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康]Daddy and His Little Boy
海棠少女何似僅供蛋主自用
漢克一直認為,在他失去妻兒以後,他的心就已經死了,不會再有情感波動,不會再想要有一個伴侶,更別說是一個sub。他也確實如此孑然一身的度過了許多年,不是沒有sub找上門來請求配對認主,只不過全被他拒絕了。
直到他在一次前往警校擔任客座教練時,看到了一個年輕的sub。
他看著他奔馳在訓練場上,動作俐落的蹬牆、翻越一眾障礙,將一群年輕氣盛的青少年們遠遠拋在身後。毫無意外的,他最後拿到全年級最佳的成績,被教練拉出隊列,當著眾人的面公開表揚。他臉上是一副認真嚴肅的面孔,但漢克還是捕捉到了接受表揚時他極輕微上揚了一下的嘴角。
一個可愛的sub,和一群不求上進的少年dom。漢克遠遠的看著,搖了搖頭,準備轉身離開。既驚訝於他的出彩表現,也對那群表現不佳的未來警隊成員感到憂心,但這也跟他沒什麼關係,就留給他們的教練與師長去煩惱吧。
然而,在教練離開後,他看見年輕的sub被同儕們推倒在地,他們圍著他踢打辱罵,但明明有能力的反擊的他卻只是沉默護住自己的要害,甚至沒有打算逃走。
漢克原本打算直接離開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他上前去驅散了那群小伙子:「喂!兔崽子們,在幹什麼呢?需要我跟你們的教官好好交流一下嗎?」
少年們本就尚不成熟,膽敢欺負對方也只是因為沒有長官在場,加上對於sub的鄙視、被挑釁了自尊。一個路過的師長就能破滅他們的膽氣,一哄而散。
倒在地上的少年半撐起身體,咳嗽了幾聲。
「輕易就被屬性壓制,完全放棄反擊,這種人我們也不需要。」漢克看都沒看他:「做不到就回家去抱好Dom的大腿,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說完,他便離開了,一個眼神也沒施捨給還在努力爬起身的sub。
自然也錯過了地上的少年努力抬起頭,用力的把他的身影烙印進記憶深處的樣子。
***
漢克疲倦的推開家門,他又一次去追尋一條新的線索,沒想到還沒來得及接觸線人,又被人搶先一步滅口。總是這樣,那些傢伙似乎總是掌握大局,知道他行動的每一步,並且預先把所有可行的道路都一一掐斷。
屋內一樣冷清,沒什麼人氣,畢竟只住了他一個人和一隻狗。雖然稱不上雜亂,但也沒有多少生活的痕跡,簡簡單單的。
然而今天出現了一個突兀的東西,客廳地板上擺放著一個消光黑色的箱子,SUMO好奇的繞著箱子嗅聞、打轉,上面印著銀色的標誌——是sub管制中心的圖樣。
Damn!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漢克恍惚的想起,前幾天似乎的確接收到管制中心的通知,有一名sub申請對他的主動連結。
這是sub們少數擁有可以凌駕於Dom的權利,可以無視於Dom的意志而成為對方的sub至少一個月。然而,若是一個月後Dom拒絕於他締結,那麼這名大膽的sub,將會被剝奪一切人權,視同犯罪的sub們由管制中心直接接管。之後是被強制配對給誰,還是成為公共服務sub,都身不由己。
之前不是沒有sub試過用這種方式登堂入室,妄圖成為融化他心底堅冰的人,畢竟他平時表現出的樣子並不冷酷。但在他不為所動的連續拒絕三個sub,無視他們整整一個月,期滿直接送他們回到管制中心後,就沒有人敢嘗試這種做法了。畢竟拿人生做為賭注還是代價太高,不值得。
「還真是久違了⋯⋯」漢克這次也打算放人出來後,便讓他自生自滅,自己做的選擇自然是自己承擔代價。
通過了虹膜與指紋認證,漢克掀開箱蓋,露出裡面蜷縮著的男人。他跪趴著,縮成不可思議的一小團,臉朝著箱底而暫時看不見臉,雙手小臂交疊固定在背後,手掌握拳被封入一個圓形皮套。
他的背脊不停輕微發顫,偶爾夾雜一個比較大幅度的抖動。管制中心一向很清楚要如何打扮sub才能勾起Dom的控制欲和性慾,即使漢克沒有收下的打算,也還是得承認自己被撩到了。
漢克將手伸入箱子裡環抱住他的腰,引得被綑縛的sub不斷顫抖,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將人抱出箱子,才發現sub被固定在一個金屬架上,只能維持著跪姿,嘴裡還有腿間都被炮機反覆出入。
他的眼睛被黑色的絲絹矇上,遮蓋大半的臉孔,但漢克隱約覺得輪廓有些熟悉。他動手關閉仍在盡職侵犯sub的機器,抽出口中的假陽時,sub發出一陣反胃的乾嘔,漢克嫌惡的把沾滿口水的粗大陽具扔到地上,分開他的腿準備再去拿出他後穴裡的——
分開腿後,漢克看見了青年下身的第二個穴口,那張少女般的粉嫩小嘴,但此刻也正被機器操弄著。
懷抱不知從何而來的怒氣,漢克接連抽掉了兩根操著sub兩口穴的玩具,並發現它們做的特別細,可以塞滿穴道,但不會破壞sub的貞潔,只不過這也使得他們會更加被不滿足的性慾灼燒、渴望被貫穿,讓他們能在開箱後的第一時間,就能給Dom最多汁美味的體驗。玩具離體時,sub發出一聲極小、微弱的哀鳴。
漢克骨子裡還是有點傳統的Dom,喜歡親手調教sub,對喜歡使用各種花裡胡哨道具的現代年輕Dom感到嗤之以鼻——不能親自征服sub的到底是哪門子Dom?
只可惜,管制中心充滿了喜歡玩這些玩意兒的Dom,這個「運輸箱」就是他們的得意之作——照他們的說法,這個箱子能夠提供給sub完全安穩的環境,讓Dom在事務繁忙的時候,也能確保他們的sub正被好好管束。用在申請主動連結的sub身上,則可以更好的幫助sub引起Dom的注意,畢竟主動連結本身就是對Dom權威的挑戰,只不過運輸箱裡的假陽具會被換成比較細小的,確保他們的Dom能夠成為第一個奪取他們的人。
拿下矇眼的絲絹後,漢克突然理解為什麼自己會覺得他似乎有點熟悉了:這是那個警校的sub。今天早上他還在DPD裡看到他的入職申請,因為一群無聊男子們正肆無忌憚的開著黃腔,下流的說著一個無主的sub申請來警局到底是為了什麼。
「起來。」漢克拍拍他的臉頰,皺眉說:「康⋯⋯康納。」他花了幾秒回想申請書上的名字。
sub癱軟在地上喘氣,箱子裡雖然有維生和監控系統確保他不會有生命危險,而身為警校優秀學生的他身體條件也差不到哪去。但被機器操弄許久還是奪走他大部分的氣力,讓他甚至沒辦法在漢克面前坐好。
「安德森、先生⋯⋯」康納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古怪的沙啞,漢克知道那是過度口交遺留的後遺症。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不打算收任何sub,所有對我申請主動連結的sub們的下場你也不會不清楚。」漢克打斷他的話:「為什麼要這麼做?」
「DPD、不收⋯⋯無主的、sub。」康納身體內的情慾還未平息,讓他看起來格外脆弱:「其他、的Dom⋯⋯不一、定會,讓我出去、工作。」他一邊喘,一邊費力的說完話。
漢克卻從他簡單的幾句話中讀出了他的絕望:花費比別人更多的時間與心力追逐夢想,想成為一個獨當一面的警探,卻在離夢想最接近的地方被擺下一個殘酷的選擇——要不就服膺社會規則而歸屬某一個人,要不就在夢想之前折戟。
他的確不打算再收一個sub,但也說不上來,他就是被打動了。漢克將此歸咎於隨著年齡增長而逐漸氾濫的同情心,『不過是捨不得看見一個優秀的警察被迫離開。』他在心底說,說服自己。
翻箱倒櫃找出一個陳舊的皮革項圈,那是他年輕時存錢買下的第一個項圈,他最寶貝的一個。不過他的妻子並不是sub,所以從買來以後便沒有哪個sub有幸使用過,康納會是第一個。
皮革項圈圈上康納的脖子,他柔順的露出要害任漢克動作。漢克許多年沒做這件事了,但身體卻沒有忘記過往的記憶,他拉緊皮帶,刻意扣在會微微壓迫呼吸的那節孔洞。
「主人。」戴好項圈以後,康納調整自己的姿勢,對著漢克匍匐在地。
「⋯⋯別那樣叫我。我不打算成為你的主人,這只是⋯⋯同情而已。」漢克避開他的跪拜。
康納十多年的教育顯然沒有教他如何應對一個願意收下他但又不願意他認主的Dom,他的眼神混雜著期待、羞怯,與天真,前額的碎髮輕輕晃動:「那我該如何稱呼您,先生?」
這確實是一個需要解決的問題,漢克避開那雙過於清澈的眼睛,若有所思:「⋯⋯叫我Daddy吧。」
康納的身體肉眼可見的僵住,但他很快放鬆了下來:「Daddy,您的男孩需要您。」他晃了晃白皙柔嫩的屁股,大開的雙腿讓前方的肉縫也清晰可見。
***
「Daddy⋯⋯」
漢克在輕柔的呼喚聲中醒來,感受到自己的陰莖被包裹在一個溫暖濕熱的地方,他呻吟一聲,心安理得的享受起自家sub的晨間服侍。
和夢裡相同的清澈的淺棕色眼睛向上偷偷望著他,如果忽略掉眼睛的主人正張著紅嫩的唇,含著已經半勃起的性器、發出嘖嘖水聲的話,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天真無邪了。
「哦⋯⋯Fuck⋯」漢克一邊低吟,一邊伸手強勢的把康納的頭壓進胯間,強迫他的鼻尖埋進下體繁盛的叢林,每一口呼吸都充斥著男性的腥臊:「Good boy。」
他不確定為什麼突然夢見許久之前的初見,那場對康納而言並不算太美好的初次。那天他一邊說服自己只是幫康納一個很重要的忙,一邊放縱了自己壓抑多年的慾望。現在回想起來,他只能承認其實他在最初就對這個把誘惑與純潔雜糅出的男孩動了心,他遠沒有他以為的冷淡。
不過那都不重要了。經歷過那麼多事情後,康納就是最適合的床上伴侶、公事搭檔,無庸置疑。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事,是好好的享用他的小甜心。
康納的喉嚨乖巧的打開讓漢克進到最深處,當然漢克也不吝於稱讚他可愛的蜜糖男孩。
「嗯⋯⋯」他抓著康納的頭髮前後移動,像是用著一個發熱飛機杯,不過只是處理晨間的生理需求而已,漢克沒有太為難康納,很快的射進他嘴裡:「吞下去,Honey ⋯⋯對,真乖。」
看著康納吞嚥時滾動的喉結,吞下後順從的張嘴給他檢查,漢克獎勵似的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吻:「早餐準備好了?」
「是的,Daddy。」康納的臉頰還泛著情慾的紅暈,漢克知道他的男孩下面已經氾濫成災,不過他沒有要滿足康納的意思。
「去,到餐桌等我。」漢克拍拍他的臉頰:「當個乖孩子,嗯?」
「我會當Daddy最乖的孩子。」康納的眼睛因為漢克的吻和拍撫而閃著欽慕的光芒,起身朝臥房外走去。
漢克沒有馬上起床洗漱,而是半撐起身體在床上看著赤裸的康納。儘管一絲不掛,只有頸間戴著一條皮革項圈,腿間還淌著可疑的水痕,但康納的姿態依然是嚴謹挺拔,絲毫沒有被影響——這是身為Dom的特權,每天起床的福利,是只有他能欣賞的風景。
盥洗完,漢克推開房門走到餐廳,SUMO已經趴在桌腳下的食盆前殷切的看著走廊——身為一家之主,他沒有開飯誰也沒得吃——而康納以標準的稍息站姿立在漢克的座位後,等待著。
漢克經過他身邊時,惡趣味的伸手擰了擰他挺立在空氣中的乳頭,康納的眼睛立刻漫上一股水氣,幾滴透明、有點稠的液體滴落地面,但他仍然保持姿勢不動,雙眼直視前方。漢克像是警校的教官檢閱學生一樣繞著康納轉了一圈,突然伸出兩指淺淺的插入他的前穴,帶著薄繭的手掌蹭過嬌嫩的肉唇。康納微微顫抖,覺得雙腿發軟,但他還是忍下來,維持標準姿勢,一公分也沒偏移。
「Good boy,你可以坐下來吃早餐了。」他表現的十分優秀,漢克非常滿意,給了他的sub與他一同用餐的恩典。
「謝謝Daddy。」康納在左側的座位上慢慢坐下,那裡放著他專屬的餐椅,一張固定著兩根假陽具的椅子,至於玩具的大小形狀,則取決於前一天晚餐時漢克的心情。
「怎麼了,康?」漢克注意到康納一直不斷偷看他,似乎有話想說。
「啊,Daddy,我是想⋯⋯上次的案子破了以後,您說要給我獎勵。」康納紅著臉,額上那撮總是垂落的髮搖搖擺擺,好像對自己要講的事情感到害臊:「我、我想問您,可不可以⋯⋯就今晚?碰碰我的⋯⋯前面。」
漢克已經將近一週沒有碰康納的女穴了,當然也禁止他自己觸碰那裡,顯然,他的小sub被性慾煎熬到忍不住了。不過他本就打算這幾天兌現自己的承諾,給小男孩一個難忘的夜晚,本來也就是為了讓效果更好,才讓他忍著。
「當然可以。」漢克欣然答應:「好了,我們該出門了。」
「好的,Daddy。」康納點頭,
***
夜晚,康納回到家便脫去制服,跪在漢克的腳邊,貪戀的蹭著他的腿。
「要休息一下嗎?」漢克寬容的問,手指撫弄他的頭頂,像是安撫一隻大型寵物狗。SUMO在一旁看的眼熱,咿咿嗚嗚的把頭湊過來爭寵,他也想要來自主人的摸摸揉揉。
「不用,可以直接開始。」康納回答。
「很好,爬過來。」漢克起身一邊下令,一邊走進臥室,康納四肢著地以標準的犬行姿跟進房間,漢克關上門,把還想追上來的SUMO關在外面。
「上來。」漢克坐在床沿,讓康納橫趴在他的大腿上,屁股抬高。
「十下,記得報數。」捏了捏圓潤白皙的臀丘,漢克說。
這是每日例行的訓誡,即使康納沒有犯錯都要接受漢克十下拍打,提醒他時時注意自己的行為舉止。當然,若是康納當天犯了什麼錯,那麼數字也會上升,根據所犯不同,訓誡的工具也會從漢克的大手升級成別的東西。比起挨打的數目增加,康納更討厭更換刑具,他喜歡漢克用手把他的屁股打得通紅發熱,他覺得那是一種被標記的狀態。
「一,謝謝Daddy管教。」第一下掌擊打在肉最厚的地方,留下鮮明的五指紅痕。漢克今天打的不重,康納認為這表示他今天沒有犯錯,或是至少都不嚴重。
「二,謝謝Daddy管教。」第二下落在另一側臀瓣,力道均勻。
「三,謝謝Daddy管教。」雖然每一下都不重,但疼痛會逐漸累積,而且漢克的技巧向來極佳,每一次下手都完美疊合上一下的位置,讓痛感更加鮮明。
⋯⋯
「十!謝謝Daddy管教。」康納報數,終於來到最後一下,可以鬆口氣。
「啊!十一!謝謝Daddy管教。」沒想到卻被漢克突襲,又連續打了他五下。
「知道為什麼打你嗎?」漢克終於停下施刑的動作,問。
康納努力回想今天整天發生過什麼,試圖從中找出任何犯錯的痕跡:「是⋯⋯因為我結案報告沒有寫好?」
「不對,再想。」漢克搓揉他已經變成紅色的臀部,像是玩著一團黏土,任意搓圓揉扁。
「因為擅自參與了審訊並且被嫌犯碰到?」
「不對⋯⋯等等,這什麼時候的事?」
「下午,您當時剛好被隊長叫走了。對不起Daddy,我真的想不到。」康納想破頭也想不到今天究竟做了什麼惹到他的Dom,乾脆投降。
「努力點,孩子。睡前如果能想到答案,那麼明天再獎勵你一次。」漢克說著,把康納從大腿上推開。
「好了,懲罰結束,現在是獎勵時間。」漢克抱起康納,把他平放在床上。雙腕向上拉,用內襯軟布的金屬手銬固定在床頭,小腿和大腿用彈性束帶捆在一起,以金屬鏈連接到他的項圈上。
康納被束縛在床上,但漢克似乎並不急著享用他,悠閒的碰碰這、摸摸那,引得康納呻吟不止。
「Daddy、Daddy⋯⋯拜託⋯⋯」康納求饒,濕潤的眼睛寫滿懇求。
「安靜。」漢克輕斥,隨手從床邊地上撈起一件剛脫下的內褲,塞進康納的嘴裡。
口腔與鼻腔立刻充滿漢克的氣味,竟使得康納安心起來。
「嗚嗯、啊⋯⋯」漢克揉捏他的乳頭,讓它充血、挺立,夾在手指間玩弄。盯著看了挺立起來的兩點紅櫻幾秒,他湊上去輕輕含入口中,用舌頭舔弄、吸吮,偶爾也用牙齒淺淺咬噬。
「哼呀⋯⋯」康納搖頭,呈M字打開的雙腿因為被鏈子連接到項圈上而半懸空,也因此跟著擺盪,腿間暴露出的穴口一收一吸,無不顯示他的渴望。
漢克跨坐在康納的胸口,握住自己的性器湊到康納嘴邊,拿出那團吸飽口水的布料:「舔。」
康納用力伸出舌頭舔弄傘狀的頂端,漢克刻意讓陰莖與他的唇保持幾公分的距離,讓他必須刻意伸長舌頭才能完成命令。偶爾,他像塗口紅一樣,握著自己的傢伙磨蹭康納的上下唇,鈴口滲出前液濡濕嘴唇,顯得更加紅豔。
「你現在該說什麼?」漢克移動到康納的腿間,左手三指在他的穴口反覆出入。粗硬的繭擦過嫩肉,漢克還刻意撥開肉唇揉擰花蒂,使得康納不停發抖、大聲呻吟。
「啊啊啊啊、Daddy⋯⋯求您!求您插進來!」康納大聲的喊著。
「插進哪?這裡嗎?」漢克故意將陰莖頭部淺淺戳入康納的後穴。
「Dad、Daddy⋯⋯求求您、啊嗯、哈⋯⋯插進我的騷穴⋯⋯」康納擺動身體,努力用快被燒成漿糊的腦袋猜測漢克想聽的話。
「哪一個?我看起來都挺騷的,全都是水。」漢克看來仍不滿意,持續逼問。
「咿嗚⋯⋯Daddy、操操康納、您的男孩想要⋯⋯想要Daddy的大肉棒操進前面的陰道⋯⋯嗚⋯⋯」被迫說出淫詞浪語的康納漲紅了臉,小聲的哀鳴。
「Good boy。」漢克微笑,慢慢的把陽具插入康納的花穴。
被冷落許久的花穴欣喜的迎接入侵,每一圈肉環都飢渴的絞緊巨物。
「啊⋯⋯」漢克低吼,雖然他這陣子仍然有持續使用康納的後穴發洩,但兩者的感受本就完全不同,他也十分想念進入這個溫暖腔室的感覺。
「Daddy⋯⋯輕、輕點⋯⋯」康納在性事中的呻吟總是帶著水氣,好像隨時要掉淚一樣。大多數時候這都會讓漢克很有征服的快感,把自家sub操哭是Dom們公認的標竿,但有些時候卻會讓他有種欺負小孩的愧疚感。沒辦法,康納天生就是一副天使的樣子,即使正在床上浪叫,也像是涉世未深的孩子。
「啊嗚⋯⋯嗯——」康納的花穴噴出一股水流,床單被染出一大片深色區塊。
「太快了,小蕩婦。」漢克輕輕斥責:「我得找個時間好好訓練你的小穴,別這麼一天到晚發情。」
康納羞紅了臉,但他也沒什麼辦法。他天生就是水多又容易高潮的體質,一場性愛中總能高潮四五次,每回結束床單都被蹂躪得跟塊破布沒差別。漢克也老是喜歡拿這件事來調戲他,嘴上總說要管管他的高潮,不過其實愛慘了這個體質,特別喜歡看他濕答答的四處流水。
「嗯哼、只、只做Daddy的⋯⋯」康納奮力在綑縛下朝漢克靠近,軟著聲音撒嬌:「只流給Daddy看⋯⋯」
「我的小甜心。」漢克微笑,加大操幹的力度與深度,很快讓康納說不出話來,只能大聲呻吟。
「嗚啊、太快⋯⋯!好大、Daddy最、棒了⋯⋯嗯!哼⋯⋯」康納胡亂喊著平時沒被漢克要求根本半個字都吐不出來的淫語,張大著嘴大口呼吸,嘴角流下幾絲口水,身下的床單又濕了一輪。
「說,你是什麼?你是誰的?嗯?康納!」漢克低吼,後退拔出陰莖,又深深撞入,底端的囊袋拍打著康納的臀部。
「啊啊、康納⋯⋯是、哇嗯⋯⋯Daddy的乖男孩⋯⋯是Daddy、的⋯⋯」康納努力在呻吟之間回答出漢克想要的答案,思緒被攪渾,他像台壞掉的答錄機反覆說著:「是Daddy的、嗯、啊⋯⋯男孩⋯」
「乖。」漢克再一次衝刺,低低說著:「你是我的⋯⋯嗯⋯」
漢克深深埋在康納體內射精,康納嗚咽著夾緊穴道,不知道是在挽留入侵的陽物,還是想好好含著還帶著體溫的精液。
「Good boy。」漢克退出康納的體內,看著又變得更深色的床單——感覺可以直接擰出水來——溫柔的摸摸他的頭頂:「好孩子,我帶你去洗洗。」
「不嘛⋯⋯要含著Daddy的味道⋯⋯」康納呢喃,用頭頂親暱的蹭蹭漢克暖和的手心,比門外已經放棄抓門的SUMO還像隻大狗狗。
「好吧,既然是獎勵,就給你。」漢克寵溺的說。
環抱住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康納,漢克靠在床頭,享受這一刻的平靜與滿心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