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通常不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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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Grand Order

始皇帝×荊軻

日版2部3章後新年活動時空、R18、無視各種細節的補魔、OOC。




從周回任務中歸返新.迦勒底的嬴政,臉孔少了出發時的意氣風發,儘管是仙人軀體,但長時間的收集任務與擔下的傷害仍讓他的神色略顯疲憊,腳步變得愚鈍許多,魔力看樣子是所剩無幾。


「沒問題嗎,陛下?」

「前輩,若陛下仍有哪裡不對勁,我們要不要去向達文西醬……」


「多禮,太誇張了。」嬴政揮揮他的羽袖略顯不耐,自從被召喚至新.迦勒底後從沒看過這兩人沒替人擔心的時候,「不過是周回,其他英靈都回房了,汝等難道是在質疑朕還沒辦法應付這種小事嗎?」


立香和瑪修趕緊搖搖頭,面面相覷著像做錯事的小孩揚起苦笑,決定到此為止,說到底他可是那個始皇帝,即使身為初來新.迦勒底不久的英靈,已經提高至第三再臨的他,確實也不是需要關心的新人了。

「好的,我知道了。請您好好休息!」

「電力仍在供給狀態,接下來的休息時間應該就能夠完全恢復魔力。」瑪修語落,和立香一起對嬴政揮手告別離開,「那我和前輩就先離開了。」

「知道了,退下。」

與立香和瑪修道別後,繼續往房間前進,嬴政按下按鈕打開了房間,卸下冠冕,收起了羽衣,坐到床邊環顧四周。

阿房宮的華美奢靡彷彿已在記憶中遠去,曾幾何時,迦勒底的純白已經成了更加習慣的顏色。

被召喚至今僅歷經素材與閻魔亭周遭的周回,但御主那幾乎無條件到傻得可以的託付,倒是建立了信任。對其他從者大多只有一面之緣,看上去也不是難相處。也許過往的獨自背負更適合身為王的自己,但在新.迦勒底的生活確實是輕鬆也快樂了許多。

說起來、這幾天常駐的閻魔亭,倒是聚集了不少其他英靈同事,在山中擊退魔猿時還能聽見從宴會廳發出的喧鬧聲響,而那個與自己頗有淵源的女人正與酒友們豪飲的高聲也在當中……這是第一次,發現她原來也有這一面。


——嗯?

正輕閉雙眼假寐等待魔力的恢復,在歇息中以細數作為英靈的日子和一些小事打發時間的嬴政,查覺到了一股非人生息。

他略張赫赤色的長眸,感知迎面而來的飛涼氣息——短而利的刃鋒精準地停在嬴政面前,皇帝隨即伸手召出水銀擋下,殺氣瞬間被大量水銀的流動化解。

「呿!」

來人不滿地打舌收起凶器,嬴政因為面前的水銀還沒不及看清來人,卻也沒即刻要看的想法,不過嗅到了那人的方向傳來淡淡的百合清香。

「能埋伏在朕房裡這麼久伺機而動,氣息遮斷嗎?了不起。一點空隙就能出手,汝是——」


嬴政跟著解除水銀的瞬間終於看清來人,頭上的百合花、烏青色的髮絲與白衣,白玉般的右腿——話語像被掐住的喉頭一樣頓止。

說人人到。


「……荊軻。」

「又失敗了。」荊軻在鼻間哼笑,收起了匕首入進卷軸裡。

自從嬴政來到迦勒底後,處心積慮的「刺殺」已經是荊軻的每日課題。即使只是形式上的行動,並非真的要奪嬴政性命。對於給予自己刺殺皇帝衝動的他,將這身濃烈殺機回贈過去也只是一種「報答」罷了。


「汝從閻魔亭回來了嗎?新年假期不短,別浪費了啊。」

「什——你怎麼知道!」

在閻魔亭和酒友們享受美酒的她,在隔日因為嚴重的宿醉不得不歸來迦勒底,醒來時甚至想不起來為何自己頭上是對雙馬尾,手裡還緊握包好的匕首。作樂了一整天,想必不知道嬴政這幾天都和御主一起在周遭收集木材食材,甚至有可能耳聞、看見她酒後的醜態。


無盡的不安與猜疑開始從腳底蔓延上來,令人頭皮發麻。看嬴政並沒有再做其他調侃,大概是不知道詳情。荊軻從喉裡輕咳幾聲整理好自己的情緒,繼續鎮定地回答他的問題,「自然是覺得足夠了才回來的,不然一直休息,只會讓身體越來越鈍。」


「哦……所以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行刺嗎?」嬴政憑一步委身靠近荊軻,過於親密的距離與身高差的壓力讓荊軻下意識退後一步,險些穩不住腳,「正巧,朕的魔力僅存一點,剛才又用了水銀,可說所剩無幾。汝知道汝散發這麼強烈的殺意,同時也是在對朕展示,汝的魔力還很充裕嗎?」


「你……!」

「要是汝這麼想進貢給朕,朕也不是不能接受?」

手裡的卷軸被捏得死緊,荊軻正開始找能夠反擊離開的間隙,同時也因為他赤朱色而下歛緊盯的眼神惹得渾身一股不自在,身體的緊張產生生理反應,雖不到滿頰,但耳根早已發燙。

嬴政對她的反應感到十分有趣,這與平時的她落差相當大,雖然欣賞的是她的無畏勇氣與瀟灑,此刻岌岌可危的模樣也給了自己新鮮感,揚起富饒趣味的笑。


嬴政對荊軻算得上是新奇的表情滿足了,他重新站直身子,要她退下。被捉弄的不滿深感於心,荊軻在嬴政動作前自己先伸手,拍開他傲慢要求的擺手——嬴政似乎毫不意外荊軻的舉動,不慍於色地坐回自己的床,「回房去吧,魔力恢復僅須歇息幾時刻便成了。」


荊軻在鼻間冷哼,臉孔寫滿了不悅。要按下房間的按鈕離去時,瞥見嬴政繼續待在床上閉目養神,以及感知到從他身上散發的微弱魔力,一股無名火竄上胸口,與剛才被戲弄的恥辱感一同延燒開來。


「給你吧。」

荊軻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走向嬴政。

王先是存疑地挑眉,隨即就理解般的勾起了嘴角,看來是被激著了?「嚯……?」

「如果只是一點,還能給你。我可不想看我的暗殺對象變成軟綿綿的難看樣,只會讓人失去興致。」



*



荊軻雖然沒有始皇帝來得強大,但較於嬴政此時不多的魔力存量,可以供給的量也已足夠補給。成為超越人類的存在以來,一直未有性行為的嬴政不免有些期待——眼前這朵接連帶給自己恐懼的無垢之花即將被自己信手摘下,在心口膨脹的、原始的征服慾燒燙著嬴政,使思緒沸騰。


他們雙唇相接,交換唾沫。始皇帝的技巧意外的好,舌尖能在荊軻不注意的瞬間撬開她的口,侵犯她口腔內的軟肉與舌葉,毫無慈悲的肆虐。荊軻雖然安分不少,下意識的反抗仍然存在,她的雙手拉扯著嬴政的領口,可惜皇帝的吻漫長得惹人暈眩,相對不擅情事的荊軻因為無法在接吻間順暢呼吸,身子跌坐到他的床上,緊握卷軸的手也鬆了開來,藏在裡頭的匕首隨著卷物傾落在地。


嬴政順勢將荊軻整個人抱上了床,為她褪去羽衣和履物,終於結束了這段長吻。荊軻大口地、狼狽的呼吸喘息,漲紅的臉孔與直瞪的湖綠眼眸意外地惹人憐愛。

「看什麼……」

嬴政沒有回答,只是瞇起眼來欣賞眼前美景,伸手解開她腰間的藍色束帶,沒了束縛的領口頓時鬆開,荊軻卻沒抗拒,僅是屏息等待,嬴政得以繼續肆意地用有著纖長手指的大手探入她的衣襟之中,用略長的指甲輕輕摳弄起她小巧的乳尖。


「啊……」

敏感的乳尖在嬴政的手指輕浮的把玩之下逐漸硬挺,另一手也開始一起動作,在衣袍下的大手形狀被布料描繪出來,比起裸身更多了視覺上的艷色。荊軻平時略顯低的女音受快感拔尖了些,羞恥令她趕緊咬住嘴唇遏止呻吟。


嬴政的赤眸一瞥見,隨即哼笑出聲。並非嘲笑,而是在荊軻身上顯得不相符的反應製造出反差,引起了他的喜愛之情。他的指甲尖端伴著指腹的揉捻,持續在荊軻的乳尖上來回,動作讓她的襟口大開,上半身幾乎袒露了大半。


荊軻雖然想要對嬴政的笑加以回嘴,開口的瞬間卻僅剩嬌吟。隨著兩邊乳尖被集中刺激的快感,下身的麻癢隨即攀上身體,她的雙腿下意識的相互摩蹭了起來,想要解除那些不舒服。


「啊……似乎有件重要的事情忘記問,」此時飛來一筆念頭,嬴政停下了動作開口問道,「汝要男性器或女性器?朕都可以即時演算出來。」


隨即是荊軻的一陣錯愕,已經進入狀況的大腦透過問句清醒了一半才跟著想起來,是啊,這個傢伙可是性別:朕啊……!

「……嬴政……!」破天荒的問題讓荊軻措手不及,只能轉移成怒氣握緊拳頭。


「直呼名諱可真不敬啊,荊軻唷。」始皇帝笑著調侃女刺客幾句,卻也一副見怪不怪,「汝不回答,就以朕的喜好調整了。」

「啊啊!氣死我了!隨便你!」


面對放棄思考的荊軻,嬴政也開始自顧自地對身體進行演算,末了,他稍微拉鬆冕服上的衣帶,從衣下的衩口掏出了頗有份量的全勃陰莖直挺在荊軻面前。見到他張揚的性器,她下意識的嚥了口水。

「這樣應該能滿足汝吧,荊軻?」嬴政笑著瞇起眼來,像要向荊軻討要一個肯定的答案。女刺客只是撇過頭去,聲如蚊蚋的說不要問我。


「好吧,那麼最重要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繼續吧。」

帶著餘裕繼續推進過程,嬴政將荊軻身上沒了藍色束帶綁緊、藍白相間的大帶給抽開,白衣僅僅隱約遮蔽了荊軻的雙乳,平坦的腰際也毫無遮蔽地呈現在始皇帝面前。

荊軻已沒了想遮蔽身體等抗拒的意識,這次的行為的確是基於合意,比起無謂的個人感覺,面對一切去接受並完成主旨——魔力供給,才是上策。


嬴政對荊軻的態度轉變挑起眉來,也太不來勁了。看她竟然開始掀開下擺,張開好腿等待他的模樣,決定引起她的反抗心,挑釁地伸出手,以食指蹭起荊軻雙腿間的陰裂,膨起的肉唇像是把自己的手指啣住一般,來回摩擦了幾下後用指腹去折磨起上端的花蒂。

敏感帶被刺激的荊軻發出了比先前的前戲都還要高卻軟的呻吟,她連忙用手掌按住口去隱藏過於不似自己的聲音,卻不能否認源源不絕的酥麻帶來的悅樂令人心蕩神馳。

「不、住手……!」

再這樣下去的話,會變成自己都不認得的樣子。荊軻的理智正逐漸遠離身體上的感知,危機感讓她使勁隱忍呻吟也要向嬴政以悶聲拒否。

揚笑收下她最得意的反抗,王對挑釁奏效而滿意的同時在心中暗忖,僅僅是戲弄就這麼慌張,真不像汝呀、荊軻唷。


受到指腹寵愛的花蒂挺出頭來,像在要求更多撫觸,自肉口盈出的愛液濡濕荊軻的下身與嬴政的手指,王以此為潤滑,冷不防地插入。

被侵入內裡的荊軻一陣閃神,昂起頭來發出不成調的聲響。還來不及適應,修長的手指便開始緩節奏的抽送,她能感覺到進入的同時那略長的指甲給予的微妙感,她揪緊了床單,皺緊眉首調整著呼吸。


逐漸的、磨合期結束的同時,也是荊軻面臨席捲而來的慾浪的開始。異物感化為歡快,荊軻的眉間仍然佈滿鎖緊的紋路,聲音卻不再只有隱忍,原先緊按住口部的雙手也放了下來,「嗯、嗯呼……!」她的呻吟急促起來,快感一波一波地從內裡往全身一次傳開,湖綠色眼眸少了平時的果斷,染上幾分迷濛。

觀察到荊軻的身體似乎回到情事的狀態裡,嬴政送入了第二根手指。幾次的抽送後他微微彎起指節,以指腹按壓肉壁,直到摸著了一塊區域——


「啊!不!」

荊軻弓起了腰、反射性地抽緊內裡,伸出手拉住嬴政的羽袖試圖阻止。

他知道他找對了地方。「這裡是嗎……」滿意的揚起嘴角低喃,嬴政記下了這份感觸,保持一樣的角度,有節奏的抽送起來。

過多的快感朝向荊軻襲來,她連忙搖頭要身上的王停手,卻始終無果,同時臀部卻也隨著嬴政手指的節奏輕輕擺動,「你、你快停下……!」

「既然舒服為何要停下?」赫赤歛眼望入了迷離的湖綠色中,也沒有漏看荊軻的迎合。「荊軻啊,在朕身下高潮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就照汝所想,儘管去了便是。他委下身,靠近她耳邊低語。


嬴政手指的動作越趨獰猛,直到荊軻蜷起了腳趾、弓緊身體不成調的高喊。他的指頭被不規則的抽吸給緊緊包圍,一股熱流自荊軻的肉口灑出,沾濕了他整手與床單。

在嬴政手中迎接高潮的荊軻努力從紊亂的呼吸中調息,同時也在迴避滿意看著手中的潮液、還伸出舌尖去舔淨的始皇帝。

確實,魔力供給的方式是交換體液。既然已經得到了最重要的體液,自己的任務到這裡也就能結束了吧。

從餘韻回神的荊軻正準備起身,卻被嬴政按回了床上。


「汝要去哪?」

「你得到魔力了。」她選擇隱晦的描述方才嬴政的舉動,「那我應該能走了吧。」

「這可不行。」他彎起嘴角,眼角卻沒跟著笑,反倒是堅決橫溢,「汝忘了嗎?朕可是為了汝特地演算出了器官,要是沒派上用場,朕會很傷心的。」


我擦。眼看他還刻意裝作可惜的扶起那仍然精神飽滿的柱體,比起展示那是為了荊軻的貼心,較像在宣言自己別想跑了。

令人眩暈的事實迎面而來,荊軻握緊了拳頭,爾後卻又鬆了開來。「好吧。」

「哦?」

她最終選擇了接受,伸手去觸碰了始皇帝身下的怒張,作為自己的答案。

很熱,而且很硬……荊軻下意識嚥了口氣,嬴政隻手將她的左腿抬高,擱在了肩上,荊軻反射性一陣不自在地想要收腳,可惜馬上就被身上人用虎口嵌住膝窩,作為要她安份的示威。他重新擺好她的腿,隨即靠著先前充分的潤滑,進入她的蜜壺之中。

容納比手指還要碩大許多的東西,荊軻一時之間難以習慣地抓緊了床單。從一開始就保持餘裕至今的嬴政也露出略顯吃力的神色,只得以一點一點的推進。直到全數納入,彼此都舒了一口氣,額上沁出了幾滴汗水。他們在無意中對視,她卻在望入他眼中的瞬間立刻不自在地別開了眼。嬴政似乎能讀到荊軻的思緒,予以理解的輕笑。


現在就是、摘下汝的時刻了吧。

嬴政伸手往繫起荊軻髮絲的藍色髮帶去,一個抽下,青黑柔順的長髮像瀑布般的被放了下來,接著跪起雙腿,扶著荊軻的腰際開始活塞。


荊軻的下半身因為舉高的腿而騰空,右腿為了更穩定下盤,也張開來用腳支撐下半身,嬴政的身材雖然纖細,力勁卻意外的強,明是全部撤出與進入的大幅抽送卻能保持固定的節奏,幾度直叩頸口前的挺進更讓荊軻險些閃神,「呼嗯!你這、不要太嗯、得寸進尺了啊……!」烏青髮絲隨著律動散亂在床鋪上,百合花飾跟著離開髮間落在了枕上;她的罵聲在被填充空虛的滿足呻吟之下,顯得失去了說服力。


嬴政很中意這死到臨頭仍在掙扎的反應,「汝不也,迎合著朕嗎……?」他歛眼看向她微微擺動的腰臀,受情事影響而低啞的嗓音對荊軻陳述著既成事實。

面對身體比頭腦還忠實地跟隨慾望的自己,荊軻除了「閉嘴」也說不出其他反駁。


交合隨歡快逐漸高昂,嬴政轉換了方式,只退出了肉柱半身以龜頭深掘著荊軻內裡的敏感,那裡已經隨著歡愉更容易摸索到,弱點被不停折磨的荊軻腦袋裡像星辰相互碰撞火花四散,將理智完全燃燒殆盡。


「嗯……不要碰、那裡啊……!」嬴政給予的歡愉正將自己再一次推往頂點,荊軻雙頰受體溫升高潮紅、無力的擺著頭,難以招架那股隨著劇烈快樂而來的、不曉得自己接下來該去哪裡的虛浮感。

她腰臀的迎合越來越急促,與她嘴邊的抗拒相去甚遠的、像在汲汲營營著索求。濕熱緊窒的內裡不規則的抽吸起來,也招惹得王發出了幾次連連低吟。汗水沾濕他後梳的髮際,落下了幾絲藏藍色頭髮。


王再次扣緊了女刺客的腰開始短促的抽送,毫無節制而狂放地進犯她最脆弱的地方,直到她終於繃住全身,高喊著蜷緊腳掌,又一次以愛潮淋濕了他。

嬴政在荊軻高潮中的痙攣擠壓下跟著絕頂,皺緊眉頭閉上了眼發出悶聲,在她濕熱舒適的肉腔中吐精。她能感覺到那塊熱楔內部的鼓動,以及一波一波地射入體內的徑流。

分別在急促呼吸中和不適應期裡調適好後,嬴政放下她的左腿退出了自己,帶出多餘的精液,流淌在荊軻的腿根與穴口;身體終於能放鬆下來的荊軻舒開了眉首,疲憊的調整了位子,側躺在床上背對嬴政一語不發。


一個完事後的尷尬完整呈現在兩人之間。


嬴政重新整穿好自己的冕服,魔力雖然確實得到了補充(而且還不少),卻因氣氛的困窘至極,連簡單的道謝都很難說出口。


咳。嬴政清了清喉嚨,「……荊軻啊。」

「做什麼。」

「汝還好嗎?」

「嗯。」

他將落在枕上的百合花飾重新別到她髮間,看著她的背影。

「……等汝休息夠了,來教朕智慧型手機吧?」

「……不是不行。」


她帶著傳達不到、幾近縹緲的笑意,悶著聲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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