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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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風ABO設定
*抹布
君逸煩躁地啜飲一口手中的酒液,西北地區進貢的美酒滋味甜美,入喉滑順,但這般溫柔優雅的味道卻完全解不開他的煩悶。偏偏他又不能展現出來,畢竟這是梁朝皇帝接見外國使臣的重要宴會,做為皇子的他不能不出席作陪。富麗堂皇的宮闕展現大梁的國威,但此刻,一大堆不同的味道混著殿中原本燃的香丸,還有食物的氣味,融合成一股令人作嘔的感受,只不過,似乎只有他這麼想,其他人無不樂在其中。
他隱約聞見一股若有似無的檀香味,這讓他感到奇怪,檀香雖也不算廉價,但梁帝一向喜歡使用昂貴的龍涎香,況且是這種需要展示國力的場合,最次也得用個沉水香。而這是一場宴會,佳肴美酒配美人,誰會在殿內使用檀香這種香調?
「久聞梁朝小皇子信香極為莊嚴神聖,沒想到今日竟有幸得見。」扶餘國的使臣端起手中的酒杯,向君逸敬酒,朗聲說道。
⋯⋯他在說什麼?我的⋯⋯信香?
君逸一直感到一股燥熱煩悶,但他只以為是殿中氣味複雜,加上飲酒所致,並未多想。但這樣高熱的狀態顯然影響了他的思緒,想起事來都有些遲鈍。
不過長年良好的教養,還是讓他得以得體優雅的端起酒杯回禮:「不敢當,使臣過獎了。」簡單的敷衍過去,君逸又陷入了恍惚。
不,不對,這不太對勁。努力轉動像是生鏽輪軸的大腦,君逸終於開始意識到危險——不應該有人能聞到他的信香的,他今日早晨才剛服用了偽裝的丹藥啊!
是的,這正是君逸最大的秘密,他不是一個真正的皇子,而是不可能有繼承權的坤澤。
自古以來,坤澤都是一個既珍貴又低賤的存在:因為稀少,所以十分珍貴,好人家的坤澤一個個都深受追捧;但除了張開腿讓人操弄,一個接著一個生下孩子之外,他們沒有更多的用處。其中,男性坤澤又是更可悲的一群,原本可以在朝堂之上施展抱負,最終卻只能深鎖後院,了卻殘生。
君逸的母親深知這種殘酷的命運,他自己就是一個受此所苦的男性坤澤。為了讓自己心愛的兒子能夠擁有能夠翱翔的機會,於是替他找到一種可以偽裝身分的丹藥,只要按時服用,沒有人會發現他的坤澤身分,而會認為他是一個氣勢凜然的乾君。
「父皇,兒臣已然不勝酒力,未免御前失儀,還請恩准兒臣提前退席。」君逸站起身,朗聲向皇帝說道。
「哎,逸兒還是年紀小了些啊,這酒量還得多練練。」皇帝沒有太在意,揮揮手就放過了他:「行吧,你就先回去。」
君逸立刻謝恩,快步走出殿內,頭上為了出席宮宴而戴上的頭冠玉珠相互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響。
此刻,他已經完全發現自己的身體出了大問題:灼熱的情潮一波波襲來,完全抑制不住香氣飄散,餘光中,已經看見有人狐疑的交頭接耳,尋找氣味的來源。
快點、再快點⋯⋯只要回到自己的宮殿就安全了⋯⋯
努力維持意識不被吞噬,君逸知道他絕不能在這裡露出破綻,否則將萬劫不復。
平時沒覺得御花園的路這麼長,也沒覺得自己的宮殿竟然如此遙遠,但他只能機械性的不斷往前走,跌跌撞撞的向前。不能停下,絕對不能停下,君逸燒的迷糊的腦子只能緊抓著這個信念了,別的東西沒有餘力再去思考。
「哎哎⋯⋯瞧瞧我發現了什麼?一個坤澤!」一個戲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讓我看看是誰家的小東西,進了雨露期還放在外面遊蕩⋯⋯寶貝兒,你的乾君是不是滿足不了你哪!別擔心,哥哥會讓你好好爽一回的。」
情熱的燒灼讓君逸看不清來人的模樣,他呆愣的腦海中只迴響著一個詞——完了,一切都完了。
被髮冠固定在身後的長髮被人扯住,向後拖去,對方掐著他的下巴強硬地將臉轉過來,君逸的所有掙扎都被輕鬆鎮壓:「讓我看看你這美麗的小臉⋯⋯嗯?」
作為梁帝最寵愛的小兒子,君逸的臉不是什麼秘密,認得的人也不少。而現在這個正輕薄他的登徒子,顯然一眼就認出他的身分。
「放肆!」君逸怒斥:「知道我是誰,還不快放手!」
「沒想到小殿下竟是個坤澤呀⋯⋯令人意外。」但對方並沒有被他嚇住,反而更加興致盎然:「意外之喜。」
「大膽!我、我明日就稟明父皇⋯⋯」君逸不甘心的掙扎,擠出威脅的詞句。
「別鬧了,小殿下。你現在很難受,對吧?你根本看不清我是誰⋯⋯」來人低笑著,將他往御花園的邊角拖去。今日梁帝大宴,多數宮人都被調去侍候,御花園本就沒有多少人,現在更是冷清,不會有人發現。
「放開我!滾!滾開!」君逸被壓在地上,男人開始解他身上禮服繁複的衣結。鑲滿珠玉的昂貴冠冕砸到地上,被毫不在意的拂開。
濃烈的檀香氣味充斥四周,但平時用以清心定性的香味,此時卻帶著說不明的誘惑,刺激的男人一陣喘氣,動作也越加粗暴。
「你乖一點,小殿下,會讓你舒服的。」乾君對上坤澤一直都有優勢,坤澤總是會下意識的臣服。這個君逸看不清面貌的男人,惡劣的釋放自己的信香,包圍著他,坤澤可悲的天性也讓君逸的抵抗逐漸減弱,只剩下不甘心的低泣,身體卻按照對方的想法舒展開來。
「你可真漂亮啊,小殿下。」男人的手自君逸的鎖骨開始向下摩娑,用力掐揉他胸口的紅櫻,君逸不住的顫慄,發出一聲濕潤的呻吟。
像是嚇到了一樣,君逸別開臉,咬住下唇,拒絕再發出任何聲音。
「很舒服,對吧?何必這樣壓抑自己呢!」男人的手來到他腿間,雙膝強勢插入,硬生生打開君逸試圖交纏在一起的雙腿:「瞧,你都濕了。嘖嘖,一下就弄得我滿手都是,小殿下不愧是這梁朝第一美人,連青玉館的頭牌都沒這麼浪!這御花園的宮人是不是還得感謝殿下,替這些花花草草『恩賜雨露』啊!」
「你⋯⋯你!」君逸想大罵這個男人,但良好的教養讓他實在說不出什麼咒罵:「畜生!」
「哦,我是畜生。」男人毫不介意,在他看來君逸就是蛛網上逃不掉的獵物,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那你是什麼啊?」兩根手指狠狠插入君逸的後穴,還惡意的勾起指尖。
「啊啊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君逸尖叫,後穴流出一股熱液。熱潮再次蒙蔽他的理智,雙腿無師自通的環上男人的腰,湊近他,想要更多。
男人笑著,慢條斯理地掏出自己衣袍下挺立的玩意:「檀香味的小殿下居然是個如此淫蕩的身體,真讓人意外。」他放開原本壓制君逸的手,改去套弄他青澀乾淨的玉莖。
「嗚啊⋯⋯別、那裡不——」君逸眼中滿是淚水,卻又放不下面子求饒。
感受到君逸玉柱前端開始滴出些許液體,男人毫不留情地拿起旁邊的腰帶,緊緊纏住根部:「還不行哪,小殿下得學著先讓乾君滿意了,自己才能爽!」他挺起腰,直直插入君逸的後穴。
「咿——不——」君逸嘶喊,感受到一股劇烈的疼痛貫穿他的全身上下,像是被撕裂一樣。但原本被燒灼的感覺卻被減緩,不再灼痛他每一絲肌肉。
「嘶⋯⋯可真緊。」男人喟嘆一聲,大力得在君逸身上征伐。君逸的身體被頂弄得一晃一晃,搖動一旁的花叢,落下幾許花瓣覆在臉上。
「放過我⋯⋯別⋯⋯」君逸終於放軟身段,哭泣的說。但他不知道,現在這個樣子,求饒只會讓男人更加惡劣,更加興致高昂。
「我是小殿下的第一個男人吧?嗯?還有誰進過這裡,說!」男人深深頂入後穴,找準了讓君逸哭叫得特別厲害的那個點,坤澤們用以孕育子嗣的內穴,刻意用力研磨:「快說!快說你喜歡給我操!」
「我——沒有、啊啊!沒有別人、真的⋯⋯別、求⋯⋯」被直接攻擊內穴口的君逸實在難以忍受,哭著回答男人的問話:「是、我⋯⋯我喜歡⋯⋯」
男人終於滿意,加大抽插的力道,每一下都精準的撞正敏感的陽心,讓君逸一波波高聲浪叫。
「等等、慢點⋯⋯我好奇怪⋯⋯不!」君逸一聲哀叫,突然,挺立的玉莖顫抖著吐出一點腥臊的液體,穴內深處也湧出一股有點黏稠的東西,將男人的陽物浸泡其中。
「呵呵⋯⋯小殿下,被操失禁的感覺怎麼樣?」男人靠在他耳邊:「第一次就被操到潮吹失禁,小殿下真是天賦異稟——天生就該活在乾君胯下的!」
「嗚⋯⋯」君逸轉頭,拒絕回應。
「以後都給我操吧,小殿下。」男人低低的說,也不管他到底聽不聽得見:「嗯⋯⋯」幾次深頂,男人的巨物頂端更加脹大,在君逸柔軟的穴內成結、射精。
男人抱著已經意識渙散的君逸,輕輕咬了咬胸口通紅的乳首,戀戀不捨的慢慢抽出成結消退的陽物。
「來找我,小殿下。」他輕聲呢喃,把一塊小玉珮塞進流淌著濁液的小穴裡面:「提示給你了,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他用披風包起一身狼藉的君逸,幾個起落後悄無聲息地將他送回自己的宮殿。但在大內之中,高手雲集,他卻一個人也沒驚動。
君逸在自己床上蜷縮起來,低聲嗚咽,男人則消失在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