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日談-預防針

後日談-預防針

洛書



x 全架空向

x 黑柴Greg x 人類Austin

x 可以稍微注意一下柴柴打針時主人說的話,狗狗都有聽進去哦w

x 我先自首這輛車真的開得很差QQ

x 避雷一下:成結描寫有

x 影片支援:柴柴打針&打針尖叫柴柴

x OOC屬於我,愛情屬於他們


 

Greg完全沒有第一次打預防針的記憶。

或許是當時還太小,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尖銳的注射器針頭穿破肌膚後將冰冷藥劑注進肌肉的刺痛感、摟住身體的溫暖手掌以及不斷從頭頂傳來的溫柔嗓音。

隨著年紀漸長,牠和米克斯哥哥又被一起或分開帶去打了幾針,剛開始因為擔心失去好不容易找到的新家人,就算再害怕那個又尖又粗的不知名物體也會忍住在喉頭滾動的嗚咽,直到終於確認Austin不會不要自己,領地意識爆炸的柴犬就此開啟了主人想都沒想過的演員「狗」生。

 

「嗷嗚⋯⋯嗚⋯⋯嗷嗷⋯⋯嚶嗚⋯⋯」整隻狗像被裝上馬達般抖個不停,兩隻前腳也摀住眼睛不去看等等就要戳進身體裡的尖銳物品,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一團小肉球的黑柴正想盡辦法將全身縮進男人懷中,一向挺立的耳朵也垂了下來。

「Greg,你怎麼了?」剛跟醫師說完話就感受到來自胸前的劇烈顫抖,青年看向不管怎麼調整姿勢都依舊有一大坨肉溢出手臂的黑色絨毛物體,實在不懂出門時一切正常的小狗怎麼會突然開始瘋狂發抖。

明明不是第一次帶寵物來打針,牠前幾次的表現也都很普通,甚至能說是過於乖巧到令人心疼,直到現在才覺得害怕是不是太遲鈍了點?那⋯⋯既然都來了醫院,要不要乾脆一起檢查一下?

「為什麼一直哭?」內心思索著打完預防針再向醫護人員諮詢相關事宜,他抬手摸了摸柴柴的頭安撫,指尖在軟毛裡戳出幾個洞後以掌心撫平,爬上耳後輕搔再順著身體曲線落到後頸揉捏,那團毛卻只是可憐兮兮地唉出幾聲。

「嗚⋯⋯唉嗚⋯⋯汪⋯⋯嗚汪⋯⋯」緊繃的神經因為來自上半身的輕拍按摩放鬆下來,惹人憐愛的哭聲也越來越小,Greg藉著被抱住的姿勢蹭了又蹭,努力把自己的眼淚和絨毛全蹭到主人衣服上。

「你不是一向很勇敢的嗎?」越長大越像小朋友的犬隻令人好氣又好笑,一方面捨不得長到這麼大才敢撒嬌的自家狗狗,另一方面又因為牠不像其他同類會在醫院門口變成「拒否柴」而欣慰,Austin笑咪咪地望進圓滾滾的黑眸中。

「汪啊⋯⋯嗷⋯⋯」熟悉的清亮聲音讓顫抖逐漸停歇,對方露出酒窩的笑容也彷彿鎮定劑、穩定了情緒,毛茸茸的耳朵慢慢豎直,嘴巴跟著緩緩咧開,幾秒後才反應過來不對——要是自己不哭,主人就不會一直抱著牠了!

很喜歡很喜歡這個人類,打定主意讓他身上沾滿自己味道的柴犬從喉頭擠出幾聲舒服的呼嚕,於那人好像因此放鬆下來時又開始抖得像篩糠,哀號再次響徹了診療間。

「汪汪汪!嗚汪⋯⋯」

 

才剛鬆口氣打算看看一直安靜地趴在腳邊四處環視,平時超級不冷靜,此刻卻像個真正兄長般的Aqua狀況如何,懷中的狗便重新嚶嚶哭泣起來,青年無奈地吐出一口長氣:「好啦,我在這裡啊。」

「不要哭了,嗯?」邊安撫邊把柴柴放到手術台上,只見牠的爪子還捨不得鬆開似的勾著自己的襯衫口袋,Austin拉下那隻腳並揉了揉犬隻手感舒服的臉頰肉,「回家給你吃肉哦。」

可能是知道再怎麼哭鬧也改變不了要挨針的事實,柴犬終於停止哭泣,一身蓬鬆毛髮卻仍抖個不停,原先高高翹起的尾巴也軟綿綿地夾在雙腿間,緊張的模樣看得護理人員紛紛露出笑容,接連伸手摸摸牠的頭。

「你已經打過很多次針了吧?」這番符合實際年齡的舉動反而教狗主人覺得可愛到不行,又搓揉了一陣子低垂著發抖的絨毛腦袋,接著捧住那顆頭讓牠看向自己好轉移注意力,一邊和已經準備好針劑的醫師交換了眼神,「不會痛的,忍一下就好。」

「嘎啊——!」

尖刺猝不及防插進體內同時迸出意料之外的高頻尖叫,聲音甚至持續到針筒裡的藥劑注射完畢,被自己的叫聲嚇到的Greg呆愣地定格在原地,漆黑瞳孔中滿是茫然。

「噗!」在家裡總是表現出成熟面貌的犬隻今天又哭又鬧就算了,沒想到被打針還叫得這麼大聲,不同於以往的模樣讓男人忍不住噗哧笑出聲,視線一轉對上發呆狗狗又想起不能讓牠覺得主人在嘲笑自己,於是清清喉嚨抱起牠,「哈、呃、咳,Greg來抱抱。」

「汪嗷!汪汪!哼!嗷嗚嗚嗚!哼嚶!」這才回過神,發現自己的行為有多丟臉的黑柴開始瘋狂噴氣兼抱怨——的確是故意大哭好換取同情,但從沒想過要發出這種可恥的尖叫——不忘對著人類又蹭又舔,試圖讓對方忘記剛才那件事。

「嗯——不要蹭了,Greg,不要舔我,好了、好了啦——」微瞇著眼偏頭意欲躲開滿是口水的舌頭,不料卻使得自家寵物更激動,將稍早前已經被證實只是太喜歡主人,沒有任何其他問題的「領地意識」發揮得淋漓盡致,他一邊閃躲,心裡卻想著沒把剛剛那一幕錄下來真的好可惜。

與此同時,一直沒人理會的米克斯也被護士抱到了手術台上,Austin連忙擦掉臉頰上的唾液,抱著還在生悶氣、小聲嗚嗚低吼的毛小孩湊近,好讓牠看看「哥哥」有多勇敢。

「你看,Aqua都這麼乖沒有叫。」

結果話才剛說完,不冷靜狗狗一號就張大了嘴巴放聲高喊,聲音甚至比不冷靜狗狗二號的短促尖叫更大聲、更抑揚頓挫,要是被不知情的人聽到,說不定會以為裡面在虐狗。

「哇啊嗷嗚嗷嗷——!!」

 

接連兩隻狗都叫成這樣讓Austin尷尬到不行,身為主人的他實在不曉得面子要往哪裡擺,而且就算有戴口罩,他也幾乎能看見醫師護士們藏在底下的大大笑臉,還是⋯⋯以後乾脆換一間醫院算了?

所幸Aqua的叫聲似乎讓Greg重新找回沉穩的自我,後者終於不再亂舔亂蹭,而是伸長脖子頂了頂同類像在安撫,然後便聽見體型更大的棕色犬隻回以汪汪兩聲,慢慢安靜下來。

——啊,看來暫時可以不用換醫院了。

他想著,隨即匆匆帶著兩隻不知道吃錯什麼藥的毛孩回家,邊慶幸著好險下次打預防針是一年後,到時寵物們都長得更大,也就不會再發生今天這種令人啼笑皆非的情況了吧。

 

xxx

 

犬類的成長速度快得驚人,一年的時間也發生了很多事,例如本以為是柴犬的狗竟然長得比秋田犬更大隻,甚至化為人形藉著報恩的名義「騙」自己「以身相許」,然後呢,他們就這麼莫名其妙又順理成章地成了情侶。

米克斯倒還是那隻和第一印象完全不同的不冷靜狗狗,只不過現在有了會幫忙照顧「哥哥」的Greg,總覺得牠維持冷靜狀態的時間變得更長,而且⋯⋯好像也越來越聽「弟弟」的話了?

一切看似幸福美滿,可惜這個世界總是有點遺憾才更顯美好,但他們遇到的問題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充其量不過是黑柴至今依然無法妥善維持人類型態,偶爾——真的是非常偶爾——會不小心在約會時突然變回狗而已。

最初幾次想說大概是給的精氣量不夠或牠還沒辦法熟練掌握,時間一久卻不得不懷疑起只會在外出之際現出原形,在家裡或床上都能長時間保持男性外貌的寵物是不是故意,偏偏柴柴的狗狗眼太無辜,每次的疑心到了最後都會敗在高大男友的軟軟撒嬌之下。

話又說回來,既然Greg沒辦法一直當「許光漢」⋯⋯感覺帶牠去把犬隻基礎免疫的最後一劑疫苗打完整似乎比較好?Austin如此思索,又趁著休假之餘將兩隻狗一起牽進了寵物醫院。

相較於上次可說是驚動整間醫院的「驚聲尖叫」,這次無論是米克斯或柴犬都乖巧文靜到令人不敢置信,雖然對中小型犬來說過於龐大的體型不免讓醫師問了句:「牠真的不是秋田嗎?要不要再做一次完整檢查看看?」早就得知對方真身的青年還是禮貌性地婉拒了一番好意。

等重新返回家中,換下衣服出來就看見沙發上出現一個男人,而那人正一邊壓著上臂,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把下巴靠在自己大腿上的「同類」,林柏宏走了過去:「你手怎麼了?」

「剛打完預防針。」頭也不抬地回答,修長手指也從脖子移到狗耳後方的敏感部位磨蹭,先是以指尖刮搔後再輕點幾下,原先半瞇著眼的犬隻就嗯了好大一聲。

「呃⋯⋯所以你變成人也會有感覺?」畢竟以前從沒想過會遇到可以變成人的動物妖精,最後雙方甚至成為情侶,不知道也情有可原吧?視線轉向表情看來很是享受的大型犬,他伸長手臂揉亂寵物犬胸口的蓬鬆毛髮,眼角餘光瞄見默不作聲的人點了點頭。

「喔。」按住結實大腿打算撐起身體的剎那,後背卻猛地被壓制住,他愕然地回過頭,掛著大大笑容的那張帥氣臉蛋便占據全部視野,根本來不及再說點什麼,自家狗狗就先張開嘴——

 

「痛!」

「主人,你不是說回家要給我肉吃嗎?」唇齒間還殘留著臉頰肉有彈性的觸感,已經和另一隻狗好好交流過的犬妖精彎起貓唇,裹上點點笑意的好聽嗓音融進空氣中,渲染出難以掩飾的愉悅。

「我哪有?」按在背脊的力道不重卻難以掙脫,掌心熱度由布料緩緩傳遞過來,他還在試圖搞清楚發生什麼事,水哥就突然汪了聲,隨即跳至地面小跑進房間,腳步聲聽起來甚至有那麼一點⋯⋯興奮?

噴在臉上的鼻息重到不用轉頭也能察覺出蘊含其中的渴望,更別說盯上獵物的深邃黑眸透出的刺人視線,年輕人類心中警鈴大作,試圖在不引起「獵人」注意力的情況下找出最佳逃脫路線。

只可惜小動作根本瞞不過天生擁有狩獵本能的犬隻,更別說從小就是這個人養大,就連細微的呼吸聲他都能分辨出不同,許光漢一把拉起「主人」,上揚的唇抵著對方唇瓣呢喃:「我有乖乖打針。」

「什、唔——」甫開口就遭到入侵,靈活長舌肆意侵占每個角落,用自己的氣味在「領地」做滿記號,手指則貼著脊椎一路爬上後頸曖昧揉捏,再扣住後腦杓讓人無法後退。

另一手悄悄鑽進上衣下擺描繪令人眼饞的肌肉線條,不時在分明的腹肌掐出幾個更顯色情的紅痕,而當指尖逐漸靠近飽滿胸部,將口腔內的氣息和唾液吞食得一乾二淨的嘴巴也終於願意放過被吻腫的紅唇,滑至下方貼合頸動脈細細吸吮。

柔軟指腹捏住還沒充血的褐點擰轉以喚醒藏在深處的情慾,整齊的牙齒也配合時輕時重地嚙咬喉結、烙下一圈鮮明齒印,濕潤的嘴唇接著在鎖骨凹陷處用力吸出印記,他一把脫掉那人衣服,頭上的狗耳朵跟著冒了出來。

「嗯⋯⋯不⋯⋯」湊近胸前蹭來蹭去的毛毛觸感讓人覺得有點癢,林柏宏反射性想躲,扶在後腰的手就又把他壓回去承受,舌尖邊撥弄慢慢硬挺的乳尖邊發出嘖嘖聲,黏膩水聲穿透鼓膜、加深了表皮層浮現的粉色。

不是第一次纏綿,卻貌似是狗狗第一次展現出對胸部的強烈執著,他伸手試圖拉開彼此距離,不曉得吃錯什麼藥的男友就更用力抓住胸肌按壓,甚至刻意以耳尖絨毛擦過腫脹乳粒,激起手臂整片雞皮疙瘩。

「主人⋯⋯」其實並非有什麼特殊原因才專攻胸口,充其量只是犬類都愛被撫摸胸部,他就下意識認為人類或許也喜歡被這麼對待,加上戀人吐出的呻吟太誘人,就算已經將這個人占為己有,依舊忍不住想用各種方式再三索要自己絕不會被丟下的證明。

映入眼簾的白皙肌膚泛出緋紅教人難忍大肆啃咬出滲血印記的陰暗想望,青年眨了眨顏色又深了一階的漂亮眼睛,目光刷過胸肌上的道道指痕來到突起,以舌頭捲入後狠狠咬下。

 

「嗚——」因猛地撞擊神經的痛楚弓起腰,卻只是讓飽受折磨的果實被蹂躪得更慘,口水碰到破皮處造成宛如被細針輕戳的刺痛,壓在對方肩上的手難耐地抓皺了布料。

喘息在男友放鬆力道時轉為粗重,緩緩低頭便看見他像嬰兒吸奶似的埋在胸前又舔又咬,逸出雙唇的咕啾聲濕黏得令人臉紅,習慣和他歡愛的身體卻不顧主人意願享受著快感,逕自給出表示允許的反應。

還在到處標記的嘴巴勾起滿足弧度,直到手感良好、形狀飽滿的胸部被啃得找不到一處完好,對自己的傑作相當滿意的許光漢這才鬆開腫得幾乎比右邊大上一圈的莓果,左手在沙發縫隙摸索一陣後掏出一管被擠扁的潤滑液。

輕鬆拉下褲腰鬆緊帶露出半勃分身,裹上透明液體的手指毫不猶豫往後方進攻,修剪整齊的指甲先是戳開一個小縫,骨節分明的指隨即長驅直入,貼著腸壁找到稍微突起的那塊軟肉刮搔,成功換來情人變得黏軟的泣音。

「獵物」瑟瑟發抖的身體和帶著哭腔的呻吟再再激發刻在骨髓裡的狩獵基因,滿腦子只剩下把這個人弄得一團糟,讓他眼中除了自己外再也看不到別人的想法,事關主人總會佔有慾大爆發的黑柴舔舔唇,再次貼近左胸,在心口處烙印碎吻。

「會、癢⋯⋯哈啊⋯⋯呼唔⋯⋯」思緒早已渙散,長指在體內淺淺抽插的感覺卻格外清晰,指尖只稍施力戳弄搓揉,酥麻的快意便洶湧地剜去理智,男人的粗喘越發急促,腸肉顫巍巍地纏了上去。

不規律地翻攪帶來的細微疼痛伴隨一絲甜美湧上大腦,敏感的神經末梢感受指節曲起撐開甬道,柔軟指腹不時按壓周圍黏膜,腸液被刺激得氾濫——同時也讓前方冒出更多黏液,滴落在衣服上滲出水漬。

不滿於只有自己衣衫不整,林柏宏粗暴地扯掉礙眼的上衣,埋在腸道內肆虐的異物便進入更深,新加入的中指和食指併起來摳挖脆弱肉壁,時而大大撐開內裡,露出引人垂涎的粉色嫩肉。

不知不覺間增加至三根的指突然開始高速抽插讓那人驚呼一聲、軟下身體,總是不吝於告訴主人自己有多喜歡他的狗狗便順勢咬住紅透的耳朵,貼著耳骨的低沉聲音既模糊又勾人:「柏宏⋯⋯」

「幹嘛⋯⋯呃嗯⋯⋯」前列腺被不斷摩擦的酥麻蔓延至前方,令人不自覺就著姿勢以飽滿前端輕蹭鼓脹腹肌尋求更多快樂,不遜於青年大小的性器筆直地挺翹著,積蓄的精液擠在鈴口窄小的孔縫、幾欲溢出。

嘗過歡愉滋味的穴肉貪饞地吸吮著自己修長的手指,靠在身側的大腿內側和腹部肌肉也持續繃緊,噴在肩頸處的濕熱吐息無聲訴說著慾望,在床上總會變身成大野狼的柴犬卻突然推開了人類。

「幫我脫。」

 

沾染水氣的眼眸眨了幾次才看清面前笑瞇眼睛的飛機耳黑柴,親手養大的狗狗可愛到不行的樣子教某個愛狗人士愣愣地笑出酒窩,又忍不住揉揉那對毛耳朵,而後像被迷惑般滑下身體並垂頸咬開褲頭隨意繫上的結,一點一點剝除礙事的布料。

隨著褲子逐漸褪下,外觀和人類不甚相同的器官也彈了出來,高高聳立著散發出濃厚情慾氣息,他跪坐在地板緩緩抬頭,視線由總在體內肆虐的東西轉向始終帶著笑容的男友,整個人又被拉起來狠狠吻住。

比剛才更激烈的親吻鋪天蓋地而來,雙舌交纏的感覺融化了理智,唾液互相融合的濕潤感、舌頭被吸吮的酥麻感,甚至是對方模仿性交動作在口腔中抽插的那種淫靡感都讓他沉迷不已,一時間水嘖聲不絕於耳,彷彿再聽不見其他聲音。

軟舌糾纏拉出的銀絲斷在那人下巴,許光漢剛伸手抹開那抹晶瑩,青年就跟著探出舌舔過指尖,再配上他招牌的臉頰凹陷,根本妥妥一副調戲成功的表情,讓箭在弦上的「狼狗」終於按捺不住翻身將人壓在下方。

「主人⋯⋯你要勇敢一點。」明明是個身形和自己差不多的男人,歡愛時卻每每被他困在懷中無法逃脫,犬妖精伏低上身由肩胛骨一路向上舔吻,刻意在衣領和頭髮都遮不到的後頸留下明顯印記,呢喃的聲嗓帶著淺淺笑意。

「什麼⋯⋯」突如其來的話語教人完全摸不著頭緒,再加上看不到表情的姿勢不管嘗試幾次都讓向來從容的林柏宏感到慌張,更別說背後式他根本推拒不了,只能僵硬地感受臀瓣被分開,散發出熱氣的圓潤龜頭一吋吋頂開黏膜。

緩慢而堅定的入侵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毛骨悚然,整個人像是被一根熱燙粗硬的柱體插入——那東西溫度雖高卻不至於燙傷,縱然堅挺,但又帶了點肌膚的柔軟彈性,腸肉被撐開後貼合棒身的感覺太清晰,令人止不住顫抖。

「啊、呃⋯⋯不——哼嗯、太、太大⋯⋯」難以忍受內部竄起的壓迫感,於是嘗試扭動腰臀掙扎,無奈馬上被執著的寵物固定住髖部,制住身體掙扎後打樁似的開始挺動,每進去一些就停住,接著往後撤出一點,然後再度往前。

「噓⋯⋯已經做過很多次、嘶、不是嗎?」手指無法比擬的昂揚被夾得又痛又爽、教人頭皮發麻,內裡嫩肉不斷被帶出揉入,裹在莖體上的汁液也逐漸增加,沾濕臀縫後沿著會陰處滑落,很快便將連結處濡濕得泥濘不堪。

「不會痛的,嗯⋯⋯忍一下就好。」汗濕的指攫住球囊輕捏,指甲刮過側邊後爬上頂端,拇指熟練地在小孔打轉逗弄,再搭配不時戳刺按壓,把逼出的黏液全抹在冠狀溝,次次將情慾撩撥至高點又殘忍停下。

誘哄的聲音彷彿惡魔低語,落在耳邊掀起滔天大浪,體內騷動更加劇烈,前方強烈的快感和體內升起的麻癢幾乎讓他失去理智,嘗過甜頭的身體開始在進入時放鬆,退出時又絞得死緊想索求,所有行為已經無關意志,只是出自本能。

而身上的狗狗幾乎是在同時察覺到自己的反應,還在變硬的堅挺進得更深,在他以為吞吃進全部時又插入幾吋,將原先平坦的小腹被頂出肉眼可見的突起,從體內擴散開來的飽脹感也更為清晰難耐。

 

「不行、嗯啊⋯⋯進唔、進不去、了嗯⋯⋯」插入超過一半的堅挺和腸壁間沒有一絲縫隙,來自後方的持續強硬推進也帶來一股會被弄壞的恐懼,撐住身體的手臂抖個不停,無奈剛往前爬了兩步想躲就被人抓回去,蕈狀頂端如同懲罰般直攻狹窄內部,將根部兩個微微突起的結也一併塞入。

「嗚——!」大口喘息著想緩解肉壁被劇烈摩擦的快樂和身後入口被強制撐大的痛楚,連根末入的性器就開始小幅度研磨腸肉,以還有點緊繃的環狀肌套弄分身,林柏宏弓起腰拉出優美線條,比人類更溫暖的身體便壓了下來。

「打針、呼⋯⋯當、當然要把、活塞、呃⋯⋯壓到底啊。」對方從喉頭擠出的細碎顫音微弱的像是幼貓軟吟,只聽見他可憐兮兮地叫著光漢,於是嘆息著低頭又在頸側咬了幾口,突然一口氣退出後將人翻至正面重新深入,又深又重地撞擊起來。

或許柴犬的「拒否」個性唯獨會在這時發揮得淋漓盡致,許光漢想,畢竟戀人動情時迷離地閃爍著霧氣卻又盈滿自己身影的眼睛令人欲罷不能,總讓他想試試看要多過分才能逼氤氳水氣奪眶而出。

掐住泛紅的腿根往前壓,將那副身軀在每個動作下輕微或劇烈的顫慄盡收眼底,他瞅著後穴的粉肉黏附在碩大上被粗暴地從私密處拉出來,然後又用力被推塞回去,分身根部的球狀物越來越硬。

「痛嗯——太快、哼⋯⋯光、光漢⋯⋯慢唔啊⋯⋯」深埋體內的肉莖不知道會變大變硬到什麼程度,本以為應該已經到極限的甬道竟依舊乖巧地蠕動著愛撫棒身,濕黏感從下方蔓延至全身,無法以言語形容的歡愉逐步增強。

最深處被近乎恐怖的速度野蠻地占領著,粗糙體毛一次次在交合處刮出酥麻並裹上更多體液,視線早就一片模糊,前一次進入輾壓前列腺的酥麻尚未消散,下一回更猛烈的刺激便席捲而來,肉體碰撞的啪啪聲益發緊湊,掛在眼角的淚水終於順著鬢角滾落髮間。

沿脊椎竄上的快感讓象徵男性的前端脹得發疼,他忍不住伸手想幫助自己,卻一下子被抓住拉到後背抱好——溫暖修長的手指隨即纏上,掌心圈住莖體搓揉起來,指尖則捏住繫帶輕扯。

挺腰想躲卻躲不開,反而更有種迎合的味道,男友偏生不給他一個痛快,時而輕戳濕得一塌糊塗的鈴口,間或貼著龜頭底下的凹槽有一下沒一下磨蹭,再加上有磁性的聲嗓一聲接著一聲刻意喚出的「主人」帶來的羞恥感,只讓人覺得快被逼瘋。

 

「主人⋯⋯哈、呃、你、你⋯⋯怎麼、唔嗯⋯⋯一直哭⋯⋯?」眼前那張浸滿汗水的臉龐眼中泛淚,帶著哭腔的喘息帶漾開來,再加上不成句的嗚咽呻吟,簡直有著致命的催情效果,達成弄哭主人目的的黑柴笑著蹭蹭他,反映心情的耳朵又放平變成飛機耳。

有些刻意地想延遲兩人高潮的時間好累積更多快樂,於是放慢速度更精細地在後穴裡繞著圓,似乎要將每一吋敏感點都開發到位,讓顫抖得不像話的青年逐漸轉為痙攣,下身也直往自己手掌頂,一副身陷慾望無法自拔的模樣。

「你⋯⋯啊、咿⋯⋯」平時覺得可愛的飛機耳此刻礙眼得很,他別過頭不想理會故意在這時撒嬌的柴犬,狗狗性器根部的結卻貌似膨脹到最大,開始一股一股噴出黏液,因此貪婪地收縮起來吞嚥的穴肉馬上就出賣了自己。

「主人⋯⋯我、我啊⋯⋯什麼樣子、都被你、呼嗯⋯⋯看過了⋯⋯」仔細想想,自己不管是哭泣、尖叫或害怕的丟臉模樣都老早被看光——而且當時年紀小,也不知道這個人有沒有笑他——現在換成他幫主人「打針」,看看人類被戳哭的樣子不為過吧?

指腹鬆開爆出血管的堅挺轉而抵住會陰搔弄,將溢出的透明液體一層層塗抹上去,然後在第一波射精結束後變換角度刺激前列腺,掌心則蓋在正承受著殘酷折磨的肚腹按壓,從裡外同時給予刺激,沙啞的聲音繼續訴說:「我也想看、看看你的⋯⋯」

「不、不嗚⋯⋯放開⋯⋯」床笫間的淫言穢語總是很能撩動人,換做平常,他一定會直接送去一個白眼,要是眼睛很忙就裝沒聽到,如今受情慾控制的神志卻根本拼湊不出任何一句罵人的話,全身細胞都在叫囂著還要更多——當然不是那些話語,而是更實際的、能撫平渴望的蹂躪。

幸好只要一個眼神就明瞭彼此想法的柴柴不再繼續吊著自己,卡在體內無法拔出的昂揚卻不知怎的又插入更深,傘狀邊緣來回刮過敏感點的刺激令全身顫抖個不停,眼淚也接二連三地掉。

鼻音濃重地迴盪在耳邊,黏膩又誘人的呻吟讓身體乘著一路攀升的快感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重重頂到能讓他發出嗚咽的那一點,手指則輕柔地撫過剛才種下的所有記號,最後停留於佇立於空中不斷落淚、看來令人很想更狠地欺負的分身,指尖捻著青筋愛撫,一邊感受隨之收縮的後穴,一邊溫柔地在通紅耳殼邊勾勒出愛意:「柏宏⋯⋯喜歡⋯⋯」

「嗚嗯——咿呃⋯⋯好脹⋯⋯」因為重重砸在心上的告白全身痙攣著迎來乾高潮,下意識咬得死緊的腸道逼得戀人射出濃稠白液,更為熱燙黏膩的液體不斷沖刷敏感肉壁的歡愉夾雜著痛苦讓人類掙扎著想躲,可惜被卡在入口的肉結固定住無法動彈,只能癱軟著承受一切。

「嘶——藥、藥要全部打進去⋯⋯哈啊⋯⋯才有效⋯⋯」男人逐漸崩潰的表情總是百看不厭,高潮時畫滿淚水的臉龐也一樣教人難以自拔,許光漢伸手撫上紅腫下唇來回磨蹭,享受止不住痙攣的腸肉跳動著想擠出更多精華。

對一旦認定主人就不會輕易鬆手的犬隻而言,其實痛快的並不是內射本身,而是那種澈底占有一個人,讓他從裡到外都染上屬於自己氣息的征服行為,就如同現在,明明釋放過兩次的碩大仍然蓬勃,貪求著最後一次加深味道的機會。

「我要、嗯啊——唔⋯⋯漢、光漢——」被腦內啡占據的神經系統瘋狂叫囂著舒爽,填滿身體的粗長慾望又開始吐出更多液體,林柏宏在一次激烈深重的撞擊時繃緊全身肌肉,攀在對方後頸的掌用力將人壓了下來。

敏感龜頭隨動作不斷擦滑過同樣結實的下腹,終於讓累積了整晚的白濁得以傾瀉而出,在顏色更深的肌肉印上自己的痕跡。他嘶啞著聲音、哆嗦著大腿和腹部,在簡直將腦袋燒得一片空白的劇烈高潮中,接吻。

 

將穴口撐到極致的結一直持續到繾綣纏綿的親吻結束後好一陣子才逐漸消退,恢復正常狀態的分身抽出時,青年忍不住再次發著抖喘息,黏液因少了堵塞物而緩緩往外流的怪異感也讓身體瑟縮了下。

親密接觸帶來的刺激和急促呼吸趨於平穩,從胸前傳來的疼痛卻開始鮮明起來。半瞇起眼低頭便看見胸膛被啃得亂七八糟,除了大小不一的齒印外還摻雜了幾個吻痕,而其中最明顯的就是左邊乳暈外圍那圈透出細密紅點、彷彿再用力一點就會見血的牙印。

既然胸部是這副慘狀,再往下大概也不會多乾淨整潔,他暗忖,然後無奈地嘆了口氣。

雖然這大概是從小被拋棄的狗狗重複確認自己不會再被丟下的手段,最近也沒有要裸露的工作,但寵物兼男友過於旺盛的領地意識還是每每令人不知該如何是好,林柏宏把正拿著一張衛生紙幫忙擦拭的柴犬拉到面前,不如平時清亮的嗓音帶著歡愛後的疲憊和滿足:「你幹嘛亂咬啦⋯⋯」

然而耳朵一直動來動去的黑柴卻完全沒有愧疚感,只是又放平耳朵咧開嘴笑,一副要是有把尾巴露出來絕對是開心地在身後快速搖晃的模樣,惹得人類跟著被逗笑,手掌揉了揉毛茸茸的狗耳朵。

話說回來,水哥是跑進房間沒錯吧?可是牠不會關房門,自己也根本沒辦法從某隻「大野狼」的懷抱中抽身,依不冷靜米克斯的個性,不可能聽到這麼多聲音還乖乖待在房間⋯⋯

這麼說來⋯⋯剛才換完衣服出來後貌似有看見一人一狗在做什麼,當時只以為是戀人在照顧「哥哥」,現在仔細想想⋯⋯事情是不是沒有這麼單純?如果說他的真身是狗,的確有可能可以和同類溝通?

「許光漢,你跟水哥⋯⋯」發現貌似從來沒思考過這件事,他皺眉坐起身,接著就看到柴柴的耳朵豎了起來。

「嗯?怎麼了,柏宏?」猜想或許是不小心和另一隻狗交流得太明顯導致引起那人疑心,還沒打算將這個「小秘密」開誠布公的許光漢傾身在最喜歡的酒窩處親了幾口,嘗試轉移主人的注意力。

「⋯⋯」對方圓滾滾的杏眼無辜得給人一種不該隨便懷疑他的愧疚感——說不定真的只是搞錯——男人最終搖搖頭,偏頭迎上由臉頰湊近嘴角的吻,「沒事⋯⋯」

 

至於隔天林柏宏出門後,許光漢拿出偷偷藏起來的零食投餵「共犯」水哥,柴犬和米克斯再次瞞著人類達成雙贏結果,那些就都是後話了。

 


Fin.



x 後日談的後日談:狗勾祕密結社


Greg:我等一下要跟主人講事情,你先進房間,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出來。

Aqua:什麼事情?

Greg:人類之間的事情。

Aqua:你又要把父親弄哭!

Greg:拜託,主人很喜歡好不好。

Aqua:騙人!我上次明明有聽到父親邊哭邊說不要!

Greg:明天等主人出門,我再給你之前那個夭壽好吃的零食。

Aqua:那你不要再弄哭父親了啦。

Greg:我盡量。


 

Fin.


Report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