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麗炆旲】吃醋

【清麗炆旲】吃醋

汙龜



獸人ABO設定(私設滿滿)

●四階段型態:人型、半獸(有獸耳獸尾的人型)、獸人(毛茸茸的人型)、獸型(本體)

●ABO全部都會發情,只是差在受孕率跟發情期長短及症狀

●腺體:種族差異,腺體位置不侷限在後頸,無法單靠頸鏈判斷性別

●氣味:每個人都有,只是A跟O有比較容易得到青睞的特殊費洛蒙

●外表:體格不是判斷第二性別標準,有些種族的男O平均體格比部分種族的男A還高壯、有些種族男A體格比某些種族的女O還嬌小,除非對方親自告知否則很難讓人一眼得知第二性別

●第二性別:擅自問人家種族跟第二性別是非常失禮的。除了還不會控制獸型的孩子,成年後露出獸耳獸尾的前提是他主動露出來,所以用人形而非半獸或獸人的樣子就是擺明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種族。


炆旲:狗,偽B →極O

清麗:雪豹,極A


避免用獸型接觸時出現不必要的意外,有些人會在家裡放上籠子讓其中一方變成獸型進入裡面才進行接觸。炆旲就聽世進在喝醉時說過清佑不要臉想舔獸型的他,清佑還怕忍不住把人含住作勢要吞了,提前買了個小籠子讓世進用,大狼就乖乖隔著籠子舔倉鼠。

炆旲從不認為要關籠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直到關係確定後他猛然意識到自己的戀人對於肢體接觸有莫大的執著,尤其喜愛變成獸型跟自己貼在一起,那樣子真的就像養了一隻漂亮黏人的大貓,如果只是湊在一起就罷了,最多就當多了一個絨毛靠墊。炆旲會這麼不開心自然是某個不要臉的想要用獸型做,好幾次他趴在床上看書就會被一隻美麗的雪豹撲上來磨蹭,某個地方更是直接貼在自己的臀上頂弄,氣的他忍不住開口威脅如果再用獸型鬧就買籠子把他關起來。


炆旲只記得自己在上一次休息外宿被某隻雪豹壓著磨蹭太煩了,再次作勢威脅要將他關籠子只准許尾巴跟自己接觸,沒想到這次來到清麗家就真的看到一個嶄新、尺寸合適的籠子,跟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的存在就這樣被放在客廳,豆子還好奇的進進出出,不時蹭蹭鐵欄杆。

「後輩,這個給你。」清麗很自然的把一串鑰匙放到炆旲手裡。

「⋯⋯你給我這些做什麼?」炆旲下意識接過,仔細觀察發現是兩套鑰匙,然而籠子上只有一個鎖頭。

「開籠的決定權在你手上不好嗎?」清麗狀似不解的看著炆旲。

「先不說當時我只是在說氣話,這是兩套鑰匙吧,你到底還搞了什麼東西?」炆旲想到這傢伙某些時候不太正常的思考模式,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人還有大招等著自己,何況這兩副鑰匙其中一套小巧精緻,跟掛在籠子上的鎖頭一看就無法匹配,難道他還買了一個小的要給自己?

「因為你說要把我關籠,我就把知道的都買了。」清麗露出悠然的微笑,沒有正面回答問題。

「你直接說另一個籠子在哪裏?」炆旲懶得跟他玩心理戰,直接開門見山問了。

清麗只是笑著拉過炆旲的手放在自己的胯間,炆旲原本要罵出口的話在感覺到手掌下那不自然的堅硬後直接卡住了,排列有序的細環與自然垂墜的形狀,即便沒有興趣了解也因為某隻熊喜歡和自己聊那些私密的事情,炆旲多少也知道一些小眾的床上情趣,然而他從未想過眼前這個被稱作完美偶像的男人他媽的居然戴上了貞操鎖!

「申宰賢!你有病吧!」意料之外的發展嚇到讓炆旲忍不住直呼對方本名,掌心下的觸感額外燙手,他迅速抽回自己的手忍不住用另一隻摩擦想蓋過方才的觸感,然而隔著金屬依舊能感受到裡頭的硬挺,戴著那玩意兒居然還硬了,簡直讓炆旲匪夷所思。

「後輩當時把我勒暈,那動作太嫻熟我以為你⋯⋯然後戴著貞操鎖不影響它的正常功能。」清麗回憶並意有所指的看著炆旲,剛才他的目光裡的疑問太過明顯,他自然會替可愛的戀人解答同時也在表達這個東西不會影響自己的能力。

「我那只是正當反擊,我說的籠子是正常的籠子,不是什麼『鳥籠』,我沒有那方面的興趣,你不用這樣試探我。」就憑那一次判斷自己的喜好也太偏頗,更讓炆旲感到頭痛大概是清麗會這樣試探他的底線,對於一個能抹殺自己重來數百次的人而言炆旲不會小看他對疼痛的耐受性,如果他開始好奇BDSM這類的恕他無法陪同,若非一些偶然導致兩人發生了關係,炆旲是覺得有沒有發生關係都無所謂的,因為他本人對性事是近乎無感的。從還是建佑的時候就是了,並非他沒有生理機能只是真的沒那方面的興趣。

「不過鑰匙已經給你了,我沒辦法打開。」優雅的笑容,說出的內容卻讓炆旲血壓升高。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炆旲忍住要爆出的粗口,揉著自己的額角,到現在還不知道某人在耍自己那他就真的是白痴了,他肯定是不開心他之前說要把他關籠但是准許他伸出尾巴這件事,怎麼有人小心眼成這樣還跟自己的尾巴吃醋呢。

「只是想讓後輩幫我解開而已。」如此輕描淡寫的內容,完全不會讓人聯想到要解開的是貞操鎖。

「好好講話,你到底想要什麼?跟自己的尾巴吃醋,你可以更幼稚一點。」炆旲發現相處越久這個人才有一點人的樣子,會開始有其他情緒,許是為了獎勵他偶爾外露的情緒反應,只要不是太過分的提議炆旲多少都會答應,絕對不是世振說的對那張臉無法拒絕,他這個人還是很有原則的。

「想讓你幫忙解開而已,不過現在變成這樣,好像更緊了呢。」無預警變成半獸姿態的清麗甩著尾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若他沒開口誰會知道此刻他的陰莖被緊箍著,陌生的疼痛帶著些許微妙的刺激確實讓他困擾,不過這點疼痛還在能忍受的範圍沒必要說出來讓人擔心。

「你這個西⋯⋯這個東西戴多久了?」炆旲深呼吸把不適合偶像說出的字眼吞下,炆旲覺得先知道這個瘋子戴了多久再決定自己要幫他解開,還是放著讓他自生自滅。

「昨天洗完澡到現在,差不多超過十個小時吧。」預感有人聽完肯定會有所動作,清麗動作優雅的解開自己的皮帶同時對豆子比了個手勢,原本還在玩籠子的牠乖巧的離開客廳,不出預料的被人推倒在身後的沙發上。

「你這個瘋子!第一次就戴著麼久你那根真的不想要了!?」炆旲拉下清麗的褲頭,看著被禁錮在貞操鎖裡的陰莖,明顯勃發硬起的肉棒被金屬籠勒的緊繃,碩大的龜頭看著被擠的難受,兩個陰囊被圈在一起顯得窘迫,超乎想像的畫面讓炆旲說不出話了,他說不上自己此刻的心情,原本要撫上的手顫抖著靠近幾次都不敢摸上去,深怕自己的動作會刺激到清麗讓他滲出前液。

「炆旲好像很懂呢。」清麗看著臉色不停變化的戀人,看他擔心自己固然高興,但他更想知道對於性事不感興趣的人怎麼懂的比他預期的還多。

「別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是世振會跟我聊那些,所以我稍微懂一點。」炆旲毫不猶豫地把人賣了,反正他說的也是事實,他原本貧瘠的性知識都是被這人灌輸大量他感覺沒必要知道的東西,炆旲刻意忽略某些真的很實用的知識幫自己免於腰痛腿軟這件事。

「你騎在上面更會扭也是他教你的吧?」清麗想到從某一次開始炆旲就很會騎乘了,不再是跨上來後僵硬笨拙挺著腰上下動,而是很有技巧地前傾撐著身體前後扭腰擺胯抬起臀部磨蹭。

「我看你戴著這個對生活也沒有影響,有的人可以戴一整個月,你肯定沒問題。」炆旲涼涼地看著清麗,還能講這些看來是不用太擔心,原本被慎重的捏在手裡的鑰匙此刻被他轉著玩。

「後輩現在的樣子,很有風範呢。」清麗看著炆旲隨意的拋轉鑰匙,看著自己那淡漠的目光已經可以讓一堆抖M射了吧,雖然他沒有那種癖好但不影響他欣賞戀人不同面貌的魅力。

「還能耍嘴皮子,看來是我太小題大作了。」炆旲作勢要離開卻被一雙大手扣住腰按在腿上,蓬鬆柔軟的尾巴順勢纏上他的身體,這條等身長的大尾巴被主人靈活運用了。

「炆旲很喜歡我的尾巴,但是你不能只偏愛一條,另一條也需要疼愛。」意有所指的輕敲貞操鎖。

「有話好好說。」因為怕弄傷尾巴,炆旲直接放棄掙扎,只能說他對這條雪白蓬鬆的大尾巴偏愛的太過頭了,待遇已經超過尾巴主人了,也不怪有人吃醋。

「我只是希望你能公平的對待我的兩條尾巴而已,你怎麼對其中一個就要對另一個比照辦理。」清麗對於自己是有自信的,他不認為跟自己在一起了炆旲還會看上別人,偏偏他最大的敵人是自己的尾巴,炆旲對他和尾巴完全是兩種態度。

炆旲回想自己怎麼對待那條蓬鬆的尾巴,舔咬、把玩、揉摸、磨蹭⋯⋯所有屬於犬科展現喜愛的方式他都用上了,而現在清麗要求自己要用這些方式對待他那根⋯⋯表情瞬間變成藏狐臉看著清麗。

「我說過,我不喜歡口交。」也不喜歡被人口交,偏偏這人喜歡用那張人神共憤的臉來舔自己,看著那張漂亮到不真實的臉在自己股間做低俗的事情對炆旲而已都是一種精神折磨,他真的沒辦法接受或享受被口侍的感覺,不管是行為本身還是對那張臉的玷污,偏偏臉的主人不認為有哪裡不可以的,搞得炆旲每次在這方面都嚴防死守。

「不用到那個程度,炆旲只要揉摸它就好,況且要把它放出來你總要摸到的。」清麗自然清楚炆旲的底線,他自然不會提出越線的要求,只是希望他能用揉摸尾巴的方式來摸摸他的陰莖而已。

炆旲放棄掙扎了,畢竟都被困在他腿上了擺明他不做就不會鬆開,還不如乖乖配合早點結束還能趕上晚餐。

解開小巧的鎖頭,原本緊扣的貞操鎖明顯鬆開,離取下還有一段距離,何況炆旲覺得不是籠套鬆開了那感覺更像是被撐開,畢竟後面拘著陰囊的環依舊緊繃,很自然的伸手拉開沙發的暗櫃,沒意外在抽屜裡看到一罐潤滑液和其他生理用品。

「你⋯⋯」炆旲拿起潤滑液,雖然是他想要的東西沒錯,但是真的在抽屜裡出現卻讓他心情複雜,眼前這個男人清冷淡漠的形象在自己的心裏真的要所剩無幾了。

「之前在沙發上那次身邊沒東西手忙腳亂的經驗不太好,所以我準備了一些備品放著。」雖然結果有成功,不過前面因為找不到生理用品的慌亂還是讓清麗耿耿於懷,所以他悄悄地在兩人、或者說炆旲會願意發生關係的地方補上了備品以備不時之需,看今天的樣子自己的決定果然沒錯。

「這種事情到底有什麼好的⋯⋯」沒有任何預警,炆旲打開潤滑液直接淋在清麗的陰莖上,金屬被這樣打濕更顯的閃亮。

「⋯⋯要看對象吧,我以前也不認為這種事有什麼需要,有感覺了打一支抑制劑就好⋯⋯炆旲怎麼不先說一聲就淋了呢。」清麗無奈的看著明顯在耍小脾氣的戀人,剛剛突然被淋上冰涼的潤滑液著實讓他愣了一下。

「你嚇一跳縮了我更好拿起來。」確認整個籠子連同陰莖都濕淋淋的才放下手中的瓶子。

「縮了也不會差太多,你很清楚不是嗎?」

「少貧嘴了。」炆旲小心的托起籠子,藉由潤滑將棒套順利拿起沒有傷到人,過程額外小心卻也在刺激著陰莖,把根部套從陰囊上取下,隨手把金屬物件丟到地上,炆旲小心的撫摸手中的硬物確認它的機能是否正常,握住龜頭在冠狀溝處磨擦感受到筋絡的鼓動,看來是沒問題的。

「虧你能忍住,被鎖在那麼小的籠子你不難受嗎?」炆旲看著比自己的手還長的粗長碩大,手輕柔撫弄莖身往下揉摸囊袋,掌心中的觸感額外溫熱,雪豹的體溫果然比自己高,纖細的手指圈住莖身套弄了起來,另一隻手輕觸前端在顏色紫紅的龜頭上用緩慢的速度來回細撫,順著冠狀溝按壓刺激著它,把前端弄得脹大滲出前精。

「還好,後輩心疼這條尾巴了?」

「你想多了。」嘴上這麼說,炆旲的動作明顯輕柔許多,取出自己被人單方面灌輸的知識開始改變雙手的動作,左手握住莖身卡在龜冠下面,右手用掌心磨蹭前端。

清麗猛地摟住炆旲將頭輕輕靠在他肩上,顫抖的豹耳暴露他的感受,遠超預期的愉悅感刺激著他,在炆旲的耳邊低喘著,暗啞的嗓音與灼熱的吐息把瑩白的耳廓燻上一層薄紅。

「不要在我耳邊喘⋯⋯」想早點結束,炆旲改變動作,左手往下滑改握住根部,右手包著握住整個龜頭揉弄,指尖勾弄冠狀溝搓弄,驟然改變的技巧很快就讓清麗宣洩而出。炆旲看著濕黏不堪的掌心,思考要不要直接抹在圈著自己的尾巴上,基於對尾巴的疼愛,他還是抽了紙巾將手擦乾淨了。

「你如果有心鑽研這方面的事情,我真的會被你榨乾了。」悅耳的嗓音帶著事後的慵懶,清麗的尾巴鬆開了對炆旲的牽制,甚至討好的蹭著他的掌心。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如果你再因為吃醋做什麼偏激的事情,我會考慮分手,我沒有那個心思跟你一次次試探。」看著伸過來的尾巴炆旲也沒拒絕,抬手就是一陣搓揉,果然還是這條尾巴順手。

「以後不會了。」只是要更努力讓後輩也喜歡前面那條尾巴才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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