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與倫比的美麗

無與倫比的美麗


 我知道你會做我的掩護 當我是個逃兵




  奧薩不懂得出門去看極光的用處。

 

  不過就是四季的更迭,他冷哼了一聲,在埃爾弗隆整理行囊的時候,當然,他並沒有真的動手阻撓那些看來富饒的行囊,裝滿了肉乾以及酒品。

 

  「別人以為你這趟出去是要找女人啊,矮子。」

  「找女人恐怕這些都不夠。」埃爾弗隆笑著答道,將皮革製的袋子拉起,似乎打算等等背在肩頭。

 

  他穿起靴子,而奧薩也不知為何,要說恐怕只是覺得厭煩,一把拿起了那有些沉的行囊,背在肩頭。

 

  「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打算跟來了,畢竟您可是有各種外務在身。」刻意變換的代稱讓奧薩的喉頭翻滾,他看了一眼帶著笑意準備出門的埃爾弗隆,最終警告似的低吼道。

 

  「再提醒我那見鬼的公務,我就往其他地方走了。」

 

  夜晚漆黑而伸手不見五指,憑著油燈前進,門口的雪橇已經就緒,往更蒼茫的雪地間奔馳。

 

  身上的毛皮大衣雖能避寒,幾縷風仍然從中灌進,奧薩瞇起眼看著漆黑的天空,埃爾弗隆似乎正在靜靜的看著星空,勺子狀的星宿指引他們前進。

 

  「所以這凍死人的天氣究竟為什麼出來看那東西?」

  「因為像是逝去的靈魂指引生者方向。」

 

  奧薩翻了個白眼,他可一點也不相信埃爾弗隆的胡言亂語,雪橇在大片的空地停下,離城堡已經有不遠的距離,星星以及一抹彎月掛在天空上。

 

  或許說來看極光只是說對了一半。

 

  看著奧薩的側臉,埃爾弗隆思考著,畢竟世局變化多端,能夠留在這裡的時間,或者兩人能夠繼續相處的時間……

 

  當然,他也不可能告訴眼前那粗魯的哥哥這些想法。

 

  「你在楞神什麼,極光出來了,快看。」嘶吼般的字句,指引他往上空看,除了星星以外,七彩的光在舞動,像編織的帷幕,在眼裡不斷發光。

  寒風吹拂,但他們卻沒有感受到太多寒冷,奧薩粗魯的湊近埃爾弗隆,手臂落在他的肩膀上。

 

  是真的死者傳遞的訊息,還是單純的美麗?

 

  他想,他更想開口詢問的是——

 

  「好看嗎?」

  「也說不上什麼好看吧。」奧薩已經坐下來,打開了行囊,深色的玻璃瓶裡裝滿了馬奶酒,他倒了一杯,大口喝了起來,「畢竟狩獵馴鹿的時候也會看見。」

 

  轉眼間已經喝了一大杯,奧薩給自己再次斟了一杯,又倒了一杯放在雪地上,揚起眉毛開口:「不喝?你自己給自己準備的酒。」

 

  「當然,恭敬不如從命了。」接過奧薩遞過來的酒,酒微微搖晃,他喝了一口濃烈的馬奶酒,也跟著坐在雪地上。

 

  天空中裡的極光仍然在舞動,但他們兩人的目光似乎都不在遙遠的星空,而是酒精、肉乾,或許還有彼此已然微微發紅的臉頰。

 

  「跑來這種地方來野餐倒是挺好的。」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引得另一人笑著問道。

 

  「所以下次還來嗎?」

  「做你的美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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