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知讀者視角/衆獨》百年試煉 ‘0’(中)

《全知讀者視角/衆獨》百年試煉 ‘0’(中)


-0-1865的故事

-整個故事都是為CP而寫,衆獨only

-沒辦法還原反正寫爽的一定OOC

-借用<冰封玩家歸來 얼어붙은플레이어의 귀환> 的部分關卡設計

-魔改全知原作也魔改冰封玩家ry(同人女毫無道義)

-冰封玩家好好看作者感覺也很博學而且莫名的暖好希望更多人去看(偷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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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衆赫從死一樣的睡眠中睜開雙眼,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很難得的感受到餓到肚子痛的感覺。不知道睡了多久

  [星座’救贖的魔王’說你睡了17小時又04分。]

  比他想像的短一些,劉衆赫從床上坐起,毫不忌諱地在星座的注視下脫掉上一層試煉後來不及換下的骯髒上衣,換上在休息室中不知道是誰放置的乾淨衣物。

  「……我是來鍛鍊的,下次不要浪費錢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的星座老媽子幹的好事。


  劉衆赫環顧四週,除了原先在休息室的維生乾糧,在他沉睡期間居然還多了海帶湯沖泡包之類的東西。

  不是,已經預估他會在黑暗斷層慶生了嗎?怎麼偷渡這麼多糜爛的傢伙會喜歡的食物?要不是他不打算碰這些東西,那這個任性星座的行為,幾乎可以說是對自己目標的逆鱗。果然最大的考驗是救贖的魔王。

  [星座’救贖的魔王’認為保持清潔很重要。]

  [星座’救贖的魔王’認為適度娛樂有益。]

  [星座’救贖的魔王’提議下一個試煉之前可以看個小說。]

  這個星座的興趣跟喜好有時候真是……難道他看起來像是喜歡小說的人嗎?

  「下一個試煉是失眠試煉,那種東西,在試煉開始後再用來打發時間更合適吧。」

  [星座’救贖的魔王’詢問你試煉內容。]

  「系統給出的試煉訊息是『保持十天不睡覺』」劉衆赫面無表情的朗讀出系統訊息。

  [星座’救贖的魔王’震驚了!]


  十?!

  金獨子看著劉衆赫給出的資訊嚇了一跳。在他還是個學生時,他偶爾會因為閱讀小說熬夜兩三天都不是問題,即使成為上班族,熬夜一天也不是困難的事,但是持續十天不睡覺……那完全是另一種層次了。

  保持240小時不睡覺,對星座或是完全不必闔眼的最古老的夢想,這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但是在黑暗斷層,所有的輔助能力都不允許使用,化身必須依靠原始的狀態完成試煉,而睡眠更是人類的生存必需品之一,光想到十天後他必須見到頂著厚重黑眼圈的,那張造物主刻出來最完美的臉,他就隱隱心痛,差點忍不住傳送間接訊息要劉衆赫放棄,或是運用概率作弊。

  但他知道,即使不理解劉衆赫在想什麼,他也十分清楚劉衆赫的自尊,就像劉衆赫也清楚金獨子的自尊,不會忽視他的意志一樣。如果他無視劉衆赫意願,相當於踐踏他深愛的故事,或者人。他能承受更多自責嗎?


  金獨子在車廂內嘆了一口氣,這臭小子,怎麼無論何時都讓他難以放心?到底為什麼好好的最強化身不當,偏偏要來當苦行僧。

  [星座’救贖的魔王’建議你最好在睡一下。]

  「正有此意。」不用祂說,接下來可是艱苦的意志力跟生存考驗,現在不睡,要有段時間不能閉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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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衆赫又斷斷續續睡了10多個小時,直到他無法再次強迫自己睡眠。

  他神清氣爽地走出休息室,星座則沒有一刻移開雙眼。

  自己至少完全不需要睡眠,在240小時期間都能與劉衆赫保持聯繫,或是鼓勵他。金獨子一半憂心,一半因為不明原因暗自竊喜。


  《警告:試煉開始後,試煉者十天不能睡眠。》

  《您確定要開始嗎?》

  「開始吧。」劉衆赫回答。

  《黑暗斷層Level4:失眠試煉開始。》

  一個巨大的倒數視窗出現在空間。

  《239:5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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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的幾個小時非常容易就度過,考慮到多餘的活動會加速體力消耗,劉衆赫並沒有在這段時間做訓練,他嘗試了破天劍聖教他的冥想來打發時間--這只限於精神很好的時候。

  當他的冥想告一段落時,他會和救贖的魔王聊天,這是很難得什麼都不用做可以與星座交流的時刻,雖然大部分時後救贖的魔王不會向他提供太多個人資訊,但考慮到陪伴劉衆赫聊天能維持對方清醒,救贖的魔王還是會應答。

  劉衆赫雖然嚴肅,但在這種事情上卻不算太木訥,他也發現星座似乎有意全程陪伴自己度過240小時的試煉,便得寸進尺地探星座隱私。

  他開始猜測救贖的魔王喜歡的食物,一開始救贖的魔王不想理會他,但當他提到「番茄」、「蛋包飯」、「辛奇」時,魔王的回應和其他食物不一樣。救贖的魔王喜歡蛋包飯,非常討厭番茄,喜歡韓國美食,也許是韓國的星座?


  劉衆赫默默記下星座的喜好,希望有朝一日能發揮自己的專長。

  時間過去二十小時,滴水未沾的劉衆赫感到飢腸轆轆,他的肚子發出咕嚕嚕的聲音,但飢餓讓人保持清醒,因此他拒絕吃東西。

  [星座’救贖的魔王’希望你吃飯。]

  最大的考驗果然是憂慮的星座,劉衆赫嘆了一口氣,忽略救贖的魔王擅自弄來的垃圾食物,隨手抓起一小包乾糧吃了一點。過多的熱量會讓人昏昏欲睡,為了度過剩餘的時間,他必須嚴格控制飲食。

  「……」

  七十二小時過去,劉衆赫幾乎無法說話,原先的交流停止了,救贖的魔王也沒有主動打擾,他了解劉衆赫正在艱苦地奮鬥著。

  「祢不用睡覺嗎?」劉衆赫問道。


  [星座’救贖的魔王’說睡眠不是星座的必需品。]

  何況最古老的夢想不需要睡眠。金獨子心想。


  「真可惜,充足的睡眠是人類的幸福之一。」每天6點就醒來的劉衆赫,誠實地說出自己此刻的想法,他的眼睛幾乎快闔上。

  [星座’救贖的魔王’建議你去沖冷水。]

  劉衆赫點了點頭,踉踉蹌蹌地走到浴室,打開門開始沖冷水澡。

  冰冷的水確實讓他清醒,但習慣了冰冷的水溫以後,劉衆赫意識有點神遊。

  「咚!」

  他感覺後腦杓被用力砸了一下。

  [星座’救贖的魔王’正在看著你。]

  「……哼。」雖然對救贖的魔王第二次敲自己腦袋頗有微詞,但祂是對的,如果不是祂,劉衆赫已經死了。

  他繼續回到原來的位置忍受失眠試煉。


  時間來到第一百二十個小時,這是失眠試煉最關鍵的部分。

  劉衆赫帥氣的臉此時眼睛凹陷,印著深深的黑眼圈,只要讓他閉眼幾秒,他就會立刻睡著,他感覺到自己又快不行了,緩緩地站起身,腳步虛浮地走向浴室。

  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用冷水洗臉以保持清醒,但這招似乎也快沒效了。

  床就在浴室隔壁,如果現在躺上去一下子……不,躺上去他就結束了,他在洗手台前不斷甩頭。

  進入浴室的時間有點久,金獨子擔心地看著,他第三次緩緩舉起拳頭。


  [星座’救贖的魔王’要求你清醒。]

  [星座’救贖的魔王’問你是不是忘記了。]

  [星座’救贖的魔王’……]

  劉衆赫肯定救贖的魔王打了他的後腦勺兩次後終於良心發現,會做預告了。

  但這次星座的間接訊息就足夠讓他清醒,他想像如果這是對方真實的聲音,此時的他肯定能精力充沛地有所反應……想像到此,他也確實清醒了。

  「碰!」

  劉衆赫推開了浴室的門,在失眠狀態下因為訊息產生欲念,雖然很有效,但實在是讓人生氣!

  [星座’救贖的魔王’嚇了一跳。]

  金獨子看著原本變成喪屍狀態的劉衆赫推開浴室的門頗有氣勢,好奇地心想這傢伙在浴室是想到了什麼?為什麼突然迴光返照了?


  《23:59:59》

  劉衆赫盯著巨大的倒數視窗,眼神沒有焦點。

  [星座’救贖的魔王’說只剩24小時了。]


  劉衆赫點了點頭,沒有回答。星座的聲音如今聽起來更遙遠了。

  雖然他感到肚子空洞洞的,但經歷至此,他反而開始覺得意識清晰了,有種靈魂與肉體脫離的感覺。這是所謂的涅槃狀態,整個世界都沉睡了,只有劉衆赫是清醒的。

  難怪師父在自己離開武林前告訴自己,她再也不會踏入黑暗斷層了。一個有意識的活物,除了超越自己,為什麼要忍受十天不睡覺?那他一定是個瘋子。

  是的,瘋子。

  劉衆赫突然感覺到自己哪裡突破了,能通過失眠試煉的人,都是意志力堅強的存在,劉衆赫開始清楚,只有通過最基本的試煉,他才有資格踏上朝聖的路程。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沒有什麼是值得畏懼的。

  只是為了抵達最後。

  然後超越。


  傲慢的星座孕育出傲慢的化身,偏執的化身追尋偏執的星座,終點與起點是相同的。

  「我一定會……找到祢…」劉衆赫不知道是他正在開口,還是他的意識在腦海中迴響。

  [星座’救贖的魔王’呼喚化身’劉衆赫’!]

  劉衆赫眼神一瞬間清明,像是黑幕降臨後睜眼的狼。但只維持了一瞬,他緊張地問道:「救贖的魔王,我睡著了嗎?」

  [星座’救贖的魔王’裝模作樣地遮住雙眼。]

  [星座’救贖的魔王’移動一隻手指,指了指你的前方。]

  《0:00:00》

  他已經十天沒睡了,他原本認為十分遙遠的數字,搭配著變成金色的視窗,閃亮亮地昭告。他做到了。

  「我贏了。」

  [星座’救贖的魔王’為你感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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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衆赫拖著腳步走到休息室的床上,他在倒下去之前突然開口:

  「不能睡眠太辛苦了,如果祢哪天改變主意,我的床不介意多塞一個星座。」

  雖然這是不可能的,但仍然讓他感到安慰。

  [星座’救贖的魔王’感謝你的好意。]

  [星座’救贖的魔王’祝你有個美夢。]

   ⋯

  《你通過了失眠試煉》

  《如果你想繼續,請說"開始"。如果你想停止,請說"結束"。》

  《下一層是味覺試煉。》


  金獨子撐著臉看著倒上床就睡著的劉衆赫,雖然他是可以轉移視窗去看看首爾其他化身的狀況,但依照目前進度,首爾不需要他擔心,而且他更想多看劉衆赫幾眼。

  看著那規律起伏的胸腔,金獨子突然想到,在進入黑暗斷層時他曾短暫失去意識,他好像看到一片白,難道他能夠離開這裡嗎?

  他嘗試運用概率移動自己,但無論如何都還是在原地,他有點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事到如今還想做什麼呢,只要能看著就好。

  ⋯⋯

  正當他這樣想時,金獨子突然一陣暈眩,他好像看到劉衆赫躺在他的面前呼呼大睡,自己頭靠在一旁,耳邊傳來溫暖的氣息。

  他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又分神了,他還是在熟悉的地鐵列車中,難道概率使用多會出現幻覺嗎?

  理所當然沒有答案。


  劉衆赫像個睡王子一樣沈睡了將近四天,他感到全身酸痛,但精神很好,而且飢餓的幾乎死掉,為了補足這些天消耗的熱量,他一睜開眼就拿了為數不少的乾糧大吃特吃,唯獨沒有看那堆垃圾食物一眼。

  為什麼他在這樣的考驗後還是不會碰那些香噴噴的、美味的食物,真是不公平,當他還是個化身時,如果讓他嘗試飢餓十天,他肯定不會克制,金獨子酸酸地想。

  而且就這樣無視他的心意,真是自我中心的傢伙。

  [星座’救贖的魔王’不懂狗食有什麼好吃的。]


  看起來有星座因為心意被忽視不高興了,劉衆赫很難得看到星座發出尖酸刻薄的間接訊息。


  他伸手拿了一包洋芋片開啟,吃了幾片,是烤肉口味的:「非必要我不喜歡吃這些東西,比我做的難吃多了,那才是真正的狗食。」

  他說的對,曾經被主角的手藝震驚的讀者悻悻然地想,金獨子看著劉衆赫的烤肉口味洋芋片,想起在和平之地的戰鬥結束後,那一輪的劉衆赫曾經給自己烤肉的事情,突然有些難過。

  「味道、氣息、寂靜、黑暗、虛空。」

  劉衆赫突然說了意義不明的話。

  [星座’救贖的魔王’正在聆聽。]

  「在知道下一個試煉時,同時訊息附著後面到第九層的試煉內容,簡單來說,後面幾層是五感試煉,因為是連續進行的,在開始第九層之前不會中斷,因此從這一個試煉開始,提早公布試煉順序。」劉衆赫解說著。


  試煉是連續進行的,代表著到試煉後期,劉衆赫會變得又聾又瞎,而且失去味覺,金獨子想起了某一輪的劉衆赫,沒料到在第0輪劉衆赫要提早體驗這些,他十分擔心這一輪的劉衆赫會因為那些傷及尊嚴的詭異試煉,在沒有回歸的狀況下崩潰。

  但劉衆赫永不後悔,試煉已經在進行了,除了通過試煉,別無他法。

  [星座’救贖的魔王’詢問你味覺試煉的內容。]

  「情況好的話,只是吃東西都沒味道,但壞的情況,恐怕吃什麼東西味道都會像是泥土、壞掉的食物,甚至是屍體或是排泄物。」

  [星座’救贖的魔王’拒絕想像。]

  雖然土這種東西,其實你早就吃過了,金獨子甚沒良心地心想,當然,注重形象的救贖的魔王也是無法接受他的主角吃屍體或…的程度。

  「開始。」

  《黑暗斷層Level5:味覺試煉開始。》


  味覺的試煉持續了一天,劉衆赫滴水未沾就通過了。

  試煉時間比預期的短,讓原本擔心必須觀看心愛的主角必須吃*的金獨子鬆了一口氣。

  [星座’救贖的魔王’建議你先補充熱量。]

  劉衆赫聽到體貼的星座的建議,頓了一下以後搖搖頭。

  「不,嗅覺試煉已經開始了……。」劉衆赫憋住呼吸,的仍無法制止惡臭持續穿透他的鼻子。整個空間瀰漫著濃烈的腐爛氣息,劉衆赫改以訊息的方式和救贖的魔王傳送訊息。

  『你聞過爛掉的蛋的味道嗎?』劉衆赫摀住口鼻,面容慘澹地傳訊。


  [星座’救贖的魔王’露出厭惡的表情。]

  『除了爛掉的蛋,空間中還充斥著腐爛的屍體與各種氣味混合。』

  劉衆赫蹲低身子發出嘔吐的聲音。

  這是金獨子第一次看到那個堅強的主角這麼失態。

  金獨子心情複雜地想,不知道該不該慶幸對方前天幾乎沒有碰那些有味道的食物,食物的記憶可能會讓此時的劉衆赫更加難受,他的傲慢差一點又害了對方一次。

  他試圖想偷使用概率幫助驅散黑暗斷層的臭氣,讓他的主角好過一些,但畢竟不在世界線,而且黑暗斷層的規則他不夠明白,因此試煉內容仍然不受到他的控制。

  『休息室的食物也變成這種味道。』他說完之後又抱著不知道哪裡變出的垃圾桶低頭吐出前天補充的食物。

  [星座’救贖的魔王’說你已經兩天滴水未沾。]

  [星座’救贖的魔王’輕聲要求你吃一點點。]


  祂說的對。因為他的肌肉量較別人發達,他需要吸收更多熱量來維持他們,再不進食他可能會先餓死。

  生存仍然是最重要的。

  再讓人難以接受的味道,聞著聞著也會麻痺以及習慣,劉衆赫下定決心,走到休息室。

  他隨手拿了一包乾糧的一小塊,沒有咀嚼就吞了下去。

  「……」胃在翻攪,這對優秀的廚師與美食家而言絕對是種折磨。

  但不熬過這些他無法通過試煉。

  劉衆赫頂著冒紅的雙眼吞下食物,即使那味道令人作嘔。

  [星座’救贖的魔王’感到悲傷。]

  [星座’救贖的魔王’敬佩你的堅強意志。]

  他唯一的欣慰是能救贖的魔王很罕見地在此刻顯露祂的想法。


  『如果非要屎味的烤肉和烤肉味的屎選一個吃,祢會選哪一個?』劉衆赫試圖透過轉移話題無視嘔吐感。

  [星座’救贖的魔王’討厭這個話題。]

  [星座’救贖的魔王’說星座不需要吃這些。]

  救贖的魔王逃避了這個話題,但該死的化身窮追不捨。

  「我知道星座都需要故事,如果是這兩種故事,你必須選擇一個。」

  不知道為什麼,在遠方觀看的金獨子感覺自己全身的故事都在嘔吐,事實上,看著劉衆赫痛苦,他也跟著感受著,從嗅覺試煉開始,金獨子就蹲在地上不停乾嘔,甚至嘔吐出一些故事碎片。

  劉衆赫居然還能討論這個話題,他的大氣程度讓金獨子有些畏懼,最讓人生氣的是這傢伙為什麼堅持要得到這種問題的答案呢?

  金獨子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他擦了擦嘴角滴下的口水,又發了一條間接訊息。


  他的理智告訴他故事應該放在首位,但自尊心從未允許。

  [星座’救贖的魔王’詢問你會如何選擇。]

  意料之內,尊貴的星座不會乖乖回答,他理所當然地回應。

  『烤肉味的屎。』優秀的廚師有超過1000種改變食材與說服自己的方法,在惡臭試煉的進行中,他已經說服了自己。

  [星座’救贖的魔王’不喜歡你的選擇。]

  他帥氣的主角怎麼能遭受這種糟蹋?!就算是為了生存⋯⋯他寧可自殺。金獨子頭皮發麻,他又嘔吐了,全身的故事都在抗拒著接受。

  [星座’救贖的魔王’保證不會讓你挨餓。]

  [星座’救贖的魔王’希望你三思。]

  連續傳了好幾條話題,他的星座是屬於尊嚴擺在第一的類型,而且寧可餓死……劉衆赫忍不住不合時宜地想像,如果星座會懷孕,救贖的魔王一定是姙娠反應特別明顯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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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座’救贖的魔王’詢問你的狀態。]

  『還活著。』劉衆赫傳了簡單的訊息。

  [星座’救贖的魔王’詢問你是不是瘋了。]

  『習慣了那些味道以後也沒什麼。』


  這傢伙簡直是生存的佼佼者,居然能面不改色說出這種話。

  度過了味覺跟惡臭試煉又過了幾天,劉衆赫又經歷了寂靜試煉,此刻他正在無法開口也聽不到任何聲音的聾啞狀態。

  劉衆赫正透過訊息與救贖的魔王聊天。

  事實上,他不算好。每通過一種試煉,他都覺得自己有部分死去了,但同時也有一部分,在死去的同時,變得越來越堅定。

  無論如何,他都會完成試煉。

  即使這也許只是個開始。 如果他放棄了,那他就不再有機會。


  《你通過了寂靜試煉》

  《如果你想繼續,請說"開始"。如果你想停止,請說"結束"。》

  《下一層是黑暗試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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