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抓住你那樣嗎?」
話語剛落,鄒育引見何鏈盂的動作突然像失修的機器人般卡殼起來,分明是自己提出的問題呢。還沒來得及笑便見隨身包迎面而來,雖說砸中也僅是疼痛——但也沒人想無端的感受疼痛,鄒育引伸手將包包攬入懷中,隨後往肩上一甩,拍拍自己表示接下來的旅程就由他來背吧,突然拋出的話題也僅是想解除沉默吧,他想,從以前到現在若是由他來談論心的話,他會怎麼說呢?如果是何鏈盂的話或許會講一小段理論也說不定,人類研究學或是哲學,什麼都好,從情感方面研究何謂心本就是千古不解難題。
鄒育引聳肩,他不想去細想那麼多,至少他們現在都緊緊握著彼此的心,放手後迎來淚水與悔恨,至少、至少,在彼此的過去缺席,但在彼此的未來中佔據一席之地,何鏈盂往他身邊走去,兩人並行著,我們無法去許諾永遠,人的存在渺小,但我們依然能承諾:從今往後,我們不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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