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屬〉
55第三週,到現在都沒難度——對杜斌來說——麻煩的是身分跟地點,想加分就要挑人挑地點,隨時可以幹的事還要為條件等待、準備。該怎麼形容?像在繫繩子的獵犬前放下獵物,讓獵犬盯著獵物躩步徘徊、流口水嘶吼,直到獵物失去蹤影才被解開束縛追擊。
他們在鬥犬。不為打獵,不在乎結果,他們享受獵犬追擊的過程,樂於評價每條狗的能力,施捨優異的狗獎勵。
「我是一條好狗,」杜斌看著手機喃喃,聲量足夠被手機接收,「一條忠心的狗。」
杜賓狗(도베르만핀셔),中文發音與杜斌(두빈)相似,漢字讀音也一樣,是一個喜歡狗的中國人告訴他的,他覺得有趣,學著狗樣削耳朵、咬人、舔腳趾,博取信賴和重視。
「一條好狗不會咬牠的主人。」
那扮演狗的人呢?
「被解開枷鎖的獵犬不懂咬束縛牠的人。」
那我呢?
「不聽話的狗沒有留著的價值。」
那……
「哥,看那麼久,很麻煩?」
金毛的聲音打斷回憶,他靠過來的溫度熱得噁心,一身汗的男人又臭又濕,杜斌把手機遞給他同時用腳把他踹開。
「點到地圖那,找一個紫水晶帶回去。」
「哥要做什麼?」金毛讀著任務指示,大略看過便興奮的聲音拔高,「A還B?還是一起?我要是紫水晶就跟您玩了,啊啊啊,挑哪個傢伙好。」
金毛點開地圖對著上面的標誌玩數數,算著距離猜測哪個人是紫水晶,估算自己要跑幾次才能抓對人,要抓什麼樣的人才能讓遊戲更有趣。
杜斌的租客就是紫水晶,他完全可以自給自足,可他不能做得太無趣,也不能做得太過分,畢竟是他妹,下手要拿捏輕重。
「隨便你搞,我先回家一趟明天再過去。」
「哥要走?時間還早啊。」
但也玩夠了。
杜斌撿起腳邊的棒球投擲,咚一聲正中腦門,被擊中的男人已發不出哀號,被綁著的他沒一片肌膚完整,他周圍還有不少相同的人,都是些欠教訓的。打一頓再玩幾場球賽,心情好順便請菸撒尿,等天亮自會有人幫這些「尊貴客人」鬆綁,把人帶出去告訴他們下次預約的時間,將環境整理乾淨。
眼看著杜斌離開,金毛「啊啊」怪叫把力氣出到揮棒上,沉悶的打擊聲與清脆的擊球聲不同,但一樣能揮灑汗水,一樣能打出叫喊。
杜斌走到櫃檯和店員要走一串車鑰匙,問好車牌號碼和位置到停車場找車,這裡停的車多,他邊走邊按遙控器的開鎖,靠回應找到要開的計程車,掛著霓虹燈招牌的棒球練習場不會拒絕任何人,有需要隨時能帶貴賓來活絡脛骨、聯絡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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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冷風帶著菸酒味撲上身,節奏強烈的音樂在光彩繽紛、視線不明的屋內喧囂,寬敞的空間擠滿舞動搖擺的人,杜斌推開擋路的傢伙朝左側的吧檯走去,這裡有個不成文規定,往左尋事往右尋歡,走錯邊也沒差,只是這邊的人脾氣比較火爆。
靠近吧檯和調酒師刷臉,杜斌不用開口就得到一杯剛調好的酒,他喝一口忍不住皺眉,嘶出酒氣問。
「金俊智呢?」
「在下面,還帶了幾個人。」
「幾個?」不是說一個嗎。
調酒師以為杜斌想知道實際人數,搖搖頭眨左眼說:「沒時間看,不過他眼睛腫了。」
杜斌咧嘴笑出來,他還煩金毛多事,結果沒動手人就出事了,欠揍的傢伙,活該被教訓。
「我還能認出他?」
「看半張臉就好。」
杜斌滿意的舉杯說「難喝」,調酒師恍然歉笑,給太順手忘記這杯特調檸檬加厚,杜斌沒和他換酒,拿著杯子繞到吧檯另一側,沿著牆走到被人把守的通道,順著樓梯向下。
音樂聲漸遠,人群的吶喊漸漸放大,混雜的氣味多出血與汗的味道,是空調拼命運轉也抽不乾淨的生命氣息,人們圍著一個個圈為中間的參賽者吶喊,杜斌穿過他們走到座位區,一眼就瞧見坐在外邊的金毛在和女人親熱,他們一個坐著沙發、一個跨坐著人,吻得難分難捨,雙手都埋在對方的衣服裡。
杜斌單手抱住女人的腰,靠近她耳朵說:「不嫌他醜?跟我試試。」
杜斌的目光落在金毛瘀青的眼睛上,他舉起拳就發現來人是杜斌,手沒揮出去反而熱情招呼。
「哥!您什麼時候來的?您喜歡我們三個……」
「叫你找的人呢?」
「啊啊,她就是,還有個跑去玩了,在那邊。」
金毛指著最近的人群,一堆人在那杜斌根本不知道誰是誰,他正要說話女人突然轉過來吻他,她邊吻邊蹭,整個人都貼到他身上摸來摸去。杜斌一隻手還抓著杯子,他隨女人吻,被舔的滿嘴口水再被她吮乾淨,她體溫很高,眼神迷離,動作毫不含糊,她呼出香甜喘息不斷進取索要,勾著他的舌、吸著他的唇,和他交換溫熱的味道。
女人的手沒有一刻停留,她穿過西裝外套隔著襯衫撫摸底下的肌肉,當她對皮帶出手才被杜斌抓住,穿著短裙的她站在沙發上正好將著深色蕾絲丁字褲的臀送到金毛眼前。金毛來回欣賞火熱的舌吻和裙底風光,抱著女人的腿以搔癢的力道在她濕答答的腿心來回,她不停扭腰縮顫,手扯不出來、腳合不攏,忽輕忽重的呻吟分不清是催促還是拒絕。
雙唇分開,女人追逐的唇碰上酒杯,又烈又酸的酒灌入口裡嗆得她咳嗽不止,但杜斌沒停下倒酒的動作,幾乎整杯都被她喝出唇外,酒不是咳在杜斌身上就是淋在她身上,連沙發、地板和金毛都被弄濕。
用杯口擠女人通紅的臉頰,杜斌將女人壓到金毛身上戲謔道:「想被我幹?懂不懂規矩,沒聽過先來後到?表現好點,讓他爽了我再考慮幹妳。」
「哥,一起來,我幹下面您幹上面,她這麼會親一定很會口,哥快試試。」
金毛解褲頭從四角褲掏出勃起的粉嫩陰莖,拉開女人的丁字褲用龜頭在濕漉漉的肉縫來回,找到可以鑽的洞便擠進去,舒爽的嘆息和痛苦的呻吟同時響起,他挺胯抽送、反覆進出,邊幹邊挪女人的姿勢讓她吞的更深、進的更裡面。
短裙搖曳,時不時露出被陰莖侵犯的嫣紅陰部,金毛頂胯抽送連連哈氣,一手搬著女人的腿,一手插進她嘴裡頂開牙齒捏舌頭玩。
「啊啊、超爽,又緊又熱,夾得好舒服,哈……哥,哥……別看了,快插進來……」
「另一個人什麼樣子?」
「啊!哥!啊啊……哥真是!那個誰……他的左手背有寶石圖案的傷口。」
金毛每一聲嘶吼都要搭配一記深挺,女人上下兩張嘴都被他玩得流水,她的眼神依舊渙散話都說不清不楚但是模樣十分享受,還知道扯內褲、揉陰蒂讓自己更舒服。
杜斌記得《慾望獄》的任務要求,什麼主人奴隸、公開高潮、潮吹後用嘴清理,要是現在讓女人太爽太累等等一定耗很久,他還要給女人一個屬於他的「奴隸證明」。卸下女人剛剛想拆的皮帶將她的手反綑在身後,濕透的上衣貼著肌膚透出深色內衣花紋,顏色花樣與丁字褲成套,款式輕薄擠在身上都能感覺到裡面的形狀。
抓住女人的奶子稍微揉搓,沒人碰的奶尖又硬又挺,上面還穿著小小的環,杜斌收手她還挺起胸求摸,搖搖晃晃的飽滿把衣服都撐出小小凸起,他用手指彈了下吩咐金毛。
「收斂點,我還要用。」
「哥……哈,我給您暖好您就能直接用,啊……我會幫您弄濕,您放心……」
將空酒杯擺到桌上杜斌拿走金毛的菸盒抽出點火,他走進人群尋找臉色不佳的人,這裡的秩序和外面不同,不是每個人都能找到樂趣——拋不開道德、人性,無法沉迷慾望,畏懼赤裸的本能,他們適應不了這裡的世界。
再次鬆掉抓住的手,杜斌什麼都沒說就走向下一個人,他不在意這些被嚇壞的人怎麼想,不知道反抗的人不需要解釋,他意外的是不敢將圖案刻在別人身上的傢伙似乎是這裡的一份子。
喊一下還是叫人幫忙?
杜斌在想要怎麼把那個藏起來的紫水晶找出來,一隻手突然搭上他的肩,手的主人是個沒什麼特色的短髮男人,杜斌挑挑眉不說話,男人似乎也在等他開口,他懶得跟不認識的人浪費時間,揮開手邁步男人才在背後開口。
「那女人好用嗎?」
哪個女人?杜斌回頭看他,舔著菸頭等男人說下一句。
男人舉起左手,將手背上結痂的「紫水晶」圖樣展示給杜斌看,漫不經心道:「你似乎在找我,像個無頭蒼蠅亂轉看得很好笑,我調教的女人如何?你是不是很快就不行了,不然也不會這麼快過來。」
男人的眼神像在嘲笑「沒用」,杜斌習慣無聊的挑釁,他回應的方式很簡單——把燒著星火的菸吐到男人臉上,揮拳揍人,男人被燙到發出笑,杜斌的拳打上男人下頷,側腹傳來微微刺痛。
周圍的人發現戰局立刻讓出空間歡呼,他們圍出新的圈包住兩人叫囂、吹口哨,胸口別著管理牌的工作人員竄進包圍圈大聲介紹兩人的樣貌、綽號,憑經驗計算賠率邀請觀眾下注。
「各位!一臉凶相赤手空拳的是我們『杜賓』!他是我們的常客、常勝軍,各位有看見他的耳朵嗎?是被他自己割下來吃掉的成果,他喜歡像狗一樣咬爛對手,鮮血和生肉是他最愛的美食!1.2倍!」
「1.2比1.7!!」
「拿刀的先生是我們的『鑽石手』!你們看到他的笑容了嗎?是不是很眼熟?這是『屠夫』才有的笑容!他們是最喜歡收割人命的暴徒!切開肉是他們最快樂最幸福的時光!1.5倍!」
「現在1.2比1.5!!」
工作人員語速飛快喊得口沫橫飛,深怕速度太慢趕不上比賽結束,即時賽事很容易終止,不像預定好的可以要求他們纏鬥幾分鐘增加熱度,要是客人來不及下注還怎麼做生意。
男人拿刀的手戴著手套,黑色皮革被血水浸染,增加包覆和摩擦力的手套使得刀不容易滑落。杜斌的力氣很大、很自負,打人不閃躲,喜歡硬碰硬用拳頭換刀傷,男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在演戲,他想要追加籌碼,他想要自己配合演出,想要刀子捅在他身上。
男人想笑杜斌難看,笑杜斌自以為是,但是杜斌一直往臉上揮拳讓他沒時間說話,他的手在抖、發麻,疼痛變得模糊,一鬆懈就會拿不好刀,他不會配合杜斌,他要慢慢的切,切到杜斌失血過多昏倒在這,然後切下杜斌的每一根手指塞進杜斌嘴裡,讓杜斌吃最喜歡的血肉。
刺痛似火燒,知覺遲鈍徒留濕漉漉的觸感,衣服黏著身體分不清是汗是血,應該在拍肩膀的時候捅他,現在還有很多機會,在等什麼?除了腰全是不用包紮的小傷,刀很利,是個珍愛刀具、慣習使用的人,這把刀切過多少人?一定沒幾個像他這樣。
小人,瘋子拼不過瘋狗。
「呃!啊啊啊……」
悲痛的哀嚎引起無數抽氣聲,杜斌的頸骨與男人的海綿體碰撞,男人雙腿一軟跪倒在地,過於親密的距離熱得男人臉色通紅、青筋暴起,杜斌抓住他的頭與地板接吻,刺激的鮮血從口鼻流溢,杜斌撿起地上刀在男人臉前把玩,欣賞刀上的鮮血、刀面上的自己,還有刀後那張醜到皺起來的臉。
「好玩嗎?」
男人說不出話,比賽已經結束,人群沒有散開,他們知道表演還在繼續。
「給你那麼多機會不把握,」杜斌扯著男人的頭髮將他的頭抬起,轉刀反握,拳頭一下一下揍花他的臉,「當我很閒?操,你女人不錯,舔得我很爽,我會對她好點,給你回敬個禮物。」
抓出男人的左手握著手臂前端壓到地上,讓手掌貼地露出手背的紫水晶結痂,杜斌在男人驚恐的目光下將一側刀面舔乾淨,拿刀面給他照鏡子,剛露出金屬色的刀身又被鮮血覆蓋,男人扭曲的臉龐倒映其上。
「你的表情很有趣,自己看,看仔細。」
男人來不及看刀子一晃便插入他的手腕,尖叫壓過杜斌「骨頭不大嘛,噯,卡住了。」的評語,刀尖卡入骨縫沿著橈骨和尺骨切割,鮮血涓涓覆蓋地面。手腕斷面平滑,可惜切口不整齊,刀鋒再利卡到骨頭還是得轉彎。
杜斌捏著斷掌的指尖將斷掌拿到男人面前搖晃,滴滴答答的鮮血打在臉上,刺激得腦袋嗡嗡作響,男人想站起來可是腿軟撐不住,視線開始模糊,他知道自己在哭,但不知道是因為痛、難過還是恐懼。
杜斌握著斷掌高舉,像賽事勝利時裁判會抓著勝者的手舉起那樣,振臂高呼:「現在他叫『無形手』!記住他!無形手!」
觀眾們或叫或笑喊著「無形手」,杜斌在聲浪中將斷掌擺出比中指的姿勢,彷若得到獎盃般對人群和男人展示獎盃、啃咬獎盃,咬住斷掌獎盃的中指撕扯,門牙鑲進皮肉、分離筋骨,他啃掉第一根指節呸到男人臉上,唇顏鮮豔就像剛啃過莓果。
悶悶呵笑舔吮斷指滲出的血跡,杜斌鬆手一放將獎盃丟到地上,他和工作人員招招手,隨口吩咐一句「帶到下面的休息室照顧」,工作人員點頭按耳機說幾句立刻出現其他工作人員將男人帶走,還有一位提著藥箱的工作人員走到杜斌身旁待命。
人群哄散,杜斌獲得幾聲招呼和道賀,沒人在意男人的狀況,知道他下場怎麼樣的人也不會多說,杜斌得應付,隨便擺手表示聽見,領著安靜的工作人員回座位區辦事。
外邊的位置多了不少人,好幾個男女在這放浪形骸,男的杜斌大多認識,女的只認得手被反綁的那一個——在這週遊戲中擔任他奴隸的女人——她現在很忙,嘴要吞男根、屁股要翹給男人舔,不知道是誰把她的眼睛給蒙上,她身上除了皮帶和領帶沒半件遮掩。
幾個兄弟發現杜斌趕緊停下律動鞠躬叫人,「哥」、「杜斌哥」、「杜哥」此起彼落,還有女的學著他們嗲聲喊人,他走到奴隸身邊,染紅的手撫摩脊椎的凹陷,汗與血交融在背上暈開形成顏色流動的水。
「金俊智,我剛剛怎麼說?」
「啊啊,糟、糟糕……」金毛玩到忘形,還在幹嘴的他身子一抖瞬間交代出去,啊啊嘆息,「哥……太爽了……您不是說要用?嘿……她到現在都沒爽過……積極的不得了,您把褲子脫了她就會自己坐上去搖。」
「奴隸」確實很賣力,杜斌只是把手放到腰上她就一直挪身體想讓他摸更下面,都已經把金毛舔射了還吮吻陰囊不放,沒人清理的肉縫不停收縮吐出晶瑩水色,剛剛還在給她舔的傢伙不像金毛那麼隨意,他依舊保持著躬姿沒有起身。
「誰叫你們停下來?金俊智,狗東西,去拿套衣服來。」
「啊!啊!!哥!你們玩完了?為什麼不叫我!啊!太過分了!」
金毛吵吵鬧鬧的聲音比群交的呻吟還激烈,他被使喚才注意到杜斌的衣服多出不少破洞,乾淨的線條明顯是利器造成,杜斌看起來沒什麼傷,他的心就不一樣了,他抓住工作人員的衣領狂搖,大吵大鬧。
「妳有看到嗎?妳有看到嗎?!該死的妳有看到嗎!!」
重新操幹的兄弟剛插進去又拔出來,他們殺氣騰騰的抓住金毛把他推出去,邊動粗邊罵快滾,他褲子都沒穿好就被幾個好兄弟趕走,工作人員默默整理被扯亂的衣服,杜斌則是脫下西裝外套、鬆開領帶、解襯衫。
兄弟們互使眼神讓出位,拍打「奴隸」的屁股把她搧到杜斌身邊去,看不見又被反綁住手的她一撞到杜斌身上就伸長舌頭舔,第一口汗、第二口血,她吃到鐵鏽味時明顯頓了下,隨後舔得更緩慢、更溫柔,喘得更厲害。
杜斌的手還有血,衣服擦不掉卡在指縫和指甲間的血漬,他勾住乳環扯了扯,他的手指戳不進小小的圈,指甲刮到乳尖引起明顯的顫慄和嬌喘,她用舌頭尋路,探吮舔吻找到乳頭的位置輕輕吸咬,她喘得急躁,腰也扭得厲害,甚至會自己開闔雙腿反覆夾緊摩擦,間或踮起腳尖。
「奴隸」的奶很大,杜斌可以整坨抓住卻會變著花樣被擠出指縫,他喜歡用拇指壓乳頭再用指甲彈奶尖與乳環的感覺,不只手感,連聲音都是享受,他會聽到她到難耐的嬌吟還有指甲敲打金屬的撞擊聲,軟綿綿的肉團怎麼搓舒服,就像在按摩他的手掌。他對工作人員勾勾手,抬高左手將左腹的傷展示給工作人員看,他不用多說工作人員就會自己處理,清潔、消毒、上藥、打釘、包紮。
杜斌沒數釘了幾針,他留的汗多到其他傷都在隱隱作痛,呼出的喉音分不清是爽還是痛,淺短的刀傷沒留多少血卻像鞋子裡的頑固石頭,忽略了又想起來,沒事了又冒出來,偶爾紮一下彰顯自己不重要的存在。能看見的傷口都被工作人員上過藥,工作人員檢查完確定沒有疏漏,靜靜等待杜斌下一個動作——他的褲子還沒脫,或許那裡有傷。
「還想看?」
他知道這裡的工作人員有多盡責,但不妨礙他故意曲解工作人員的意圖,工作人員顯然知道杜斌是什麼樣的人,秉持沉默的原則專注在工作上。杜斌捏住「奴隸」的雙頰將她的臉抬起,解開眼上的領帶欣賞她因光線瞇出淚水的樣子,拉低她的腦袋讓她看向褲檔。
「解開,讓我看看妳的嘴多厲害。」
西裝褲能有多難解?只剩下嘴的情況光解一顆扣子就能讓肚子和褲檔沾滿口水,拉鍊一下就被咬開,但扣子讓「奴隸」奮鬥許久,褲子鬆開她就隔著內褲用臉鼻蹭、用唇舌壓她渴望的莖身,咬開內褲吞吐肉腸呼出美味的嘆息,杜斌滿意的輕搔她的下巴,像摸小動物一樣對工作人員笑。
工作人員確定杜斌身上沒傷,收拾好藥箱向杜斌點頭致意離開,杜斌故意大聲咋舌坐上沙發,陰莖脫離包覆特別空虛,「奴隸」一蹲下就被他用鞋尖抬起頭。
「上來,這次滿足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