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解決者
R中.擅自接續獵鴞中的麻煩製造者
.角色屬官方,OOC在我,而我只是擁有想揍Rainy的堅定意志
能者多勞,問題發生時,總得有人去解決。
或者解決製造問題的那個人。
當工作區域在驟然間陷入黑暗,倏地只餘依靠緊急電源亮起的逃生燈時,IRID所有員工的通訊器又再次收到了行政部門傳來的提醒公告,這次的公告內容補充了供電區域的事故並附上更詳細的限電區域供各部門人員前往應用。
廊間陸陸續續傳來幾道開關門的聲音以及零零落落的腳步聲。
Rainy辦公室的門扉則一直維持關閉的狀態。
裡頭的人壓根就沒打算出來。
或許事後會被記幾個違規然後特休跟加班費會被取消,但該辦公室的主人已經不是第一次違規,明顯是覺得這樣的懲處不痛不癢——他真正在乎的是其眼前那台依靠不斷電裝置持續運作中的電腦,尤其,是裡頭關於狹域模擬器的最新數據資料。
他的研究並沒有被列為可優先供電的範圍內,而不斷電裝置儲存的電力終究有限。
Rainy知道資料損失的機率很低,但他一點都不想冒險。顯示器上轉存數據到行動硬碟的進度條緩慢,他不自覺地移動原先抵在下頷上的食指關節,轉而咬起大拇指的指甲尖,一雙淡金色的眉皺得死緊。
這批正在傳輸的資料是一名哨兵感染者的測試數據,他記得對方症狀維持得很穩定,申請重測不是不可行,但他實在不想耗費時間在那些毫無效率的層層審批,再說他跟那個哨兵實在合不來,能不再見面是最好的。
偏偏Prescott,那名他完全不想見到的哨兵,就是在這個時候闖進他的辦公室的。
橫膈膜隨著脅迫地架著他離開座位之人的腳步不斷地被對方的肩關節攻擊。
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被遺留在原地的行動硬碟越來越遠直到門被帶上,Rainy簡直是要氣瘋,失去餘裕的他忍不住開始朝Prescott丟出一堆他平常不會也不屑說的粗口。
「你這天殺的——」Rainy就要輸出到嘴邊的又一句粗口突然嘎然而止,然後他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媽的,你的手在摸哪?滾開!」
「摸我們Rainy主任的翹臀啊。」Prescott在喚Rainy時的語氣跟他在Rainy臀上的手掌所做的動作一樣帶著玩味。他捏了捏Rainy的臀尖,帶著嘲諷地道,「遲鈍種中的遲鈍種,一個沒有訓練過體能的普通研究員,就算做到主管階級依然掙脫不開一名哨兵的控制。」
相較Prescott嘴上的譏嘲,他手上的奚弄才最讓Rainy感到羞辱。
「野獸即便做到主任職也還是毫無社會化的野獸,你們哨兵不顧場合地對著嚮導發情時的模樣粗鄙得令人作嘔。」Rainy咬牙切齒地反諷回去,然後他艱難地撈出他在白大褂胸前口袋上夾著的筆,握緊後使勁地往Prescott的背上刺下去。
血點從被戳穿的衣料間漫出來。
哨兵手上的動作與腳邊邁著的步伐都停了下來,Rainy則乘隙又刺了幾下後掙脫開來,向後幾個大步遠離了前者。
Prescott是感染者,他這麼做其實有些危險,但他印象中的人事資料以及對方錶帶上的貼片都顯示他依舊維持在無具傳染性的第一階段,何況只是一點只會濺那麼幾滴血的小傷口。
左右不過是去醫療部門報到,噴個消毒水以及吃點藥就能解決的可控風險。
「如何?我們普通人懂得利用工具,不像某些毫無智商可言的傢伙只懂得用蠻力。」Rainy一邊繼續後退,一邊揮了揮那隻立了大功的筆,嗤笑一聲。「這裡可沒有嚮導替你遮罩痛覺,是不是挺痛的?」
Prescott沒作聲,本來嘴角上一直掛著的鄙笑已經消失。空氣中散逸著一點鐵鏽的味道,那連同無空調導致的悶熱氣溫,以及背上的傷口,都讓感官敏銳的哨兵感到不適。
但並非完全無法忍受。
而遲鈍種的腳步跨得再大,對於哨兵來說,不過是眨眼間就能追捕上的程度。
「我很訝異你敢這麼做,我該欽佩你的膽識嗎?」反剪著Rainy的雙手,Prescott強壓著對方抵在牆上,落於陰影中的哨兵眼中閃著危險的光。他湊近前者的耳邊,空著的手撫上剛剛他捏過的臀尖,然後隔著褲料露骨地滑入臀肉之間刺探那個隱密的穴口。他以嘶啞的嗓音問道,「你提到了不顧場合地發情是吧?」
「As you wi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