𝑏𝑙𝑜𝑤 𝑗𝑜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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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 |突發:前輩的惡意 ft. 𝓡𝓪𝓷𝓭𝔂



  「賓客餐點被人搞鬼,員工甚至不久前才知道?」


  平凡無奇的甜點經過幾下咀嚼,里昂敏銳察覺到體溫和心率不正常地向上飆升,無形的熱氣於大腦及下腹同步蠢蠢欲動,他閉眼扯鬆扼喉的領帶,再睜眼時,審視眼前兔子的綠眼僅存難以善了的冷意。


  里昂只花幾秒便決定將賓客誤食的疏失全歸咎於對方的姍姍來遲,逮住破綻,蠻不講理進逼,交涉不暢的時候他偶而會是這種德行。


  一張一闔間,他只看清了對方唇邊躍動的小痣,黑髮兔子的端莊禮貌令他體內作祟的慾火不減反增。望著溝通未果開始對他板起臉色的青年,他揉揉頻跳的額際,不以為意笑了起來,在青年下最後通牒的勸說中,對人勾勾手指。他不打算再為別人的疏失,費力與體內衝撞的暴戾本能抗衡。


  詭異的氛圍終於讓眼前按照規章行事的青年察覺出異樣,他不安地踩著步伐倒退,然而逃脫的身手顯然追不上里昂體內烈性藥物主導理智的速度。


  里昂輕而易舉綁走了對方,帶著他自認為應得的補償,闖進最角落那間懸掛水晶吊燈的盥洗室平息這場「意外事故」。遠離戰場的清淨空間彷彿此樓層最後的淨土,廊道依稀能聽見不遠處的會場陸續傳來的呻吟聲,輔以桌椅倒地,杯盤墜落聲,混亂奏成一曲不絕於耳的荒唐交響樂。


  「放棄掙扎好嗎?我不想造成真正的傷害。好孩子。」


  跪地的兔子平時柔軟平順的黑髮此刻凌亂不堪,束起的髮球早在掙扎時鬆脫,被一隻大手輕撫著,瞬間又被抓緊,里昂低頭注視被迫抬頭與他對眼的青年,不合宜時地發現,不僅唇邊,挺翹的鼻頭似乎也有顆砂糖般的棕色淺痣,或許因為難以確認,讓他想靠過去親自咬上一口,或者再吮出一道清晰的印子當落款。但肯定不是現在,因為他已經硬得受不了。


  「果然只有這樣,才能堵住你說教的舌頭。」


  里昂西褲半褪,眼前隱約有股透明熱浪,正快速沖毀他即將歸零的自制,所幸這不妨礙他欣賞兔子線條柔順的臉龐是如何被他的全勃陰莖撐得變形。未戴套的粗長肉棍全根攪進濕熱的口腔,飽滿的囊袋毫無遲滯快速撞擊著唇瓣,每一次插入都直闖緊致的喉頭,強盜般以性器掠奪兔子的呼吸空間,享受對方飽含痛苦的生理性吸絞。


  「喜不喜歡幫dom口交?像一個活的飛機杯,被拿捏,貫穿……」


  興致高昂的惡徒似乎忘了停止暴行才能得到回應,又抑或他心中早有判斷。里昂居高臨下盯著那雙神似野鹿的棕色眼睛,看著它從錯愕圓睜到無力半歛,再看它於粗暴的深喉過程中逐漸盈滿激動的水霧,最後像是情緒累積到極限,一串意味不明的眼淚從眼角快速滑落,有些匯進狼藉嘴邊的黏膩體液,從小巧的下顎墜跌,有些則被他按在腦袋旁的掌心無意攔截。


  幾滴尚帶餘溫的水淌過手中刺青,只見里昂精壯的腿肌瞬間緊繃,他無情將兔子嗚咽的頭顱更往胯間壓,彷彿被給出的對方反應給惹毛,侵犯的姿態更為兇猛,渾然無視那對被淚水洗過的嘴唇已撐出幾欲裂出血絲的白痕,縮短進程的攻勢密集得像一種懲處,連最後的喘息空間都要剝奪一空。


  「哭什麼,你不喜歡?」


  幾次深呼吸抑制住被密集深喉後迫近的高潮,里昂瞇著綠眼,冷冷反問,偏執咬定眼前瀏海汗濕的黑髮兔子不夠老實。怎麼可能不喜歡?張嘴就知道怎麼含他,咬合關節還懂得找到省力的角度放鬆,擺明是一張很瞭解如何服侍男人的嘴。


  沒有關係。男人嘴邊忽現戲謔笑意,挾著漸緩的呼吸節奏,一則殘忍又偏差的預告驟然在盥洗空間響起。


  「小兔子,我吃了整塊下藥的蛋糕,等多操幾次,我會再問你一遍。」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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