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上

卧底•上

呆头鹅


仙道昏昏沉沉地醒来,双手被束缚在头顶的别扭姿势让他不太舒服。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四周漆黑一片,他索性又闭上了眼睛——身旁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和体温来自交往了十数年的恋人,仙道很清楚自己正躺市中心自家那张又大又软的席梦思上。

就在十几个小时前,仙道还带领着一批人马声势浩大地围剿了神奈川最大的黑帮组织——云雀。云雀组织内部复杂,关系网庞大,且黑白通吃。明面上做着正当生意,与商界、政界往来都相当密切,背地里却从事人口贩卖、制毒贩毒、走私军火等见不得光的勾当。几年来,警队投入了大把的人力物力,旨求能将其一网打尽。

流川是两年前被警方安插进云雀做的卧底。作为恋人的仙道一开始自然是反对的,但同样作为流川的上司,他知道这次的卧底任务非流川不可。流川的实力是全局公认的,仙道也相信他能做的很好。只是想到这一别不知多久才能再相聚,一阵阵心酸不可抑制地涌上胸口,堵得仙道喘不过气,楞是在出发前一天把流川按在床上做到几近虚脱才肯罢休。

好在第一天任务完成的很顺利,一切按部就班。经过整晚疯狂的情事,流川身心疲惫,一脸的倦容加上警花彩子的精心“乔装打扮”,反而成功塑造了落魄街头的小混混形象,引起了云雀其中一个头目的注意,没费多大力气就做了他的小跟班。

卧底任务凶险异常,受伤在所难免。流川步步为营,在帮中的地位逐渐稳固,越爬越高。他也有好几次绝处逢生,但最后都完美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仙道不想碰上和流川正面厮杀的场面,更不想因为私下接触被云雀发现而害了流川。这两年年多来不仅一次都没和他见过面,连有关他的消息都只能从警队同事口中得知。

终于等到能将云雀一网打击的这一天,仙道向上级申请亲自带队围剿,不仅为了能早一刻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恋人,更是为了能在最后关头与他并肩作战,将他完好无损地带回家。

仙道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是为流川挡下了一剂麻醉枪——来自流川在卧底期间最崇拜他的小跟班,水泽一郎。水泽是实打实的黑社会小混混,他的其中一条腿还为了流川受过伤,留下了后遗症,至今仍行动不便。可他一点也不后悔,还是一直跟在流川身边。他的枪法不好,却很有心思,改装研制了一款非常适合携带的麻醉枪。说来这把枪还帮了流川不少忙,可时至今日,枪口却对准了他。

正邪不两立,流川分的很清楚,何况被攻击的还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当仙道为他倒下去那一刻,流川便毫不犹豫给了水泽致命一击。

长达两年半的卧底任务终于结束,上级领导田冈非常高兴,大笔一挥,毫不吝啬给了流川一个月的带薪休假,让他大大方方把瘫成死猪一般的仙道扛回了家。

仙道也早已向田冈死皮赖脸讨了长假,就等着流川回来后直接把人拐去夏威夷二人世界。美食,美景,美人,仙道构筑的梦幻乐园没能在他醒来后那一刻实现,只有黑漆漆的屋子,和被脱光绑住的自己。怎么回事,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呀。仙道动了动,想先把一旁的小懒虫吻醒。

仙道才要转身,就发现了异样——大腿根好像是碰到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更诡异的是自己的屁股后面似乎夹着异物,还不止一个。仙道开始扭腰摆臀想把那些怪东西挤出股缝,不料动静太大弄醒了一旁的睡美人。

流川难得的没有起床气,大概是这一觉不仅得到了充足的休息,更是久别的安稳。

麻醉过后的身体还有点使不上力,仙道索性也不动了,等着流川开口解释。

流川没说话,下了床光脚走到外面拿了水进来喝。他一把拉开了盖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房间顿时明亮起来。

看来昨晚收队后就被带回家一直睡到了现在呢。刺眼的光线让仙道眯了眯眼,待到完全适应了,他这才看清床上都是些什么东西。

流川刚打开这个箱子的时候也是一脸懵逼。根部带着金属小圆球的狗尾巴、兔子尾巴、狐狸尾巴……怎么这么多尾巴?再往里翻,皮鞭、麻绳、蜡烛……这些又是什么鬼东西?好奇宝宝流川枫对于自家出现这些怪异物品,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叫愤怒的情绪——仙道彰这家伙怎么什么都往家里搬?还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存心想瞒着我是吗。

随后他很快在网络上找到了这些东西的名称:情趣用品。有些还被标注了特殊字眼:SM。

于是,愤怒瞬间转变成了嫌弃。

要说流川对仙道是放的一百二十个心。两人十几年来甜蜜如初、恩爱有加,即使常常因为要出任务见不上面,对彼此的感情也是忠贞不二,天地日月可鉴。流川从不认为仙道会背着他偷腥。这回流川顺利完成任务,也少不了仙道在背后出谋划策,协力配合,最后这一枪麻醉剂简直击中了流川心底最柔情的那一块地方,体会了一把名不副实的“生离死别”。

仙道当时以为那是真枪实弹,奋不顾身扑向流川把他护在怀里。幸好遇上的是水泽,换做他人开的是真枪,左后腰中弹很有可能危及生命。流川自然是被感动得不行,大半夜里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人弄回家,又做牛做马般为他清理干净全身,最后连帮他穿衣服的力气也没有了,索性直接把人丢进被子里。

对才住了没几个月就离开两年多的房子流川很是不熟悉,想着再给仙道的伤口上点药,翻箱倒柜找医药箱的时候才意外发现了这个神秘的箱子。既然仙道不可能出轨,那这些情趣用品显然就是他自己想要用的。流川不禁疑惑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有这么变态的癖好?

左思右想也没有头绪,流川还是决定原谅仙道,毕竟比起他刚刚不顾一切“救了自己的命”,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拿着那根狐狸尾巴在手里甩来甩去,手感倒是还挺好,这让原本还在纠结是立刻全部丢掉还是让仙道用一次再丢掉的流川果断选择了后者。

这就是为什么仙道以一种被束缚的姿势在床上醒来的原因了。流川告诉他,他认为亲自为仙道戴上这些工具,顺便再来次久违的翻云覆雨,仙道一定会很惊喜。

流川在网上大概了解了它们的用法后,选择了那些较为简单的:把仙道的双手用“手铐”固定在床头,在他脖子上挂上一个带小球的项圈,再把那些尾巴统统塞进仙道的股缝里。更变态的他也做不出来了,这明明一点都不好玩。

流川撇撇嘴,把脚边那箱子里东西全部倒在了他身上。“仙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喜欢玩这些?”

仙道十分无奈,这算哪门子的惊喜?惊吓还差不多。“我没玩。”其实这些都是局里那个特别八卦的同事相田彦一送的。热心肠的他在前几天神神秘秘地抱来整个箱子塞进了仙道的车里,说是流川即将功成身退,这是提前送给他俩的“特别”的礼物,保证他们会喜欢。仙道笑眯眯地谢过彦一后就开车离开了。等到回家打开一看,简直无语。但毕竟也是人家送的礼物,而且这种东西不好乱丢,最后只能找了个隐蔽的角落闲置。

“枫,你先帮我解开。”仙道扭动着把身上的道具甩开,看起来并不太舒服。“再说了,这些也不是这么用的。”

谁说不是?我明明刚查过。流川把道具一股脑儿全拨到地上,绕去床头开手铐,顺口问了句:“不然怎么用?”

仙道朝他笑得阳光灿烂,“当然是要用在你身上才对啦。”

你!说!什!么!流川如遭雷劈,敢情你仙道彰是想性虐我?这本来要给仙道解锁的手直接往他脸上重重掐了一把,流川居高临下恶狠狠地瞪着他道:“哼,看在你对我这么‘好’的份上,还是让你先享用吧。”说罢,他像是宣誓般,又把那几条被仙道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尾巴”给塞回了肉缝里,又拿挂在仙道脖子上的那个小球堵住他的嘴。

仙道此刻还是庆幸的,他的小狐狸还是那么迷糊,如果他正确使用了那些尾巴,自己就要菊花不保了。思及此,仙道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又缩了缩屁股。

“啪!”流川一巴掌拍在他的大屁股上,“夹这么紧,把腿给老子打开!”流川长时间当卧底,入戏太深,大概以为自己还是黑社会头目,这一下打得颇有老大教训小跟班的气势。仙道不禁在心里默默称赞自家恋人的满分演技,可他的嘴正被堵着,说不了话,样子十分可怜。对上流川凌厉得能杀人的眼神,只能闷哼一声,乖乖把腿分开。他本来就全身赤裸,现在还失去了“自由”,流川这时候想对他做什么都轻而易举。

想到这十年来屈指可数的几次意图反攻都被仙道无情地镇压,流川很是不甘心,今天可不就是个一雪前耻的好机会!虽然从没在上面过,但仙道的那些路数自己也都摸清了,有样学样就好了,没什么好担心的。这样想着,流川按着仙道的腿,一口含住他那软乎乎的肉根——先给他点甜头尝尝,等下再要他好看。

仙道原先还被那些道具吓得不轻,根本就提不起兴致。这下被流川含住了命根子,情欲渐涨,肉根变肉柱,几下就填满了流川的口腔。流川也没少给他口交过,技术虽还及不上仙道,但一点也不影响体验。他含着饱满的头部玩弄顶端的小口,舌尖勾着凸出的边缘转几圈,再有技巧地吞进又滑出。

仙道嗓音变得低沉起来,情不自禁地挺腰把自己往他口腔深处送。抵到喉肉时弄得流川一阵不适,想要干呕的感觉恰恰收缩着将那巨物往深喉里吞,流川被刺激得眼角发酸却也没吐出来。

长时间高度集中的精神压迫使流川感到不安,卧底的心理压力非常人能承受。经过这次的任务,流川更觉仙道的陪伴十分珍贵。此刻的自己,口中含着再熟悉不过的事物,身边是最亲密的爱人,仿佛那长久以来的身心折磨只不过是一场梦,睁开眼便回到了现实,回到了仙道身边。

仙道的乖顺让流川很满意,想到一会还能像仙道曾经对自己做的那样狠狠地占有他,流川兴奋极了,更卖力地伺候着他的分身。

仙道简直要爽死了,只是进入流川的嘴就已经如此销魂,更别说等下就能进入他的身体了。自己可是整整渴望了两年半啊,差点没憋死!但没过一会儿,仙道就知道自己高兴的太早了——他的小狐狸一点都不迷糊,狡诈本性毕露,摆明了是要反攻!

只见流川的嘴越舔越往下,伺候好了仙道的肉柱,又把两颗肉球含在嘴里照顾有加,接着再游移到会阴处来回扫弄。就在流川即将要伸出舌头突破那细小的穴缝时,仙道猛地夹紧了屁股,用脚去磨蹭流川的腰,蹙着眉摇头示意他“不要”。

流川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爬起来走到床头那里。仙道以为他良心发现要过来解放自己,哪知他是理解有偏差,“不要插”意会成了“不要舔”。

流川想到仙道第一次舔自己后面的时候,当真是羞得不行,即使那时候他们已经做过无数次亲密无间的事,也都从没有那样过。他自认为此刻很能理解仙道的心情,并且再往下的话脖子酸得估计会断。他“特别好心”地决定不去舔他后面,而是改用最普通的方式——手。于是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大管润滑剂。

原先夹在股缝里那些个尾巴早就掉在一旁了。沾满润滑液的手指顺着穴口褶皱的纹理仔仔细细地将它们全部涂湿,流川像是拿出毕生的耐心般,润滑剂挤了一坨又一坨往那处抹。他一手缓缓撸着小仙道,一手试图按进那紧致的穴门。

无奈仙道身体绷得死紧,一点都不配合,弄了半天都挤不开一个缝隙。流川倒是难得的没发火,也没有硬来。他大概是感同身受,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被生生劈开的剧痛,不想仙道等下过于受罪。

没事的,痛完一次以后就会很舒服的。流川这样想着,便开口软声细语安慰道:“彰,不要怕。”他的表情十分认真,“我会温柔的,你放松点。”

前戏里的贴心和关爱必不可少,流川枫相信用不了多久,一定会让自己心爱的Akira欲仙欲死。

仙道简直哭笑不得,这样乖巧安抚着自己的流川他还从未见过,难得一见却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再也绷不住了,一把扯掉堵在嘴里的小球,起身就把流川给掀翻了。

“唔……”流川被这一记突如其来的“反攻”惊呆,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击就被仙道堵着嘴吻到脑袋缺氧,下面也没骨气的硬了起来。好不容易掰开他的脑袋,流川喘着气怒吼道:“混蛋,你什么时候解开的!”

仙道双手钻进流川的指缝间,压在他脑袋两边和他十指紧扣。“你说呢?这种程度的手铐就想把我困住?太天真。”

在他耳边色情地舔了一圈,仙道不依不饶地“质问”他,“这么久的卧底你都怎么当的,警惕性越来越差了?”

那还不是因为对象是你!流川想再逞点口舌之快,无奈仙道的段位实在太高,嘴唇都来不及动一下就被他整个吸住,根本没机会再说话。不安分的舌头钻进口腔深处,刮扫过能触及到的每一块粘膜,流川被迫仰高了脖子回应他的热吻。仙道勾起舌尖顶住流川的上腭磨蹭,又辗转到下面搅弄他的舌根,用力又灵活,把他刺激得分泌出大量唾液,溢出嘴角沿着脖颈向后滑去。

光是这霸道的深吻,就让流川久未释放的渴望一触即发,翻山倒海的情欲轻易地侵蚀了他的意识,让他很快便放弃了抵抗。

“小坏蛋,你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仙道心想,要不是麻醉药效太猛,睡的太死,也不会被这小狐狸给“暗算”了。不容他缓过气,仙道又立刻堵了过来。

你这算哪门子的救命恩人?流川内心一记冷哼,却也配合地回应起来。

不知不觉中仙道松开了禁锢流川的双手,迫不及待地爱抚起他的身体。粗糙干燥的手掌温度很烫,摸在细腻光滑的肌肤上立刻引起了一阵阵颤栗。流川闭上眼,长睫也跟着微微抖动,被放大的感官捕捉着那一寸寸注入他皮肤里的仙道的气息,那些炙热的抚摸和亲吻,像星火燎原般在渗透进他的身体,在每一个细胞里燃烧起来。熟悉的情动使他迫不及待地攀住仙道,在他宽阔的脊背上来回抚摸,身体也不由自主贴紧着他磨磨蹭蹭,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那暴涨的欲望。

仙道在他香甜的嘴唇流连忘返,在他的脖子和胸膛印满了吻痕,把他两颗乳头也玩得又红又肿。流川难忍又陶醉,抿着唇深呼吸,不由得伸手想去摸摸自己硬到发疼的分身。仙道敏锐地捕捉到他的意图,立刻坐了起来按住流川不让他去碰。他似笑非笑的样子十分欠揍,身下昂扬的小仙道也嚣张地蹭了蹭另一根同样硬挺的棍子,“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有没有玩它?”

“玩个屁!”流川朝他翻了个白眼,心想老子出生入死,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哪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他手上和仙道较着劲,“放开,我很难受。”

仙道不理他,用身体压制住他的分身,嘴唇继续在他身上游走。

流川被亲的脑袋都有点发懵,却还是不肯放肆开口,呜咽着把声音都吞回自己肚子里。虽然那里没有得到缓解,但仙道的吻总能准确无误的落在他最敏感的那几处。

强烈的刺激让流川本能地绷紧身体,却又忍不住迎合着。仙道很是满意他的反应,直到来来回回吻得差不多了,才抬起流川的大长腿去摸他后面。沾满润滑液的手指将穴口涂的十分湿软,按着穴缝便破门而入。那许久未经情事的地方密闭紧涩,牢牢吸住才进入一节的手指。仙道用指腹抠着内壁在括约肌上搔刮了几圈,待到它略微放松点才旋转着将整个手指全部送入,缓缓抽动起来。

“枫,那么久没做,你这里真是更紧了,颜色也变成更漂亮的粉红色了。”仙道抽出手指,又往上面倒了更多润滑剂,一根接一根往里送。

“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后面很快就被三根手指撑得又酸又胀,久违的疼痛让他一下子无法适应,前面也软了下去。硬气大佬流川枫这会儿已经满头大汗,但他也不忘发号施令,“快点弄。”仙道闻言轻笑,不再吃他这一套,心想自己有的是办法让小狐狸乖乖听话。“你不是想玩吗,来试试。”流川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就被仙道拉着手指,猝不及防插进了自己的肉穴中。

“啊……”始料未及的入侵,仙道的两根手指夹着流川的,在湿热的甬道里抠弄搅动起来。流川被插得又羞又痛,自己的分身都鲜少触碰更别说是后面了。这根手指本来应该捅在仙道那混蛋体内的!可现在这样是怎么回事!羞极反怒,他挣扎着要把手指拔出来。仙道见招拆招,立马含住小流川有技巧地套弄着,很快就让它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仙道的“惩罚”还没结束,待到肠道更湿软又夹了流川一根手指挤进去,把穴口撑的更大了。“真该让你知道怎样才是真正的‘卧底’。”他引导着流川去按自己的敏感点——仙道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也是流川最喜欢被开发的地方。才轻轻用指腹刮了一下,那块软肉便带动着他整个身体重重抖了一下,过电的酥麻从手指的那一头穿透全身,跟着血液急速流动起来。

欲望的源头就在自己手中,体内那股不明所以的诡异感觉让抵触的力道随着渐升的快感慢慢变小,流川羞耻地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兴奋,被四根手指搅弄的后穴也愈发湿润。直到他的分身再次昂首挺立了,仙道还没玩够,拇指堵着小流川湿漉漉的顶端又要去舔后面。流川被他翻了个身,肚子下面也垫上了枕头,抬高的屁股赤裸裸敞露着最私密的地方。这姿势就像是等着被干似的,特别诱人。仙道虽想立马将流川正法了,但还是更想先把他好好尝个透。于是他掰开那两块圆润的臀瓣,趁着缩合上的那圈褶皱被撑开个小圆缝,探出舌尖直捣菊心。

新买的香桃味润滑剂味道很好,就跟这副美好身躯的主人一样。仙道跟尝着蜜一样越舔越里面,灵活地扫来扫去。舌面和手指的触感完全不一样,细细密密的颗粒来来回回摩擦着穴口的嫩肉,湿软的舌头变着形状钻进又钻出。仙道将这个美妙的地方从里到外仔细照顾着,一遍又一遍把它的主人舔得瑟瑟发抖,直到他终于绷不住一副受够了的样子说着“快进来”才肯罢休。

握着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往蜜穴里挤进一个头,那些漂亮的褶皱一下子全被撑平开来。仙道按压着臀肉,调整好姿势便挺腰将整根阴柱缓缓埋入流川体内。红艳的穴口被越撑越大,当仙道粗硬的阴毛抵上那圈半透明的薄肉时,甬道里面也被炙热的铁棍塞满到不留一丝缝隙。在这个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嵌入过程中,流川甚至能清楚感受到那巨物表面蜿蜒的青筋紧紧贴着他凹凸不平的肉壁,磨过最敏感的那肉块抵在了肠道深处。

前戏做得虽充分,但还是有别于这实实在在的穿透。像初夜那晚分裂般的剧痛让流川一时难以适应,他痛的脸色发白,紧咬牙关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仙道也不好受,身下被那狠狠箍住的力道夹得生疼。他缓了几口气,俯下身心疼地吻住流川颤抖的唇角,“宝贝儿,别咬那么紧。”又用舌尖顶了顶唇缝,“来,把嘴张开。”

流川听话地放松牙关,仙道的舌头顺势滑了进来。纠缠的深吻,交换的津液,身体的痛楚和内心的餍足交织错乱,汇成一股不知名的满足感。这感受软化了他们每一根神经,跟着渐升的空气蒸腾在身体各处,让他们放松着适应彼此的尺寸。

结束这绵长一吻,仙道不再多给流川喘息的时间,迫不及待在他体内小幅度地耸动起来。仙道的分身胀的很大,而紧窒的肠道还未完全松软,正牢牢地吸附着它。仙道的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身下人的酸胀和疼痛,令他只能颤抖着埋在被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流川知道自己许久未经历情事的身体尚未完全打开,但这样痛楚只不过是短暂的适应过程,他一向很能忍。试着从胀痛中感受那正在一点点发芽的快感,而那快感正渐渐变得越来越多,沿着尾椎缓缓爬升。没一会儿,埋藏在心底深处快乐的记忆便被唤醒,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分泌出更多的肠液来适应这场即将开始的激烈情事。

足够的润滑让肠壁不再一味地绞紧那根粗壮,而是有规律的蠕动挤压着。这样赤裸裸的邀欢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仙道的神色都黯了下来,在流川身后的撞击也开始肆无忌惮。流川的双腿被分得更开了,只剩一个屁股撅在那里,被仙道插着一下一下往上顶。“啪啪”两声打在弹性极佳的臀肉上,仙道用力揉搓着它们,粗大的肉棍捣进更深的地方,“小骚狐狸,竟敢‘偷袭’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仙道每一下都只抽出一点点就发狠地顶进去,相连的身体一前一后动作着。流川渐渐地适应了这样的入侵,痛感几乎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无限扩大的快感。过电般的酥麻沿着尾椎直达四肢百骸,他再也忍不住低低地从嘴里发出声音。随着仙道每一次大力的抽送,流川的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那甚至算不上呻吟的闷哼,此刻听在仙道耳朵里成了最致命的诱惑,身下的进攻也变得越发猛烈。

流川抵挡不住仙道的攻势,清清冷冷的声线染上情欲后不再干净透彻,更多的是暧昧的沙哑。他被干到眼角发酸,开始无法抑制地流出液体。湿滑柔韧的肠道自主蠕动着吸附住仙道壮硕的分身,让仙道不禁低喘连连。压低身子叠上流川的后背,角度的改变使本就窄小的甬道挤压得他更紧更密。仙道爽得倒抽一口气,不断挺动腰杆毫不留情地将它层层捣开,力气大到连床也跟着摇晃,雨点般密集的啃咬也接二连三落在那白皙的肩背上。

后面被疯狂地占有着,前面的肿胀随着被撞击的身体夹在枕头下不断摩擦着。流川受不了了,四肢颤抖着跟着仙道的节奏本能地往后顶。仙道紧紧抱住他,一把握住他的分身灵活撸动起来。两人在意乱情迷的交合中渐渐要到顶,律动也愈发激烈,大幅度的抽插牵扯出大量肠液和润滑液,弄得结合处一片湿糜。在最后几个深而猛的挺进中,两人严丝合缝地紧贴着身体,嗯嗯啊啊地全都射了出来。

“好舒服,宝贝儿。真是太舒服了。”仙道贴着流川的耳根喘粗气。过了好一会,他那还未软下的肉茎又往里面顶了顶,“‘卧底’任务完成得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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