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手問卷

文手問卷

填寫人:DZ



 ※ 自行取用、修改問卷內容可

 ※ 不想填/無法填的問題可跳過




前言:想玩直接從舊文挖合適片段的挑戰




1. 請貼一段日常描寫


  「咚咚。」

  辜司清都沒注意到自己彎起眼睛。他知道門外的人是誰。

  快步下床拉開了門,林業還在整理他被雨水打濕的領子和褲管。額前瀏海一撮撮黏在一塊,像是無精打采的海藻,時不時滴著水,浸濕林業的前襟。

  「怎麼穿了雨衣,還把自己弄得那麼溼?」

  辜司清回頭拿了乾毛巾,讓林業彎下腰,仔細擦拭他吸飽雨的髮絲。

  「出門時也沒想到會突然大雨,前幾天不還是梅雨季嗎?」誰曉得忽然就變成午後雷陣雨的主場了,「而且都還沒中午……」

  或許是低著頭的關係,林業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悶。辜司清微微笑了,手上的動作沒有停,側首看了窗外一眼,說道:「或許是今天天熱吧。」

  「對啊,所以我才大早上的過來避暑嘛。」


(日常:雨 5/31/2022)

(後來發現其實《時食香》整系列都可以隨便選)



2. 請貼一段戰鬥描寫


  「認真的嗎?」片栗踢開長刀,在空中大叫,「就你們兩個過來?多摩的暴風雪呢?」

  鬼灯回以沉默。他雙手握刀,擋下片栗的攻擊。片栗招招凶狠,攻擊的主要目標是手腕。他縮起左腳,將身體傾向右側,長刀尖端插入地面,在空中借力使力一個迴旋,將片栗踢出數公尺外。雙足著地後,他立刻抽起長刀擋至面前,格擋住片栗反擊。注意到片栗意圖抓住刀面,鬼灯瞬間甩出長刀,抬腿一記側踢,片栗伸手格擋,往後畫弧削去鬼灯的攻勢。鬼灯右腳踩地,跟著傾身閃去片栗有力的指爪,左腿同時揮出,將片栗絆倒在地,拔腿跑起,從樹幹抽出長刀,拿著在右手腕繞了圈,往前朝片栗背脊又是猛劈。

  只見片栗咧嘴一笑,突然轉過身來,直拿手臂去擋長刀的攻勢。鬼灯揮舞長刀,一次次都砍在片栗的手臂,攻擊的同時急切詢問:「請告訴我,您是為了什麼而戰鬥?」揮擊,「又是為什麼執著於青葉先生?」

  「囉嗦!別管我和彌生的事!」片栗大叫。他大衣的袖子早已裂痕無數,手臂的肌膚卻毫無受損。被鬼灯問得煩,他直接用手搶刀,雙手一前一後握住刀面壓低,手腕一甩把鬼灯拋上空中。

  他看了看仍拿在手中的長刀,隨手往後扔,一縱而起追上鬼灯驀地抬腿猛踢,鬼灯勉強做出護衛的動作,卻被踢上更高的空中,衝破叢叢枝葉,眼前忽然豁然開朗,隨著冰冷的空氣進入肺部,眼前是整片樹冠。只是他還沒來得及看清,背後又是一個重擊,他收不住勢,直直朝眼前的樹冠栽下去,這次有樹幹承受衝擊,他沒摔到地上,而是硬生生卡在樹的主幹和副幹中間。


(不合法共鳴 11/07/2016)

(之後沒寫過這麼長的戰鬥)



3. 請貼一段色氣的描寫


  白澤看起來像不明白鬼灯的意思。他先是愣愣地看著鬼灯幾眼,好半晌才真正會意過來,隨口應了聲交代過去。他伸出手到鬼灯面前,鬼灯立刻一把抓住,在那白皙而纖細的手腕上留下一個明顯的齒痕。吃了痛,白澤嘴邊仍彎著笑,完全沒露出困擾的顏色。鬼灯舔去從溫熱的肌膚上蔓延開來的血液,才放開對他的箝制。隨後他向前傾身,迎上白澤的唇。白澤伸長雙手,從頸後抱住鬼灯的後腦勺。久違的吻使人缺氧,白澤那彷彿從未生疏的吻技不免也讓人有些火大,鬼灯用盡全力不去配合他靈活的舌頭,果然很快白澤便發出不滿的咕噥,原先繞著鬼灯過長髮尾的手指也惡作劇地扯了幾下。只是那力道壓根不會痛,所以鬼灯也沒理會。

  一會後分開,兩人都已經氣喘吁吁。白澤的臉色看上去還是有點蒼白,只有臉頰的部分搽粉般紅嫩嫩的。

  「一醒來就這麼激烈……」他一邊喘息,一邊往後倒到床上。


(命日 8/17/2014)

(選段時略過了真槍實彈的 R18)



4. 請貼一段場景描寫


  雨仍在下,鼻間充斥雨水微酸的氣味與溼氣。

  沒有隔著窗戶,沒有隔著牆,即使不是哨兵,雷歐納魯德依舊確實接收著整個城市被雨水敲打的感覺。那彷彿直接打在他的意識,包裹住整座精神圖景,高低不齊的建築物被敲打,浸濕,街道上已有小型水流匯流成河。而整個城市空盪無人,只有城市本身不斷地行走。

  雷歐又花了好半晌才辨識出來,這個下雨的城市是自己的圖景。

  他深吸一口氣,從水裡坐起。


(拾荒-08 2/21/2019)

(翻了好幾篇,寫景幾乎都有劇情和敘事,純寫景段落都不長)



5. 請貼一段對話描寫


【血界戰線 札雷】我懷疑我的同僚暗戀我

(推薦全文閱讀)(蛤)



6. 請貼一段角色心理獨白描寫


  卻沒有想到,最後,當宇智波帶土終於不再看著旗木卡卡西背影的時候,他們不是並肩;而是在某一個時間點,因為對方話語發現自己極為幼稚的卡卡西,需要看著宇智波帶土那毫無猶豫的背影,對上那銳利得幾乎要刺痛他的黑眸,並聽他說那些自己彷彿等待一輩子的話。

  那是他這輩子,覺得宇智波帶土最帥的一瞬間。最遙遠的一瞬間。

  也是唯一能擁有的一瞬間。

  他們之間有太多誤會,卻都沒有機會能夠好好聊天。是的,旗木卡卡西當時看著宇智波帶土的背影,他一瞬間湧現的念頭,是跟著對方走。如果他決定跟隨帶土,那麼那些困擾他已久的夢魘一定會全部都消失殆盡。他們之間的隔閡也會跟著消失,那麼,他們應該是可以說更多話,更了解對方的。

  甚至卡卡西還這麼想了:

  如果把父親過世之後,自己那些痛苦、悲憤、不甘心,還有一點點不想言明的寂寞,都傳達給對方的話,這個人一定會完完全全地理解他,而非笑話他。

  他知道,宇智波帶土不會在意他一直以來光鮮亮麗的外表,因為每當帶土注視著他,那雙黝黑的眼睛,都在試圖剝解卡卡西醜陋的一面。

  他打從一開始就接受那些。即便本意和救贖卡卡西這件事根本大相逕庭。


(鬼故事-03 4/04/2013)

(前陣子有貼過完整段落)



7. 請貼一段情緒描寫


  關進海微微彎起笑,眼神很是柔和。

  就像分別躺在各自的夢中,兩人都沒說話。他們曾吵架,受傷,拚命想成全對方想要的生活,膽小地說服自己,要活成為對方好的模樣。可是夢境裡不需要言語、藉口,也不用在意其他人怎麼想,他們好像能就這樣注視彼此,躺著,躺到一輩子過完。

  不知是燈光昏黃,還是腦袋燒成一團的緣故,關進海的意識模糊,視線也不夠清晰,他覺得自己是在夢見摯愛的夢境,一切都美好得恰到好處;偏偏從關寧山來接他到醫院到家裡的點點滴滴,片段從眼前閃過,無比真實,如同醍醐灌頂般,令他想得透徹,得以看清關寧山眼底深埋的眷戀。

  他顫巍巍將手往下放,緊握住那熟悉得發燙的手掌。太過懷念,輕易帶落他眼角的淚。關進海的心裡有點酸,有些甜,就像棉花糖吃到尾巴的味道。他還想哭,可關寧山空著的手撫上他的臉,粗糙的大拇指指腹輕擦過他眼角,輕盈地帶走無以名狀的情緒。

  「關寧山,」關進海喊他。開了個頭,後頭的話語也已水到渠成,「我只喜歡你。沒辦法再喜歡其他人了。」

  關進海的聲音蘊含著發炎的熱意,沙啞而炙熱,吐出的氣息燒乾了苦澀的猶豫,也能輕易燒去彼此的距離。

  關寧山沒說話,靜靜握緊他的手。


(奔流-05 8/01/2018)

(這段也可以貼到下面文手挑戰)



8. 請貼一段聲音描寫


  隔日清早,鞭炮聲響起時,緣生的意識像是被一場盛大的山體崩解給叫醒。

  他渾身僵硬,慌張得想即刻跳進海底,可還不過一息,寬大厚實的手掌一左一右包裹住他立起的耳朵,不可思議地,那刻進本能的詛咒就像是被隔在玻璃罩子外,一下子變得好遠,彷如隔世。

  緣生掙扎著從夢境裡醒過來,抬眼便望進那雙淺櫻色的眼睛。與生俱來的恐懼好似冰河融化,天空色的眼睛水汪汪睜圓,一眨不眨地讀著對方的唇,文字在對方唇間緩慢成形:沒,事,了,別,害,怕。

  若非猝不及防,緣生本也不會受驚。他知道人們在年節會放炮竹,可本意是將年獸驅逐出自己居住的地方。無知的人們不曉得,他們口中愛作亂、吃人的年獸,實際更喜清淨與素菜,他們每次大張旗鼓準備趕跑的對象,一開始就躲得遠遠的,從不關心他們做了什麼。

  所以這還是緣生出生以來,第一次聽見炮竹。他的傳承記憶告訴他,這是可怕的東西,和紅色一樣討嫌。他邊想著,目光轉到因為摀著他的耳朵,此刻仍半環抱著自己的蘇墨顯身上。

  怎麼了?蘇墨顯問。明明耳朵仍被蓋得嚴實,緣生卻依然清晰聽見對方的低喚:

  「歸真。」

  嗓音低柔,像是一首老歌間奏時的哼唱。

  霎時間,世界忽地讓漲起的潮水覆沒,他的意識亦被牽引,自妄謬的記憶中甦醒。


(長夜點燈 11/20/2023)

(四月的時候沒有立刻做這個問卷其實就是覺得,這題和去年末的回顧題目重複,答案也重複 XD)



9. 請貼一段五感描寫


  在那之後,白澤有好一段時間是完全沒有感知的。自己彷彿漂浮在無止盡的虛空之中,這個地方什麼也不存在,耳朵像是被塞住一樣,只能聽見若有似無的嗡嗡聲。

  他就在這樣漫無目的的飄浮中過了很久。

  世界彷彿只剩下白澤自己。空虛和孤獨感包裹著他,乾乾冷冷的,讓他想念起星星還沒掉下來以前,他和各式各樣的生物住在林子裡時,溫暖的氣候。

  他茫然地展開雙臂,耳鳴還是很嚴重,當白澤終於忍不住思考起自身存在,那段時間相當漫長,漫長到足夠他體會什麼是「完形崩壞」。他開始不認識自己,平時看慣的手指碎成砂屑在黑暗之中分解,他甚至能感受到身體每一塊骨頭、每一張皮膚、每一條肌肉在黑暗中飄散開來,再次重新拼起,但腦裡怎樣都無法拼出「白澤」的樣貌,他先是在想像中變成暴龍,後來又變成鳥,有時他會變成吸著花蜜的蟲子,偶爾他又是一朵花。

  最後,當白澤總算想起自己是「白澤」後,他身上九隻眼睛在同一時間接觸到亮光。逼得他不得不抱緊自己的腰,用盡全力閉上眼睛。


(羊水‧一棵開花的樹‧彼世 3/11/2015)

(沒有完全對題,但就是想貼這段)



10. 請貼一段你近期最滿意的段落


  伊夏利的眼皮越來越重,終於撐不住合上,意識又被拉回幾光年外的地球。

  夢裡夜深人靜,她與米納迦兩人相互依偎,坐在山坡上帶有些微潮意的青草地,等待一場流星雨劃破城市灰濛濛的天空。漫無目的地等了好久,忽而有人伸出手指向天際說,你看。

  她順著聲音抬起頭。

  彼時,仰望的夜空依然那麼遠,只能勉強看見小到輕易就被光霧遮掩的星星。


(夜裡滿星 6/11/2024)

(對有寫完的作品都很滿意,DZ 全肯定 bot。另外想說說閱讀這段的氛圍會想到《夢日記》後期的某個場景)





文手挑戰

(沒有要寫,繼續貼-有修改題目語句)


1. 貼一段看不見的人如何感受外界


  現在雖不至於差到那地步,但視野差帶來的暈眩感依舊很不舒服,只能儘可能減少移動,才讓自己好過些。他戴上護目鏡,緊緊合上眼皮,有意識地不去「看」任何東西。

  雖然放棄了視覺,雷歐納魯德依舊能感受到四周的狀況。比如說札布抓著他手腕的手掌溫度,布利茲、克勞斯厚重步伐踏在地上的聲音,還有布利茲掛在嘴邊的雜談。

  為了輔助失去的視覺,雷歐展開自己的精神領域至方圓兩公尺,方便隨時掌握在他周遭成員的動向。他們這會正往地下鐵方向走。車站人潮擁擠,雖然雷歐也能自行透過領域判斷周遭的情況,札布還是把他抓緊了,以免一不小心就被人潮給推散。只是這乍看是前輩百年難得一見的貼心關懷,事實上不過是趕路時省事。用札布的原話來說是:雷歐你個子就這麼矮,要是淹沒到人群堆裡,放眼望去也瞧不見,找人多麻煩。

  如果義眼能發射高能量砲,札布的背上可能會燒穿兩個洞。


(拾荒-06 1/17/2019)

(結果選到後面,還是用可以其他感官代替視覺的嚮導作弊 XD)



2. 貼一段激烈的情緒


  雷歐抓緊胸前的上衣,好半晌喘不過氣。最後他只能用顫抖的手把所有信件重新擺回鐵盒裡,將盒子蓋好,塞回原先的位置,別開臉,不再去看它。

  即使如此,心臟的跳動一點也沒緩下來。雷歐跪坐在地面,蜷曲身體,用力抓緊胸襟的衣物,拳頭用力,指尖發顫得厲害,多想把這一切從腦中拋開:一個放在床底、卻不染灰塵的餅乾盒,收藏著與主人無關,另一個人與妹妹間曾經珍藏,卻不得不丟棄的回憶。

  還沒反應過來,眼淚就盈滿了眼眶。

  他很難形容此刻確切的感受,只是空蕩的房間中,厚重的情緒黏稠地潑灑到他身上,每一分、每一寸,似乎夢中閃現的每一個畫面都有了標記,曾經無名的記憶重新拾回了時間、名字、聲音,從飄渺無期的想望,變成具體的存在。

  曾經陪伴雷歐納魯德整整兩年黑夜的,並不是幻想朋友,而是札布‧雷夫洛。

  一個無意間被他放進心底,無法抹滅的重要存在。


(Filled 6/18/2021)

(還有其他適合的,但情緒是堆疊到爆發才會好看,那樣要擷好長一段)



3. 貼一段用隱晦的方式呈現濃烈的情感


  「我不去地府,用不上錢。現在結冥婚契,鬼差也不會過來抓人。」辜司清自己也不太瞭解,他這幾天沒見過除了自己以外的陰間人事物,只能靠以前民間神話對死後世界的描繪推測。雖然沒得到摯友用心準備的零用錢,辜司清卻不覺得有什麼。

  「而且,我吃你的住你的,哪需要那些。」辜司清的物欲一直不高,生前林業就總在他提出需求以前就打理好一切,現在也是,都不用司清託夢告知母親的盤算,就趕著把自己帶回家照顧。

  聽到摯友坦然的吃軟飯宣言,林業覺得有點難得,甚至有點高興。

  失去對方的記憶在此時終於緩慢淡去,再回想,上週的事像是上輩子。可這麼一去想,心律儀停止的那個畫面,卻又如同昨夜鮮明。他陪著辜母在各單位填寫資料來回跑,好幾次沒忍住地紅了眼眶。

  想到這,他不禁要去抓辜司清的手,哪怕只抓到一把空氣。他從未如此慶幸這些迷信都是真的,鐵齒的自己是唯一錯誤的那個人。

  辜司清配合林業的姿勢,也做出反手握住他的樣子。兩人都感受不到對方,但不影響他們為此感到溫暖。

  「好。」林業再開口的聲音有些啞,「我當然會養你一輩子。」


(關於我半路攔截竹馬紅包的那件事 3/01/2024)

(能選的超級多,選一段今年的原創)



4. 貼一段一個人耽溺於某件事情而無法自拔的情況


  七點過半,吃完晚餐的組員又重新回到實驗室,並把路涵趕了出來。路涵帶著抗藍光的平光眼鏡,站在研究室門口,對著被組員關上的門,整個人顯得有些呆滯,一時間沒能脫離專心研究的狀態。郝牧熙見狀,上前幫路涵扒掉一身裝備,扔到旁邊換洗籃裡,像幼稚園老師一樣帶著人在茶水間洗手,最後再把人安頓在晚餐面前,「先吃點東西。」

  路涵看了眼前的外帶餐盒,又轉頭看向同樣捉起筷子,準備吃飯的郝牧熙。

  「進度不太理想。」路涵盯著餐盒說。

  「那也不是不吃飯,就會有進度啊。」郝牧熙安慰他,「說不定就跟班導說的一樣,寒假出去走走,去爬個山,又會有新的想法。」

  嗯。路涵應了聲,總算開始吃飯。


(自然體 5/23/2021)

(只有無腦感想:路涵可愛愛)



5. 貼一段完全不使用煽情詞彙、提到性器官的前提下的色氣段落


  路涵的全系列衣物上都有他調配的香草包氣味,只有郝牧熙身上這件剛洗好來不及收回衣櫃,聞起來只能聞到淡淡的洗衣粉。郝牧熙於是在床上滾了一圈,意圖多沾一點熟悉的香草味,打滾途中,路涵從浴室走了出來,身上穿著同款襯衫,正好和滾到床邊的郝牧熙眼對眼。

  郝牧熙仰頭,正好路涵也彎下腰,幫他整理了翻亂的領口。

  「你身上好香。」郝牧熙說。

  聞起來像是一整座森林,外加一整片草原。

  「就像大自然本身。」

  「你才是。」路涵的手掌撫上他的臉,掌心還帶著剛洗完澡的熱氣。後面一句,他轉為日文,「きみこそ、ぼくにとって自然が溢れる美しいもの。」 郝牧熙並沒有聽懂,只是仰著頭看路涵朝自己靠過來。

  路涵很自然地側坐到床沿,伸手去摸郝牧熙胸膛的肌膚。他的手掌摩擦肌膚的觸感有些粗糙,帶來一些溫存的顫慄。郝牧熙沒有阻止他,在路涵湊過來時,主動傾身與他接吻。

  兩人先前都沒有經驗,當溫涼的嘴唇碰在一起,甚至都沒去想要不要繼續下一步,只是遵循本能開口接納對方的舌頭,與自己的在兩人口腔來回交纏共舞。不知不覺間路涵扯下郝牧熙身上的襯衫,如同他稍早的話語般,在床上僅留純粹自然體的郝牧熙,亦極為自然地攤敞開,接納路涵在他身上所做的一切。都不知道那些輔助道具是何時被路涵藏到床頭小木桌的抽屜裡,總之郝牧熙相當配合地,讓東西都用在自己身上。


(自然體 5/23/2021)

(喜歡這種自然帶過的感覺,看起來很舒服-真的不愛看自己寫的 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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