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侑】此護士非彼護士
宮治感覺頭暈目眩。
他嘗試著半撐起身子,但是過了不到兩秒又摔倒下去──摔回去軟軟的,用枕頭和棉花構築成的棉被堆裡。
他覺得好熱,但是忽冷忽熱,彷彿全身被浸泡在溫水裡,但是下半身卻又冷得像冰──不,那並不是冷得像冰。他的感官肯定是被不知從何而起的低燒給燒了個亂七八糟。他的身體明明就感覺很熱,尤其是他的下半身,天,那種感覺讓他陌生卻又熟悉──
他試著半撐起上半身,從模糊的、晃動著的視野看見了一顆不斷上下移動,彷彿正在吞吐著什麼的金色腦袋。
那顆金色腦袋的髮旋正中央有一圈小小的黑,像一個沒吃完的布丁。他感覺飢餓,不知名的渴望跟火焰一般倏地一下燒遍全身,在他冰冷的僵硬的似乎還搞不清楚自己應該怎麼移動的四肢百骸中流竄。
他竟然感覺自己又冷又熱,但是那會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感覺?
「⋯⋯侑。」
他聽見自己開口說。那半點也不稀奇,除了這個名字他心想自己也不可能去呼喊別人的姓名。他的姓氏與他相同,骨脈裡流著與他相似出自同源的血。
而他現在正在自己胯下吞吐著自己的那根玩意。此情此景大概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都不太對勁,宮治認出來了這個有著白色天花板的地方大概是某種醫院之類的場所,四面拉上的布簾以及外頭隱隱約約的人影都顯示了這裏不只有他們兩個在,而宮侑這人還不知道發什麼瘋地趴在這張小小的病床上、給他的雙胞胎兄弟口交──
而宮治已經被他含得完全硬了起來。理所當然,在這種情況這種方式下他簡直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他的身體被宮侑掌握就好像他還有一些其他地方也在被宮侑掌握,那些看不見也摸不著的地方。
宮治想起來他會感到有點暈眩或許是因為他才剛剛打過流感疫苗。母親幫他跟學校請了半天假,宮侑這傢伙本不應該跟過來因為他今天下午有一場很重要的小考,如果缺席那麼學期末的成績可就大事不妙──再說,侑這傢伙一向很怕打針,如果還要他不能跟宮治一起打針那簡直像要他的命──我怎麼能錯過你怕打針怕到要尿褲子的蠢樣呢。宮侑一邊拿捲起來的課本當紙扇搧風一邊假裝若無其事地這麼說,宮治不置可否,伸腿踹了他翹起兩條腿的椅腳一下,讓他頓時有些重心不穩差點摔跤,立刻扭頭怒瞪他一眼。
反正時間都已經排好了,等你自己要打針的時候你洗乾淨褲子再來找我吧。他說。宮侑反應誇張地吐了吐舌頭說呸呸呸我明天就帶乾淨的褲子去找你看你要換幾條褲子!宮治說好啊那你要來就來如果你不怕明天小考被當掉的話,宮侑看起來更氣了,報復地跟著猛踹了他的椅腿好幾腳。
宮治被攪亂的大腦裡模模糊糊想起這一段類似的對話。他的下半身不自覺地跟著往上抬起,想伸手扣住他的腦袋,把自己戳刺進那溫暖潮濕的吞吐著的喉嚨。他想讓他喘息,讓他哽咽──所以他為什麼不能那麼做?宮治想不到自己不能那麼做的理由原因或者目的。他想宮侑如果現在是在發什麼瘋病而那想必也即時傳染給了他,某種瘟疫一樣的東西在他們兩個之間總是無一倖免。無形的紐帶仍在牽繫著他們,他甚至心想現在宮侑是否會跟他一模一樣地感到有些頭暈。
真的是太熱了。宮治粗重地呼吸著,恍惚之間簡直認為他喘氣的聲音和宮侑吞吐時的水聲足以大到讓這間病房裡的每個人都能聽得到。他甚至沒有想到是不是有可能被病房裡的任何一個人給聽到。
他記得這間雙人病房裡的另一張病床上是個患有呼吸中止症的老人,也因為如此他睡覺的時候那個鼾聲總是震天響,簡直就跟打雷沒什麼兩樣──而對方也的確是大多數時間都在睡覺。宮治恍惚地想起這件事時宮侑剛好一口氣將他吞到最深,柔軟緊致的喉口緊緊地包裹住他的陰莖,他發出被哽到一樣的鼻音時宮治幾乎是頭昏腦脹地射了出來。
「──咕嗯、」他嗡鳴著的耳際聽見響亮的喉頭吞嚥聲。宮侑一股腦地把他射出來的東西全都吞了下去,然後他爬到他的身上,衣物摩擦的窸窣聲讓他勉強撐開一邊眼皮,然後他看見宮侑身上穿著的是種什麼衣服。
「⋯⋯你難道是真的瘋了?」
宮治皺著眉頭這麼說。他渾身發熱,但是後頸跟指尖的部分卻又覺得很冷。他那冰涼的手指去抓住宮侑裸露著的手腕,宮侑被他冰得渾身一激靈,皺眉說你怎麼手那麼冰是剛去北極回來嗎,然後他反手握住宮治的手拉往自己的胯下。
「我也硬了,你來摸摸我。」
宮治的雙胞胎兄弟一臉理所當然,趾高氣昂地這麼說。他穿著一件宮治從沒看過的粉色護士服,裙擺短得甚至可以看見大腿間的嫩肉,薄薄的布料被昂揚著的性器撐起來一個角。
但是他還穿著一雙白色絲襪,絲襪的質料是半透明的於是宮治只能看見一個模模糊糊的被撐起來形成一個小帳篷的輪廓,最高處突顯出一個圓形的肉色的點,從中心處慢慢泅染出一圈明顯的濕意。
「你穿這什麼女人衣服。」
「你白癡啊,這是護士服,護士也是有男有女好嗎?治你年紀那麼大就不要搞什麼性別歧視了,很丟臉。」
「不,我的意思是你穿那什麼女人絲襪?勃起的形狀都看一清二楚了,也太噁心了吧。」
「噁心的話你硬什麼硬啊。」
宮侑出乎他意料地沒有立刻發火只是稍稍挑起嘴角,那雙形狀跟他相似的眉眼也彎彎的,像是某種狡猾的小動物。
宮治一看他的那種表情就知道他心裡頭在打什麼主意,「你想都別想,這可是在醫院裡。」
「可是你硬了喔阿治。」
「還不是你自己把我弄硬的?」
「哎呀好不要臉,自己硬了還說是別人的錯。阿治,我不記得媽媽有把你教成這種小孩。」
「我現在就把你這變態女裝癖從簾子裡踹出去如何?」
「阿治──」
宮侑彎下腰來,刻意壓低了嗓音用他那種甜膩的,噁心巴拉的語氣叫他。宮治跟他心意相通,儘管不應該用這麼噁心的詞彙但是他的確在自己人生中的八成時間都能立刻理解自家兄弟肚子裡到底揣著什麼鬼點子。某些時候他會選擇順從有時候不會,但是或許誠如他們排球部裡的那位白髮主將所說,畢竟是同一套基因同一組血脈架構下長出來的兩個人,宮侑有時想出說出做出來的事同時也是他心中所想,只是宮治從不會表現得像他那麼明顯──
現在宮侑把那條褲襪拉了下來。他的下體濕漉漉的,不只前方性器昂揚昭示著其主人那莫名其妙高漲的慾望,就連後方那處現正被宮治手指探索的洞穴也濕潤柔軟,很輕易就能放進去兩根手指──宮治一時幾乎恨得有些咬牙切齒。
「你在哪裡準備好屁股才過來的啊,這麼騷。」
「嗯⋯⋯」宮侑在他的觸摸底下輕輕地喘,寡廉鮮恥地把屁股往他雙胞胎兄弟的手指上蹭。他邊喘邊哼的聲音讓宮治感到有幾分愈發明顯的煩躁,簡直想往那在他手中不斷扭動的肉屁股狠搧上兩巴掌。
他故意用手掌包握住其中一半晃動著的臀肉狠掐一把,指甲深陷進肉裡,宮侑痛得喘叫起來時屁股將他的手指吞得更深,宮治伸手一把摀住他的嘴。
「白癡侑,你想吵醒誰?還是想讓所有人來看你在被我用手指插你屁股。」
「嗚⋯⋯那你不要突然那麼用力抓我屁股啊,好痛欸!」
「痛也給我忍著。」
宮治把那兩根手指在他的體內攪拌著,確定足夠濕潤了才抽出來。他把閃著潤潤水光的手指塞進宮侑嘴裡,宮侑一臉「好髒欸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兩根手指才剛捅過我屁股」的樣子一邊伸出舌頭舔了起來。他邊舔邊慢吞吞地移動位置坐到了宮治腿上。
宮侑的絲襪只拉到大腿一半,半勃起的東西在宮治的小腹上硬梆梆地翹著。他還穿著那件不知道從哪拿來的尺寸明顯過小的護士服,而宮治身上穿著醫院統一發放的病人服,褲子同樣也被宮侑拉到了膝蓋上方。
他含著宮治的手指想了一下,輕輕咬了一口就把那兩根手指吐出來,那雙潤潤的好像半融化蜂蜜的深棕色眼睛瞧了他一眼。
於是宮治大概又知道他到底想幹嘛了。
他一臉裝模作樣地故意伸手到他後方,捏了宮治還直挺挺貼在他股縫間的滾燙性器一把,耳根有些泛紅,不過還是抬起脖子一副趾高氣昂地對他說。
「⋯⋯喂,病人應該要打針了吧。」
「你那顆蠢腦袋是怎麼想出這種蠢台詞的啊,要打也是你打。」
「當然是我打啊不然會是誰打。」
「那你還──」
「吵死了,就用嗯──」他挪動屁股讓那根硬燙的玩意能順著股溝中間的縫隙,滑到藏在臀瓣間的那處凹陷,腰身一抬就將小半個頭部用濕軟的穴口吞了進去,「這裡打、」宮侑小聲地喘息著,他那把能在球場上輕鬆下凹、以幾乎平行地面的方式救球的腰桿即使在床上也同樣是令人難以想像的柔軟及強韌,輕輕地扭擺幾下就將龜頭連同大半柱身都一吋一吋地吃進了穴裡。溫軟濕熱的穴肉將宮治的性器緊緊包裹,幾乎讓他以跟宮侑相似頻率的方式喘息起來。
「你哈、」他伸手扣住宮侑不斷扭動的腰,幫助他更穩住身體的同時,也讓他能更清楚地看見此時兩人緊密連接的下體。宮治的那兩條眉毛以跟宮侑相同的樣子擰了起來,像是在默默忍耐著什麼,「這種台詞根本一點也稱不上是情趣吧。」
「誰要跟你玩情趣啊,病人本來就應該要打針吧。」
「那你怎麼不說量體溫,聽說體溫用屁股量最準。」
「真的?」
「騙你的你也信。」
「我才不相信你好嗎!」
宮侑不自覺提高語調的下一秒又立刻壓低嗓音。隔壁床的那個老人咳嗽了一聲,剛才還震天響的鼾聲也短暫停止了一下。他坐在宮治的大腿上不敢動彈,屁股裡還塞著宮治的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宮治被他突然縮緊的後穴夾得有點痛,掐了幾把他的腰窩,「喂,全部坐上來。現在才開始怕有點太晚了吧?」
「我才不怕⋯⋯」
宮侑噘著嘴又稍微挪了挪屁股,這下自家兄弟的一整根都被他的屁股吃進去了。他覺得肚子有點脹,宮治的那玩意雖然跟他的東西放在一起比兩根是差不多大,但是用手摸或是用嘴巴含都跟直接讓他放進身體裡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他可不會承認宮治的那玩意更大一點點,就算真的有,但也只大那麼一點點而已。
現在那根「只大那麼一點點」的東西開始在他屁股裡面動起來。又硬又粗的滾燙的一根,硬生生地把他的屁股給撐開捅開操開,變成屬於他的形狀。他扭著屁股往下坐去時宮治也更往上頂,宮治的手撫摸著他剩下一半還套著絲襪的腿,他身上的粉色護士服很快就被揉皺,裙襬也被捲到腰上。大半個屁股都露出來,穿著粉紅色過短護士服的男高中生騎在他雙胞胎兄弟的大腿上,隨著對方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操弄時,他高豎在兩腿間的泛紅性器也跟著一上一下地搖擺,將分泌出來的液體給甩得到處都是──簡而言之就是他被幹得有些失去理智了。
他為什麼就是要哪根筋不對一時想不開想穿著這件這麼短的護士服跟絲襪,跑來自己剛打完疫苗躺在醫院裡休息的雙胞胎兄弟床上張著腿被他幹屁股呢?宮侑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趴在宮治身上,抱著他的脖子被他幹得喘個不停。宮治自己也在喘氣,大概是不怎麼牢固的醫院鐵床被他們晃得鏗鏗噹噹響個沒完,說是要壓低聲音不發出動靜不被別人發現,但是宮侑喘得那麼大聲,大概是整條走廊上的人都要被他們引過來了──他被自己操出來的水聲也很響。宮治擠了一根手指到他含著自己性器的後穴裡,才塞進去一點宮侑就反應激動地悶哼一聲,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蠢治你幹什麼⋯⋯哈⋯白癡、那裡不可能──」他的身體激烈地痙攣起來,前方一抖一抖地被宮治插射,宮治在他體內摸索的手指順利沿著滾燙的莖身擠進深處,扣住凸起來的敏感點用力摳弄,逼他從喉間發出一聲尖喘,宮治的肩膀被他咬出一口幾乎快要滲血的深深齒痕。
「不⋯不行、哈⋯⋯哈啊、阿治你這嗯、」他渾身顫抖著趴在宮治的肩膀上,聲音裡似乎都帶了一點哽咽。「唔、哈⋯混帳⋯⋯」宮治的另一隻手撫摸過他也在輕顫的腰線,粗糙的劣質布料阻擋了他去直接碰到宮侑那平滑滾燙的皮膚。宮侑的腿軟得整個人都滑坐在他的腰上,性器嚴絲合縫埋入深處,一時之間有種錯覺連囊袋都要隨之擠入。
他射了出來。暈眩感連同快感一同漫上竄過脊椎直奔頭頂,溫熱的精液遍灑體內時宮侑也輕喘著釋放了第三次,將宮治裸露出的腹部弄得一片黏糊。
「呼⋯呼⋯⋯」
「蠢豬治你是腦袋有洞嗎,叫你不要在做的時候還用手指弄我屁股你還弄,害我差點──」宮侑嘟嘟囔囔抱怨到一半突然停下來,睜大眼睛,用手戳了戳宮治的手臂。
沒反應,於是他又戳了戳宮治的肩膀,臉頰,鼻子和額頭。終於確定宮治還一邊喘著氣一邊就閉上眼睛倒在他肩膀上睡了過去,發出平穩的呼吸聲。
⋯⋯可是還沒軟。
所以現在要怎麼辦啊?現年十六歲,光著屁股坐在自家雙胞胎兄弟的身上,屁股裡還塞著他堅挺無比的那一根,身上穿著護士服和脫到一半的絲襪的宮侑陷入了深切的思考中。
不然,幫他弄軟了再給他塞回去?
還是讓他直接硬著睡覺反正到最後會軟掉?
褲子給他拉上去會被發現吧⋯⋯還是把他擺成側睡算了?
啊啊好煩,流汗時穿襪子也太熱了吧,好想脫掉!還是先把衣服換回來,再來想要怎麼處理蠢治底下的這一根好了。再說,這根本也不是他自己的問題吧?
宮侑考慮了不到兩分鐘,擅自愉快地這麼決定了。
於是過半小時後宮治醒來看到的是這一幕。
宮侑坐在他的床邊,身上好好地穿著他原本的衣服,手裡拿著一顆蘋果正在啃。宮治看了一眼他膝蓋上被掃蕩了一半的盤子,再看看床邊小桌上擺著的一只保鮮盒,過了幾秒才說。
「⋯⋯跑來探病還擅自吃掉病人的營養餐,侑,我從來不知道你還能更人渣一點。」
「你哪有什麼病啊,不過就是打了疫苗而已。」
「那是誰還說要幫我打針的?」宮治伸手剛想奪回盤子,宮侑就自動自發把托盤交到了他手上,於是他瞬間理解了什麼──這裡剩下的大概都是宮侑不愛吃的東西。
「不就是因為我當你打針你才好的?」
「你講這話有任何邏輯嗎。」
「我講話向來很有邏輯。」
宮侑咬下一口蘋果,清脆的喀擦一聲響。
他的兩條腿很自然而然翹在宮治的床上。宮侑穿了短褲,所以宮治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那兩條大腿的內側,往後方看一點似乎還可以瞥見他留下來的痕跡。
「你那套衣服呢?」他突然問。
宮侑的動作一頓,「扔了。」
「你想騙誰。」
「真的扔了,皺成那樣子誰還想再穿啊!我又不能拿去洗。」
「那絲襪呢。」
「也扔了啦!被你射得亂七八糟的。」
「明明是你自己射的。」
「我哪有!我才射了兩次。」
「三次。」
「明明才兩次。」
「最後那次連屁股都高潮你忘了嗎。」
「我才沒有!」
宮侑忿忿咬下最後一口蘋果。然後他伸手拉過桌上的那個保鮮盒,打開來扔在宮治膝蓋上。
「老是想著吃的豬最好撐死。」
「老是發情的母豬才要小心哪天屁股爛掉。」
「你想害我屁股爛掉?」
宮侑瞪大眼睛看著他。宮治以風捲殘雲的速度掃光盤子上的東西,拿起那個被打開的保鮮盒,裡面整整齊齊放著五個飯糰。
「⋯⋯你買的?」
「老媽做的,你不吃拉倒。」
「你沒一起做?」
「我又不會捏飯糰,喂,不想吃還給我啊!我好拿去餵真正的豬。」
「⋯⋯那這個捏得特別醜的是誰做的。」
「我不知道啦!」宮侑伸腳踹他邊傾身過來想搶保鮮盒,宮治一把托起盒子舉到另一邊,抓起那個捏得歪歪扭扭,看起來造型有幾分滑稽的飯糰,當機立斷咬下一大口。
然後他那兩條粗粗的眉毛也跟著很滑稽地皺了起來,「⋯⋯侑,你在這裡面塞太多顆梅子了吧。」
「我不是說了嗎!你不吃拉倒,我會拿去餵真正的豬。」
「下次放少一點梅子,外面可以灑幾粒芝麻,比較提味。」
「哪有人在點餐的啦!喂,我就說那個不是我捏的啦!」
「⋯⋯難吃。」
宮治嘟囔著,一邊把那顆飯糰三兩口就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