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进厂、恐惧斗争——评《新十月》的机会主义路线

 《新十月》倡导的工人工作路线本质上是一条小资产阶级的机会主义路线，这条路线集中表现为两个特点：反对进厂融工和恐惧经济斗争。

小资产阶级是一个懦弱、妥协、动摇的阶级，他们充满了两面性。他们自身受到压迫，因此他们中的一部分人也希望改变社会，但他们的经济地位又比无产阶级稍好，他们又舍不得自己那些瓶瓶罐罐。

这种两面性是《新十月》机会主义路线的阶级基础。他们想做些工人工作，但是他们又舍不得自己的身段，不愿意隔断自己的退路，因此他们反对进厂融工，因为进厂融工就断绝了他们的后路。他们想做些工人工作，但是又惧怕参与工人为争取自身利益的经济斗争，他们害怕现实的经济斗争引来资方甚至政府的打压。

反对进厂融工、恐惧经济斗争，这本质上就是小资产阶级懦弱性的表现。但是他们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懦弱，他们拼命在自己卑怯的躯干上面涂上革命的彩绘。于是，他们就体现出一种极端的矛盾——恐惧经济斗争，但是却高呼政治鼓动。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嘴里所谓的政治鼓动，无外乎就是给工人讲讲课而已，没有任何现实的风险。就这样，他们用貌似激进的方法，把现实的斗争推到遥远的将来，在逃避斗争带来的风险的同时，又把自己伪装成了敢于鼓动的革命者。

然而这还不够。只有彻底污名化进厂融工的路线，他们的机会主义路线才会获得短暂的喘息。于是，他们一边伪装成自己仿佛也在融工一般，虚构出所谓的夜校模式招摇撞骗；一边又罔顾事实，用胡说八道的方式攻击进厂融工路线。

这一切就构成了《新十月》的全部实质，用虚构、谎言、卑怯、懦弱堆砌起来的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路线。

一、反对进厂融工

（一）同志，你想干革命吗？那请逃离工厂吧

在《去进行政治灌输吧！-----当下融工策略的不足》一文中，《新十月》明确地将自己的工作思路和进厂融工对立起来。

“当下，对于渴望实践但是却不知道具体该如何做的知识分子们，有这样一条关于工人运动的思路摆在了他们的面前：进厂扎根成为一个工人，以工人的身份先交朋友，去接触工人，从交朋友和搞经济斗争开始做工人工作。 

我想要提出另一条关于工人运动的思路：知识分子们应该去工厂和工厂附近（如住宿区）接触、教育、组织工人，要利用知识分子本身的理论素养、实践能力和相较工人更加充裕的时间，从第一次深入聊天接触和第一次派‘传单’开始对工人进行政治灌输，尝试把工人组织起来，同工人一起进行理论学习。”

这是新十月讨论融工的早期文章。在这里，新十月明确把他们的思路和进厂扎根融工的思路对立起来，称其为“另一条关于工人运动的思路”。结合新十月的其他文章可以看出，这个“另一条思路”本质上就是反对进厂融工的思路。

为什么要反对进厂融工呢？因为工厂生活太苦了，会使得同志们“身体疲惫”，进而“意志丧失”，最终导致这些受不了工厂苦的“优秀的左派同志”流失。在《评东风与统一战线的分歧》一文中，《新十月》说，“12小时的工作会让厂内同志失去做理论以及宣传工作的可能性，身体的疲劳会带来意志的丧失，而长期没有斗争的可能以及没有办法进行政治灌输更是会加剧这一点，让优秀的左派同志流失。”

《新十月》的这段话在事实层面是错误的，在理论层面是反动的。

但凡熟悉革命历史的人都知道，历史上有众多优秀的革命者出身工人或者曾经在工厂工作，他们每天工作12小时甚至更长时间。他们和其他工人同吃同住，同甘共苦，工人能吃的苦他们能吃，工人能受的罪他们也能受。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和工人形成了深厚的友谊。他们累不累？当然累！他们像《新十月》口中的“优秀的左派同志”一般，丧失革命意志了吗？丝毫没有！他们非但没有丧失斗志，反倒是在热火朝天的革命工作中，培养出了一大批工人革命家。

12小时的工厂工作就让“优秀的左派同志”身体疲惫以至于丧失革命的意志，这样的“左派同志”不过是一些没有改造彻底的充满了动摇性的小资产阶级。《新十月》罔顾革命实践，散布这种“12小时工厂劳动太苦，导致左派同志丧失革命意志”的谬论，在客观上起到的唯一作用，就是迎合小资产阶级动摇性和妥协性，在事实上反对进厂融工，以便保留自己的小资退路。

这些动摇的小资产阶级，不是坚定的革命派，而是动摇的机会主义者。他们不是一切为了革命，而是希望在“保留自己小资退路”的基础上还能“沾点革命工作的光”。

我国有千千万万的产业工人，相当大比例的人从事12小时甚至更长时间的工厂劳动。如果像《新十月》这些懦弱的小资产阶级所述，12小时的工厂劳动就能摧毁一个“优秀的左派同志”的革命意志，那无产阶级凭什么能够成长为革命者？按照《新十月》的逻辑，就算无产阶级成长为了革命者，哪怕成长为了“优秀的左派同志”，12小时的工厂劳动照样会让他们身心俱疲，进而丧失革命意志。

如果是这样，那你们还给那些工人灌输什么革命理论呢？就算工人被你们灌输成和你们一样的人，他们得出的唯一结论也只能是革命的工人必须逃离工厂！“12小时的工作会让我这个优秀的左派革命工人身体疲惫，最终丧失革命意志。我要离开工厂，不然我就无法干革命。” 

为了革命，革命者必须从工厂的生产关系里面逃离出来！

为了革命，革命者必须成为懦弱的小资产阶级！

为了革命，革命者不能当工人！

一切都是为了革命！

“同志，你想干革命吗？那请逃离工厂吧。12小时的工作太累，会摧毁你的革命意志。”这就是《新十月》的谬论所能得出的唯一结论！

（二）躲躲闪闪，不敢正视主要矛盾

在《评东风与统一战线的分歧》一文中，《新十月》说，“不论是东风还是统一战线都非常强调进厂，在厂内工作，只不过东风强调在厂内建立马克思主义小组，统一战线只强调进厂组织工人，而对我们来说，厂内厂外只是不同的工作面，我们不会否定进厂，只是认为在当前的组织程度下，进厂融工有一定的局限性，效果未必有那么好，而只进厂融工，则会限制政治宣传和政治鼓动的发展。” 

在这里，懦弱的小资产阶级遮遮掩掩、躲躲闪闪，既不愿意进厂，又不敢否定进厂，于是就出现了《新十月》这样的论述模式——抽象地肯定，具体地否定。抽象层面，《新十月》们“不会否定进厂”，但是一提到要进厂做工作，《新十月》们就找出一堆借口具体地否定融工。

“进厂融工有一定的局限性，效果未必有那么好”。这是一句没有任何实际内容的空洞的废话。我也可以说“不进厂融工有一定的局限性，效果未必有那么好”。我这样说有益于问题的解决吗？推进了问题的讨论吗？丝毫没有。

问题根本就不在于仅仅进厂融工是否有局限，任何部分的工作单独从整体中抽出来都有局限性。问题在于当前最主要的矛盾到底是什么？

如果现在融工的人很多，左翼已经在诸多地方和工人建立了联系，但是没有搞政治灌输，我们当然需要把融工的局限性提到首位，大声疾呼，“同志们，我们不能仅仅是进厂融工，我们已经有很多人进厂了，现在制约工作发展的，不是没有人融工了，而是我们搞政治灌输不够！”

但是，形势并不是这样。

现阶段，网上指点江山的左翼一大堆，但是真正能够放下小资身段进厂融工的左翼寥寥无几，而这恰恰构成对当前左翼工作最大的制约——整个左翼和无产阶级的接触非常薄弱，甚至都没怎么和工人建立起紧密的联系，以至于灌输都找不到几个对象。这种情况下，我们唯一能得出的结论就是必须把融工提到第一位来强调，呼吁所有有志青年以进厂融工为自己的第一要务，模范带头发挥榜样作用，带动周边的同志，投身到伟大的工人事业之中。

在整个事业极度缺乏融工之人，在整个事业都需要更多人进厂融工，以形成和工人阶级密切联系的时候，《新十月》却绝口不提当前几乎无人融工的现状，夸夸其谈扯些“局限性”之类的废话，起到的唯一作用，就是混淆主要矛盾、在革命青年中引发混乱、进而模糊左翼工作的主要方向。

二、恐惧经济斗争

《新十月》在抽象层面不反对经济，但在具体层面对经济斗争异常恐惧。为了在事实上反对经济斗争，他们罔顾事实、胡说八道，极尽歪曲之能事。

（一）《新十月》采取撒谎的方法逃避经济斗争

在《融工故事：合法工作浇灭融工热情，右倾路线劝退青年左翼》一文中，《新十月》说，“目前各地的左翼组织一旦开展工人工作，就像《怎么办》里描述的那样，总会在开始发动经济鼓动和斗争阶段就被政治警察打压破获，小组成员加速流失，历史经验不能继承，组织得不到进一步地发展。”

《新十月》这段话和当前的客观情况完全不符。事实上，在沿海工业城市，多数产业工人都经历过各种形式的经济斗争，然而有多少工人遭遇过“政治警察”的打压和逮捕呢？有许多斗争甚至连基层派出所都懒得管——因为这种事太多了，根本管不过来！只有在那些规模很大、坚持时间很长的罢工中，资方和政府才会用抓工人代表的方式来镇压斗争。即使如此，也有很多工人能够坚持斗争。第一批代表被抓了，剩下的工人就选出新的代表继续罢工，被抓的工人代表往往拘留几天也会被释放。

而《新十月》们却被这种“打压”和“逮捕”吓坏了。为了逃避斗争，《新十月》罔顾我国当前的工人斗争形势，罔顾多数经济斗争并不会引来政治警察的事实，说什么“总会在开始发动经济鼓动和斗争阶段就被政治警察打压破获”，还拉上列宁的《怎么办》来给他们这群怯懦的小资投机分子遮羞，真是恬不知耻。

《新十月》们费尽周折，编造谎言，目的何在呢？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用谎言来恐吓左翼青年，“不要进厂搞经济斗争，搞经济斗争就会被抓”。

就算会被抓，真正的革命者也不会因此却步。但是，当进步的青年都冲上战场的时候，落后的投机分子就显露出来了。《新十月》们不希望进步青年大胆往前冲，他要把他们往后拉，以此来掩盖自身的怯弱。

（二）《新十月》的胡说八道——当前政治鼓动的条件比经济鼓动更有利

为了反对经济斗争，《新十月》一边撒谎，一边胡说。在《融工故事：合法工作浇灭融工热情，右倾路线劝退青年左翼》一文中，《新十月》说，“今天的中国，工人自发的罢工会遭到政府和资本的联合绞杀，斗争的规模和成绩都难以达到2010-2015年政治环境相对宽松期的工运高潮……与此同时，在江河日下的今天，除了劳动法律权益，自媒体平台上每天层出不穷的自发政治揭露和行动都在进一步戳破这个社会的脓疮，都在不断显示统治阶级与广大无产阶级利益的对立，都在不断启发工人群众的政治意识。这种政治环境下，政治鼓动比经济鼓动具有了相对有利的条件，左翼同志要从马克思主义的立场和理论出发，做广泛的政治揭露，启发工人的政治意识，同时也要开展经济斗争，维护工人的切身利益，才能最广泛地组织起工人的力量。我们要将政治斗争和经济斗争同时开展起来，通过政治斗争给经济斗争进一步创造条件，组织起工人的阶级斗争。”

这段话的后半段体现了《新十月》的两面派嘴脸，他既要反对经济斗争，又不敢明说自己反对经济斗争，因此他一边告诉你“政治鼓动比经济鼓动具有了相对有利的条件”，试图引导左翼青年远离经济斗争，一边又告诉你“同时也要开展经济斗争”，试图维护他“也不反对经济斗争”的形象。

这段话的前半部分，全是胡说八道。什么叫做政治鼓动比经济鼓动具有了相对有利的条件？是经济鼓动容易被破获，政治鼓动不容易被破获？你《新十月》不是编造了一套经济斗争“总会被政治警察”打压破获的谎言吗？那你告诉我，在你这套谎言的背景下，怎么可能做到搞经济鼓动“总会”被抓，而政治鼓动还不被抓的？仅仅因为自媒体平台发过揭露性文章，你以政府为直击进攻对象的政治鼓动，就比以某个资本家为进攻对象的经济鼓动更安全？你要求打倒当局的政治鼓动，就比要求涨薪的经济行动更安全？

在当前的情况下，经济斗争在全国各地此起彼伏，哪个工业区没有经历过罢工，哪个工人没有听过、见过或者经历过罢工。经济斗争如此之多，如此普遍，对当局来说是如此的见惯不怪，左翼发动的经济斗争完全能够隐藏在众多的自发斗争之中，《新十月》却编造鬼话，谎称左翼一旦搞经济鼓动，总会“被政治警察打压破获”。政治斗争在当前来说是非常罕见的，在工业区更是凤毛麟角，而《新十月》却仅凭自媒体的揭露文章，就认为“政治鼓动比经济鼓动具有了相对有利的条件”，你这里的政治鼓动是什么呢？是关起门来过家家吗？简直是无稽之谈。

《新十月》从右倾到左倾，反复横跳，一方面舍不下自己的身段，不愿进厂融工，一方面怕这怕那，罔顾事实，说什么一搞经济鼓动就会被政治警察破获，以此恐吓左翼青年，另一方面又要在口头上表现得极端革命，说些不着边际的看似激进的话。这是典型的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的表现。

三、《新十月》们真的在融工吗？不，他们在撒谎！

《新十月》们说他们也在融工，但是他们的文章却表现出对工业区的惊人无知。在《评东风与统一战线的分歧》一文中，《新十月》认为经济危机会导致工人实现八小时工作制，“随着经济危机的到来，各厂的工作时长有极大概率被缩减到8小时，到时候，这个8小时还是12小时的争论有可能就会平息下去，因此我们还是要点明8小时还是12小时要求的本质是什么。”

这段话彻底暴露出《新十月》对工业区的无知。首先，在当前条件下，八小时工作制工人只能获得底薪，这个底薪在多数厂就是最低工资标准，这根本不够工人生活，也就是说，这种情况下的八小时工作制，工人无法完成劳动力再生产。其次，一旦出现经济危机导致订单下滑，厂方就会裁员，逼走一部分人，让留下的人每天工作十二小时。厂方不可能长时期大规模地让所有工人每天工作八小时，因为这样做会让所有在职工人都无法完成劳动力再生产。再次，厂方的确有可能短时间采取八小时工作制，其目的在于逼迫工人主动离职。某些电子厂，旺季的时候有上万人，淡季的时候只有五六千人。在淡旺季交替的时候，厂方就会控制加班。此时，基层管理会让自己的亲信加班，而不给其他人加班。于是，没有班加的工人就会自离，剩下的工人多数还是十二小时工作制。而在劳务派遣制度泛滥的地区，资方更常见的方法是直接把一部分工人退回劳务派遣公司，剩下的工人继续保持12小时工作制。

《新十月》居然幻想经济危机来了，厂方就会把工作时间压缩到八小时，这只能说他们对工业区一无所知。任何一个在工业区的工人，都能一眼看出《新十月》上述说法的可笑之处。

他们不仅不知道经济危机下厂方会如何处理（而这一点凡是打工的人都知道），他们对工人的关注点也知之甚少。在《中国经济形势与工人运动发展的条件》一文中，《新十月》认为，“中国工人当前面临的一般意义上的以食品、燃料和房租为主的通货膨胀并不严重，其中房租还有下降的趋势，但工人面临的医保、社保、小孩上学等公共服务领域的问题却更为严重，所以中国工人阶级面临与其他劳动者一起争取社会民主的任务，比如反对医疗腐败，要求国家提高农民的养老金，反对学费上涨和预制菜进入校园等。”

这段话幼稚到让人发笑。当前每一个工人都面临资本的具体压迫。许多工厂通过“自离扣工资”的方式限制工人辞工，逼得工人只能放弃工资“提桶跑路”；某些厂会制定高额的生产任务，完不成就“免费加班”；某些厂随意调休，导致工人拿不到应得的加班费；某些厂和中介勾结，在返费方面设置诸多陷阱；多数厂不按规定缴纳社保和公积金；许多工厂关厂不给经济补偿金；等等。工人无时无刻不受到来自资本的压迫，也无时无刻不在用自己的方式进行反抗，左翼完全可以在工人反抗资本具体压迫的斗争中把工人组织起来。但是，他们根本无视工人的这些切身利益，却要求工人去参加什么反对“预制菜进校园”之类的事情（许多工厂食堂的饭菜质量甚至还不如这些预制菜），简直愚不可及。这根本不是一个熟悉工业区的融工者说出来的话。能说出这样的糊涂话，只能说明一点，他们笔下的工人，不是真实的工人，而是他们脑海中想像出来的工人。

在这里，我呼吁所有愿意听信《新十月》鬼话的、会被12小时工厂工作搞得丧失革命意志的“优秀的左派同志”们，去工人群众里面，号召工人去搞反对预制菜进校园的斗争吧！我真想看看，你们这些12小时工厂工作就能让自己丧失革命意志的“优秀的左派同志”，是如何被工人无情嘲笑的！

《新十月》在《融工分享——我们是如何进行融工的？》一文中，大肆吹嘘他们的融工经历，把自己装扮成“也在融工”的样子，表现出一副对融工“很有经验”的派头，但是，他们居然连工业区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从中我可以合理地推断，他们根本没有融工，他们虚构了自己融工的经历，他们在撒谎。至于夜校模式，大概率也只是一种他们脑海中的想象。

他们拿着想象的东西，虚构自己融工的经历，跑到外网上来宣传，忽悠左翼青年按他们的套路去干，其目的就是传播他们的机会主义路线。

四、小结：新十月的路线是小资产阶级的机会主义路线

《新十月》们的路线是一条彻头彻尾的机会主义路线，这个路线集中体现为两个特点——反对进厂融工，恐惧经济斗争。这是小资产阶级必然提出的工作路线。《新十月》们代表的就是这样的一个阶级。

他们舍不得自己的瓶瓶罐罐，充满妥协和动摇，12个小时的工作都会让他们身体疲惫到丧失革命的意志。

他们在因为压迫而不得不正视革命现实的同时，却始终不时地回头看看自己来时的后路有没有被切断。

他们一面被革命的形势裹挟着往前走，一面又不断地把先进的革命者往后拉，“慢点！慢点！别把我的后路都堵了！”

他们唯唯诺诺，胆小怕事，以至于在满是工人自发经济斗争的今天，他们还会因为恐惧斗争，而虚构出左翼一旦搞经济斗争就会被政治警察破获的鬼话。

他们怕被别人看穿自己的懦弱，于是一边逃避现实的斗争，一边喊着激进的口号，编造出当前“政治鼓动比经济鼓动具有了相对有利的条件”的谎言。他们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把斗争推向更遥远的未来。

他们还伪装成一副自己也在融工的样子，以一副资深融工人士的派头指指点点，但是他们对工业区却表现出惊人的无知，以至于在他们每一次试图对工业区具体讲点什么的时候，都会露出屁股上面那个“我其实不懂工业区”的纹章。

这样的阶级，提出的路线一定是充满了妥协和摇摆的，一切真正的革命同志，都要擦亮眼睛，透过他们的花言巧语，看清他们的本来面貌——哦，不过是一群懦弱摇摆的小资产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