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提琴小廢文-03
炎緋*沒頭沒尾,短
*噗浪上點文+一些其他廢文統整
*人物屬於TwoSetViolin自己,OOC我的
01.吃樂器的醋
Brett和Eddy練習兩人一琴的頻率大概是一個月一次。
雖然因為身高的硬傷,通常是Eddy持弓、Brett按弦對他們來說比較剛好,但如此低頻率的練習偶爾也還是會攻守交換──於是還沒離開新加坡的兩人窩坐在這幾天充當拍攝區的沙發上,由Brett拿琴弓,配合Eddy拉帕格尼尼二十四號隨想曲。
練這首是因為這大概是兩人都會拉的帕格尼尼曲子,再來因為經驗關係,有些換把、指法和弓法不同,他們第一次玩這個項目時就發現了;不過既然不是一天四十小時的練習而是兩三個月才一次,總容易出現車禍現場。
從每一次影片就看得出來,Brett很容易用較多的力道去製造琴聲的投射,尤其沉浸在曲目中忘我的時候──大概是因為坐姿的關係,以及可能這首曲子練習的次數較多,他難得地感到比之前輕鬆,雖然他總是看起來快貼在Eddy身上。進入狀況後他一口氣拉到第六變奏,原本皺著眉頭的Brett才剛輕輕勾起嘴角,手上一個用力──
「噢!」
「靠!」
下弓時沒注意手勁和距離的Brett再次用自己的弓敲到Eddy的琴以及戳到他的肩窩,他顧不得先關心自己的弓就先去關心對方的琴身,「抱歉……沒怎樣吧?」
將琴從身上摘下來的Eddy還沒細看就被搶去,Brett湊近了F孔的地方用指尖摩娑著,還好沒有摸到傷痕,肉眼也沒找到什麼瑕疵,觀察了一陣後他才鬆了一口氣,像是安慰小提琴一樣輕撫著琴身。
Eddy看著Brett從緊張到放鬆,對象都只有他的小提琴,心裡不自覺地有些泛酸--明明他也是被攻擊到的人,怎麼就不來關心一下被弓尖戳到的人呢?
他一把奪走對方懷中揣著的小提琴,將自己塞進Brett懷裡,一頭亂髮的腦袋埋在那人從帽T領口間露出的柔軟頸間。
Brett被手中突然一空的失重感嚇了一跳,才剛意識到是琴的主人把東西拿了走,又被溫暖的體溫抱個滿懷。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舉在空中的手只是順著大腦下意識的舉動,摟住另一位小提琴家的同時揉揉他的後腦。
感受到熟悉的寵溺,Eddy偷偷親了他頸窩的痣一口,才悶聲抱怨,「……你都只關心小提琴,不關心我。」
這才意識到搭檔連小提琴的醋都吃好吃滿,Brett無奈地笑出聲,「這麼幼稚,連自己的琴都不放過,嗯?」
「你都不關心我。」
「我有──我不是正在安慰你嗎?」
Eddy不滿地哼哼著,Brett輕推他示意他鬆手,他有些捨不得地抬起身子,那人就湊上來、在嘴角落下一個輕吻。
Brett好笑地看著他刻意裝出委屈的眼神,抬起右手,貼在他剛剛琴弓不小心擦過的地方,「還痛嗎?」
「……再親一下就不痛了。」
Eddy看著他年長的搭檔挑起眉,正想開口說是開玩笑的,對方就用力扯過自己帽子的領口,用力親在他的下唇上,趁機輕咬了一口。
「好了,不痛了就來練習──嘿、Eddy!」
才正想把人推開就又被緊緊抱住,Brett整個人仰倒在沙發上,Eddy在他臉上和唇上偷了好幾個吻,弄得那人直發笑。
「好了、夠了,是要親到什麼時候──」
「只要是你,永遠都不夠。」
聽見他的聲音,Brett一下就失去所有反抗的念頭──好吧,誰叫他也這麼愛他呢。在Eddy咬上他鎖骨的時候,他緊緊攬住對方寬厚的肩胛,心中一片柔軟。
練習固然很重要,但戀人間的親暱也很重要──現在有的是時間讓他們多溫存一些。
02.Share One Bubble Tea-續
*上次小廢文01的第四篇看反的正確版(?)
*大概是15歲Brett和8歲Eddy(大概)
*背景可能在台灣(吧)
*人名用中文
國中組的獨奏比賽在星期六,陳韋丞坐在台下的椅子上興奮地晃著雙腿,手上捧著杯身還冒著汗的珍珠奶茶,等著要給待會一定會得到優勝的人當作獎勵。
比賽的人數大概將近二十人,一個人含進退場演奏約莫五分鐘,活動推算兩小時左右,但不幸的是楊博堯的排序在壓軸──也就是說他得坐在椅子上乾等一個多小時才能等來那人的演奏。
幸好原本就喜愛小提琴的孩子一點也不感到無聊,他認真地聽每個人的演奏,用雙眼和耳朵判別這個人拉的如何,絕對音感讓他對於細微的走音非常敏銳,他總忍不住想著他的楊葛格一定不會犯這種錯,一邊期待著最後那人的演出。
因為沒有中場休息,加上演奏的時間有長有短,有些人因為緊張一路趕拍到尾,讓鋼琴伴奏也配合得一臉尷尬,大概一個半小時後,陳韋丞終於等到他來的目的──楊博堯和他的姊姊陳佳貝一起走上台,今天他在白襯衫的外面簡單地套了一件合身的西裝外套,女孩則是黑色的連身洋裝,看起來典雅端莊。他們先對評審鞠躬後,少女坐到鋼琴前,擺放在琴上的修長手指下了前奏後,少年架起琴,從G弦下弓的音符既柔和又深情地流瀉出來。
楊博堯挑的曲子是蒙蒂的查爾達斯,匈牙利的民俗舞曲從開頭的訴盡衷腸、盼望得到回應的情歌,到第二樂章演變成輕快的步伐,像是兩人面對著面點著腳尖一樣的舞步,陳韋丞看著少年閉著眼,靈巧的指尖在琴弦上飛舞的樣子,嚴肅的神情中又輕輕勾著嘴角的樣子好看極了;泛音的片段也毫無瑕疵,進入到最後一段後那些調皮的音符又躍進空氣裡,整個樂曲結束在兩個下弓的長音中,伴奏也完美無缺,所有聽眾顯然對於這樣的壓軸感到滿意,在台上的兩人鞠躬走下台前掌聲遲遲不斷。
原本乖乖坐了許久的陳韋丞忍不住跳下椅子──反正楊葛格一定是第一名,他想現在就告訴他、他好喜歡剛剛的演奏,為什麼那麼快的音符可以那麼乾淨,俐落的跳弓也好棒……他有好多好多話想當面告訴楊博堯。
他跑出禮堂,從走廊繞去選手休息的房間,一打開門就看見他要找的人正和自家姊姊笑著聊天,陳韋丞堆起笑容,邊喊著他衝了過去,「楊葛格!」
比起大腦身體先反應過來的楊博堯下意識地朝著聲音的方向張開雙臂,再一次將撞過來的孩子接個正著,「韋丞來啦,等很久囉?」
「不會!葛格剛剛演奏超棒的!」他抬起頭,黑色的大眼裡像是閃著星星一樣,「這個給你──第一名的獎品!」
「名次都還沒出來就有獎品啦?」少年無奈地笑著,還是接過了那杯已經有些放涼的飲品吸了一口,珍珠有些泡軟了但不影響美味。
「陳韋丞你就只記得你的楊葛格,那我呢?我怎麼沒有。」陳佳貝好笑地巴上孩子的頭,惹來他哀號出聲,她有時候都覺得這個弟弟應該是隔壁家的而不是自己的,怎麼可以如此偏頗。
「姊妳的在家啦!妳又不吃珍珠!」陳韋丞抗議,又鑽進楊博堯懷裡尋求安慰,年長的兩人忍不住一起笑出聲。
這時傳來要公布名次、請選手到禮堂等待的廣播,楊博堯將喝了快一半的珍珠奶茶又塞還給懷裡的孩子,「來,剩下的給你。」
「給我?」陳韋丞眨眨眼,遲疑地接過,「可是這是給葛格的獎品……」
「一人一半,感情不會散嘛,」少年鏡片後的雙眼笑得瞇起,「還是韋丞不想?那我只好……」
「沒有!我要!」他立馬轉過身把杯子護在懷中,說什麼也不讓,氣勢逼人。
楊博堯笑著揉揉他的頭,和陳佳貝牽著陳韋丞走出休息室,回到禮堂的座位上坐好,等待最後的環節結束一起回家。
當然就如同陳韋丞預料的,他的楊葛格得了第一。被哥哥姊姊牽著回家的路上他整路都在讚美楊博堯的琴聲,和偶爾提起姊姊優美的伴奏。少年少女不是會計較這些事情的人,他們讓孩子自由地將意見發揮個夠。
夕陽將三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在昏黃餘暉中格外溫馨。
03.Would you marry me?
他們準備去公證結婚的那一天,布里斯本的天空是他們最熟悉的清澈藍色。
從兩人的家準備開車前往戶政事務所(註1)的路上,街上的景色一如既往,都是他們住了將近三十年的樣子。今天開車的是Brett,他難得開得比平常的速度慢上一些。但Eddy沒有問他,反正他們時間很充裕。
把車停好後,他們先繞去了一旁的飯店──Ray和Sumina為了當他們的證婚人,特地排開行程飛了過來。
敲開兩人的房門時,裡面兩人早就嚴陣以待──Brett被Sumina按到梳妝台前,不接受任何抗議反駁地摘下他的眼鏡、開始幫他梳妝打扮;Eddy則是先被Ray帶去換上西裝,他倆昨天把要穿的正式服飾放在這裡了,完全沒有擔心造成友人的困擾。
Eddy聽著Brett時不時的哀號和Sumina的笑聲,恍惚間覺得鏡子裡映出的自己有些陌生──他們從前在樂團工作時沒有買,為了多場巡迴演出更不用說、都是怎麼舒服怎麼穿,以為一輩子不會花錢訂製西裝的TwoSetViolin,還是為了跟彼此的人生大事花了這筆錢。
手拙的小提琴家不擅長打領帶,Ray伸過手幫他調整好衣領、繞好漂亮的溫莎結,跟他一起看著鏡子裡的大男孩,笑著點點頭,就把他推出更衣間,和妻子交換手上的人質。
不得不說,會化妝的女人簡直是擁有巧手的魔術師,上了淡妝的Brett原本白皙的膚色看起來更加透亮,恰到好處的描眉和腮紅,一點點眼線和淡色唇彩,整理過的髮型稍微固定著,雖然他還是戴著眼鏡,不過這樣的Brett若是放進雜誌攝影棚也一點都不突兀。
換衣服的過程相對輕鬆,另一個手拙的小提琴家一樣仰賴Ray的打理才能把西裝穿好。當兩人一起走進房間時Eddy還背對著梳妝鏡被Sumina上下其手著──他不像Brett會抱怨各種奇怪的化妝品,而是在各種東西碰到他時喊癢,女孩被逗得直樂,不知從哪下手的動作拖延了時間。
最後在Brett的逼迫下Eddy強忍著搔癢感結束了比他長上近兩倍的梳妝。Eddy前兩天剛染了頭髮,他自己拿起髮雕簡單地抓了個型,看上去就像朝氣的大男孩一樣帥氣。
他們站在彼此面前,看著既熟悉又陌生的伴侶──那是自己看了半輩子、再熟悉不過的樣貌,卻又因為精心打扮、看上去更加不同,而感到陌生。最後還是因為彼此繃著嘴角的滑稽樣子太過可笑,又一次默契地一起笑出聲。
公證的過程並不長,他們在一個月前已經預約登記過時間,也經過簡單的面試;插曲是被問說要不要有花樣的結婚證書時,他們因為圖樣都太醜而露出為難的臉色──只好挑了不用錢的、最樸素的樣式。
雙方的家長都沒有來──兩人已經說服亞裔的家人默許,但依然沒辦法強迫他們。兩個人牽著彼此的手,揹著小提琴,等在公證的房間外,難得地沉默著。
Sumina偷偷拿手機遠遠地拍下他們西裝筆挺、帶著小提琴,又十指緊扣、表情嚴肅(其實只是面無表情)的樣子,看上去頗有藝術沙龍照的感覺,打算打晚點他們簽好字要發上Instagram。
時間輪到他們進公證室時,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小跑著過來,引起所有人抬起頭──長髮的東方女性氣喘吁吁地對他們笑著。看清來人是誰,Eddy瞬間紅了眼眶。
Ray將證婚的名額之一讓給了她,畢竟家人人生中重要的瞬間,還是要有至親的陪伴是最好的。於是Belle和Sumina跟在男孩的身後,走進房間裡,讓新人坐在一側、兩個女孩坐在另一側,政府的證婚註冊官是看上去有些嚴肅的女性,她先確認男孩的來意,是否確認要結為伴侶──當然,在澳大利亞同性的婚姻也是受法律保障的。
Brett和Eddy同時看向對方,然後露出笑容,點點頭。
嚴肅的女人也笑了,她開始解釋整個過程和規矩,講解完後便是簡單的結婚儀式,她讓在外等待的Ray也進來,和兩個女孩坐在一塊兒。
要結為伴侶的大男孩被要求起立,複訟她每一句話語,作為承諾對方的誓詞。Eddy先唸,結束後換Brett跟著唸。結束後,證婚人在紙上簽名,然後又請兩人握著彼此的手繼續唸著誓詞,Eddy不小心笑場時被微笑著的Brett輕輕踢了一下小腿。
終於結束冗長的複訟,就是最後的問句──
「你願意和他結為伴侶嗎?」
他倆的眼神從女人身上移到對方臉上,在深色的眼中看見自己的倒影。那裡沒有其他東西,全部都是他這一輩子的摯愛。
數著節拍的小提琴家默契地深吸一口氣,異口同聲地開口。
「是的,我願意。」
他們沒有很多親朋好友見證,或許也不是世俗上最好的結合,但此時此刻,他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Sumina將他們的戒指拿給Belle,讓她遞過去,Brett用感激的眼神看她,並給她一抹真誠的笑容。Eddy打開美麗質感的絨盒,裡面躺著兩枚閃爍銀光的銀環,他拿起戒圍較小的那枚,那銀質的內側用細小的文字刻著「Eddy C.」的字樣,然後輕輕拉起Brett的左手,將戒指套上那人的無名指。
Brett一直注視著專注動作的Eddy,在小自己一歲的男孩露出大功告成的微笑、抬起頭尋找自己的視線時,他臉上都是柔軟的笑意。他學著對方的動作,拿起刻著「Brett Y.」的戒指,拉住剛剛他托起自己的左手,兩人的指間都摸到長久以來按琴弦練出的薄繭,將銀環套上對方的無名指時,心中的確湧起很多感慨。
──何其幸運,我們和最了解自己,最要好的人,用愛情將彼此約定了終生。
Brett笑著抬起頭,Eddy看見他眼中有點水光,他可以理解,因為他心中也是滿滿的感動。他湊過去,年長的小提琴家順從地閉上眼,於是Eddy親吻他彎起的唇瓣,他知道他們都是一樣的心情。
在最了解他們的親友,以及最親密的家人面前,他們終於許下給對方一輩子的承諾。
他們的確終將永不分離。
不想破壞氣氛ㄉBONUS
儀式結束時才在結婚證書上簽名,主婚人隨口提了一句「通常都是女方先簽」,剛結為伴侶的小提琴家互看一眼,然後Eddy惡作劇地挑起眉。
「好吧──女士優先。」然後他將筆遞到另一人面前。
Brett挑著眉,淡淡地開口──「算你識相。」
註1:完整名為「結婚死亡出生事務所 (Registry of Births Deaths and Marriages)」,覺得太長ㄌ概括為戶政事務所
04.腿肉
*因為打扮小提琴的影片各種短褲現場所以半答應別人寫的一塊腿肉
*個人覺得不香就是ㄌ
*有R,慎入
Eddy關掉攝影機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將窩在沙發角落的Brett狠狠吻住。
儘管他們相處那麼久,早就將對方的各種姿態都看了個遍,但平時很少穿上這種粉嫩色系的大男孩,露出一雙引人遐想的長腿,Eddy忍不住趁著每個鏡頭沒拍到他的視線時瞄了好幾眼。
而Brett也不知道是有心或無意──他的腿就那樣一直在他眼前晃著,甚至屈起雙腿時短褲落到腿根、露出更多白皙的膚色,勾得還在拍影片的人心猿意馬。
於是不給他反應的時間,Eddy避開一旁還被他們穿搭得滑稽的小提琴,將Brett扣在沙發的直角上,被迫仰起頭的姿勢正好半躺在柔軟的沙發上,Eddy就這樣擠進他雙腿間,右手從他寬大的衣服下襬探進,左手則是摸上他滑嫩的大腿,從短褲邊緣不規矩地滑進去挑逗對方。
嘴被箝制住,但雙手可沒有──Brett撫上他的臉頰和堅毅的下顎,像是戀人的細語一樣,默許他繼續點火的舉動。
得到沉默的鼓勵,Eddy原本在大腿腿根摩娑的手毫無阻礙地來到那人因為愛撫和親吻而微微站起的器官,隔著底褲,他的大掌搓揉著囊袋和挑逗著會陰,Brett一瞬間繃緊了肌肉,幾聲拔高的音調因為嘴被堵住,只能變成軟軟的鼻音流洩出來。
Brett將一手勾在Eddy後頸,一手不甘示弱地往下反擊──他早就知道對方一整支影片的時間都在看自己,現在又親又摸的,怎麼可能沒反應。捨不得分開的雙唇繼續親咬著對方,空出的左手摸到腰際,一併扯下了短褲和底褲,感受到半勃的性器抵在自己手背上,Brett圈住他的,上下套弄起來。
被服務的人明顯喘息聲更重了,Eddy索性中斷了他們的親吻,將雙手抽回後也把Brett的褲子往下扯拉,露出柔軟的臀部和開始流水的陰莖。他拉過Brett的手,將兩人的慾望一起握住,才開始帶著他動作起來。
兩人份的慾望要全部圈住實在是不太容易,Brett覺得手心因為性器的蹭動癢得發麻,和戀人相貼的火熱帶給他生理和心理上的滿足感。Eddy親吻著他的臉頰、後耳和肩頸,找到他最引人遐想的那顆痣,輕咬著就不肯鬆口。
兩雙手的動作隨著快感的堆積越發加快,Brett覺得他的褲子和卡在腿上除了極度的不便以外,被打開雙腿的動作讓他覺得視覺上感到羞恥,他閉上眼,感受到對方溫熱的氣息全撒在頸側敏感的皮膚上,和著高潮的前兆,他忍不住蜷起腳趾,曖昧的呻吟也漸漸藏不住。
Eddy輕喊著他的名字,他知道他們都快到了,他加重手上的力道去握住對方的手和兩人的性器。在指尖用力磨過頭部摳過洞口時Brett一個顫抖,叫著射了出來;Eddy讓他的手往自己這邊擰過自己的敏感點,也和他一起發洩出來。
情慾的白濁噴灑在他們黑色和粉色的布料上,高潮的餘韻還沒完全褪去,Eddy湊過去吻掉他眼角的淚水,才低聲笑起來。
回過神的Brett用濕潤的雙眼瞪他──那幾乎沒什麼殺傷力,「笑什麼──還好沒弄髒沙發。」
「那我們接下來去床上?」
「……還做?」
「嗯哼,」Eddy蹭著他柔軟的側臉,「不夠。」
「……那去床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