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惡劣天氣被困在家裡

因惡劣天氣被困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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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島將碗盤洗好,擦過流理台後替自己沖了杯咖啡走回客廳,黑尾坐在地板上正在跟他的結案報告奮鬥,月島還得在邊邊角角把黑尾的那些紙張推走好讓自己的馬克杯有位置放。

 

正中午的時分,黑尾覺得氣溫使得自己煩躁,回頭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看書的月島卻氣定神閒的,甚至還拿起擺在桌上冒著蒸騰熱氣的咖啡啜飲了幾口,黑尾在桌上的幾落紙張翻來翻去才找到冷氣遙控器。

 

「咦?」黑尾在電源鍵按了幾下卻沒聽見冷氣啟動的反應,把遙控器後面的電池拔下又裝上,電池有電呀,又反覆按了幾次,就只是遙控器上的液晶顯示螢幕開開關關。

 

「遙控器壞了?」

 

「好像不是?」正使遙控器嗶嗶嗶的黑尾站起身直接去按在冷氣機右下角的電源開關,然而冷氣無視黑尾奮力的食指仍然無動於衷。

 

房間裡的冷氣與客廳是同一款機型,黑尾拿著遙控器往自己的房間走、又往月島的房間走,走回客廳的同時黑尾宣告不知道是哪裡壞了沒一台冷氣打得開。

 

黑尾拿起手機撥給了當初來安裝冷氣的師傅,師傅卻說最快得要隔日才能檢修。

 

黑尾認命的將房間裡的小電扇搬出,然而風速即使開到最大,黑尾仍是躁動得很,外面的太陽很大,客廳裡的電扇吹出的都是熱風,毛細孔都像是被汗水與溼氣給覆蓋,又悶又膩。

 

「前輩要出去找有冷氣的地方嗎?」月島在黑尾不知道第幾次扯著領口晃動的時候拿著自己手上的書也幫黑尾搧起風了。

 

「小月要跟我去嗎?」黑尾轉向月島享受月島幫自己搧涼。

 

「現在出門會融化吧?」

 

「那你還要我出去?」

 

「我又不熱。」月島的語氣淡淡的,「而且我也沒報告要趕。」

 

確實。

 

儘管兩人的下半身都只穿著四角褲,黑尾穿著黑色的汗衫還熱得不像話,月島身上套著明顯大了一號的白色棉質衫,看起來還是淡定的很。

 

不管哪個方面都只有黑尾自己一個人在受罪。

 

黑尾喪氣地頻繁去翻冰箱,一下子蹲在冰箱前吹涼,一下子吃冰、一下子灌涼水,在替自己的玻璃杯裝滿冰塊斟滿麥茶走回位置坐下時,月島冷不防的從書後出聲說與其這樣不如早點出去找地方寫你的報告。

 

嗯,螢幕上的游標好像一直停在同個地方閃爍,黑尾還是很熱,月島還是完全不受這該死的熱浪干擾,跟十幾二十分鐘前相比毫無什麼好的進展。

 

月島還在這時把書又翻了一頁。

 

月島是比較怕冷沒錯,趕報告是自己的工作自己的事也沒錯,但這現下的情景怎麼讓黑尾很不是滋味。

 

黑尾將桌子稍微推出去了些,轉身跪坐在月島面前,大略在腦中計畫了下、兩隻手抓住月島兩隻腳的小腿往下扯,讓月島的身體往下溜,月島抓著書一臉震驚,就看黑尾邊脫著月島的四角褲,邊說,「這時候好像要以熱治熱比較好。」

 

「什麼以熱治熱?」月島沒好氣的問,儘管他也認定黑尾不會說出什麼正經的答案。

 

「你看你的書啊,」黑尾邊說,邊埋首伸舌在月島還顯疲軟的性器上舔弄,聽見月島呼吸一窒,黑尾滿意的抬眼,「我忙我的。」

 

黑尾伸長了舌頭大面積的在月島滑舔,用舌尖在頂端的隙縫撥弄,他知道怎麼讓月島舒服,月島幾乎沒有抗拒的直直勃起,黑尾張口將月島的硬勃整個含入,又緩慢吐出,吞吐時,還能感覺月島的雙腳些許抬起,再多幾次月島的腳就越騰空離地。

 

月島的雙手還抓著書放在自己的腹部,黑尾一舉將月島的雙腿抬高、往月島身上壓,邊舔著邊輕含著月島越顯縮緊的囊袋,舔吻的範圍從頂端到會陰處頻繁來回,「書不看了嗎?」

 

月島僅能無力的狠瞪黑尾一眼,始作俑者卻還揚著月島應該要生氣卻覺得很性感的笑,黑尾甚至還得寸進尺的用舌尖勾著舔吃著月島頂端分泌的瑩亮,月島幾乎不能直視,閉上眼時黑尾充滿淫慾的臉卻仍浮現,與下體的感受同步濕滑、溫熱、進出。

 

月島的手指掐緊了書頁,瀕臨高潮時腳趾蜷曲著抵在黑尾的肩頭,僅存的理智想踢開黑尾卻徒勞,射精時無意識的弓著身體像想索求更多一樣,黑尾把月島射出來的都吞了下去,月島大略有十幾秒的時間僅能喘氣,黑尾溫柔的把月島放回沙發,把月島快抓爛的書放到一旁,還撈了顆抱枕墊在月島的腰下。

 

「很熱吧?」黑尾在月島還喘著大氣的時候跑進房裡拿了往常助興用的成人玩具,一邊在上頭倒滿潤滑液,然後啟動了開關,前端開始緩慢的制式扭動,黑尾拿著玩具抵在月島的穴口,拉過月島的手讓月島自己拿著,不知道何時已經褪去下身的黑尾將自己的粗碩往月島的嘴巴推送。

 

月島手中機械運轉的聲響和不知道是月島嘴裡的還是下體的淫糜水聲讓月島的腦袋也糊成一團,被慾望驅使的任憑黑尾的炙熱在自己的嘴裡進出,扭著身子摩擦著手上的玩具也想被進入,黑尾似是察覺了,退出月島的嘴巴,要月島先放進去。

 

不知道是被命令的不快,還是因為黑尾離開了自己,月島咬著唇像在忍耐又像不情願,當手上的柱狀物推進自己身體時月島仍咬著唇卻溢出了呻吟,黑尾又將月島的手拿開,月島的神情滿是不解,卻只能應付著找尋滿足。

 

「我幫你把衣服脫了。」黑尾這麼說的同時月島順從的抬手讓黑尾方便脫衣,等到衣服脫至雙臂時黑尾卻又藉故停下,換個方向往月島身體靠近的同時腿還碰到了插在月島身體的玩具,月島悶哼了聲,示意黑尾快點脫掉,黑尾卻要月島自己脫,月島才分神抓住衣服,黑尾就拿著玩具慢速的抽插了起來。

 

月島在心裡咒罵自己應該要想到黑尾的不安好心,但渾身的力氣和肌肉都集中在下體迎合和推拒,月島只能將臉埋在還套在雙臂的衣服裡,任由喘息和嬌吟從喉間竄出。

 

黑尾將玩具拉出,剩下前端還在月島的身體裡,然後伸手幫月島的衣服脫下,玩具失去了黑尾掌握,月島僅能靠自己將玩具絞住,而玩具還在運轉、月島必須使力的情況下,快感又迎面而來。

 

在不合時宜的說要把衣物丟到洗衣籃去的黑尾還強調,「別讓他掉下來哦,小月。」然後走掉。

 

月島只能夾著腳夾著下體,承載著酥麻的陣陣快意和喪失理智的羞恥心,他看見黑尾緩慢地走回來,月島覺得自己的表情肯定很無辜,現下他只希望黑尾快點、快點。

 

「好乖。」黑尾用手指彈了露在外面的玩具,月島發出了委屈的嗚咽,「我沒說可以用手,你就沒有用手對嗎?很想要了吧,你看光這樣你又把玩具吃進去一大截。」黑尾狀似稱讚鼓勵的話語,和他手部若有似無的逗弄玩具完全兜不上,月島眼神迷濛,敏感的渾身不止的顫抖,慾求不滿的張著嘴吐著氣。

 

黑尾看著月島跟他一樣渾身遍佈著汗珠汗水,心滿意足的,走到離月島最遠的沙發旁,要他過來。

 

月島皺了皺眉,想拿掉玩具的時候又被黑尾制止,「我沒說可以拿下來,小月。」

 

月島側著身子確立了雙手的施力點後,緩慢地轉動身體,用膝蓋移動爬行時,因為位置變換又讓玩具觸碰到未曾碰到的地方,新的刺激讓月島不得不停下來。

 

依月島的身長按照平時爬過去不過一瞬間的距離,現下卻動彈不得,月島低頭時還能看見導致自己被慾望凌駕的機械還在扭動,不知道何時又勃起的前身還垂著透明的液體,機械聲和自己的喘息聲交織著,一旁那杯冰麥茶還發出了冰塊正在融化的喀拉聲,月島慌張地抬頭時看黑尾正握著他自己的性器看著自己自慰,相較之下明目張膽。

 

不知道從何處竄升的好勝心,月島忍著陣陣襲來的快感爬到了黑尾面前,右手圈住了黑尾昂揚的根部、張嘴吞吐起來,抬頭看向黑尾時緩慢地眨眼,月島的眼鏡也開始有了熱氣,左手伸向玩具往身體推進時,口腔也跟著含緊收縮內壁,將玩具拉離開身體的時候、月島也邊盯著黑尾看邊吐出柱身,這飽富情慾的操作他都能從嘴裡感覺到黑尾又硬了幾分,黑尾粗重的呼吸聲也證實月島所想,在互不相讓的情況下黑尾在退出月島溫軟的嘴時射了,濁白的液體噴灑在月島的眼鏡和臉上。

 

在月島還發楞的時候就被黑尾轉過身拿掉玩具、推入自己即使已經射過一次仍是脹硬的碩物,月島趴在沙發上沒能克制地喊叫出聲,對比方才沒有生命的玩具而言硬度粗度熱度各方面都更勝一籌。

 

黑尾的碎吻連同厚重的鼻息落在耳後、背後,黑尾的右手又撫上了月島的昂揚,月島無路可退的低吟不斷,黑尾一手輕輕擦過月島的大腿、一手持續擼動月島,只見月島突的低吼、下腹部頂了幾下,黑尾的右手又濕漉漉的。

 

此時月島幾近癱軟的任由黑尾操幹,兩人渾身是汗的縈繞著熱氣水氣,月島反手想抓黑尾的手臂卻一直手滑,黑尾的進出沒有停過,月島的臀肉和黑尾的腿部撞擊頻率變短變快,月島僅能攀附著沙發承受黑尾的蠻橫頂撞,「小月,我快要、」抓在月島腰臀上的手指發燙的,沒說完的話接著的是黑尾頻頻粗喘,與逐漸慢下的律動和停在身體裡還能感受到的搏動。

 

回過神的月島看黑尾遞過那杯他已經喝掉一半的麥茶,一飲而盡後問黑尾,「這是哪門子的以熱治熱?」

 

黑尾偏頭還像是認真思考了下,「……我覺得蠻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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