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言x白起]〈奇蹟般的〉丨2025白起生日短打

[李澤言x白起]〈奇蹟般的〉丨2025白起生日短打

醒光


魔術師是創造奇蹟的人。

但白起不止一次覺得,他的魔術師本身,就是天大的的奇蹟。



「李澤言、哼嗯!你不要、哈⋯⋯連在這種地方、都⋯⋯」


「嗯?可是小起一直硬硬的頂著我呢。」魔術師勾起唇,意有所指略抬膝蓋卡進被抱坐在準備臺上的少年腿間,小扒手青春萌動的高熱隔著薄薄西褲透到他身上。


「你!這裡是、唔⋯⋯你的後台、工作人員⋯⋯哼、會經過⋯⋯」少年從頸後一路紅到耳根,明明只是例行的加油打氣的親吻卻讓他不受控制的起了生理反應。身體今天怪怪的。白起昏昏沉沉。


「沒有我的允許,沒人敢進來的。」李澤言輕笑道,很溫柔地捧著人臉頰印了幾個吻在上頭,似要寬慰,更多的成分是憐愛與克制不住的——

喜歡。

就真的只是喜歡而已。

討人喜歡的小孩。

讓人想吻。



「我、嗯哼⋯⋯不管、我今天⋯⋯哈啊、是壽星⋯⋯」白起好容易說出一句沒被吻給打斷的話來,仍然斷斷續續的,帶著慌張又稚氣的求饒的喘意,魔術師的游刃有餘頓時更顯令人氣憤。


「嗯,是壽星。」李澤言不慌不忙而意猶未盡地又啄了口嘟起的軟唇,低著嗓不分辯,眼神柔軟得像是他夜裡親手給小扒手裹上的毛毯,絨暖、令人心癢。「那就今日限定,下不為例。」


不待少年反應過來他便單膝跪下,靈巧的手指在清脆聲響鼓動人兒耳膜時已經完整剝下拉鏈,指尖在濡濕的內褲布料上打圓,繡製著名牌字樣的褲頭下一秒就被翻了下來,發燙的器物被魔術師把在掌中。


「唔咿——!李澤言你!哼嗯、變態⋯⋯」白起試圖扭動反抗,「嗯——!!!」


前端被含住,過激的快感讓小扒手頃刻軟下身子,嗓音也綿膩得一塌糊塗。李澤言的舌尖直接鑽向頂部小孔,戳抵在那兒就不動了。少年沒見識過這樣的色氣,只消看一眼,見自己的性器被那樣的抿在那雙不知多少人肖想過的薄唇間,心跳過速得簡直要暈厥過去。


魔術師張開了嘴展示又一場手法,他舌頭周圍不知何時套上的一圈金屬環,在低明度的視野裡閃爍著低明度的鏤刻。Yan。順著緊緊抵住鈴口的蛇一樣的舌尖,李澤言用兩根手指將它直推到白起的根部。錮著,也只是套著,宣示主權。戒指。


「你到底在做什麼——!!」並未帶來任何痛楚的飾品仍然讓少年忍不住驚呼,蔥白似的指穿入魔術師髮間,攢緊了墨黑的髮,琥珀色的眸子滴在上頭。


李澤言突然正色抬起眼,對上白起濕漉漉的眼睛。


「小笨蛋。抱歉在你生日當天還推不掉演出。」魔術師真摯而深情地由下而上望著少年,眼中滿滿的疼惜與寵溺,「結束後會好好補償乖孩子的。等等回到飯店,李澤言就是你一個人的。想做什麼都可以。」


「沒、沒關係⋯⋯我沒有、沒有生氣⋯⋯」小扒手乖巧地垂下眼睫,甚至還露出一個令人放心的懂事笑容,只不過脆弱的部位仍被人掌在手心裡,令人理智斷線的酥癢因此不斷竄上背脊,李澤言說話時噴灑而出的、帶熱度的氣息,像羽毛輕輕拂過敏感的柱身。


「我知道。」李澤言對他笑。

「但如果小起的心裡,有任何一瞬間感到了委屈——那麼,答應我不可以藏。」


「魔術師本就是一個以帶給大家快樂為使命的職業。所以,我也希望小起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快快樂樂——」


他停頓了一下,然後瞇起了紫灰色眸子,唇角是白起最熟悉、最怯懼,卻無法自控地,最安心見到的邪魅笑容。


一聲引人害臊的「啵」隨著魔術師傾首,煽情地綴於發顫前端。滿含的暗示,一個吻裡頭藏著聯翩的浮想,李澤言圈住白起,含進去,舔完後又接著吻,那張嘴忙得很:「和非常滿足的。各方面。」


小扒手的臉頰煮開一樣紅,腿根顫抖得像剛跑了趟42.195,腳趾也因為快感而無助的蜷曲。他只能任李澤言愛他、寵他,任他吻他、取悅他、吞納他。


任他得了壽星給的便宜還賣乖。方才還囊藏著他性器的臉頰此刻貼在他滾燙之處。

「生日快樂,白起。我愛你。」


然後魔術師起身行過吻手禮再鞠一個躬,留給他的少年燕尾服的背影和滿腔慾火。



【誰會在把臉放在人家的那個旁邊的時候用那麼認真又深情的眼神說著犯規的話啦——】

小扒手在後台憤憤跺腳,又突然驚跳了一下意識到自己可能打擾演出,只得改為握著拳無聲尖叫。現下他只需要斟酌一件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一番內心的掙扎過後,白起臉炸紅的飛速把東西維持套著環的狀態收回褲襠裡。


他向視姦了全數過程的道具大鏡甜甜一笑,重新扣上襯衫最頂端的鈕扣,梳理弄亂的棕髮。


然後等待。

等待硬著上台的傢伙和他的心靈感應。

等待李澤言召喚他的信號,他要適時優雅登台,以助手的身份。


以及戀人。

和壽星。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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