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書信 》
/
「阿止,你在寫什麼啊?是你之前跟我提過的書信嗎?」
予初自然地湊到閾止身邊,原先他遠遠看著對方坐在桌前,一手握著筆,慢條斯理地書寫著些什麼。予初看著閾止專心的模樣,心裡就十分好奇,他秉持著追根究底的精神,向閾止提出疑問。
「這是日記,日期是一種寫滿隱私的私人物品。古地球人習慣在筆記本上紀錄、抒發自己的心情,就像和一個沒有生命的物品,分享心裡話一樣。」
閾止在解釋的同時,停下了手中的筆,抬起頭與予初對視。
「這樣啊……那我不看了!阿止你慢慢寫,反正距離我們正式登陸還有一段時間……」
突兀的撕裂聲打斷了予初的話,只見閾止撕下了那頁白紙,這讓予初看得一愣——閾止將撕下來的紙重新折了又折,接著遞給了予初。
予初伸手接下了閾止的「日記」,臉上卻露出了困惑。
「現在,它不是日記了。」
「是寄給你的信。」
予初捏著手中的信,或者該叫它日記?恍惚間,他從閾止深邃的眼中,讀出了極淺極淡的笑意。
「沒什麼是白白不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