有過傷痛,然後怕了,就告訴他外面多可怕,要他別出去。愛意表達的方式和惡意一個樣。

慕容寧的眼線八成早已包圍這裡,就和他的存在一樣,彷彿是獨佔慾及控制慾的化身。

既要他成長、又怕他受傷,於是建造了個沙盤將他關在其中,挫折和溫情都由建造者一手掌握,以為這樣就是保護。多麼虛偽又笨拙。

「你還真是變態啊,十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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