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字如金
雷薩-主線任務0 1- PLAY雷薩的指節在沙發木製的扶手上敲擊,一下、兩下,碩大的鈦鋼戒在木料上留下刻痕。真是無趣,要不是臨時休庭,他實在懶得在The Lair的院子裡參加這種假惺惺的活動。看看這些小兔子,他懶洋洋地抬眼,瞧了瞧那些仍好好包裹在黑色西褲裡的屁股們一眼,視線又再度落回戒指上。陽光耀眼的好天氣與妓院的草坪,結合這兩種元素的活動,怎麼會有兔子穿著衣服呢?
不像話。
砰。戒指再次撞擊扶手,跪在他腳邊的約書亞也跟著顫了一下。約書亞有著與白色制服不匹配的壯碩身軀,甚至肌肉要比雷薩更加飽滿些,如今卻乖乖地以小女孩般的鴨子跪姿臣服在那雙錚亮的皮鞋旁一動也不動。拿鐵色的膝頭被布料遮蔽,看不出底下的泛青瘀紫,於是那個下指令的罪魁禍首便遺忘了他似的,自三十分鐘前就沒對他下過別的命令,而是自顧自的啜飲高腳杯中的紅酒,還時不時的在扶手上敲出紊亂的節奏,搗亂他努力穩住的呼吸。
天空藍的雙眼漾起粼粼水光,約書亞想不通,那日的morning call突襲換來這個可怕客人壓在地板上的一頓狠操,還被投訴到管理部門、害他當天的日薪就這麼告吹了,這樣難道還不夠解氣嗎?今日在通訊軟體中看到自己被同一個房客指名作為講座的陪侍,他差點沒把手機掉到地上。
雷薩.莫斯克德,這個名字讓他剛痊癒的小穴又隱隱作痛起來。
約書亞知道,那日的事自己有錯,所以今天再度見到雷薩時,又真摯地道了好幾次歉。沒想到男人聽也不聽,直接要他跪下,還嫌棄他跪姿不夠標準。
「連跪都跪不好,」雷薩用皮鞋尖輕踢約書亞的小腿肚,讓他把兩條腿再叉開些,接著繞到他身前,堅硬的皮鞋底毫不留情地踐踏他的下腹,讓他的屁股不得不重重地落地,膝窩處的筋骨被不符合人體工學的姿勢壓迫著。「還是你只擅長爬別人的床呢?不守規矩的壞兔子。」
「很抱歉,先生,那天我不是有意......」
從這句道歉開始,一切都變得越來越糟。直到三十分鐘過後的此時此刻,雷薩才像是終於想起他似的,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
「痛嗎?」
雷薩慢悠悠地開口。他舉高杯子,透過陽光審視杯中的酒液。嗯,成色不錯,待會可以問問年份。
「對不起,先生......」
「我是問你,痛嗎?Answer the question.」雷薩極度不耐煩,這隻笨拙的兔子甚至要他動用指令才知道要怎麼回答問題。
「痛......」約書亞不敢說謊。他顫抖的聲線也說明了他的誠實。
「知道痛就好。」雷薩這才滿意了,「Present.」
這句指令實在太簡短又太籠統,快要失去知覺的雙腿和室外熾白的日光拉扯著約書亞的理智,男人到底要他展示什麼地方呢?雙手卻像有自主意識般活動了起來,用最羞於見人的地方滿足主人的施虐欲,被折磨了半小時的他腦海中只冒出這句話。一顆、兩顆,晶瑩的淚珠沿著臉頰的弧度滴落,胸前的鈕扣也一顆顆鬆開。就算他的理智抗拒著,不想把那個地方暴露在男人嘲弄的眼神之下,但刻在基因中的Sub奴性,卻促使著他做出違背理智的動作。
雷薩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看著兔子剝開裝飾用的皮囊,自動自發地分享藏在底下的豐饒之城。壯碩厚實的雙胸所象徵的力量與威嚇,皆被柔順服從的表現變得毫無用武之地,徹底淪為一對玩物。雷薩站起身,撩起約書亞落在肩上的粉紅色髮絲,以及藍色緞帶的尾巴,當他慢慢繞行至約書亞身後,髮絲與緞帶都有氣無力地順勢垂落。
「這麼想讓主人看你的騷奶子?」雷薩低沉的聲音撩搔著Sub可憐的耳朵,「嗯?」
「是、是的,」約書亞也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了,他感覺全中庭的視線都匯集在自己裸露的肌膚上,「請、請主人看......」
「那為什麼還躲躲藏藏的?」雷薩揚起嘴角,「這麼騷,還怕別人看了?」
約書亞不明所以地悄悄往下看,明明整個都露出來了呀......「沒、沒有躲.......」
「說謊。躲在這裡面的是什麼?」
雷薩冷不防地按住左胸下緣凹陷的那一點,在柔軟的乳肉上一陣掏索,終於把深深陷在胸肉裏頭的乳尖給揪了出來,長時間不被觸碰的粉嫩尖端敏感至極,被粗礪的手指掐住,很快變成嬌豔欲滴的玫瑰紅。
約書亞嚇了一跳,差點就要推開雷薩的手--這是他最不願被發現的地方,至少,不要在公開場合被......
雷薩饒有興致地玩弄那顆狡猾躲藏的果實,懲罰性地將它搓圓捏扁,順便觀察兔子怎麼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好聽的呻吟。上次按在地上幹時忙著打電話,沒留意到有這麼個好玩的地方,如今倒是兔子主動獻媚。雷薩揪住約書亞粉色的馬尾,迫使他仰頭看著自己。
「躲在這裡面的是什麼?嗯?」
「唔、是......是約書亞的乳頭......」
「為什麼藏起來?」
「被、被搓會,啊......」乳尖又被用力擰了一下,約書亞感覺到自己的褲襠繃得生疼,在指令與身體的雙重玩弄下,性器不受控制的硬了起來,「會高、高潮......主人......不要再......」
「Shush.」
失去語言能力的約書亞只能眼睜睜看著雷薩繼續逗弄自己的乳尖,並且只玩左邊,右邊的胸空虛難耐無人疼愛,他更是沒膽自己去玩。周圍有些賓客注意到這隻在公開場合被弄得欲仙欲死的兔子,紛紛圍過來,更有多事的人開始鼓譟「怎麼不玩玩他右邊的奶子啊」、「他爽得都要翻白眼了,真是幸運的傢伙」......
但雷薩也沒打算真讓兔子享受射精的福利,在那乳尖變得越來越硬挺之時,便像玩膩似的甩手放開。約書亞的腰向前塌了下去,左乳痛癢發燙,褲襠裡半勃的肉根也被貞操環緊緊鎖著。他想起,這個男人甚至還沒正式點檯,這意味著待會兒他連解開貞操環自己紓解都做不到。
「小笨兔。」雷薩坐回沙發上,繼續那杯沒喝完的酒,「我要你present的是那雙美麗的藍眼睛啊。」
癱軟在地上的壯碩身軀僵住了,圍觀的賓客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他的襯衫還敞開著,被揪出的乳尖也還紅腫地暴露在空氣中,雷薩竟然告訴他,這是他會錯意了......?約書亞顫抖著抓住衣領,試著撿回一點掉了滿地的自尊。
過了半晌,他仍然抬起頭,乖乖地把狼狽淚濕的臉龐,以及那雙天空藍的眼睛,都展示給眼前的男人。任誰都看得出,那雙乞憐的大眼只是希望被盡情玩弄後,能得到一點點稱讚。周圍某些保護欲氾濫的Dom賓客都忍不住想摸摸他的頭,讓他不哭了。
雷薩勾了下手指讓約書亞過去。約書亞撐起發軟的雙腿,一點一點蹭到雷薩腳邊。
「Good boy.」那雙薄情的唇終於吐出了惜字如金的稱讚。
並冷冷地看著那張幾乎失去自信的徬徨的臉上,因為這吝嗇的讚美,破涕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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