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口〉

〈槍口〉

R18|間諜X敵方組織paro

今晚是個無風的夜,高掛於頂的月被厚實的雲層牢牢遮掩,暈不開的墨色恰好成了她的遮掩,只見B一身勁裝,小心翼翼沿牆挪動,確定周遭守衛都被自己引走之後,女人熟稔地取出鐵絲,在鎖孔試探了幾下,聽見喀地一聲才撫上手把,屏氣凝神地將其推開。映入眼簾的是陳設普通的書房,但她很清楚,那副價值連城的首飾就藏在其中。

輕輕闔上門鎖後,B緩步入內,像貓一般輕盈的姿態彰顯出她的專業與謹慎,只可惜她這次行動從一開始就錯得離譜——約莫三五分鐘仍舊未果,她也立刻意識到自己似乎踏進了一個陷阱。抬起頭的瞬間,B呼吸一滯,這才發現角落不知何時竟站著一個白髮男人。更可怕的是,這並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又或者應該說這條消息就是對方流給自己的。想到這裡,B在心中冷笑:「A先生,這個玩笑可不有趣。」


她抄起手槍放在腰間的手槍,直抵著對方腦門:「為什麼要把我騙來這裡?」聞言,男人瞳孔微閃,隨後輕輕笑出了聲:「這還不夠明顯嗎?B,妳有時候真是天真得可愛。」對方自認親暱的說話方式讓她莫名反感,躁動的情緒更上一階,纖長的指替槍上了膛,她神色不耐:「既然如此,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好說的……」

「不。」正當B即將扣下板機的瞬間,一陣眩暈襲上腦門,她眼前一晃,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無法穩穩地握住槍枝,而罪魁禍首已自行步上槍口,用長指圈握住她的槍身,「怎麼連槍都握不好了?B。」語落,他稍稍停頓,「這樣要怎麼殺死我呢?」


待其下一次睜眼,目之所及不再是那間書房,而是逼仄狹小的臥室。她被囚在角落的單人床上,以詭異的大字型態,身體尚灼灼發著熱,乾啞的喉因吞嚥唾沫而發痛,B只能吃力地撐起身子,小幅度轉動著發痠的腕部。混沌的腦門同樣開始運轉,她竭力回想著關於這個走向的一切細節,恨恨地想著自己竟然沒有早點抓到A的馬腳。

就在這時,門鎖傳來響動,她神色一凜,死盯著信步入內的男人。見女人甦醒,他並未露出意外神色,只是笑著說:「組織的訓練比我想像中還要刻苦,這麼重的藥量,也不過迷暈妳半日。」……神經病。B在心中罵道,完全不懂對方究竟想做些什麼。

A卻緩步上前並落坐於床側,用手指輕輕碰了碰她不知何時泛紅的臉龐,嗓音很輕地說:「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話聲未結,他湊上對方的耳殼,低低說了幾個字。

竄進耳殼的詞彙直白得讓B一時無法反應,半晌才咬牙應道:「你最好別這樣做……否則我遲早會殺了你。」她手腳都被捆得嚴實,漸趨虛軟的四肢一點勁也使不上,反而使其順應起本能,下意識繃直身軀。「這樣啊——」男人緩緩啟唇,睥睨著她的模樣,就像在看一隻發情的小貓,「那我會等妳,等妳來殺死我。」


「如果是開槍的話,B會朝哪裡射呢?是這裡?」與此同時,他的手指沿其曲線順流而下,磨過唇角之際,他驀地將手指抵進B唇中,恣意攪動她的舌尖。她皺起眉頭,想避開男人的指抑或狠狠咬下,對方卻輕巧地避開她的牙並箝住她的臉龐,粗魯地逗弄著,直到唾沫將指尖浸濕,A才終於收回手。她的呼吸重了幾來,染上霧氣的瞳眸流出幾分厭惡,揉合時卻別有一番風味,看得他莫名興奮,性器將褲檔頂了起來。

他繼續下去,下一個抵上她的咽喉,柔軟的指腹掐得她小腹發麻:「或者這裡?」緊身衣的拉鍊被長指挾在指中褻玩,A並未直接拉下,而是在摩擦皮革的同時輕觸著她的胸乳:「還是要朝心口射呢?」細密的癢意從胸口泛起,B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對方似乎給自己下了藥,脹熱的腦袋從一開始就遲滯她的思考,「……把手拿開。」

他當然不會照做,反而更加肆無忌憚地圈住掌下乳肉,隔著布料緩慢揉捏,「不如就朝這裡開槍吧,B。」語落,他悶哼出聲,揪著將衣物突起的乳尖欺侮:「被弄得這麼舒服嗎?奶頭都翹起來了。」不……B咬著牙啟唇,僅存的理智迫使她負隅頑抗,卻不知這副飽受欺負的模樣反而讓對方更加興奮,掐捏的力道重了不少,痛感挾帶著些微快慰,不由分說沖上腦門的剎那,也把她最後一點韌性磨得一乾二淨。


感覺藥效已發揮至最強,A伸手拉扯著銀鍊,直到衣物被褪至腰際,露出女人未著寸縷的胸口他才作罷。眼前所見比想像中要誘人可愛,白皙肌膚泛著淡紅,因燥熱而泌出的薄汗綴於鎖骨,小小的乳尖被掐得翹起,在乳肉上就像可口的櫻桃。他俯下身,鼻翼頓時盈滿屬於對方的香氣,A著迷地瞇起雙眼,啟唇將乳肉納進唇中。

這個動作就像一根針狠狠刺進B的後腦,頓時將她從渾沌思緒中撈起,「放開我……」細微的罵聲雜揉著喘息,過份又淫靡的畫面深深刺激著女人,可翻湧在下腹的快意卻越發強烈,終於又讓她墮回永無止盡的深淵裡頭。B開始渴望更多,渴望觸碰、渴望親吻、渴望肌膚相貼,只要任何能夠減緩體內燥熱的方式,她都願意一試。

洩出唇齒的字句依舊是抵抗和厭惡,身體卻誠實地挺起胸乳,好讓A再吻得更深入些。這可愛的模樣大大滿足了男人的控制慾,他眉目低垂,溫柔掐捏著乳肉,使其於指間變為各種模樣,另一邊則用粗礪的舌面刮搔過奶尖,還鑽著乳縫反覆舔舐。

直到兩邊乳尖都又硬又腫、乳肉上被落滿吻痕與牙印,男人才終於肯鬆開對她的控制,轉而褪下底褲。頓時間,失去束縛的性器高高昂起,他執起B的手,低喘著將性器塞進她掌心,甚至自顧自將其圈起套弄。柔軟的指上長著長年握槍的繭,磨過龜頭和冠狀溝時會有種莫名的痛和爽,竄上腰眼的剎那他忍不住繃緊神經,感受性器在她掌心跳動。


明明被按著手強迫幫人自慰,一向清冷淡漠的B小姐卻未展露出一絲厭倦,反而在藥效的影響下,迷迷糊糊地睜著眼眸,吐出唇縫的舌尖曖昧捲起,像在暗示著什麼。他下腹一熱,毫不遲疑地將性器抵至她的唇邊,乖得小狗似的女人便將肉棒含進口中。她沒做過這種事情,一切全憑本能,柔軟的舌尖輕撓過棒身,涎不住的唾沫從唇角滑落,沒收好的牙偶而會刮過性器,他下意識悶哼,卻變態地意識到自己竟然連痛覺都喜歡。

肉棒變得更脹更硬,本就小巧的嘴連一半都吞不進去,吃力吸舔、收緊咽喉的快感爽得A不住發顫,也沒特別壓抑想射的衝動,一下子便交代在她的唇中。殊不知,這精液量多到她難受地皺起眉頭,在性器撤走後,B忍不住嘔出聲來。

白稠垂在嘴角,她整個人頭暈目眩,就連自己吐出精液這件事情都辦不到,只是笨拙地露出舌尖,讓A將其淫靡的模樣盡收眼底。肉棒很快又硬了起來,他卻不打算再繼續這樣下去,反而伸手褪去她身上礙事的衣物。同時間,手掌擠進她的腿心,那處早已濕得不像話,又因為失去衣物庇護而沾上床鋪。他伸出手,藉淫液溫柔撥弄起貝肉,擠進裡頭的瞬間,因藥效而勃起的肉核輕而易舉被男人夾進兩指間。


頓時間,女人呼吸驟亂,肩頭微微發著顫,可小幅度擺動腰肢的舉動卻昭示著她所渴求,「別著急……」他低語著,指腹壓按著敏感的陰蒂,一邊碾一邊掐,不消一會將B沖上了高潮,還揉出了滿掌心的水。見狀,男人低笑出聲:「好誠實又可憐的小穴。」

她雙腿還發著顫,A便俯下身來,從小腹開始親吻,一吋吋碾過肌膚,直到唇落上小丘。他轉而探出舌尖,刮搔著肉縫和脹起的肉蒂,吸舔聲響迴盪在狹隘的密室內,竟在不知不覺間將女人從恍惚狀態中拉拔回現實,只見她迷離的眼漸趨清醒,湧上小腹的快慰不再是朦朧模糊,而是尖銳又刺激,她倏地尖叫出聲,蹬著腿想擺脫他的掌控。

B的清醒來得比想像中更早,但這對男人來說反而更刺激,他果然還是喜歡看對方因快感墮落卻又難以自拔的糾結模樣。大掌牢牢按緊她的腿根,在B的注視下,他再度吻上飽滿的丘壑,又擠入其中去模仿性器抽插的模樣。電流般的快感竄上腦門,她甚至連分清狀況的時間都沒有,過份敏感的身軀便哆嗦著噴出幾道淫水。

她喘息著想彎起身子,好讓抽搐到泛疼的小腹舒服一些,箝住她手腕的鐐銬卻發出刺耳的撞擊聲。頓時間,B備感絕望,身上所有東西都被褪了去,就算想要逃跑、想要自救也都成為泡影。她所能倚仗的竟然只剩下對方不知是否泯滅的良心。


想到這裡,B歛下眉目,試圖讓自己的嗓音再平穩一些:「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來、對我做了這種事,你難道就不怕被組織發現嗎?」氣氛陷入一瞬沉默,她卻清楚感覺到男人緩緩將手指擠進她的體內:「妳知道的,B,沒把握的事情我不做。」語落,他抵得更深了些,讓指腹探尋著裡頭每一吋褶皺:「還是射在這裡呢?」

眼見談判破局,B的意識陷入躁動與憤恨當中,死死拽著鐵鍊的手被磨出紅痕,連帶著眼角微微泛紅,她瞪著反覆侵犯自己的男人,咬牙切齒地說著:「我會殺了你、我真的會殺了你……」好。他又應了,卻將熱得發燙的性器抵上她的腿心,緩慢撐開穴口的動作生生折斷她的羽翼。噎在喉頭的話語銷聲匿跡,B以為自己會放聲尖叫,但事實發生的剎那,她才知道原來自己連「不」都說不出口。


緊窄的屄穴夾得太狠了,這般明顯的尺寸差距就算有擴張也不夠,A便俯下身來將唇瓣印在她嘴邊,隨後低聲安慰:「放鬆點……」不可能、這不可能。她撇過頭躲開了對方的親吻。見狀,男人神色一暗,也沒繼續糾結與此,只是緩緩抽動起性器,試著讓肉棒抵到更深的地方去,方才還寸步難行的甬道泌出了足夠的汁液,諂媚乖巧地纏了上來,一嘬一嘬地吮著滾燙的棒身和蕈頂,「好多水……都弄濕我了。」

「閉嘴……」她低聲喝斥,嗓音卻誠實地被頂出顫音,因肏弄頻率而顛動的胸乳被男人掐進指尖肆意亵玩。粗長的性器將裡頭褶皺一一碾開,攀附於棒身的青筋反覆蹂躪著裡頭的敏感帶,激得B渾身哆嗦。襲上腦門的快感越發劇烈,她死咬住下唇,不想讓自己發出任何叫聲,可對方卻故意肏得又重又深,讓可憐的小床發出哀號般的呻吟。狠狠撞上宮口的剎那,他將龜頭擠了進去,享受著被肏到高潮的穴肉吸夾著自己。


快感在體內炸成了燦爛的煙花,每一顆細胞都在叫囂著爽快與疲倦,但男人顯然沒打算放過自己。縛於踝上的鐵鍊被解了開來,B還以為自己得了空子能夠逃脫,卻不知動作的瞬間就被男人按住腰肢,翹起臀部趴跪在床上——抬起頭的瞬間,她和鏡中的自己對上視線,那是一個渾身紅痕、頭髮凌亂、嘴角綴著精斑的女人……

「我不要這樣……」她終於忍無可忍地哭出聲來,想將視線挪開,對方卻俯身從後箝住她的下顎,「別躲啊,B,看看鏡中的妳是什麼樣子。」她是什麼樣子?B痛苦地想著,她怎麼能這麼糟糕、這麼淫蕩地對這樣的侵犯感到興奮,甚至被弄到高潮呢?

更甚之,A在這時含住她的耳尖,一邊肏弄一邊吮吻:「怎麼夾得更緊了?B的身體真的好色……」不、不是這樣的。她想辯解、想開口、想詛咒對方,可深深撞進體內的肉棒卻將這些字句頂得支離破碎,反而更像是她因為爽快而發出的喘息和呻吟。


閃過眼前的光轉瞬奪去其視線,她痙攣發顫,無意識弓起的背脊又被男人粗魯碾平,甚至按進床內,從後掐捏著她的臀肉,強迫縮緊的軟穴繼續納下自己。短時間內,她再度攀上高潮,哭到嘶啞的喉擠出幾聲孱弱的喘,終於勾起男人所剩不多的愧疚心。

他卸下囚住B的最後兩道枷鎖,鎖鍊墜至地面發出清脆聲響,可她卻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上下立場調換過來,她被扶到上位,渾身乏力地在上方承受著男人的頂撞。

「不是想殺了我嗎?B。」虛無飄渺的問句傳進她耳中,女人吃力地用掌心撐起上身,混亂又模糊地在對方的引導下用虎口死按住對方的脖頸。熟悉的感覺重回體內,只有這刻才能讓她短暫想起自己該是殺手而非刀殂下的魚肉。頓時間,她妄圖加重手下的力度,可肏進體內的性器也隨之加快速度與頻率,幾乎是將她的身子顛了起來。


快慰掀湧而起的瞬間,哆嗦的指連掐握都費力,更何況是捏斷一個成年男人的呼吸。想到這裡,她痛苦地鬆開虎口,嗚咽著撐直身子,想讓性器避開那些敏感帶,沒能殺死的獵物卻反客為主,扣住她的腰肢頂得更深更重,直到再度肏開窄窄的穴心才罷休。

「是心軟了嗎?B……」他悶哼著,又帶著B的手按上脖頸,循循善誘:「再重一些就好,殺死我然後逃走,不是妳想要的嗎?」聞言,她長睫微顫,再度動了起來。

按進咽喉的力道比上回要強上許多,被掐滅的氣口讓A嚐到狀似窒息的快慰,發麻的腰眼無止盡地加劇肏弄的速度,在B戰慄著鬆手,並攀上高潮的瞬間,他深深撬開宮口,貪婪地汲取著新鮮空氣,滲進肺腑與血液,直至他將濃精全都灌進她體內。


高潮了無數次,她根本已經不具備殺死A的能力,甚至在熱流澆上穴心的那刻,B就已經閉上雙眼暈了過去。濕漉漉的髮絲貼在她的頰側,男人溫柔地、笨拙地將那縷髮撥開。而後性器退出她體內之際,他看見乳白色精液從無法合攏的屄口淌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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