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SSAV❒ 《哈利波特》石內卜夢向
❒ IF未來線，環遊世界第二年
1
「如果我變成毛毛蟲，你還會愛我嗎？」
「不會。」
「如果我變成草履蟲，你還會愛我嗎？」
「妳跟不存在沒什麼兩樣。」
「那如果我變成蟑螂，你還會愛我嗎？」
「不會，我會用索命咒把妳解決。」
艾許莉手腳麻利的從床上翻了起來，跨坐在身旁一副不耐煩，但還是一次次回應她的男人身上。
她俯身，大力的親了石內卜的臉頰，而後像是得到糖果的小孩般笑了起來。
「好，我知道你喜歡身為人類的我了。」
石內卜撇開頭，撥開眼前那把自己脖子搔的發癢的紅棕色長髮，岔開了話題。
「頭髮太長，該剪了。」
「喔？你喜歡短髮嗎？」
少女的面容少了稚嫩，多了一些女人的溫柔，成長的更為精緻，端正，然而眉眼間惡作劇般的狡黠，卻還是一如當年的模樣。
「教授？」
石內卜嘆了一口氣，手掌貼在艾許莉的後腦勺，一把將她壓在自己的肩頸處，又用另一隻手箝制住了她的掙扎。
他將嘴唇貼在她的耳尖，幾乎是咬牙切齒，但又帶著點無奈的說。
「我喜歡妳，滿意了嗎？」
2
「如果這世界上有平行世界。」
艾許莉拿著馬克杯，理直氣壯的坐在石內卜的雙股之間，還順手闔上了他正在閱讀的預言家日報，將雙臂掛在他的肩膀上。
「如果這世界上有很多平行世界，例如可能有一個世界是我不存在，我沒有救到你，你死了，或是有一個平行世界，波特沒有打敗佛地魔，你成為了佛地魔最強大的副手，統治了世界──」
石內卜一手環抱住她，防止她跌下小小的餐桌椅，不屑的從鼻子發出了一個哼聲。
「那假如有一個世界，是你沒有成為食死人，你沒有接觸黑魔法，你和莉莉在一起了，還生了一對龍鳳胎，你會想，去那個平行世界嗎？」
艾許莉無辜的眨了眨眼，依舊是帶著明亮的笑容看著他，但她的肢體語言早就將想法表露無遺。
石內卜拿過她手中晃個不停的馬克杯，他避開了艾許莉直勾勾的視線，垂下眼簾，接著沉默了很久後才終於開口。
「我還是愛著她，我不可能會忘記。」
他眼疾手快的摀住艾許莉的嘴，不許她發出任何一個聲音。
「可是她在這個世界愛的人是詹姆波特，就算真的有另一個妳說的世界，那個世界的她有她的戀人，這個世界的妳有妳的戀人。」
艾許莉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可是石內卜還是沒有放開他的手，黑色的長捲髮遮住了他耳尖的燥熱。
他們的相戀是億萬分之一的奇蹟。
如果石內卜沒有成為食死人，如果莉莉沒有死，如果艾許莉有一個正常的童年，如果她沒有成為史萊哲林的學生，如果她沒有堅持不懈的追求，如果西追沒有死，如果佛地魔沒有復活，如果沒有她對石內卜的信任，如果石內卜沒有察覺到他們之間的問題⋯⋯
如果沒有這些如果，他們不會相遇，不會相戀，不會成為彼此的唯一。
3
「如果我四年級的時候就在舞會上找到你，你說我們會不會⋯⋯」
「維拉斯奎茲。」
石內卜坐在沙發上，闔上書，他看著從廚房裡蹦蹦跳跳出來的艾許莉，終於忍不住制止她。
「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他看著艾許莉噘起嘴，站在餐桌旁進行無聲的抗議。
兩人就這麼乾瞪眼了幾秒，最終還是石內卜嘖了一聲，在艾許莉放棄的前一刻率先拿出了魔杖。
下一秒，悠揚的音樂聲響起。
「過來，維拉斯奎茲。」
石內卜接住像飛彈一般飛撲過來的女人，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扶著她的腰，緩緩的搖晃了起來。
「你會跳舞──！」
「沒有人不會跳舞。」
他冷冷的回應了艾許莉興奮的尖叫。
在這個不算高級的帳篷裡，沒有那些華麗的裝飾，今天也不是什麼特殊的節日，但石內卜就這麼帶著她轉了一圈又一圈。
十幾分鐘後，一曲華爾滋結束，然而石內卜還沒成功對艾許莉行一個紳士禮，她就又撲了上來。
「再一次！再一次啦。」
她笑的燦爛，抓住石內卜的手臂搖了搖，倒也不是認為石內卜會同意，只是她也想表達她的喜悅──她開心到想要一次再一次，兩人一起跳舞至天明。
石內卜的眼神晦暗不明，他低頭看著眼前的人，最終推開她，聲音低沉，但語氣平緩的開了口。
「維拉斯奎茲，妳聽好，這個世界沒有如果。」
沒有辦法回到過去，也沒辦法改變過去。
他舉起魔杖，對屋頂揮了一下，目光卻未曾從艾許莉身上移開。
「但妳想要的如果，現在，我都會給妳。」
下一秒，天花板變成一片璀璨的星空，就一如當年的耶誕節。
只是他們兩個人，這次，站在同一片星空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