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中的『他』
不清楚在這醫院走了多久,只是不斷的前行著,想要找尋到那人的身影而已。
只是隨著前進,只是看到更多的屍體,還有感受到不可名狀的存在確實的壯大--難怪杜魯門會拼命阻止理查,還真是能理解呢,不過手中拿取的物品,也算是讓理查一同跟來的狀況吧。
畢竟來到這邊已經設想過了,最慘烈的狀況,可能是要親自的下手了。
--對已經被不可名狀影響的艾略特下手。
握緊了刀柄,對著往自己逼迫的附身者直接的動腳踹到一旁,判斷已經無解就直接刺穿對方的腦門或是胸膛,對於還有機會清醒的,則是用著自己的血液沾染對方的臉,跟他說快點離去吧。
看著不同人的離去,看著不同人的死亡,卻還是沒找到目標。
只是看著傷口越來越多。
不斷的重複包紮著。
判斷著自己的體力似乎還足夠就一直的探索著。
已經不知道過多久了,等到好不容易看到時,卻是目睹這樣子。
他身上染滿著鮮紅色,呆滯的對著天空伸出了手。
他從躺起的地方爬了起來,看似恍惚的站了起身。
他用著沒拿著槍械的手,摀住了嘴開始狂笑著。
那是,被不可名狀憑依著的現象。
但他宛如還在掙扎著,放下了手,我看著的是他無神的雙眼,用著沒拿物品的手抓著頭髮,嘴角雖然是勾起的,但宛如是挑釁的笑容。
「啊啊--你?啊、是那傢伙的前輩?啊、肖恩前輩--哈哈、哈,真是的,不要搶走話語權啊,人類--不是,不是,你才是,你才是閉嘴,不要影響我,滾出我的身體,滾出去……。」
支離破碎的話語。
不斷變化的表情。
抱著頭慘叫哀號的樣貌。
如果以外界來看想必是需要去看心理醫生的程度。
但是,在我眼中--那是,還有救的人。
「是呢,是我,所以啊,該回來了,不要繼續待在這了。」
他還沒有完全的消逝。
他並沒有跟隨著他們。
他還在堅持著--
只要握住他的手把他帶離這就可以了。
可是,為什麼握不住呢?
我想的應該沒錯才對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