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引 ✥ 第三十三章-地牢
@nan_yu熟悉的陰暗,熟悉的潮濕,熟悉的骯髒。
南容玉被粗魯地推進地窖,他身上被扒得只餘一件單薄的裏衣,在寒冷的地窖中除了堪能蔽體外沒有任何作用。
「歡迎回家。」方衍冷笑著,點燃牆上唯一一盞燭火。「我很用心地幫阿兄保存著這間房呢,可還滿意?啊,我都忘了,還有一位老朋友也在等著你呢......」
南容玉望向地窖的另一個角落,有個纖瘦、襤褸的影子縮在那兒,聽到這邊的動靜,那人稍稍轉頭,露出一張本該靚麗如今卻無比憔悴的容顏。
「荷......!」南容玉不禁叫了起來,他努力想撐起疲憊的身子,只走了兩步又被方衍一腳踹在地上,與袁荷曦倒在一起。
「你們就好好敘舊吧,日子還長得很呢。」兩個曾在方家大宅裡服侍男人的賤胚子如今又成為階下囚,方衍心情大好,命兩個家丁在牢房門口看管後便離去,準備好好盤算如何折磨得手的獵物。
南容玉小心翼翼捧起袁荷曦的臉,那張用油彩勾勒後就會變得無比俊俏的臉佈滿髒污和傷痕,身上的衣物也殘破不堪、到處都是被撕開的口子與血跡。顯然在鑑香大會後,方家的人把敗北的怨恨都發洩到他身上了。
「我知道你絕不會背叛我的,」南容玉看見袁荷曦的慘狀,不禁流下淚來,「是嗎?」
袁荷曦抬眼望著南容玉,很想說些什麼似的,但最後只是低下頭。
「是嗎?阿荷,你回答我啊!」南容玉一時激動忘了袁荷曦身上帶傷便抓了他的袖子,袁荷曦忍不住痛哼了一聲,那聲音怪異而粗啞,彷彿一架壞了的織布機。
南容玉嚇了一跳鬆開手,袁荷曦自知瞞不住,苦笑著開口:「他們......藥啞了我的嗓子。」
他字字句句都說得艱難,伶人那賴以維生的珠圓玉潤不再,只剩一把又粗又殘破、只能勉強拼湊句子的嗓音。
南容玉被極端的憤怒淹沒,他知道袁荷曦有多愛唱曲,那是他的一切、活在這世上的意義。他氣得連握著袁荷曦衣袖的手都微微顫抖,「就......就為了不讓你在鑑香大會上開口......我要殺了那小子......!」
袁荷曦搖搖頭,「罷了......倒是你,明明贏了比賽就該遠走高飛,怎麼會被抓了進來?」
南容玉轉頭確認那兩個家丁並沒有注意這裡,才壓低了聲音說,「......我是故意讓他們抓我的,我得來救你。」
袁荷曦聞言,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捉住南容玉的胳膊,痛切地低語,「你傻嗎!我早已是個無所謂的人,在這世上也沒什麼留戀之物,但你......」他顫抖地喘了口氣,「明明就找到了新愛之人......為什麼不走......你以為為了我捨身犯險、一起被關到這鬼地方,我會高興麼!」
「你救過我一次,」南容玉輕輕拍了拍那隻捉住自己的手,「這次該我了。」
「若這地方有那麼容易逃,當初我就不必犧牲自己救你了!」袁荷曦痛道。
「阿荷,」南容玉微微揚起嘴角,「自那日從方宅逃出後,我夜夜都想到你。想著你替我受的那些折磨,我沒有一日能安睡。」他掀開裏衣,拆開一條隱密的縫線。「放心,我是做了準備才來的。好不容易回京,我怎能又讓你受罪呢?」
「喂!我們來交班了。」
兩個男人走下石梯,粗聲粗氣地對百無聊賴倚在門邊的家丁說道。他們手裡端了兩個碗,看來是順便來送飯的。
當方家的家丁活兒不少,方馳和方衍也不是什麼闊氣的主,平時領的糧餉擲兩個骰子就賭光了,要去花姑娘根本是癡人說夢。他們都聽說以前方宅養了兩個小孌童專供來往的官人享用,待他們玩完了,大夥兒也能偷點樂子。後來一個跑了,一個幾年後也送進梨園,沒人能用來發洩慾望,這些男人一個個都憋得慌。
前些日子抓了袁荷曦回來,他們每個人都緊趕著玩了幾輪,雖十分受用,但久了也膩味。如今又逮到另一個,聽說是個香閣閣主,滋味更銷魂。這兩個家丁爭著來送飯,便是想趁機嘗嘗鮮。
打開牢房的門,兩個家丁大搖大擺地晃進來,踢了踢睡著的南容玉。「起來!吃飯了!」
南容玉皺著眉起身,伸出手要接飯碗,卻被繞了過去,飯碗被擺到地上。「要吃就趴在這裡吃。」男人不懷好意地笑道。
南容玉猶豫了一陣,終於趴下身子,低頭舔食碗裡的飯菜。
「再怎麼硬的腰桿也抵不過挨餓的肚子嘛。為了獎勵你,老子就替你加個菜。」
男人繞到南容玉背後,冷不防掀起他的裏衣,把南容玉的下半身卡進自己雙腿間。袁荷曦見狀要上前阻止,卻被抓住頭髮往牆上磕。「臭啞巴!給我乖乖在一旁待著,等等挨操也有你的份!」
南容玉也用力掙扎著,混亂間碗盤摔碎了,飯菜灑了一地,但他越是反抗,男人們就越加興分,把南容玉一前一後夾在中間,淫猥地環抱著他、試圖撕掉他身上的衣物。
「這傢伙明明是個男人,卻比女人還香啊!」其中一個男人埋在南容玉的頸側舔吻他的耳根。
「廢話少說,你趕緊辦事,否則待會兒被主子發現就別想玩了!」
兩個男人展開南容玉的雙腿,胡亂用唾液開拓了一下,佔在他身前那人便把自己的肉棒送進窄穴中。南容玉發出難受的哀鳴,一聲聲叫得悽慘卻也一聲聲地勾著人的心尖。
「媽的,這婊子果然叫得好聽......」男人用力地抽插,將他的臀肉插出陣陣肉浪。
「嘖,你快點!」另個人被媚叫勾得受不了催促道。
「這麼急的話,你也同時進來得了。」埋在裡頭的男人笑道。
「不......會、會壞......」南容玉喘著氣,哭喊著求饒,這一討饒反倒引發人的施虐欲,雙腿被拉得更開,他身後的男人用手指去探那已經塞了一根肉棒的小穴,那原本狹窄的地兒已被插得漸漸酥軟,看來再容納一個男人也沒什麼問題。
反正只是個被囚禁的家妓,弄壞又有什麼關係呢?
男人不再猶豫,挺腰將自己的肉棒也送了進去。二人一進一出,原本就窄小的後穴此時緊緻得不可思議,這放浪的香閣主人似乎也食髓知味了起來,配合兩人操幹的節奏扭起腰來,甚至伸出手環住男人的肩膀,仰著頭沒羞沒臊的浪叫。
「這傢伙還真夠騷,被兩個男人同時操還能爽!」
「可不是?搞不好被關進來正遂了他的意......嗚!」
兩個男人同時在那銷魂穴裡攀上了高峰,繳精的快感讓他們眼前一片花白--下一瞬,兩人軟了身子,雙雙倒在地上,失去了神智。
南容玉緩了緩氣息,顫抖著雙腿起身,嫌惡地擺脫那兩根插在身體裡的噁心穢物。他用腳替兩人翻了身子,他們的脖子上都被插了根細小的銀針。
「在高潮中去見閻王,真是便宜了你們。」南容玉啐道,隨便用其中一人的衣襬清理被灌滿濃精的後穴。
「容兒......」看著南容玉對自己毫無半分憐惜的態度,袁荷曦心痛得無以復加。他會變成這樣,自己也得算一份責任。
「我們快走吧。」南容玉打斷袁荷曦的欲言又止,把他從地上扶起來,「時間不多。我知道一條路,如果老天保佑,或許能順利逃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