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錶
唯唯綠髮的小助手蹲了下來,出神地瞪著錶看。
過了半刻,剛剛在跟人說話的紅髮寶藏獵人總算留意到那炙熱的目光。
「悠,怎麼了?」他伸手揉了揉那頭軟髮,感覺就如在撫摸小狗一樣治癒。
青年任由獵人的手在自己頭上作亂,眼睛始終沒離開過目標。他輕輕皺起眉,又歪了歪頭,神色跟研究鍊金術時一樣疑惑。
「透真先生的錶為甚麼會嵌進皮帶裡?」
雖說自己跟老師大部分時間都是呆在實驗室研究,但偶爾的外出採購令悠還不致於不問世事。
而在他的認知中,即使是懷錶,款式也多是連同鍊子一拼戴配,以方便拿到手上看時間。
但寶藏獵人的錶卻是嵌在腰間的皮帶上,考慮到由上往下的視線與錶面的反射,看時間應該是蠻困難才對。
小助手對此十分好奇,所以他提問了。
但是他卻得到了一句反問。
「有甚麼奇怪的嗎?」
面對青年的呆愣,透真只是敲了敲錶面,自顧自的繼續說下去。
「這個錶就是給阿虎看呀?位置剛好超級方便的!」
「欸?」
看著悠完全百思不解,本身只是在一旁聽著兩人對話的虎於先是從椅子站了起來,然後蹲下,兩手一伸一抱便輕輕鬆鬆將紅髮同伴公主抱了起來。
亦因為這個姿勢,虎於基本向下一睨,便能清楚看到在透真大腿上的鐘錶。
「原來如此,實在太聰明了!」恍然大悟的悠雀躍地蹦了起來,一面崇拜的看著兩位寶藏獵人。
「對吧阿虎腦袋也真的不差喔!」得意洋洋地炫耀著自己的伙伴,透真又抱緊了點虎於。
努力不要白眼翻得太誇張的鍊金術師在旁邊喝著茶,盤算著一會就來教育一下兩位白癡獵人甚麼叫少年不宜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