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寫真/HP世界觀二創/松鼠與飼主-僅此而已

家庭寫真/HP世界觀二創/松鼠與飼主-僅此而已

關於范已六歲時的一點插曲與這就是家庭寫真這兩個人在這個世界觀裏唯一的接點嗚嗚嗚嗚我要回去觀景窗了寫家庭寫真好痛苦好壓抑WHY WHY WHY

而那是她第一次亦是最後一次望向那雙深翡翠色的眼睛。


  「……謝、謝謝。」


因新鮮食物的香氣與熱度不自覺地吞嚥了口水,在蜻蜓小姐服藥後陷入昏睡得以溜出來的雅拉垂下眼睛看著手上被塞過來的培根起司三明治,並沒有印象自己多少天沒有正常進食的她正在猶豫是否該吃掉三明治——畢竟將這個塞來的是位陌生卻莫名眼熟的男人。


「這就是為什麼我不喜歡麻瓜——連小孩都不懂得養育。」


將凌亂而打結的長髮撥到耳後,雅拉最終以珍惜般的方式小口並迅速的吃起三明治,她對於隔壁那位高大且從口音能辨識出是俄羅斯出身的好心人(儘管於這座城市學習到的一切告訴自己對方並非如儀表堂堂般的正常)口中似方言也非方言的奇特稱呼沒有太多好奇或想探究的心,更加在意的是自己的下一餐會在哪裡。


「唔……姊姊她……跟我相差很多歲,但姊姊清醒的時候會帶我去吃冰淇淋。」


依依不捨地吃下最後一口三明治,朦朧中因提起蜻蜓小姐而閃爍光芒的亮紫色眼睛眨了又眨,雖然姊姊清醒的時間少得可惜甚至都在「工作」,但她一直都很珍惜兩個人一起去吃冰淇淋的時光,而雅拉聽見男人諷刺中挾帶些許憐憫的笑聲。


「哈——妳的『姊姊』?拙劣卻符合麻瓜智商的說法……真是可憐。」


舔了舔手指上的殘餘醬料並保持沉默,雅拉很清楚語句中的諷刺與憐憫從何而來,但她並不打算和對方辯解或反駁什麼,畢竟從外人的眼光來看這的確是事實沒錯,擁有良好教養與家教的人們總不能理解為什麼,甚至想讓自己和蜻蜓小姐分開——儘管那是勢必會發生的事情,但至少眼前的男人沒有表現出這個打算。


「唔姆……謝謝您的三明治,但我得在姊姊醒來之前回家……謝謝。」


腦海裏計算的時間浮動告訴自己該回去避免蜻蜓小姐失控亂砸東西,即便對於與男性對上視線有不愉快的記憶與經歷,但雅拉仍握緊拳頭後抬頭望向那雙如沼澤般深不見底的翡翠色眼睛,直覺性帶來的畏懼與她從眼裏讀出的悲傷與失望形成奇特的對比。


「……不客氣,妳是該回家了。」


興許是自己凝視並嘗試解讀的時間過久,直到對方輕咳了聲並勾起依舊憐憫的笑意才移開視線的雅拉點了點頭,她依舊不懂也不會有機會去理解與思考的東西有太多、太多,這不過只是因著對方的好心才攪動起那份孩童般的好奇,但在這座城市裏並不需要這種會害死自己的東西。


「那個……嗯……先生,祝您有美好的一天?」

「——我會的,親愛的小松鼠。」


即將邁開返家步伐的女孩效仿著冰淇淋店員工的那種說詞不確定地開口,而她終究在男人咧開嘴露出歪斜的笑容瞬間意識到那份眼熟和畏懼的原因——連同直到此時此刻才注意到的西裝褲擺與飛沫狀的血點連成一圓。


雅拉忍住了不安與畏懼向那位「莫斯科土狼」揮手道別。

她耳裏最終捕捉到的是男人的低沉笑聲與尖銳至刺耳的汽車回火聲。



  很久、很久以後的雅拉讀著手上那份預言家日報的頭條。

隨著彷彿活著的相片與文字回想起全然模糊卻矛盾地清晰的那個黃昏時刻,而自己仍舊不懂也不會有機會去理解的是那雙深翡翠色眼睛裏透露出的悲傷與失望究竟從何而來。


「小已,吃飯了。」


如今成為尤蘭妲的她放下報紙於沙發上起身,並搖了搖頭驅散被攪動而起的過往。


「——唔、唔姆!我這就來!」


那不過是異常卻沒有任何必要得回想起的東西罷了。


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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