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聊
只是想寫成為牧之前的正太腦洞而已。Nicholas漫不經心地按摩僵硬的指節。長期作戰讓嘴裡有些口乾舌燥。酸麻在掌心像誤觸電流般陣陣傳遞難以忽視的麻木及刺痛感,充滿紅痕與泛黃的厚繭,象徵長期握槍的他更加趨近得心應手的老道。
他就快習慣罪孽的負荷。儘管暴露的弱點讓羸弱者暫且別無選擇而屈居麾下,但只要活著,滿身的重擔總有卸下的那天。
同期的臨時隊友裝填彈藥的空檔,目光平淡地看向那挺戰場上出盡風頭的重機槍,朝Nicholas隨口問了句:「還夠嗎?」
「謝啦。」卸下頭上的耳罩,少年靠坐戰壕溝裡,嘴角揚起的弧度在此刻風雨欲來的地方上格外搶眼,「剩下的應該夠了。」
「打完這仗,我想吃肉。」
「我想吃麵。」
「加上蛋花。」那人攪著一地黃沙附和。
「真容易滿足,」Nicholas笑道:「我還要加叉燒。」
「哇,」那人揶揄的神情像是參透了什麼,「我推薦你之後往麵裡倒點米酒。」
Nicholas只是銜起點燃的煙頭,平靜地回:「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